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DT,变成契合我鸡巴的肉套子
王女寝宫的浴池皆由带有苍色暗纹的大理石搭建而成,雕刻着精美花卉的立柱上如飞瀑般落下混有花瓣的泉水,冷浴池清澈寒凉,热浴池氤氲着缥缈水汽,馨香四溢。 各色清洁用品和精油摆开一排,任由王女挑选,地面湿漉漉的,为了防止踩滑还铺上了吸水材质的软垫。 无数盏水晶灯辉映着镜面,将整个庞大的空间照的亮如白昼,恍若梦境。 侍女们在不远处等待服侍,只有尼禄跟随着安妮走到了浴池旁。 王女身上轻薄质地的衣裙在吸收了水汽后像是一层半透明的雾气,缠绕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蝴蝶骨在白雾下显露出精致的轮廓。 嘀嗒。 仿佛水滴落下荡开的涟漪,安妮背对着尼禄,解开衣带,长裙落地,华美的浓密金发也像是帷幕般落下。 她慵懒地甩了甩长发,转过身,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异,挺拔的胸乳恰好被两束金发遮挡住粉嫩的乳尖,如同名画中的圣女,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又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欲女。 “把这里解开吧。” 安妮引导着尼禄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隐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那里只有一小片月牙白色的丝绸内裤作为遮挡,她故意选了稍小的尺寸,内裤嵌入丰盈的臀肉里,紧紧箍住肉嘟嘟的花唇,在淫水和残余精液的浸泡下湿滑不堪,泛着烟灰色的水渍,将小逼的形状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是,殿下。” 明晃晃的灯光下,王女腿间的美景纤毫毕现,尼禄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像是拆开自己期待已久的礼物,他将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上去,拇指抵在丝滑的布料上,早就湿透了,轻而易举地按下去,摸到那块柔软温热的嫩肉,惹来王女的轻哼。 “唔嗯……” 修长的美腿下意识夹紧磨蹭了一下,又慢慢为尼禄打开,娇声催促道:“快一点,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是什么黏糊糊的呢? 当然是他尼禄白天射在王女殿下逼口上又浓又多的精液! 想到这里他顿时更加兴奋,舔了舔嘴唇,用最慢的速度一寸寸揭下王女的内裤—— 光洁无毛的白虎穴和饱满的馒头逼形状堪称完美,内裤里侧兜着的精液有的已经凝结成精斑,更多的在温热的淫水作用下像是污浊的蛋清一样流淌出来,像是从王女的嫩逼里面挤出来一样淫秽。 “您夹着罪奴肮脏的精液,舒服得出了很多水啊,安妮殿下。”尼禄用手指按在一侧的花唇上,那里与内裤还牵连着黏腻的丝线。 骚甜的淫水与充满膻味的精液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煽动着他的欲念。 尼禄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王女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小逼不自觉地夹紧蠕动,挤出一团絮状的精液。 他用拇指温柔地剥开一瓣花唇,被他白天恶意涂抹在逼肉深处的精液啪嗒落下,但还有更多污秽黏腻的白浊,黏在王女粉嫩的小花唇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尼禄紧盯着小花唇遮蔽着的入口,心里喧嚣着鼓动着插进去的欲望,插进去,顶开,射精,将里面射到满溢出来,让这个淫荡的婊子每一次夹逼都会挤出自己的精液,像是永远也流不干净一样。 “够了。”安妮觉得给这头种马的福利时间差不多了,很果断地甩开他的手,转身进了浴池。 水温恰到好处,她舒服地轻叹了一声,放松身体在以她的身形打造的凹槽里躺下,朝尼禄厌烦地挥手,手背朝外。 “脏东西,洗干净再过来。” 她可不要跟整天不穿衣服爬来爬去的家伙共浴,嫌弃。 一旁的侍女很专业地为尼禄送上强力清洁道具:香皂、粗硬的毛刷、干毛巾甚至还有刮毛刀。 尼禄:“……” 他看着王女在浴池里闭目养神不搭理自己,仿佛刚才诱人暧昧的视奸环节是他自己的幻觉。 操,勾人的王族婊子。 他在心里暗骂,明面上只是挑了挑眉,接过侍女的托盘,自己盘腿做到一旁的淋浴池里仔细清洗起来。 