8浴室自己检查花穴被肏 被虎鞭干姘头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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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贺冥将宁声抵在门板上,圈在自己双臂间,他看着青年骤然睁大的双眼,微叹了口气。 “声声,回到我身边吧。” “……”宁声根本懒得跟他多说,转头隔开他的手臂欲离开,不料后背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体温熨烫,烫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放手。”宁声嗓音因为刚刚吞咽了精液而低沉沙哑,身上由于迷药和高潮的余韵酸软无力,他将手放在门把上用力转动了几下,却因为贺冥的压制丝毫推不开薄薄的一张门板。 他的手无力垂在身体两侧,脑袋抵上厕所隔间的门板,将脆弱纤细的后颈暴露在贺冥眼前,疲惫地开口,“你究竟想干嘛……” “声声,你听我说。”贺冥抱紧怀中人,偎在他细瘦的肩膀上,急切地说,“贺梓晨护不了你,这三年若不是他依靠着贺家,怎么可能藏你三年?就这样他还把你赔了出去。你现在跟的沉朗,他的确算是个年轻新贵,也有手腕有能力,但是他无父无母,一匹既没母族也没父族倚仗的孤狼,你指望大风大浪来时他用什么庇护你?就像今天,如果你跟着我,有谁敢在这种场合把你劫走?” 宁声嗤笑,无不讽刺地说,“是啊,是没人敢惹贺老板你,所以你才把我拖到了这里不是吗?”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你松手!放我出去!” 他毫无章法地乱踢乱咬乱扑腾,柔韧的小腰在贺冥怀中拱来拱去,眼看着就要脱离束缚逃走。贺冥毫无办法,头脑一热一把褪下了宁声的裤子,露出两瓣滚圆挺翘的屁股,随意在自己阳具上撸动了几把,就着那个湿软的穴口便把还未完全勃起的下体顶入了宁声体内。 贺冥力量强悍,操控力量的能力更是一流,局部现形这种对宁声来说无比艰难的操作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因此在他将勾满倒刺的虎鞭埋入宁声体内时,宁声几乎瞬间就软了腰,双膝发软地想要跪落在地上。 体内肉刃宛如凶具,撑满了他的后穴,上面尖利的小刺磨刮着饱受蹂躏的肠壁,一根根细密地深嵌入黏膜内,让他动弹不得,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 “你又想干什么呜呜呜……放我出去,我要回去!你有完没完啊呜呜呜……” “声声。”贺冥死死压着他,看着他剧烈耸动着的肩膀,涩声说,“我不碰你,声声,你答应我,听完我说话,我放你走。”直到身下人完全冷静下来,他才把自己性具从宁声体内抽出。 小猫儿低着头,垂眸不语,眼眶红通通的,倔强地别着脑袋不看他。 “声声,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聂子深吗?”贺冥掰着他肩膀,逼他直视自己,”三年前他就向我讨你,我没答应,之后他便消失了三年,据说是去出海开发什么项目。前几天我得知,他马上就要回来了,那个时候你怎么办?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掳走。到时候沉朗也好,贺梓晨也好,他们谁有资本扛得过聂家?” 宁声闻言,懒懒抬了下眼睛,没精打采道,“你想太多了。照你所说,聂子深那种人,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大老远跑过来只为惦记着我?不要假装好人了,没别的事我走了……” “……?!” 贺冥气急反笑,所有关心与柔软在此时都化为一柄利剑刺进他胸口,他大步向前逼近宁声,“假装好人?你应该清楚,我贺冥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更不会在你面前伪装成什么好人,你什么时候能好好照照镜子,仔细看看你这张脸,仔细看看别的退化宠物的生活?!你什么时候能认清楚自己的价值?!” 宁声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一口气险些倒不上来,藏在袖间的手指颤抖着被抽走所有力气。 “你……你……”他闭了闭眼睛,一连说了两个你字,再睁开时惨然一笑,“是啊,别的退化宠物躺在各种男人身下辗转求欢的样子,你三年前就带我领略过了。所以你要告诉我,我的价值也就是在你贺冥身下求你日日夜夜来肏我?