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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潮吹/厨房啪/雌穴灌酒啪)

    “齐煊…齐煊…”

    在晦暗无光的世界里,齐煊似乎听到了一丝声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是谁?是谁还能在这寒冷无边被黑暗包裹的世界中,记得他这只孤独的困兽。

    “齐煊…齐煊!”

    那道声音似乎在向他走来,越来越近,越发熟悉……他抬起头,在一片混沌模糊之中,一个亮色的小点逐渐在他眼中聚焦,那是光吗?是来带走我的绝望和悲哀的吗?

    他努力向前跑,去奔向他的救赎,黑暗在逐渐褪去,被束缚的狭小的空间逐渐开阔,理智将疯念消退,似乎就快要看到了,困兽终冲破了天际,他睁眼看到了他的光——

    “哥!哥!你不要走!”

    他从噩梦中挣扎醒来,看到了还在喊着他名字的齐洵,他扑进齐洵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是温暖真实的肉体,还有着属于齐洵的紫檀香。

    齐洵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地笑道:“傻小子,不会做噩梦了吧。”

    他的头靠在齐洵的胸前,能听见齐洵的心跳,真实又炽热,他汲取着齐洵的温存,他带着浓重的鼻音缓缓开口道:“哥,你不要喜欢陆铭川好不好?”

    “我没有喜欢他。”

    最沉重的东西终是落进了尘土,他终能长舒一口气,从梦魇中缓过来……

    他接着又问:“哥,我是不是很自私?”

    “嗯…是有点…”

    齐煊的心瞬间沉了大半。

    “那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没有讨厌你…”

    没有讨厌那会是——

    “那哥哥喜欢我吗?”

    齐洵的指尖抚过他的脊背,像是羽毛轻划过一般,让他心里发着痒,好像隔了很久,在齐煊都想换个话题的时候,齐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

    一个是没有喜欢,一个是不知道……

    他似乎得到了答案,像有月光淌进了他孤独的梦,又如春日里被风吹散的花瓣恰巧落进了他的手心,他仰头刚好能吻上齐洵的下巴。

    情愫再次被牵动,如山谷间呼啸而至的风,一吻落下绵延又长情,忽而又似随手一挥落在纸上的无数墨点将画点缀。

    齐煊舔吻着因昨夜激烈的性事后,还略显红肿的花穴,花瓣便像受了刺激般微微颤动,舌头朝花蕊中滑去,慢慢地品尝每一寸嫩肉,他玩味般用双唇含住了一点穴肉,但很快湿滑的穴肉就从齐煊的唇舌里逃了出来,齐煊似乎与它较上了真儿,唇舌都用上了劲儿,再次去尝试抿住那点嫩肉,不断碾磨。

    “嗯嗯啊——齐煊…不要再弄了啊啊哈——”

    齐洵被舔得全身都披上了粉,脚趾也抠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床单,喘着气。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周围,敏感度更加高涨,舌头在花穴里打着转,津液与花心里渗出的汁液混搅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渍声,舌头朝着穴心迈进,似乎探寻到了甬道里最敏感的一点,齐洵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痒从雌穴的深处发散到了全身,脸上泛起情热时的红,呻吟声骤然变得娇媚,像是蜜坛被打翻了一般。

    “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啊——”

    嫩肉在穴道里忽然不受控的收绞痉挛,紧接着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从花蕊中心喷洒出来,齐洵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哥,你被我舔得潮吹了。”

    齐洵看着一脸得意,似乎在跟他炫耀的样子,随手拿起旁边的枕头砸向他:“闭嘴!”

    似乎自那晚的噩梦后,他之前所犯得种种孽障都被隔绝在了过去。他和齐洵每天都会接吻,有时会和齐洵睡在一起,偶尔的情欲时分齐洵也不会拒绝他。

    但是齐煊每次在和齐洵亲昵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像梦一般不真实,他有时甚至会想他们是以什么关系在做着这些事。兄弟?可哪有干这些事的兄弟。恋人吗?可他从来没有听过齐洵对他说过我爱你。

    这是齐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跑出来喝朋友喝酒。

    “每次主动的都是你,你很喜欢他,他从来没有向你表示过,但是又不会拒绝你睡他。”赵昭将齐煊给他说的情况,大致总结了一下。

    “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小声点!”齐煊听着这总结虽然说得没错,但总觉得哪哪都不顺耳。

    赵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拍了拍齐煊的肩膀:“你说得这事一句话概括,不就是他把你当炮友吗?”

    齐煊一口酒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炮…炮友?”

    “对啊,这不很明显吗?各取所需嘛,只是你一不小心动了心。”

    “有没有可能是他也喜欢我,不好意思和我说啊?”

    赵昭笑出了声:“人家一没主动过,二没表示过,肯定就觉得你器大活好想和你多睡几次,要不然就是把你当备胎。”

    齐煊越听越不爽,一拍桌子:“你放屁!他才不是这种人!”

    “齐煊,齐少爷,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吧?你随便抓着一个人问,肯定都是这答案。”赵昭看齐煊没说话,又安慰道:“天下何处无芳草,改明儿爷就给你重新找个!”