尼禄选的冷水池,但低温也缓解不了他下腹燃着的那团火,明明鸡巴先前已经射空了,此刻再要勃起估计会很难受,不过他金手指在手,硬要提枪开干,也不是不能勉强。 十分钟后,尼禄回到王女的浴池,发现这女人已经自得其乐地喝起来了,她身边排开各种看着就名贵的酒瓶,趴在池边歪着头挑选心仪的酒水,醉醺醺地往杯子里倒酒。 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酒精的作用,安妮的脸颊泛着水蜜桃般的粉色,眼神也有些朦胧。 “好烦,这个怎么打不开……”安妮想开一瓶新酒,试了三遍都打不开,正准备招呼侍女时,一只熟悉的手接过开瓶器,很干脆利索地打开了酒瓶。 尼禄单膝跪在她眼前,用稍高于她的角度为她斟酒,别有用心地发问:“殿下是不是喝太多了?” “我?”安妮不屑地笑了笑,将尼禄故意倒满的酒一饮而尽,“呵,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叫做千杯不醉!” 她觉得好热,泡在池子里很不舒服,嚷嚷着要加冷水,混乱间摸到尼禄的手臂,冷水池里出来的体温冰冰凉,她顿时觉得很舒服地贴上去。 滚烫的呼吸洒在尼禄的肩窝,她嗅了嗅,闻到自己寝宫用的香皂昂贵的气味:“嗯……狗东西变香了呢。” 安妮胡乱摸着尼禄的腹肌块,又捏着他刚刚修整过光滑紧实的脸皮:“手感也不错。” 尼禄被她捏出一个歪曲的笑容,伸手摘下王女乱动的手,很冷静地答道:“拜殿下所赐。” 趁着安妮意识朦胧,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不如让我来服侍殿下沐浴。” “……”安妮反应满了半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一把将他拖进自己的浴池里,大个子跌入水池翻起巨大的水花,她没心没肺地笑出声,躺回自己的专属凹槽里,很坦荡地对着尼禄打开大腿,手伸到腿间,打开那口诱人的嫩逼: “把这里先洗干净……都是你这条色狗射进来的精液,好恶心。” 她晕乎乎地看着天花板,觉得上面的水晶灯亮的刺眼,她眨眨眼,意识确实很恍惚。 我醉了吗?不太可能吧,我以前可是酒场一霸,喝晕那群东北壮汉都不是问题。 这点葡萄酒不跟饮料一样? 有人喝可乐会醉吗?不存在的。 所以我一定没有醉,嗯……是错…… “哈啊~嗯……”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惊得弹起上身,丰满的奶子一下子越出水面,压力十足地按在尼禄的大臂上,乳头擦过他硬邦邦的肌肉,瞬间挺立起来,Q弹地从他的胳膊上翘起来。 尼禄悠然地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王女娇嫩的小花唇摩挲揉搓,手臂故意挤进她的乳沟,看着两颗奶子弹动着分开,雪白的乳肉夹着他古铜色的手臂,视觉对比也相当色情。 他靠在王女身侧,从斜后方帮王女“清洁”她的小逼,一副很尽职尽责的样子:“怎么了,殿下,是太舒服了吗?您下面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不肯松开呢。” 他用指腹慢条斯理地细品着王女嫩逼外的花瓣,每一丝褶皱都细细地揉开,搔刮,将粘连在上面的残精一缕缕剥离,热水给予了敏感的嫩逼足够多的刺激,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如此淫秽的亵玩,让身体顺从本能地舒服吐水,含住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是叫你清理……嗯啊,不是这样乱动……”安妮说完哆嗦了一下,被尼禄很精准地按住阴核,迎来一次小高潮,一大股淫水从阴道里挤出来,她也爽得低叹一声。 被罪奴在浴池里玩逼玩到流水,传出去又是震惊王庭的丑闻。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低着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猛然翻身坐到尼禄身上,夹着腿用嫩逼蹭着他的虎口,被对方暗着眼神一把抓住,肥嫩饱满的逼肉像是一团充满汁水、表皮细腻的云朵,大手覆盖在上面用力紧扣,逼肉爽得争先恐后地吐水,她也扬起头,张开粉唇喘息起来。 好爽。 爽死了。 粗鲁下流的死种马,却深谙如何让女人得到快感。 想给他一巴掌,又想让他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手法给自己高潮。 安妮按住尼禄还想乱来的手,力道很轻,对方却像是被暂时驯化的野狗,停止了动作。 两人眼神相触,安妮湿润朦胧的视线,带着微醺后的媚态。 她握住尼禄的手腕,像是借用他的大手自慰一般,抚摸着自己的嫩逼,用甜蜜的声音轻语:“喜欢这里吗?” 尼禄的心神完全被蛊惑住,长吐出一口气:“当然,喜欢。” “嗯哼……”王女很满意地笑了,撒娇似的贴在他胸膛上,半抬着头,用勾人的下目线盯着他,“想对我的小逼做什么?