三年前,你拿我弟弟的性命威胁我,藏我的准考证,我考试时在我身体里塞按摩棒,毁了我高中奋斗三年的理想,把我关在地下室两个月不给我自由,除了陪你去一堆各种淫乱的聚会当众表演被你干之外没有别的用途。贺冥,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一个人?我会变成猫是没错,那我在你这里连人都不配做了是吗?现在,你居然还让我回你身边?我什么时候自愿待过你身边?!和你在地下室的两个月,我想起来就作呕,你儿子贺梓晨也好,沉朗也好,都比你好一百倍!你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提聂子深?如果不是你在那么多人面前发情把我干到晕过去,聂子深会记住我是谁?!”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指尖的颤抖久久难以平息,“……贺冥,你如果真的想让我多活两年,那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和你有什么更多的接触。今天,我就当被狗咬了,我被你操过那么多次,不矫情这一次。我只是想请你记住,你进入我的每一次,我没有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他顿顿,看着对面男人那双绿荧荧的眸子。 曾几何时,他在学校每周最愉悦的事就是贺梓晨的爸爸来学校探望贺梓晨,那也是他能借机在贺叔叔身边撒娇卖乖的日子。那时的贺冥在他眼里高大英俊知识渊博又可靠。以至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心里为他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天天悄悄小心地照料着,呵护着,但这颗种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贺冥一脚碾碎了。 宁声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是平静无波的双眸,可其中似乎澎湃着浓重的绝望和不甘,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臆想着贺冥会不甘心,会后悔,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整个隔间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宁声涩涩开口,“……我走了,如果没什么必要,我真不想再看到你了。” 他推门离去。 刚走出厕所,便看见黑暗角落处闪现出一个人影,穿着一身劲装,皮肤黝黑,鸭舌帽压得极低。 “……”宁声气结,“聂容听!你没有跟着沉朗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慌乱了起来,在聂容听身后寻找着另一人的身影。 “就我一人。”面前人冷冷开口,如果不是第一天和他见面就做了“深入交流”,宁声还真会被这个无口酷哥的表象唬到。 “回去吧。”他走上前扶住宁声的胳膊,宁声如今走起来才体会到双腿涨涩得难受,姿势怪异地迈小步挪动着,聂容听扶着他走了一会儿,终是难忍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你……!”骤然失重,宁声连忙伸手环住他肩膀,这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坚硬虬结如磐石,宁声知道这下面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和爆发力,他倚在聂容听胸前,踌躇了会儿,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从最开始。” “!”宁声瞠目结舌地看向他,“从一开始?那你怎么不过来救我?!” 聂容听皱眉,“你不是自愿的吗?他把你抱在怀里,看着很亲密。”他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把宁声紧紧箍在怀里。 “!!”宁声气到要吐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自愿的?” 他不解气地现出爪子,在聂容听胸前胡乱抓挠了几下,这力道对聂容听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痒,脸色不变,把不安分的宁声径直塞进了车厢。 