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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这章剧情,基本无肉

    少爷已经在外面玩了三天三夜。

    身形高大的管家坐在沙发上,滑动手机,看着底下的人发来的关于少爷的行踪。

    冷静地想,他平时是不是太惯着少爷了。

    书词十五岁之前的生活过得可谓中规中矩,成绩高居上游,琴棋书画雨露均沾,即使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把他丢给了当时的老管家一手照料,他也没长歪,当真对得起他的名字,整一个书香世家的小少爷模样。

    直到十二岁时老管家退任,老管家照看他长大、大他七岁的儿子接替了他父亲的职位,不同于老管家的和风细雨,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恰巧三年后碰上小少爷叛逆期,还遇上一堆名符其实的纨绔子弟,书少爷一路往着骄纵跋扈的方向冲,驴都拉不回来。

    书词不止一次跟远在老宅的爷爷奶奶撒娇,抱怨新管家管自己管的太宽,爷爷奶奶却只是笑着让他听话。

    他郁闷地端起一杯刚刚被放在桌子上的、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头也不回地灌了下去。

    酒吧里的灯光晃眼,夜场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在这一圈浪荡子弟的心尖跳跃不止,书词更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

    一个日常素来和他相近的好友回头一看,顿时心惊肉跳,暗叫不妙。

    少爷本来就好看,前段时间还去把自己头发染成了红的,更是衬得皮肤白皙,如今醉了酒,面颊上染上几分酡红,更像是能摄人心魂的妖精。

    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正揽着少爷,给他喂什么东西喝。

    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炸起,这要是喝出什么好歹,别说书家要拔了他的皮,首先那位管家就不能让他好过!!!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陪酒,喊了一声,想往那边走去。

    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一脚踹开那人,杯子里没喝完的东西洒在书词的白衬衫上,晕出大片透明湿痕。

    冰冷的气息不由分说地包裹住这一小块地方。

    好友僵住,抬头一看。

    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轻轻扫过被踹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落在他身上。

    又不轻不重地移开了。

    他只感觉那一瞬间自己仿佛连呼吸都是错的。

    “唔......难受......”

    好热,好热,要热疯了。

    回去路上,书词被粗鲁地扔在后座,不住磨蹭着自己的双腿,手也扒拉着衣服扣子,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凉快一点。

    驾驶座上的男人怒火值正处于顶峰,暂时没注意到他的不对。

    等回到了宅子,书词被直接提上四楼,拎进了那间自少爷成年后已经一年没用过的的家法室。

    书词一路不住小声呜咽。

    男人却只以为他是害怕了。

    害怕又能怎样呢,夜不归宿的时候不知道怕?被男人揽着喂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怕?现在不给书词些动真格的教训,只怕这人往后会越来越过分。

    “厉洲你滚,你放开我呜——”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男人阴沉的脸色和自己不对劲的状态都让他胆战心惊,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甚至都能引起他皮肤的一阵战栗。

    厉洲却只是顺手取下门口墙上挂着的皮拍子,把他摁在房间里的软垫上。

    书词被狠狠按着后腰趴着,余光瞧见厉洲的手高高举起——

    “啊啊!厉洲!你他妈敢打我——”

    书词眼睛猛地睁大,瞬间剧烈挣扎起来,可惜自己的身体无力,双手也被反握在身后,只能勉强蹭动着双腿,想让自己逃离这块垫子。

    却没想到这动作让自己前面在回来路上就莫名硬起的阴茎受到牵连,瞬间隐秘的快感从下体传到脑子里。

    与此同时,他感觉阴茎下头那个前半辈子和他都没有往来的本该不存在的器官,在一连串的刺激下,居然......有些湿了。

    茫然、恐惧和羞耻一瞬间涌上书词心头。

    男人却丝毫没被他影响。

    皮拍子接连狠厉地落在他的屁股上,疼得身下的人只能浑身颤抖、无助哭喊。

    十五次过后,书词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

    厉洲把他上半身抬起来,用手钳住他的下颚,直视那双泛红的、蓄满泪水的眼睛。

    冷声问:“少爷知错了吗?”

    书词却只是迷蒙着眼睛咬着嘴哭,双手忍不住往下伸——

    厉洲这才发觉不对。

    接着更大的怒火袭来,他用力把书词双手拉开,一只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中,毫不费力将书词的裤子拉下——

    受到药物影响的鸡巴竟然已经在刚才的惩罚之下射过一次,湿答答地又站了起来,而他早已知道的那个生来没有毛发的器官竟然也在吐着水儿,把白色的棉质内裤浸到透明,粘在皮肉上,显露出淫靡的红色。

    厉洲气得口不择言。

    “怎么长了个女人的逼就那么浪?就出去那么几天还能被下药?”

    书词早已经被欲火点燃,什么都听不下去,这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莫名其妙一直流水的下体。

    “以前教给你的东西记不住了是吧?你脑子呢?啊?”

    “刚成年就想要男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书词混沌的脑子已经完全不能理解男人在骂什么,也无法顾忌平时优雅严谨的人此时的凶狠模样,只能无力挣扎着,双目无神,在无法满足的欲望里浮沉。

    厉洲拖着他来到自己房间的浴室,把人扔进浴缸里。

    温水很快灌满浴缸,厉洲先是出去给书词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叫人侯着命,回去就发现书词已经忍耐不住地呻吟着,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毫无章法地撸动着,另一只死死扣着浴缸边缘,仅剩的岌岌可危的羞耻心让他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抚慰身上另一套性器官。

    书词身上仅剩的白衬衫和内裤已经湿透了粘在身上,额前的碎发被升腾的雾气沾湿,眼睫毛上挂着要落不落的水滴。

    他只能隐约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靠近,一直以来严厉的教育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十分有碍观瞻,不由自主把动作着的那只手抽了出来,藏到身下,双腿却因为失去了唯一的慰藉而控制不住地绞紧、蹭动,挤压摩擦那让他难受的地方。

    书词已经管不着今晚和这几天以来的所作所为能让他吃多少罚,欲火已经快要让他的思维湮灭。

    他的潜意识深处告诉他,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