诚实一点,什么都可以说哦~” “小逼”这样低俗的词汇,被王女用优雅的语调说出口,本身就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更何况……“什么都可以说?”! 尼禄僵硬的手恢复了感觉,手指灵巧地剥开软肉,往紧热的阴道里面刺入,一边钻磨,一边用低哑性感的声音回答: “想舔它,用舌头插进去,吮吸骚甜的逼水,然后用鸡巴奸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射精,甚至……”他的中指顶到最深处,用力一勾,感觉一大股温热的黏液涌出,绿眸里燃着欲火,最后两个字用耳语的音量吹入王女的耳朵,“射尿。” 安妮的双眸睁大,仿佛真的被种马肮脏滚烫的尿液喷射在体内一样激爽,媚肉紧绞着含住他的指节,抱着他的肩颈埋头笑出声来:“呵呵,果然是下流的罪奴……肮脏得让人意想不到啊。” 意外的,王女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是爱上了这种粗鄙的性幻想,大咧咧地在水中转身,背向尼禄,朝着他翘起臀部。 纤细美丽的手诱人地打开丰腴饱满的臀肉,露出那未经开拓的处女地点——粉嫩窄小的雏菊,在罪奴的注视下兴奋地收缩着。 “那这里呢?”安妮的指尖绕着自己的肛门打转,“你也喜欢吗?” 身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尼禄追逐猎物般压上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小洞,呼吸热烫地喷洒在上面,仿佛下一秒就会吸舔上去。 “喜欢,非常喜欢。想为殿下开苞,后入,肏到合不拢,一边用手指玩殿下的逼,一边干烂殿下的屁眼。” 他毫无羞耻心地袒露着自己下流卑劣的性幻想,每一个词都说的清楚明白,低沉悦耳的声音回荡在庞大的浴室里,让旁听的侍女全都羞得涨红脸颊。 “把这个小孔肏成合不拢的肉洞,变成契合我鸡巴的肉套子,这就是我想对殿下做的。”尼禄轻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满意地看到豪放如安妮王女,那稚嫩的处女穴也颤抖着夹紧了,仿佛预想到自己悲惨淫荡的未来,害怕地瑟缩着。 可爱死了。 真想现在就干烂它。 尼禄咽了口口水,看到王女的精神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那番淫秽话语的刺激,反而兴致勃勃地起身,小猫一样地跪坐起身,将湿漉漉的长发撩开,大大方方的袒露出那对漂亮的奶子。 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很喜欢这种下流色情的问答游戏。 她看起来很清楚自己有多好看,笑眯眯地用手捧着乳房,慢慢推挤着,勾人地发问:“那,这里你一定也很喜欢吧?嗯?” 没有男人能抗拒这对完美的奶子,尼禄觉得自己又一次被牵着走了,突然低头笑了一下,语气也变得轻松很多:“是,殿下,我简直爱不释手。” “说实话,我一看到您这对色情的奶子,就想吸乳,想乳交,还想抽打它们,把它们蹂躏得又红又肿,一碰酸胀难耐,让您哭着求饶。” “哈……?”安妮这回似乎有点不快了,睥睨着尼禄,“这个想法有够糟糕的,驳回。” 她眯了眯眼,上前咬住尼禄的下巴,留下一圈牙印,听到男人吃痛的低喘,这才满意地收回牙齿:“喜欢抽打是吗?我不介意每天赏你一顿鞭子爽爽。” “……”果然,骨子里还是那个骄矜霸道的王女,尼禄面无表情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被咬痛的下巴,觉得自己也犯蠢了,真把王女的一时兴起当真—— 低级错误。 他垂下眼神,摆出已经演练成熟的恭顺神态:“是我冒犯了,请殿下饶恕。” “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弄坏这么有趣又诚实的玩具呢?”安妮似笑非笑地拨弄着尼禄的耳垂,“我喜欢诚实的乖狗狗哦~” “是,我不会欺骗殿下。” “那乖狗狗,最后想对主人的嘴巴做什么坏事呀?”她的声音很甜,津液的味道应该会更加甜美吧,“想接吻,还是想口交?” 尼禄飞快地抬眸,注视着近在眼前、形状优美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都想,现在来说,更想跟殿下舌吻吧……”尼禄很直白,“毕竟感觉殿下应该不擅长口交,但是舌吻的话,我有自信让您彻底爱上舌吻。” 他大胆地抬起手,抚摸着安妮的脸颊,英俊的脸慢慢逼近,却被安妮的指尖抵住薄唇,停住。 王女意味深长地狡黠一笑:“我也有自信,让你彻底爱上深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