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可以用鸡巴肏开她的子宫
尽管尼禄十分渴望晚上能与王女再缠绵一次,但安妮似乎对此兴致缺缺,她召来了宫廷里的正经按摩师和乐师,在花园里一边享受精油按摩,一边欣赏乐师们的表演。 尼禄被用完就抛弃了,作为情趣戴上的项圈、铁链和止咬器全部都没有摘下,还被王女恶趣味地将项圈锁在了一根门柱旁边,让她的专属小狗只能隔着窗户听到花园里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女人真够冷血无情的。 尼禄郁闷地想着。 他不是拽不开这个铁链和项圈,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哄好了一点就被自己再度破坏掉,只能乖乖地待在室内,捡起安妮之前给他的书籍仔细学习起来。 起初速度还很慢,不过习惯后,他很快就一目十行地阅览起来,那些变化复杂的棋术在他眼前一一呈现、完成记忆,在专注学习的过程中,外面的杂音自然而然地被屏蔽,以至于安妮走到他身边时,他也没有察觉到。 “看得很认真嘛。”王女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想起,伴随着精液浓烈的香气。 “殿下。”尼禄匆忙将之前散漫的坐姿改为跪在小腿上的正坐,“您给我的书我已经读完一本了,这是第二本,里面的内容已经全部记下了,殿下,不介意的话我们再来一起下棋吧!” 他有点憋不住要邀功的意思,铁链晃动着清脆的响声,如果后面长了根尾巴,此刻恐怕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三本都读完再说吧。”但王女的回应很冷淡,她对尼禄总是忽冷忽热的,白天的热烈柔情到了晚上又变成冰山一座。 “……是。我会认真学的。”尼禄将自己小小的失落表现得夸张了十倍,仿佛耳朵都要耷拉下去了似的。 他保持着那副有点委屈和十分失落的样子,偷偷观察王女殿下的反应—— 果然,安妮注意到了他的表演,皱起了眉头。 然后轻轻叹息一声,蹲在他面前,与他视线平齐,身后昂贵雪白的睡裙拖落在瓷砖上也毫不在意。 “尼禄啊。”光是听见王女念出他的名字,他就有一种浑身过电般的战栗快感,立刻兴奋地抬头与她对视。 安妮笑弯了双眼,嘲弄地用双手掌根压在尼禄的脸颊上凶猛蹂躏着,把那种英俊的脸搞得表情扭曲: “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那种大眼睛婴儿肥的小正太或者美少年吧?” “就你这一拳都打死一头牛的体格,还有这个看着能把十个皇家骑士干死在床上的暴君相,你觉得自己卖萌装可怜有用吗?” “我会上这种当?” 安妮连珠炮式地发射积攒的吐槽,骂爽了之后浑身舒畅地松手,满意地看着尼禄收敛起那副让她很无语的可怜样,转而变成略带沉思的疑惑。 尼禄缓缓道:“殿下说的话,我不是很理解。” 他敏锐地捕捉到重点:“什么是‘正太’?‘卖萌’又是什么意思?在这片大陆上,似乎不存在这种词语。” 他早就觉得王女性情大变,可身体却一如既往诱人,绝不是冒牌货顶替,但现在这些他从未听过的古怪词语,又引起他的怀疑。 安妮:“……” 系统:【危!不能让他发现你是穿越者啊!!!】 尼禄认真起来的表情还蛮吓人的,那股锋锐的气场全开,让安妮第一次感受到了金手指外挂的压迫感。 他仔细上下审视着安妮,也许是在用他的系统做些什么,这让安妮顿时紧张起来。 糟了糟了,一时间得意忘形说太嗨了! 她后背都冒了点冷汗,可面上依旧维持高贵冷艳:“舶来词罢了,我最近看了几本远东国家的书籍,里面有这些词,你不懂也很正常。” 安妮虚张声势地怼着尼禄狐疑的眼神瞪回去,摆出一副“你什么都不懂”的无奈表情。 这样默默对峙三秒,尼禄率先认输,垂下眼眸道:“嗯,是我太笨了,希望以后可以得到殿下的更多教诲。” 安妮悄悄松了一口气,那瞬间,她感觉到尼禄的眼神又一次猛然落回她身上,绝对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啊啊啊!这个狡猾的种马心眼怎么这么多!可恶死了! 安妮烦躁地一甩睡裙站起身:“这里太热了,我回去睡了。” 她凶巴巴地冲着尼禄说:“你给我去洗三遍冷水澡再进房间,昨晚你身体烫死了,弄得我都睡得不舒服。” 尼禄忍着没笑出声:“……可殿下,我一直睡在您床底下。” 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挨到的程度。 安妮扬起下巴:“反正我就是感觉到了,火炉一样的笨狗。” 她用蛮不讲理的态度掩饰慌乱,硬是逼着尼禄去浴室重新沐浴,心里悄悄问系统:他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系统:【呃,不好说,看他今晚会不会有什么行动吧,我会帮你盯着他的。】 尼禄顶着一身凉气回到卧室时,安妮已经侧躺着睡着了,房间还亮着灯,一本读到一半的书放在她枕边,大概是累了一天,看着书睡着了。 