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男淫妻 11
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公司大老板首度如此大量,准我们公款吃喝唱K,还提供经费供我们去趟城市周边,当然最可贵的是给了五天假期,加上周末可是一个长假啊!於是我们打算狂欢一夜。 次日下午出发去近郊小镇,过一个惬意的舒适夜,住帐篷露营,第三天在外休息,剩下时间自由安排。 小刘、小丁和小江心里有鬼,干过雅珺之後没敢跟我打招呼就偷偷溜了,不过我们说好下午三点从旅游集散中心出发,允许带家属。不过,一来不是所有人都有家属,二来还有三个女同事正好藉机回老家不能成行。 小丁、小刘都是光棍,小江有女友,不过上班顾不上,剩下成行的就是菱华和她男友大东,婉静和她男友林子,加上我和雅珺,总共九个人。 小丁、小刘、小江见到我和雅珺,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倒是雅珺一如既往,大方的和他们打招呼,还握了握手,就跟什麽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我还是从小刘握着雅珺的手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想,这次的露营也许有事情会要发生吧! 一路无话,我们五点半左右到了目的地,於是安置帐篷、准备晚餐,倒也其乐融融。 我们总共安置了四个帐篷,三个双人的,供我们三队夫妻情侣用;一个超大的,供小江小刘小丁用,当然吃饭、聚会、玩乐也都在这个大帐篷里面。 因为食物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就是在帐篷外准备了一个炉子,烧了些开水,也把食物适当的热了一番,大家便团坐在超大帐篷里面开动了。不过即便是超大帐篷,挤下九个人还是觉得很拥挤的,我和雅珺坐在正对门的最里面,後面就紧贴着帐篷壁了,菱华坐在我右侧,旁边是大东,在旁边是小江,雅珺另一边是婉静,再过去是林子、小丁和小刘。服务工作主要是小江、小刘和小丁承担。 我们边吃边聊,还玩起了酒吧里面常见的什麽“开火车”、“数七”等等游戏,输了的喝酒或者表演节目。因为场地太小,节目基本没法表演,也就唱唱歌讲个笑话什麽的,所以男的一般输了都是喝酒。 後来吃喝得都差不多了,不过大家要是回去睡觉又都嫌太早,於是大家提议玩“杀人”游戏。大家把帐篷中间的地方空出来,只留下酒,输赢的的赌注都是喝酒,当然小刘促狭的说愿意表演脱衣舞的也行,弄得菱华和婉静都要扑过去打他,而我发现雅珺的脸上却是泛起一阵红晕。 随着游戏进行,气氛越来越好,因为这个游戏在我的公司还是比较流行的,有时间大家就聚在一起玩,推理猜测,没有惩罚都乐此不疲,更何况现在还有喝酒惩罚,我也越来越专注。 一开始大家都是盘腿坐,可我们不是日本人,长时间这样基本没人扛得住,於是有的人蹲下,有的人改为跪着,总之,不时地变换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雅珺也改为跪姿,而且上身还略向前倾,姿势其实很诱人,不过因为帐篷拥挤,没人能欣赏到她那诱人的身姿罢了。後来雅珺说身上冷,於是小江给她拿了条毛毯,我关心的问她要不要回去休息,她说不用,於是用毛毯把整个身体都裹了起来。 我感觉雅珺似乎很奇怪的动了动身体,很像是做爱的时候让人後入式的撅起了臀部,但是上身却又抬得比较高,比正常跪姿要低,可是比做爱趴着的後入式却又明显要高,总之比较奇怪。 我还问雅珺是不是不舒服,雅珺冲我媚笑着说没事。再三确认雅珺的确没有什麽不适之後,我就继续专心在“杀人”游戏上了。 “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请示意你要杀的人好杀手请闭上眼天亮了,大家睁开眼吧!”