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纯剧情)
殇泽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挺入身下之人的身体,似乎不知疲惫。 殇泽讶异于这人身体的强壮与恢复之快,居然能忍受住他的粗暴。 云生湖深处又传来婉转的歌声,似乎催促着殇泽离开,殇泽知道,已经有点过了…… 胥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湖边,与昨天没什么两样,他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一向禁欲的他为什么会做那种梦……许久,胥言想到自己看的一本古书,“古鲛人者,善歌织梦,遇者几无生还,凡生者,神皆异于常人。” 织梦……确实他没有想到,毕竟古鲛人的血统并不多见,昨夜那个女子,应该在鲛人中地位不低,或许自己这样侯着,那人还会出现,胥言想到这,再次闭上了眼。 现在的云生湖很静,除了自己什么人也没有,胥言依然静静地躺着,吃了暂时阻断歌声的药,闭上了眼,全然是一副昏死的样子。 傍晚将至,殇泽依然化作一个赤裸的女子,从水中走出,看见依然晕死的胥言,似是呼了口气,正如自己所想,人类几乎难以承受自己的粗暴,便是这人体质特殊也不例外,昨日虽没看到,但却也感受到了,他的獠牙,和伤口的愈合……说不定是半人半妖的东西……殇泽这样想着。 但出于不放心,他慢慢俯身在胥言的耳边歌唱,直到织出一个完美的梦……然后注视着胥言的面容,真的好像,可惜,终不是他。 殇泽把手伸向了胥言的衣服,似乎是好奇鲛人下一步的动作,胥言没有反应,直到殇泽把他脱得精光。 胥言的眼皮动了动,殇泽担心身下之人醒来,又将手覆在胥言的眼上,只是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已被推翻在地。他愣了一下,殇泽此时还是女子模样,白皙的双乳上有带着血迹的手印,似乎是因为胥言太过用力,殇泽的双腿变成了鱼尾模样,星空一般的蓝,灿烂的鱼尾宣誓着主人的美丽。 殇泽试着变成人形,可是胥言刚刚太过用力,自己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向水边跃去,他低估了胥言的速度,他刚刚跳出,胥言便飞到他身前接住,随后殇泽就被打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透明鱼缸里,殇泽并非没有来过人类世界,相反他很熟悉,不过那也仅限于千年前的人类世界。他自己此时已经变回了原型,殇泽试图挣脱却发现双手被手铐锁住,不知为何,他使不上任何力气,也没办法向同伴发出信号,这种认识让他有些绝望,只能无助的待在鱼缸里,他不再反抗,现在自己的力气是宝贵的,他不能再浪费哪怕一点,他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抓自己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房间的门开了,殇泽看见那个人朝鱼缸走来,随后,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砸到了自己头上,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像个宠物一般等候主人的垂怜,殇泽对那天因那人的长相而心生怜惜的做法后悔至极,他想,就应该狠狠地插入那个人。 但他没有办法,如今也只能委屈求全,于是他抓住了那只可爱鲜活的鲤鱼,就像那人抓住自己一般。然后,殇泽将整个鲤鱼拆吃入腹…… 胥言看到了这一切,他依然是淡漠的,在他眼里殇泽不过也就是一个宠物,同之前的一切宠物一样。 殇泽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对于胥言顶着这幅模样被插入这件事感兴趣极了,这人操起来确实比之前那些有趣多了。 接下来几天,胥言都会按时来喂他,两个都很沉默,没有任何交谈,胥言时不时观察他,并在笔记上做着什么记录。 直到这天,胥言跟往常一样来看他,只是身后跟了两个人。他听不清胥言说了写什么,那两人将他从缸里拽了出来,然后把他扔在地上,不知为什么一向没什么痛感的他只是被扔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就异常的鲜明。他试着用力,果然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殇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用了什么药。鱼尾在地上让他感觉无法适应,殇泽试着变成人形,可是并未成功。 随后他第一次听到胥言开口:“变成人形。”胥言依旧是一脸淡漠,但殇泽听到着四个字后,他再次感到被羞辱了,他凭什么听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于是他不服气的回了一句:“凭什么听你的。” 胥言淡淡地看他一眼,对两人摆了摆手。两人抓住了他的手,殇泽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双手被吊在一个架子上,直到漂亮的鱼尾垂在身下,他们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屋内的二人。 这是殇泽第一次审视这个房间,放着他不认识的形形色色的东西,一定是刑具,殇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