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在用嘴巴强奸他的鸡巴
在得到他的种马系统之后,这还是尼禄第一次如此身心俱疲,想上王女的床自然是没资格的,他只能像条败犬一样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不过这也远远好过当初冷硬的石子地和带着倒刺的木板床。 他睡得很沉,系统强化过的身体一天只需要3-4小时的睡眠,但这次他应该睡了足足六小时以上,猛然睁眼醒来,发现自己被一股熟悉迷人的馨香笼罩。 尼禄深吸一口气,是安妮殿下的体香。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被一床薄被盖住,难怪睡觉时一直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此外肚子上还压着松软的枕头,还带着王女秀发的清香。 尼禄倒也没有天真到觉得是殿下担心自己着凉给自己盖的,这么个撒气式地“盖被子”,八成是王女殿下半夜因为炎热的天气没睡好,索性把枕头被子都扔自己身上泻火了。 有的时候,殿下意外的幼稚。 尼禄并不反感这一点,他听见安妮悠长的呼吸声,显然正睡得香甜,他也难得赖床——或者说赖地——一次,转头枕着殿下的枕头,将脸埋在里面深深呼吸。 光是闻到那股淡淡的甜味,他的血液就热了起来,小腹紧绷着,产生了点淫邪的念头。 最近天亮的很早,光线被窗帘筛得朦胧,但尼禄的视力极佳,这种程度的昏暗丝毫不影响他站起来欣赏王女的睡姿。 昨晚太混乱了,以至于他忽视了王女穿着一身单薄紧身的瑰粉绸缎睡裙,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因为闷热,她将金色的长发洒了一半落在床边,自己也很不规矩地侧趴着睡,单腿全曲,让本来就很短的裙子卷起来。 尼禄的目光沿着紧实浑圆的大腿往上,轻笑一声,殿下挺翘的屁股白花花地从裙摆下露出大半,嫩逼也撅起似的展露无疑,像一张微微张开着的、肉嘟嘟的小嘴,里面含着羞涩的粉嫩蚌肉,浸透甜蜜的汁水。 诱人犯罪。 他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王女的屁股和小逼,胯间淫邪的巨物也顺势抬头,王女在梦中嘤咛一声,换了个姿势,漂亮的小脸竟然直接转到他的鸡巴正下方,安然沉睡着,毫无察觉。 “殿下这样睡觉,可是会被坏男人全部看光的啊。” 他用一种危险低缓的语气说道,眼神依依不舍地从已经被双腿掩盖住的逼缝挪开,转而落到王女的肩头。 睡裙吊带松垮地滑落到一侧,酥胸半露,那一圈装饰用蕾丝镂空很多,以至于粉嫩的乳晕都能透过花边看得很清楚,右侧的乳球更是因为睡姿被挤压着呼之欲出,看着又软又嫩。 不对,不是“看着”。 尼禄轻喘一声,忍不住握住自己那根东西缓慢撸动起立。 他是真正用手,舌头甚至鸡巴体验过的,王女奶子绝妙的触感,就像是魅魔编织的榨精梦境一般让人难以抽离。 尼禄想她一时半会不会醒来,自己用她的睡颜悄悄用手解决一发应该问题不大,谁知道刚刚撸动两下,那根东西完全勃发、直挺挺地翘高时,王女突然睁开了眼睛。 安妮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根悬空在自己脸上的巨物,憋了一晚上的燥热顿时转化为欲火。 她昨晚热的睡不着,酒精、天气还有种马在床边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让她烦得要死,最后把枕头和被子全部砸下去,发了通小脾气才睡着。 但一醒来就让她看这个??? 安妮掀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尼禄。 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反而是很从容地,像是在应对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冷静,略带了点不耐烦,还混杂着一点消遣的意思。 “一大早上的就很精神嘛。”她的目光慢悠悠地从尼禄起伏着的胸肌划到他的性器,像是一把精巧地准备挖出、榨干果肉的银刀,“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一瞬间攻势反转,被意淫着的王女,转而变成支配自己性奴的主人。 她保持着慵懒的睡姿,抬高手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鸡巴,生机勃勃地在她掌心里搏动,比它的所有者可爱多了。 “呃……殿下……”尼禄自觉地松开手,将性器完全交给王女把玩,但一如既往的,王女似乎不是想要他爽,只是把那根东西当成有趣的玩具。 像是,猫尾巴之类的玩意儿。 她漫不经心地只握住前端,缓慢挪动着,时而挤压一下,仿佛在确认那根东西的硬度似的。 不够,完全不够。 尼禄难以忍受这种消磨,低声请求着掌控着自己的女人:“安妮殿下,请您……再摸深一点吧……” 从根部抚慰到顶端,用她尊贵的手让自己得到释放!尼禄现在急切着渴望的只有这个,这对于王女殿下来说易如反掌,一切只看她的心情。 但安妮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还是用那种隔靴搔痒式的玩法折磨他。 “殿下,唔,求您……”尼禄握着拳头,甚至大胆地开始悄悄挺腰,用龟头磨着王女的手腕,祈求一点更加强烈的快感。 “?”安妮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只是冷冷一瞥,尼禄顿时不再妄动,但同时心中的怒火和欲念交织燃烧起来。 他已经表现得够卑微了,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她满…… “唔——!” 尼禄的下腹骤然紧绷。 “安妮殿下?!” 