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坦白后一心只想上我
“有种,就给老子滚出去啊!” 可能当时连席诟都没想到,这一句话,会成为他今后威胁胥言最常用的口头禅吧。 果然,在这句堪称中国式育儿必备杀手锏下,哪怕是胥言,也不得不低头。 因为并没有怎么喝酒的缘故,所以他还是可以一个人去洗澡。 而席诟,也在胥言洗澡的间隙,将冰箱里准备着的水果放在了胥言书桌上,自己则走进了“放映室”,并锁上了门。 堪堪二十平米的放映室就如同商场里的监控室,到处都是镜头描绘着胥言在各个年龄段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现在,都有一个屏幕在直播着厕所的一切,高清到可以看见胥言用的洗发水是什么牌子。 席诟独自躺在这间放映室的沙发上,面前是一块很大的影幕。 昏暗的灯光下,投射上去的,却是胥言今日在学校里的一切。 席诟随意地开了一瓶啤酒罐,深深地看着影幕中放大了数倍下胥言平静的面孔,内心却是一阵不同于表面波涛汹涌的颤动。 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看见胥言这张脸,席诟就忍不住那番抬头的欲火。 起初他感到羞耻。 他感觉自己不配为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禽兽不如。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席诟也慢慢地开始接受自己,放纵自己,沉迷自己。 这是一个关于他自己的秘密,他守了整整四年。 有着一种什么感情正在缓缓地侵战他原本关于人类基因本能的爱,接着愈发膨胀扩张,最后以排山倒海之势,与血肉相融合,令席诟再也分不清他爱意的参杂。 他迷上了他儿子的身体。 他想上他。 他想让胥言张开腿,想让胥言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欲望,想让胥言的大腿缠上自己的腰,咬住身上的衬衣,承受自己疯狂的作贱和摧残,最后配合地呢喃律动,吞下自己的精液。 席诟的手慢慢地伸向了自己胯间早已挺立的灼热。 他看向屏幕上胥言的脸,手里动作不停,上下撸动,随着屏幕镜头的晃动速度加快,力道加剧… 终于,热流一泻千里,快感溢于言表。 席诟仰起头来栽倒在沙发上。 他享受着快感之后的空虚,罪恶之下的羞耻。 他也幻想着打破禁忌的刺激与挑战。 他不想再这么自娱自乐下去了。 他该让胥言知道… 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知道自己作为父亲,对他丧心病狂的欲望。 他是一个疯子,是一个变态。 他养了胥言这么多年,胥言本来就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放映室的隔音一直很好,其中一面之墙隔着的,是一间席诟专门为胥言准备的积木房。 胥言小时候唯一的兴趣就是拼积木。 那时候乐高积木太贵,席诟没有钱去买。 如今他发达了,就专门给胥言买了一屋子的乐高积木。 只是当后来,胥言被迫坐在他腿上,一边上下颠婆,一边按照说明书拼接积木时,却怎么也拼不起来了。 …… 胥言一直都知道,在这个一百来平米的房子里,有一间他从来都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他好奇心不大,也从未吵着席诟想要进去看看,甚至连提都没提。 又安然无恙地度过一段时间。 这天夜里,他却是被一阵水淋声给惊醒过来。 他并不关心席诟为什么半夜三更地洗澡,只是在他辗转反侧间,他瞥到了门外一束刺目变化的灯光照耀了客厅的黑暗。 胥言本以为是进贼,起身一看,才发现是那间一直锁着的屋子门没关罢了。 只是在回首间,察觉那从房间里射出的灯光不停地变化,才终于激起了胥言难得的探知欲。 要是他早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会造成什么影响的话,他根本不会这么莽撞地推开房门。 这是一间密集恐惧症患者都会害怕的房间。 整个房间的墙壁四周,哪怕是天花板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监控电视,一条条细线穿过房间的边边角角,挂满了照片和便利签。 而最大的那个影幕上,竟正在播放着自己在学校晚自习时,发生的一切。 胥言一步步地走进房间。 他这才发现,挂得琳琅满目的照片上的人都是自己,各个年龄段,各个姿势神色的自己。 那不停变化着的大大小小的屏幕上,他都在里面,甚至是他在老太婆那里做作业的画面,在学校考试时的画面,全部密密麻麻的,都能够找到。 一股恶寒从脚底一直延伸往上,冲破了天灵盖,将胥言全身的汗毛,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竖立起来。 