这轮是雅珺做法官。 奇怪,我睁开眼睛一看,小刘不见了,小江说这轮小刘不参加,内急,解决问题去了,於是我们继续玩。杀手很狡猾,被杀的是小丁,小丁猜菱华是杀手,可是最後大家票选的却是小江,於是小丁和小江都被淘汰出局。他俩也说要去解决生理问题,我不疑有它,继续游戏。 再次闭眼,我感觉到雅珺似乎嘤咛一声,好像极力忍住什麽,鼻息也有些粗重,但是很轻微。限於游戏规则,我不能睁眼,只能继续感觉,似乎雅珺的身体也在微微晃动。 片刻之後睁开眼睛,这回是林子被杀,大家票选大东冤死,最後剩下我跟菱华和婉静,我自己不是杀手,杀手在她俩之间,可是最後一轮杀手可以自杀,因此选出正确的杀手关键点就在我这里,而杀手也摆明了要考验我的智商,自然不肯杀我。 大东和林子都在旁观,小刘回来了,脸红扑扑的,好像还出汗了。 雅珺则保持着微微的有频率的喘息,身体微微的似乎一下一下的摇动着,我既想着杀手游戏,又觉着雅珺异样。 再次闭眼、睁眼,果然婉静被杀,菱华说婉静是杀手,婉静说菱华是杀手,大家视线全集中在我身上,雅珺却突然“啊”叫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她说没事。 我又陷入了思索,雅珺依然若有若无的晃动着身体,并且上身愈发前倾得厉害。 苦思良久,小江也回来了,我终於选择婉静是杀手。在这个时候雅珺却又再“啊嗯”了一声,并且整个身体趴了下来,臀部还是贴着帐篷,并且都裹在毛毯里面。要不是大家都在一起玩游戏,而且这种情况下我想也不可能,我真要怀疑雅珺是不是在做爱。可是这绝不可能,所以即使奇怪,我也依然没有怀疑。结果我赌对了,最後一轮找出了杀手。 大家继续游戏,不过接下来我总是发现,小丁、小江和小刘一被淘汰出局就溜出帐篷,一会说是透透气,一会说是抽根烟(平时他们烟瘾不大),一会说是方便总之各种理由。而雅珺我则总觉得她好像不对劲,却又找不出这不合理到底在什麽地方,一问她,她就转过头冲我媚笑说没事,坐得有点累了自己晃一晃,不过有时候她晃得实在有些厉害,而且不时地发出“嗯”声。 四、五轮游戏过後,小江和林子双双被淘汰,小江出去的时候,林子也跟着说去透口气,最後林子竟然接下来一整轮都没有回来。而这个回合,雅珺竟然发出三次“嗯啊”声,而且最後一次还拖了一个小长音,连菱华和婉静都问雅珺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着雅珺,她的脸色潮红,似强压着喘息,然後平静了下来。林子这时也回来了,一脸兴奋的。 这轮游戏首轮淘汰的是东子和林子,林子竟然再次说要出去透口气,还拉着东子一起出去。接着雅珺的身体晃得厉害起来,我甚至怀疑雅珺是不是发烧了,抱住她,她大声的说:“你轻点,你轻点,我没事。”我赶快抱得松了一些,看着她鼻息粗重,怪心疼的。 雅珺说:“没事的,一会就好了,要不玩完这回就回帐篷吧!”我说好。刚好我被淘汰,於是爱怜的看着雅珺,轻轻的拂拭她的额前的一缕头发,发现雅珺竟然出汗了。 终於结束了这轮游戏,雅珺大喊一声:“结束了,可以回去了!”说着就站了起来,不过裹在身上的毛毯没拿开,就势裹在了下半身,拉着我就回了帐篷。 一进帐篷,雅珺就把我扑倒,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後一手握着我的大鸡巴腻在我脸上:“猜我刚才做了什麽。”我心里一咯登,眼睛瞪大。 雅珺媚笑的说:“做了你最喜欢我做的。快点插进来吧,里面还有小丁、小刘、小江和林子、大东他们射的呢!” 我这才发现雅珺下半身的裤子臀部有一个大洞,整个臀部都暴露了出来,内裤被剪断了,而淫靡的小屄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溢出来,并且小屄还一张一合的。 