他的龟头突然被卷入了一个湿热柔软的地方,像是浸入高热的泉眼,马眼被一条柔软灵巧的软物扫过,接着是蚀骨销魂的吮吸—— “啾。” 如同在啜饮鲜血的妖魅,安妮优雅地将散落的金发挽到耳后,单手握住尼禄的鸡巴,含着他的龟头舔了一圈,然后用力一吸。 美眸半合,华美的金发如绸缎般铺在身上,她始终没有看尼禄的反应,全身心投入地品尝着这根鸡巴的味道。 红唇里带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将尼禄的欲望和精血全部勾引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高贵的王女主动用嘴巴含住他的鸡巴,舔、吸、啧啧有声地品尝,小腹的热流蹿激到难以忍受。 操。 想干进去。 就这样捅进她的嘴巴里面,插进窄小的喉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让这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变形,口水都溢出来。 这双不屑于看他一眼的傲慢双眼,被他的鸡巴干得翻白,涕泗横流地呜咽哀求自己轻一点。 尼禄呼吸越来越沉重:“呼……殿下,好爽。” “可以再含深一点吗?殿下,用您的舌头……嗯,再多舔一下里面。” 他忍不住开口了,眼底里的欲火在一点点烧却理智。 说实话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昨天厌恶自己至此,今天早上却主动帮自己舔鸡巴,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哈啊……安妮殿下……”尼禄确实是爽翻了,心理生理都是,他体力极好,很少喘成这样,现在搞得像是安妮在用嘴巴强奸他的鸡巴一样,他整个人都热起来,脸发烫,腿甚至都有点发软。 像是中毒了似的。 安妮终于舍得看他一眼了,虽然是烦躁的眼神。 这死种马的屌味道是真不错,安妮自己的性癖其实有口交,大概是她技巧好因此不会难受,所以很享受口交的过程,特别是品尝到年轻、新鲜、干净的雄性气息时,她会有一种享用美食的满足感。 尼禄这根鸡巴的味道堪称完美,饱满的雄性气味,弹性硬度和大小都把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舌头扫过的位置都充满能量地搏动着,精血渗过薄薄的一层皮肉,散发着略带咸味的香气。 然而…… 安妮正爽着呢,那个蠢种马却要发出些嗯嗯啊啊的不和谐声音,就好比你在用餐的时候给你上菜的人不停的问你:“好吃吗?您满意吗?这个汤建议配着面包吃哦。” 罗里吧嗦烦死人了! 她才不信只是稍微舔几口鸡巴能让这种马爽成这样,八成是演的,想讨好自己不如床上多卖点力气。 安妮突然明白古代女帝为什么会烦男宠了,有的时候男人真是没眼色的东西。 她气鼓鼓地握住那根鸡巴,湿漉漉的,龟头附近被她舔了个遍:“从现在开始,我没有叫你开口,你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尼禄:“……” 安妮又拍拍床,示意尼禄躺上来。 他紧闭薄唇,颇有点受宠若惊地爬上来,很谨慎地躺好,安妮看着那根依旧高高竖起的大屌,对这个持久度还是很满意的,足够她慢慢吃掉这顿“自助早餐”了。 安妮舒服地趴在尼禄身上,毫无保留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双手握住鸡巴的根部,侧着脸从下面一点点吮吸到顶端,又闷哼着,吃力的含住龟头往下吞咽。 “呜嗯……好好吃……” 安妮微笑着,无意识地发出叹息,香舌缠绕着粗壮的柱身,痴迷地舔着上面暴起的青筋。 她是真的很放松享受,以至于岔开的两条小腿愉快地翘起,在尼禄脸边悠然地晃动着。 尼禄内心震颤,只听见王女突然说: “蠢东西,你自己该干什么不清楚吗?” “……” 他不被允许说话,但还是领会了王女的意思—— 舒服得流出淫水的小逼,正期待地骑在自己的眼前,等待着他的唇舌光顾。 换做平时,看到王女的嫩逼在眼前晃动,他早就急不可耐了,可今天,他更想欣赏王女为自己口交时的绝色。 他闭上眼,远程催眠一名侍女悄悄将镜子搬进来,王女殿下似乎是真的迷上了口交这档事,完全没有察觉,自然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能力。 以防万一…… 尼禄眼神一沉,手按在安妮的臀瓣上,像是掰开果肉一般往外用力一拉,小逼的形状暴露得更加明显,散发着骚甜的香气。 呵,尊贵的王女殿下舔罪奴鸡巴爽到出水了啊。 尼禄在心里讥讽着笑着,十分自得,低头埋入她的股间,很熟练地用舌头扫过逼缝,一下又一下,把逼口层层舔开。 他有点心不在焉,舌头有点粗暴地伸进逼肉里面搅动,听到王女甜腻的娇喘后,才慢慢放缓,耐心地含着小花唇吸吮,再转而伸进去戳刺。 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安妮口交的动作稍有迟缓,真是舒爽,她放松地敞开小逼让尼禄舔穴,感受到滚烫肉舌入侵后却情不自禁地夹紧。 “哈恩……好棒……” 她的小脸依靠着尼禄的鸡巴,时不时舔蜜一般探出粉舌上下舔舐,纤白的指尖绕着马眼打转,抬高,按下,黏滑的津液在指尖拉出银丝,与龟头牵连在一起。 如同与爱人接吻一般,安妮沉醉地闭上眼,握着粗硬的鸡巴深吻,她想吃得更多,以至于漂亮的嘴巴都撑得变形,不断发出低哼,但是还是想吞下去。 小逼被罪奴的舌头奸得淫水直流,嘴巴也被罪奴的鸡巴插得口水从唇角淌下,尊贵的帝国王女陶醉地享用着自己淫秽的早点,殊不知自己此刻煽情淫荡的表情全被镜子映出,被尼禄尽收眼底。 泛着湿意的美目,红润的嘴唇,压在自己裆部挤压成一团的奶肉,矜贵的王女似乎完全被这根鸡巴迷住了,吃得非常认真,而即使如此,她的动作还是很优雅,让人完全联想不到任何卑贱的形象,反而是…… 有一种他被彻底吃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