他刚一落座在驾驶席,宁声又从后面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聂容听左右摇摆躲避着肉爪子地袭击,只听见爪子刮在粗布鸭舌帽上传来的沙沙声。他不胜其扰地躲避了会儿,终是难以忍受地起身一招制服了宁声,把他双手按在头顶,压制在后座上。 宁声被他铁钳一般的大掌按住难以动弹,手臂举在头顶,衣服上滑漏出一截细白的腰肢,就像是小猫敞露出柔软的肚皮。 聂容听眸色深沉,沉声道,“别胡闹了。” “……”宁声垂低了视线,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看到的事,都忘了,不许对别人说起,听到了没有?” 聂容听面色不变,“没人问我我就不说。” 潜台词就是有人问那他就如实转告。 “不行!”宁声瞪大眼睛怒视他,慌不择言,“你如果敢说,那我也告诉沉朗,说都是因为你没有及时救我,我才会被拖到厕所侵犯!” 聂容听扬眉,“我无所谓,参我的枕边风那么多,沉总早已听腻了。你看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这只,淫荡的小猫。” 他凑近宁声,恶狠狠地撂下五字评价。 宁声怔了怔,眼眶蓦地红了,大眼睛瞬时蓄满了泪,沿着眼尾滑落下来,内心的委屈止也止不住。他抽抽鼻子,“我都告诉你了,我是被人迷晕了带走了,你怎么还怪我……算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连只见了第一面的男人都可以操的荡妇……不对,荡男人。” 他自己说完,还纠正了一个口误,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双手还被压制在头顶随着抽泣轻轻耸动着,聂容听不知道如何是好,讪讪地放开了禁锢着宁声的双手。 他甫一松开钳制,宁声就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在后座缩成小小的一团,把脸埋在膝头压抑住声音哭了起来,他其实哭的声音很小,只能听见微弱的抽气声,但还是让聂容听双手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 他张张嘴,又无言地闭上了。 这时,一辆跑车轰鸣着高速向酒店大门这边驶来,停车时发出刺耳的急刹声,引得所有人都将注意力移到了那里,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连车门都没有关,狂奔着进入了酒店。 宁声自车子呼啸驶来时,便辨认出了熟悉的引擎声音,他双手扒在车窗上,眼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突然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恨,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恨贺梓晨把他送出去。 他正出神地想着,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冷风,他惊了一下,转头便看到沉朗打开车门,弯身坐了上来。他带着一身的凉意,刚坐上来就迫不及待凑近宁声脸庞,密密匝匝捧着他亲了亲。冰凉的嘴唇贴上来,柔软的舌头顶进口腔,温柔地扫过他。双手自觉地环住宁声,顺着腰线就要探进裤子里。 宁声在沉朗抚上他的那一瞬神经便高度紧张,感受到他的手就要滑进裤子时连忙手脚并用推开了他。 沉朗莫名其妙被推远了,冲他笑了笑,“这是怎么啦?” 宁声慌乱到不行,随意扯了个理由,“你身上怎么回事,一股难闻的香水味……” “有吗?”沉朗左右闻了闻,耸耸肩,“可能是屋里的香薰吧。不说这个了,来,乖咪咪,让我亲一口。” 说着,又压向了宁声,大掌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屁股。 宁声唯恐被他发现异常,左摇右摆地躲闪着,唔唔挣扎道,“不要了,我不想做。” 沉朗听见他说话,直起身,粲然一笑,认真地直视他,“你说不要,其实就是要!我满足你。” 他笑容阳光,若是以往,宁声早都缠了上去,如今却只能来回躲避着,眼看着最后躲闪不过,他心一横。 “砰”的一声。 沉朗直接扑了个空,宁声温热的身体凭空消失了,只剩余了散落在地上的几件衣裤,从衣裤中,窸窸窣窣钻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咪呜——”小猫钻出来后,先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蹬着腿,把几件衣服小心地踢到了车座下,默默地独自趴在了车座的软垫上,留给他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 “……” 沉朗又气又好笑,拎着他后颈肉就把他拎到了自己眼前,猫咪四肢在空中慌乱地比划了几下,又自我放弃地垂下了。 