而最可怕的,是一个最近的监控屏幕上,赫然印着正在洗澡的席诟,手里抓着正在播放自己进入放映室的手机监控,然后抬头对他微笑… “被发现了啊。” 一句话,让胥言差点径直摔倒。 监控是有时差的,席诟早已站在房门处,不知道看了胥言的后脑勺多久了。 光着膀子的席诟,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渍在沿着曲线慢慢流动。 他缓慢上前,牵起胥言僵硬着冒冷汗的手,带他细细地参观着房内的一切。 “你看,这张照片是你初中时候下课睡觉时截的。”席诟随意摘下一张,接着又指向另一张,“那是你住进这所房子后,第一次洗澡时截的。” 胥言全程一言不发,只觉一阵细思极恐。 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一个正常的家长该做的事了。 胥言看着身边的席诟在介绍照片来历时一脸亢奋的神情,和他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陌生到胥言后背冷汗直流。 房门早就已经被席诟进来时给关上了。 胥言尝试着摆脱那只一直禁锢着他的手,却被席诟抓得更紧,力道变得更大,连指甲,都深深地陷入肉里。 “嗯…”胥言痛得不住皱眉低哼。 也就是在这一刻,席诟滔滔不绝的解说声才终止下来。 “真好听啊…” 席诟凑近胥言,手里的力道不减反增,“再叫叫让我听听?” “以前玩过的那些男孩太过劣质,可没有你叫的一半好听。” 胥言只觉方才还清醒的理智陡然间爆炸开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席诟,顾不上手中的疼痛,连嘴唇都在打颤,“…我…我是你儿子…” “老子不用你来提醒我!” 席诟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软肋,直接将胥言一甩,就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八岁时跟着我,跟着我快十年了。老子养了你这么久,几乎把我能给你的全都给你了,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老子更爱你了!” 席诟摇头晃脑地在原地打转,扫过这房间里的所有屏幕,这记录他龌龊心思的所有罪证。 “我又有什么错呢?” 席诟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之上,这些经过混黑所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老子为了养你,放弃了自己做人的底线,过着最低质量的生活,冒着最大的风险…我不过是想收点利息,我有什么错?” “你是我儿子又怎么样?”席诟终于露出那种打破禁忌之下的释怀笑容,他紧盯着胥言的脸,铿锵有力道,“老子已经忍了四年了,不想再把你蒙在鼓里了。” “这种折磨了老子四年的想法,你这个当事人,也有权利知道。” 看着胥言难以置信的面容,席诟打心底地产生了一种报复般的扭曲快感。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挣扎难受?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为自己荒唐变态的想法辗转难眠? 他忍了这么多年,既然他不好过,那干脆大家都别想好过了,反正胥言离不开他,他可以慢慢来。 这一晚注定毁掉了原本单纯的父子关系。 席诟残忍地将胥言锁在了放映室,任凭胥言如何蜷缩地窝在角落脸色苍白,他都会在第二天拽着胥言送进学校。 而整整一天里,胥言无论如何都坐立不安。 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头顶的摄像头不停地运作,好似看到了席诟正在监视着他的眼睛,让他止不住地想要逃离这间教室。 下课期间他接到了席诟的电话,那一句短短的“上课要认真听讲”,听得他头皮发麻,全身战栗。 晚自习下课以后,当所有住校生都回寝室了,胥言也不想离开座位半步。 他不想回家,不想见到他父亲,更不想面对那双贪餍疯狂的双眸。 他知道席诟在校门外等着自己,可现在他连回到那个房子都令他无比地作呕,直到身后响起一声—— “你是打算自己动,还是我动手?” 身后的席诟冷冷地从后门看着一动不动的胥言,一直等着胥言自动起身,走到自己面前。 “爸…爸爸。” 这一声倒令刚想转身的席诟微微一愣。 这是胥言第一次肯开口叫他爸爸,却没想到,会发生在这种故事背景之下。 胥言这是想提醒他吗? 提醒自己是他父亲,让自己知道一点分寸吗? 席诟在心里冷笑。 转尔,他慈爱地抚摸着面前少年的后脑勺,感受着胥言牵强的冷静和讨好。 席诟还颇为贴心地给胥言理了理衣领,“现在叫不习惯称呼也不碍事,爸爸不会怪你,毕竟…” “以后在床上,可以让你叫个够,爸爸亲自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