我没再犹豫,猛地翻身,把雅珺的臀部提起,让她如刚才一样撅起屁股,深深的插进雅珺湿滑的淫屄,抽插起来了“小丁的鸡巴最粗,小刘的比你的长,小江的是弯的,不过林子和东子的我分不出来啊” 天哪!我这淫妻也太有创意了吧? 一进帐篷,雅珺就把我扑倒,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後一手握着我的大鸡巴腻在我脸上:“猜我刚才做了什麽。”我心里一咯登,眼睛瞪大。 雅珺媚笑的说:“做了你最喜欢我做的。快点插进来吧,里面还有小丁、小刘、小江和林子、大东他们射的呢!” 我这才发现雅珺下半身的裤子臀部有一个大洞,整个臀部都暴露了出来,内裤被剪断了,而淫靡的小屄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溢出来,并且小屄还一张一合的。 我没再犹豫,猛地翻身,把雅珺的臀部提起,让她如刚才一样撅起屁股,深深的插进雅珺湿滑的淫屄,抽插起来了“小丁的鸡巴最粗,小刘的比你的长,小江的是弯的,不过林子和东子的我分不出来啊” 其时,我的心就像被扔了一个深水炸弹,“轰~~”的一声巨响,交织着愤怒和莫名的兴奋以及刺激,酣畅淋漓的一通猛烈的穿刺,雅珺则变成一个不管不顾的淫娃,放浪形骸地高声淫叫。 我敢保证,小丁、小江和小刘肯定都听得剑拔弩张,欲射无门;而菱华和东子、婉静和林子肯定是听後如吃了春药一般的兴奋。 那时的我们,已经顾不得任何其它的事情,除了慾望,我们什麽都不剩,我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大帐篷里雅珺玩游戏时候那些丝丝入媚的表情和动作,优雅且带些羞怯,端庄而清淑,可这背後却是五个男人轮番无套插入她小屄的深处,并且内射。 更要命的是,我这个老公还紧挨在她身旁,并且在雅珺无意中被他们五个男人中的某个大力插入推倒後,还温柔地扶起雅珺,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给予温柔的注目和关心。这些,不都是我内心深处想要却不敢想像真能实现的吗? 在这些慾望支撑下,我的鸡巴前所未有的坚硬,但慾望的发泄也来得比以往要快,那如潮一般的快感汹涌而来,而那些疲惫感来得也非常猛烈。 雅珺也偃旗息鼓,在我的冲刺下达到顶点,慵懒的偎在我身边。 夜,突然静了下来,耳畔清晰的传来菱华和婉静的淫声,看来小丁、小江和小刘会比较难熬。我捉狭的想着,抱着雅珺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夜里几点钟,露营感觉还是湿气比较重,有些微微的冷意,我下意识的想把雅珺抱紧互相取暖,蓦然发现雅珺竟然不在身边。 我打开手电筒,雅珺没在帐篷里面,我的心又是色色的一紧,下身鸡巴挺立起来,直觉告诉我,雅珺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和呻吟着。会是谁呢?小丁、小江还是小刘或者全都在? 我侧耳倾听,还真的听见了压抑的“呜呜”声,一定是雅珺。 我悄悄的起身,直接套了一条运动长裤就出了帐篷,那压抑的声音果然是从小丁他们那个大帐篷里面传来的,我想先看看菱华和东子、婉静和林子的情况,於是蹑手蹑脚地走近菱华和东子的帐篷。 天哪!里面竟然还有战事,我不禁有些佩服东子的体力,也想像着菱华在男人身下的风情。菱华的身材娇小,不过凹凸有致、玲珑浮凸,想必手感触感一定很好,这麽娇小的身躯,想必两腿中间的桃源地也一定是紧窄刺激的。 我收起心思,继续窥探婉静和林子的帐篷,里面很安静,应该是在我们大战的时候他们也战况激烈,而林子可是之前刚偷吃过我的雅珺,现在无声息却也是正常。 终於到了小丁、小刘和小江的帐篷,我的鸡巴挺立着,在帐篷外转了一圈,终於发现了可供偷看的缝隙。而这时候我已经适应了露营地的夜色,月光虽然不明朗,但影影绰绰还是能看清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