沉朗看着他在空中脑袋低垂,任由自己揉捏的样子,内心觉得好笑,便轻轻用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圆脑袋,教训道,“你看看你,连最简单的化形时把衣服穿上都做不到还在我面前变成猫,也不想想一会儿变成人时身上穿什么,难道要光着身子被我抱进家门吗?” 他可不知道猫咪此时已打算之后几天都要保持猫形,只觉得新鲜地将猫咪抱在怀里,一下下胡噜着他的后颈肉,边撸猫边给他说了些今天宴会上的事,不经意地顺口提了一嘴,“最后我好像看到贺梓晨了,他着急麻慌地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是他的弟弟又闯祸了吧。我离开时据说一楼卫生间在上演全武行,应该有人化老虎了,虎啸阵阵听得瘆人……” 被沉朗偶然遇见的贺梓晨十万火急赶到酒店后,刚冲进卫生间就看见了自己父亲正蹲在地上抽烟,旁边扔了一圈烟头,三个弟弟在不远处跪成一排哭丧着脸,身上悍然一道鲜血淋漓的虎爪印。 他疯了一般冲进每一个隔间,力道之大把有些门撞得歪歪斜斜,咆哮着,“宁声呢?!贺梓寥,宁声呢?!” 遍寻不得后,他怒吼着扑向三胞胎,对着贺梓寥的脸上就是重重一拳,双手死死揪扯住贺梓寥衣领,手臂青筋乍现,声嘶力竭道,“宁声呢?你把宁声弄哪去了?!宁声呢?” “啐——”贺梓寥向旁边吐出一口血沫,用力扯开贺梓晨双手,扬唇不屑笑道,“晨哥,你是在找我要人吗?你是他什么人啊?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为了自己那点股份,把小嫂子给卖了?” “……”贺梓晨如遭雷击,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咳咳……”贺梓寥轻咳几声,站起身斜睨着他,“晨哥,别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了,离开贺家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吧?你终于有理由把小嫂子扔开了是不是?说起来,你内心是不是还在感激着沉朗那匹蠢狼接手小嫂子这个烫手山芋?” “你放屁——!!”贺梓晨飞身向前,落地时已变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他张开血盆大口,把贺梓寥扑倒在地,可怖的犬齿对着他喉管就要一口咬下。 “停手!”一声暴喝下,跳窜出一头通体雪白的白虎,一双绿眼如铜铃般,低啸声犹如天上滚过阵阵霹雳,他分别叼起两人,一左一右把他们狠狠摔向墙壁,再落地时已恢复成人形,连发丝都没有乱,指尖的烟还燃着。 贺梓晨和贺梓寥一人一虎像纸鹞般撞上墙壁坠落在地,黄底黑纹的大老虎在地上痛苦地咳喘了一会儿,才慢慢变成了人样,倚着墙壁挣扎地坐了起来,双目空洞地看向贺梓寥,喃喃道,“你不该那么对他……”而后艰难地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捂着伤处又跑了出去。 待到贺梓晨找到沉朗车子时,沉朗正在车里愉快地逗猫咪玩,因为此时宴会并未完全结束,他不好直接离开,便躲在车子里想和宁声温存一番,现在宁声变成了猫咪样子,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和猫咪温存。 他享受地仰躺在后座上,任由猫咪拖着爪子上软乎乎的小肉垫在他身上和脸上踩来踩去,蓬松的尾巴时而痒痒地滑过他脖子,他立即哈哈哈地狂笑着一把抱起猫咪让他四脚朝上躺在坐垫上,埋在他嫩嫩的肚皮上上下其口。 就在这时,一阵敲击车窗的“叩叩叩”声打断了他,沉朗扬起头,看见了贺梓晨正蹲低身子趴在车窗外,宁声似乎也看到了贺梓晨的身影,连忙钻到了沉朗怀里,前掌死死地扒着他肩膀。 沉朗愣愣,安抚地拍了拍似乎很害怕的猫咪,把他笼在衣服里,起身下了车。 贺梓晨在沉朗出现的那一瞬,眼睛就粘在了他肩头那只猫咪身上。宁声此时正给了他一个无言表示拒绝的背影。 他看向沉朗,讷讷开口,“声声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沉朗现在看着他这个前任饲主就有点不爽,啊了一声,“没,我和我的猫玩呢。”他特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 贺梓晨上前一步,两手轻轻抱住猫咪,“声声,我看看你。” 