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老攻竟抱着我一起拼积木
胥言第二天醒来时,他发现房间的一面墙被直接给拆卸了,而拆卸之后最好的方面,就是可以直奔洗手间。 还没意识到那么多,身体只是尝试着轻轻一动,那些旧时的记忆就随着身体全身的酸楚泛上心头。 接着的细微的哐啷一响。 脚腕的触感直接暴露了他如今的处境。 胥言也没有想到,席诟为了惩罚他那企图逃离的心思,做了一整天还不够,竟要再以镣铐锁链来约束他,让他像个畜牲一样地困于房中。 也难怪席诟会将墙给打破了。 恐怕这脚腕链子的长度,最多就到那洗手间了吧。 胥言忍着酸痛勉强下床,房子内没有任何人,席诟也并不在。 比起上回连床都下不了的惨状,起码如今的他还能有力气找到锁链根源去尝试破坏。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 但他知道席诟一定在通过监控在外面的某个地方正在监视着他。 所以胥言想通过这种行为向监控那方的席诟传递,自己并不喜欢这种方式的情绪。 就像他不喜欢被监视那般,他也不喜欢被囚禁。 挣脱无果之后,胥言疲惫地坐在地上,他的一言一行,也的的确确被席诟看得一清二楚。 席诟静静地抽着一根烟,看着监控里的胥言无力后的疲惫,心里也极其不是滋味。 可是一想到那张住校登记是胥言亲自签的,他的那股憋在心头的火气又是蹭蹭蹭地上来。 他竭尽全力地没有在性事上折磨他。 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最温和的方式,来警告胥言不要再继续小动作。 就像那无论如何也扯不断的锁链般,这一辈子,都得困在这里,最好趁早打消那些不必要的念头,对谁都好。 而这整整一下午,胥言都坐在地上走走停停,对那深嵌在墙内的锁链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拉扯。 到最后,连手腕都被铁链给勒红了,席诟才回到房间,阴沉着脸地将他从地上捞起,然后甩在了床上。 “好玩吗?” 席诟禁锢住胥言的双手,接着用铁链紧紧地绑住,掐着他的后脑勺就将他压制在床上,“老子他妈让你玩个够!” 忽略了手臂的勒痛,胥言直道,“我不喜欢这样。” 接着胥言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剥落的同时,是席诟最后残忍的话语—— “你不喜欢关老子什么事情?我喜欢就够了!” “你他妈的不是想离开吗?”席诟狠狠挺进,直接捅穿胥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 “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来回报我的?还想跟你爸爸我划清界限?” “本来是不打算这样的,可你今天硬是要坐在地上找死,老子成全你。” 席诟就这么压着胥言在床上做过一遍还不解恨。 他就将一旁的床头柜给移了过来,将这小子给拧起来放在上面,然后将其臀部撅高,就这么掐着腰腹部地重新开始征伐。 这种荒唐的日子持续了暑假的好一段时间。 胥言的记忆开始昏昏沉沉,整日基本都在做爱吃饭睡觉中度过。 他几乎被做得没有时间和精力想其他事情。 席诟在床上的动作不算温柔。 再加上那横亘在床上的铁链可以轻而易举地激起席诟潜在的性癖和恶趣味。 所以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用铁链绑住胥言的双手、或像条狗一样地系在胥言的脖子上,在床上随着动作可以牵着鼻子走。 久而久之,胥言不仅仅是脚腕,就连手臂和脖子上,都是新伤覆旧伤的勒痕和夹印。 但这些痕迹流淌在细嫩皮肤的表面,最能激起一个人的性欲和摧毁欲。 所以席诟不仅没有因为胥言的伤痕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硬是要在胥言身上留下他自己一切动作的痕迹,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强调着他对胥言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胥言往往被折腾得够呛时,身体的疲惫致使他无时无刻地闭眸嗜睡,全身乏力,整日里无精打采。 或许是气色实在是过于差劲,席诟难得放过他几天,让他可以一次性睡个够。 睡醒之后,胥言看着四周闭塞的环境,他恳求席诟可以解开锁链,让自己可以出去走一走,哪怕是晒晒太阳,却也被席诟给直接拒绝。 只是最后席诟还是退了一步,只允许他暂时在指定的房子内走动,胥言也为此付出了挺大代价。 当阳台的暖阳终于晒在脸上时,久违的活着的感觉才慢慢使他的全身上下发生知觉。 可一到了晚上,胥言就要为他那一下午的暖阳付出代价。 而最令胥言难堪的,是席诟将做爱的地点选在了那间积木房。 那间席诟专门为胥言量身打造的休闲室里。 房间里面布满了胥言高一在家时所拼装的轮船和航空母舰。 胥言从小到大感兴趣的东西不多,积木算是他花的时间最长最久的一项娱乐,即使到了高中也不为过,连席诟也常常来帮他的忙,父子俩分工合作,拼起了不少杰作。 今夜席诟又带回来了最新的一套积木。 只是这回和以往不同的,是胥言玩玩具,而席诟“玩”他。 庞大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零件,说明书也摆在正前方最显眼的位置。 胥言颤抖着的手挑选着对应的积木进行拼接,而席诟,则专心致志地和他进行着拼接和顶撞。 颠婆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胥言撑着桌子承受不住了,那积木也才堪堪拼了不到一半。 “继续。” 席诟抱紧胥言的腰,就不停地向上动作,嘴里还不住念叨,“爸爸记得你小时候拼得可快了,怎么?长大了就不行了?” 胥言大喘着气,一个狠狠的顶撞下,连头都差点磕到积木上,又被席诟再一次牢牢锁住。 电话的铃声响起时,席诟用手捂住了胥言的口鼻,看了看联系人,倒是有点诧异。 自从他脱离了那个家以后,这还是他那亲生妹妹席涵第一次给他打电话联系。 说来倒有点惭愧。 受席诟曾经杀人坐牢的影响,留有案底的他致使成绩十分出色的席涵无缘警校。 为了这事,那老太婆不至一次地打电话过来咒他早死,所以席诟对这个所谓的妹妹一直不太亲近。 席诟接了电话,没有唏嘘废话,开门见山道,“有事?没事我挂了。” 边说,他还在不停地向上顶撞着无法吱声的胥言。 “我打胥言电话打不通,他在你身边吗?可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吗?” 席诟这才想起,胥言那时候住在老太婆那里时,和席涵也有接触,大概还辅导过他的功课。 只是席诟想都没想地直接拒绝,“他要高三了,没时间,挂了。” 那边还没说完,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席诟也无动于衷,直接选择了关机。 松开了胥言的口鼻,席诟用手描绘着胥言脊背上早已脱疤的皮带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那颜色比起其他地方还是有所不同,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伤。 “你和你姑姑感情挺好啊?” 席诟没来由地开始这么一句质问,接着忍无可忍地直接将胥言给压制在桌面上,推翻了那具刚拼的模型,就开始无止境的恼怒进攻。 大概是这一次做得太狠,胥言第二天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是一个女声。 胥言愣了很久,才听出来外面的人是他姑姑席涵。 而席诟今天没有在家。 这意味着这是胥言这么久以来,能够出去的唯一机会。 胥言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可昨夜喉咙那里被席诟使用过度,如今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他想试着站起来,可身体一离开床,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下半身那处简直痛到不能自已。 接着外面响起一阵通话交流声,席涵似乎开了扬声器,连在房间里的胥言都听得一清二楚。 “喂?我是席涵,我已经到你家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看看胥言,里面没人吗?” 对面静默良久,胥言听到了席诟熟悉的狠戾声—— “谁让你来我这里的?给老子滚!里面没人。” 大概是被席诟这一语气给震到了,席涵不停地和他解释自己的来意真的没有恶意,可都被席诟给残忍地回怼。 不行… 胥言倒在地上不停地爬行,必须在他姑姑离开之前,制造点声音出来,告诉她自己在家,房子里面有人。 胥言立马将注意放在了房门上。 他费力地向着房门不停地爬,门外还在争吵,就差一点点了… 胥言咬牙伸出手臂,手指离房门已经不足一厘米了。 就差一点点… “行,我跟你说不清!我只是想来看看胥言,看完就走,不会耽误他多久,席诟你未免太计较了。” “我让你马上滚!!” 席涵正想愤怒地挂断电话转身离去,突然砰的一声,从房内传来—— “什么声音?”席涵疑惑回头。 而那边的席诟,正在开车赶回来的路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手机监控中的胥言握住房门的一角用力一撞,将即将要走的席涵硬生生地给停住了。 而这还没完。 胥言不停地拿捏房门一角,兜着风地前后扇动,不住地将门与墙上的门吸相撞,以此来获得连续不断的响声。 席涵听着房子内传来的动静,止住了脚步,“你房子里面有人?” 席诟深吸一口气,“不过是条狗罢了,现在应该正在拆家。” 席诟半信半疑地噢了一声,踌躇良久,“那我下次再来,麻烦下次胥言在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不想跟你吵架。” 虚惊一场的席诟自然轻松不少,连语气都变得软了许多,“下次一定。” 眼看外面挂了电话就打算要走,胥言加快频率和速度地不停撞击发出声音,也止不住席涵哪怕疑惑也要走的步伐。 “真的没人吗?有人就吱一声啊!”这是席涵最后的敲门。 别走… 有人,房子内有人,是我!求你别走! 胥言叫喊不出来,嗓子疼得抓狂,只能用更剧烈的撞击声来回应席涵。 可惜最后席涵还是转了身,犹豫再三,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胥言的手绝望地垂了下去。 不久之后,便是一阵刺激他头皮发麻的开门声。 他抬眸看着回到家的席诟慢慢朝他走来,噼里啪啦的,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被细细地踩碾,垂吊的皮带长至脚边,接着是那一声声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好似从幽谷传来,回荡在他的耳边。 他听见席诟在说—— 胥言,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