    齐煊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不要听赵昭的话,他完全相信齐洵不是那样的人,但齐洵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从来不表示,他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不清不楚的,那些话拆成一个个字变成冰雹般往他心口上砸,炮友、备胎……

    “吃饭了吗?”齐煊走进屋就听见了齐洵的声音。

    “没吃。”

    “那我给你做吧。”

    齐煊心事重重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齐洵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哥哥,像老婆。

    他喝了一口从酒水柜里取出的红酒,捧着齐洵的脸,吻住他的唇,将酒将舌头连带着情爱一并渡进了他的嘴里,殷红的液体从齐洵的嘴角渗出,滑落过下巴,恰巧滴落在了锁骨的连接处,宛如朱砂痣一般。

    “别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齐煊从齐洵的背后揽过手抱住他,唇瓣贴上他的耳廓:“想吃哥哥了。”

    齐煊的手隔着裤子在齐洵的臀瓣上抚摸,在最有肉感的地方,还稍微用力捏了捏,在带有调情味的触碰下,齐洵不自觉地收紧了他的双丘:“你怎么发情都不分场合的,别闹了。”

    “我饿了,在厨房吃我想吃的,有哪里不对?”

    齐煊的手已经从臀部,绕过腰际,移向了前端,开始对沉睡塌软的器官进行爱抚,爱欲在逐渐苏醒。

    齐洵能明显感受到前端的逐渐挺立,齐煊褪下了他的裤子,瞬间掉落至脚踝,下一秒他似乎就感受到齐煊的灼热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面,手上的汤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后面的粘膜在一瞬间被撕扯开来,肠壁也在巨物的挺进下扩张。

    “呃啊——”齐洵痛得呼吸都乱了阵脚。

    齐煊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慢慢沿着耳垂吻到锁骨,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别怕,我会很轻的。”

    站立姿势导致齐洵的大腿和臀部一直处于肌肉紧张的状态,穴口变得比平常更紧一点,齐煊一点点地进入,却还是受到了内壁不断收绞的阻止。

    “哥哥,你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齐洵鼻尖都冒着细汗,杂乱地呼吸让鼻翼轻轻煽动:“那你就赶紧出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肌肉明显的放松了一点,齐煊偏过头去吻住他的唇,下面全部没入进湿热的甬道。

    他对准了齐洵的敏感点,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快感逐渐被牵动起来,兴奋开始替代最开始的痛楚,刺激与淫靡在敲击着身上的每个器官。

    “哥哥,不做饭了吗?”

    做饭吗?齐洵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冲击,迷迷糊糊地看向面前盛着水的碗,好像是要做饭的,下一秒理智就被欲望冲垮。

    “好热…嗯啊……”他发出迷人的细碎呻吟。

    像失控一般,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腰杆,腰间传来越发膨胀的感觉,好热,落下来的细吻都仿佛成了火点,要将皮肤灼伤一般。

    两具身体在狭小的厨房里展开着激烈的运动,将厨具碰得叮当作响,准备的食材散落在一地,整个厨房都变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淫靡的腥味。

    从厨房辗转到了客厅的沙发,齐煊将从餐厅拿的红酒拿了过来,下一秒就把还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的齐洵的双腿分开。

    “狗崽子,你又要玩些什么!”

    “会让哥哥爽的。”

    他分开了雌穴间粉嫩的花瓣,将红酒慢慢到了进去,有几滴溅落在了阴唇上,像血一般醒目,又像玫瑰花瓣般平添了几分情糜。灌进去的红酒尤如烈性毒药,钻心般的冰凉刺骨,欲望却又在一瞬间燥热不堪。

    齐煊舔过在阴唇上驻停的酒滴,舌头钻进了收紧的穴道中,卷起了一点红酒,咂摸了会儿,似在细细品味。

    “味道不错,哥哥,你要尝点嘛?”

    “嗯?……不要……”

    酒精已经在穴道里起了作用,开始逐渐发热,似乎成了发情剂,被拨动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生长,肉壁一直处于收紧的状态,不然液体就会尽数渗出,齐洵眼神迷离,半睁着眼睛睫毛煽动地像是春日里振翅的蝴蝶,掀动着齐煊的内心,刮起了情热的风暴。

    勃起的性器插进了灌满酒的穴道,酒水从缝隙中溢出,白皙的大腿根上沾满了鲜红的液体,像是被染上红墨的白瓷,齐煊觉得自己像头见了红就发疯的野兽,疯狂的在穴道里抽插,体内的红酒被溅得四处都是,伴随着淫水与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呃嗯——啊啊——齐煊——齐煊——”

    性器充斥了整个湿软甬道,软肉将这份灼热紧紧收裹,阴唇已经被肏得外翻,得以窥见穴心里的媚红。

    滚烫的精液喷洒进里面的同时,齐煊俯下身他吻在了齐洵的心口,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他把齐洵抱进了浴缸里,为他清洗一身的情色,浴室的温度逐渐升高,弥漫在空气里的小水珠和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朦胧,齐洵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齐煊在专心为齐煊清理干净穴口后,怕把他扰醒,轻轻点过他的唇瓣,小声地说:“哥哥,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在准备把他抱出去擦干身子的时候,他看见齐洵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听见齐洵对他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