他微一使力,却完全没抱起来,原来猫咪此时正在用爪子死死抓着沉朗,整个毛茸茸的脊背都在细微发抖着。 贺梓晨顿顿,他知道宁声现在必是用了所有的力气在抗拒他,但还是使劲把他剥离了沉朗身旁。谁知道刚一离开沉朗,宁声就“喵呜——”凄惨地叫了一声,四条腿在空中剧烈地挣扎起来。 本就不爽贺梓晨直接上手抢猫的沉朗如今连忙上前把宁声抱进自己怀里,“你别弄痛他了!” “沉朗。”这时,贺梓晨身后又走出了一个男人,西装笔挺不怒自威的模样,他对沉朗微微点头,“小犬前些日子因为经营不善,错把一个大活人当成物品折给了你是吗?这件事他做的实在不合规矩。这样吧,回头我们坐在一起算算具体你损失了多少钱,我以双倍补偿你……”他顿顿,“也烦请你把这只猫归还原主。” 果然,沉朗心下了然,这些家伙果然是来抢人的了。他微眯起眼,一下下顺着猫咪毛茸茸的颈毛,“贺叔叔,您和小辈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么优厚条件的让步,实在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们在商言商,现如今,宁声已经被贺梓晨折给了我,而我,也不想再把他拱手相让。” 他冲那两人微微欠身,“抱歉,告辞。” 告别了贺家父子之后,沉朗坐在车上,掀了掀宁声的小屁股,懒懒开口,“行了,变回来吧。那俩人走了,快点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声当然不会变回去,而且一下保持了三天的猫形,把沉朗气得不行,直到第四天,才因为身体力竭偷偷地变回了人形。 他进了浴室后,小心地检查了一下门锁,随后弯低身子,背朝镜子,把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小穴。四天前的肿已经全消了,两处小嘴儿都红通通湿漉漉的,在怯怯地不断开合着。 宁声细致地围着穴口四周按压了一遍,本意是为了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却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颤,两个穴口都积极地吞吐收缩了起来。 “……”宁声左右瞟了瞟,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把自己手指探入了后穴。插入的一瞬间,肠壁媚肉就瞬间绞紧了他的手指,湿淋淋的液体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溢出。很快,他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指并为一起往后穴里不断深入。 “啊……哈啊……嗯……”他喘息着,将脑袋抵在墙壁上,腰部深凹,这个姿势正好可以看见镜子里后穴张着小嘴儿,饥渴地吞吐着浆液的样子。 他两条腿的腿根微微颤抖着,手在身后用力肏干着肠道,但因为手指长短和粗细都不够,每次都无法插到那个让他最痒的深处,他不由得呻吟出声,“哈啊……嗯啊……好痒啊……我想要……好痒……” 他正全神贯注地用手指抚慰着小穴,这时,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 他闻声连忙转头,就看见沉朗早已站在了门边,一身墨蓝色的睡袍松垮系在腰间,露着健硕的胸膛。 宁声瞬间就呆在了原地,仍把手插在后穴。 他并不知道自己保持的这个屁股撅高自慰的姿势有多诱人,看在沉朗眼里却早已下腹火热,他边走进边一手解开了睡袍上的带子,“我都不知道,我竟然让你这么饥渴难耐吗?大早上的就在自己插自己?” 他把宁声拦腰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凑上他刚从体内抽的湿淋淋的手指,在上面舔了舔,“嗯,又骚又甜,似乎在说快来干我。” “……”宁声害臊地低下了头,把手指上的液体往身后蹭了蹭,他此时坐在浓黑的盥洗台上,浑身不着寸缕,雪白的胴体和浓黑的台面形成巨大色差,垂下的双腿纤细修长,脚趾圆润可爱。 沉朗双手支在台面上,前倾身子,把他压向身后的镜子上,张嘴轻轻吻住了他的双唇,衔住宁声饱满软滑的唇瓣细细啃噬着。这个吻不同以往,格外温情,二人分开时牵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沉朗顺势把头埋在宁声胸前,用牙齿厮磨啃咬着他的乳头,把他整个胸口舔得泛着一层水光。宁声仰着头靠在镜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额头上睫毛上全是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沉朗看着心痒,直接将手探入了他的臀缝,顺着臀缝耐心地按摩起来。 “啊……”宁声拉长声音,呻吟细细碎碎地传来,沉朗将手指探入穴口,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让他不禁软了腰,轻轻挺了挺胯,催促着沉朗快把自己填满。 “别急。”沉朗勾起唇角,手指在体内旋转着抽插,时不时按压过肠壁,另一手揉搓着宁声细腻的大腿内侧嫩肉,凑近他,潮湿的热气喷在宁声耳旁,低声问道,“你说,是我干你舒服,还是自己用手指玩自己舒服?” “唔啊……嗯啊……”宁声的头脱力地靠向身后镜子,被体内手指要进不进折磨地逼出了哭腔,“你干我……嗯啊……你干我舒服……” “嗯?”沉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不慌不忙地开拓着肠道,“为什么?我的鸡巴好在哪里?” “嗯……啊……你的鸡巴又大又……嗯……热……又热又柔软……插得我好舒服……”宁声眼尾又变成了红艳艳一片,睫毛扑闪着,颠三倒四地说着。 “柔软?”沉朗笑着,把宁声一条腿曲起,让他臀肉间深藏的花穴妖艳地绽放在自己眼前,将粗硬肉刃抵在了他潮湿的入口,一寸一寸嵌入其中,把自己的前胸紧密地贴在了宁声细腻的胸膛上,让他胸前的小红豆不断磨蹭着自己的皮肤,他轻笑着舔上宁声小巧玲珑的耳朵,“你好好感觉,还软吗?” “啊……”硬热刚一进入,宁声就浪叫出声,垂下的腿紧紧盘上了沉朗的腰,沉朗把他往下拽了拽,让他整个人仰躺在台面上,双腿悬空,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了起来,每次顶撞,宁声都会顺着力道滑下台面,再被沉朗顶着回到原处,身无倚靠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胡乱挥舞着,在身后光滑的镜面上来回抓了几下。 沉朗看见,一手捞上了宁声的腰,微微挺腰,抽插地越来越大力,把宁声戳弄地来回上下不止,“嗯啊……嗯、嗯……不行了……我要……我要射……”宁声随着抽插,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晃散架,挺翘的玉茎端头正在一小簇一小簇地向外吐着精水,头发散乱地左右摇摆着,哀求着沉朗。 “想射?”沉朗奋力挺着腰,眼睛死盯着二人交合的部位,看着红嫩的小穴内随着紫黑性器每一次抽动翻出红肉,又被粗暴地尽数顶入穴口,看着既淫靡又色情。他喘着粗气,用手拨弄了一下宁声的性器,“来啊,叫句好听的,我就、我就让你射。” “啊……嗯啊……阿朗、阿朗……阿朗……”沉朗凶狠地直直撞上了宁声体内前列腺的小点,在上面磨了两下。 “嗯啊哥哥……哥哥……朗哥哥……啊……让我射……”沉朗完全不怜惜他,越肏越狠,他觉得自己的小穴又涨又酸,委屈地想了想,怯怯开口了。 “老公……哈啊……老公……求你了……”宁声被他磨得小奶音都出来了,甜甜腻腻地胡乱瞎叫着。一抬眼,却看见沉朗正低头看着他,眸色黑湛湛的深沉。一手拦腰把他半抱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另一手则疯狂地套弄着宁声身前的性器。 “啊……哈啊……”宁声随之舒爽得挺腰,下一瞬便感到自己胸前被人轻轻地啄吻着,从乳头一路蔓延至肚脐,又从下腹一路上移,濡湿的吻轻啄过他的下巴,嘴唇,鼻梁,眼睛,额头,温柔得仿佛要把他溺毙在其中。 他不由自主地启唇,追寻着含住了沉朗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嘴巴,沉朗托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宁声不住地呜咽起来,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欲望随着沉朗的套弄,尽数泻在了他的手中。 高潮过后,宁声无力地仰躺在沉朗手臂上,沉朗早已习惯了宁声这种每每自己爽完就不管不顾当挺尸的行径,勾起手臂贴上了他的双唇,猛力在他体内来回抽插,下面那处紧致湿润紧紧包裹住他,他不由地掰起宁声脸庞,看向那双眼瞳,轻声道,“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让我听着高兴高兴。” 宁声闻言,垂低了双眼,小声道,“老公……” 体内肉刃直接滑入深处,撞上了花芯,又多又浓的精液冲向了宁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