他用催眠能力控制随侍的侍女离开,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灯光转为昏暗,尼禄俯身用手指轻轻拂去落在安妮脸颊上的碎发。 食指指节怜爱地触碰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从颧骨处慢慢挪移到她的嘴唇,因为不想弄醒她,尼禄的动作都很轻,像是片羽毛似的轻轻扫过。 “嗯……” 熟睡的王女轻哼了一声,睫毛颤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惊醒。 尼禄顿住动作,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殿下,晚安。” 最终,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在地上安静地躺下睡着了。 等到尼禄的呼吸规律响起,安妮才骤然在黑暗中睁眼。 ——真意外啊,这个种马竟然没有趁机侵犯自己。 安妮本以为这家伙多少会偷偷亲自己一下或者把手探入两腿之间玩一些睡奸的把戏,不过他意外的很老实。 系统:【厉害啊厉害,你装睡的演技可真棒。】 安妮:那是自然,我好歹也是演员出身。 系统:【看起来这个种马被你调教得差不多了,你看他现在多听话啊】 安妮没那么好糊弄:这才几天,他说不定也是演的,这家伙一肚子坏主意,你怎么这么天真啊,难怪能力这么弱…… 系统:【……】 系统:【我也有很厉害的技能好吗!只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不建议使用罢了!】 安妮激动起来:你有技能你不早说!快告诉我是什么! 系统:【呃……其实我们可以入侵尼禄的思想,窥探他的真实想法。】 安妮挑眉:读心术? 系统:【不,是入侵他的梦境,在梦里,他的一切思想反馈都是最不加掩饰的】 系统:【我可以提供给你隐蔽手段让你不被发现,你可以潜入进去,窥视尼禄的潜意识】 安妮:这不是很有趣吗?为什么会说不安全? 系统:【因为,那是尼禄的梦境,在那里他可以主宰一切,一旦让他看出来你是入侵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你的思想,这样,你即使从他的梦里离开,也会变成他的奴隶……】 安妮:……那如果他没有发现我呢? 系统:【那就无事发生,他根本不知道你已经看穿了他最原始的欲望,知晓他内心所有的弱点】 系统:【就算他发现了你的存在,但他只要认为你只是他梦里自然生成的一部分,你就不会有任何风险】 安妮有点心动了,更确切来说她是好奇: 拜托,那可以入侵别人的梦唉,这听起来太刺激太好玩了! 只是稍微犹豫了不到五秒钟,安妮听着尼禄安逸的呼吸声下了决心:我要入侵! 系统:【……】 系统:【行,我会为你保驾护航,你先闭上眼,我来帮你做联结——】 安妮兴奋地躺回床上,闭眼,瞬间,刺目的白光在视野中扩散,她感觉自己来到了一片纯白之境,仿佛在云端之上,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一身睡裙,赤足散发,看起来过于随意了。 安妮:“我这是已经到他梦里了吗?” 系统:【还没有,这是我们的接入端口,你把这个穿上】 一个巨大的足以包裹住安妮全身的斗篷凭空出现,她披在身上,发现自己的肢体隐形了。 这个是地球人都熟悉的神装…… 安妮汗颜:“喂,这不是隐形斗篷吗?你跟JK罗琳要了授权没?” 系统:【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是本系统一直引以为傲的伪装系统,不过没法隐藏声音,你最好离尼禄本体远一点】 安妮:“本体?他本人也在梦里啊。” 系统:【平常是不在的,但是今晚在,请你务必小心行事】 安妮比了个OK的手势,将自己彻底埋进斗篷里面,消失不见了。 尼禄梦境的构成分为3层:过往记忆,欲望殿堂和世界意识。 安妮必须从第一层开始往上,才能抵达世界意识的区域,那里也是尼禄通过他的种马系统修改常识的位置——不知道尼禄今晚会出现在哪一层,安妮得小心行动。 【过往记忆】像是一个电影长廊,里面收集着对于尼禄来说至关重要的记忆,绝大部分都是他作为罪奴时的凄惨回忆。 少年尼禄已经出落得十分英俊夺目了,褴褛的衣衫也无法遮掩他的身材,不少男贵族因为看不爽他那根牲畜一样的大屌,用尽各种手段虐待他,他的鸡巴一度差点被踩烂,险些被直接阉掉,被殴打、冤枉、鞭子抽得血肉模糊也是家常便饭。 被贵族踩在脚底当成物件蹂躏,吃着猪狗不如的食物,这些就是罪奴的日常。 安妮只是一扫而过,也觉得怒火上蹿,倒不是为了尼禄,而是为了这种根植于帝国的罪奴制度,她想假如自己当上女王,绝对要把这套体制废除…… 当然,作恶多端的尼禄不能被放过,他可别想就这样恢复自由身,老老实实被拴在她身边呆着吧。 “咦,这不是我……不对,是之前的王女。” 安妮在这些记忆里发现了令她在意的一幕,恰好是前王女安妮造访尼禄所在的公爵庄园,尼禄因为不逊的眼神被公爵次子盯上,绑在石子地里拖行,一身是血的被扔进熊坑里。 公爵次子美其名曰邀请王女观赏刺激的新游戏,但王女却勃然大怒,斥责了公爵次子救下了尼禄——当然不是因为怜悯,而是觉得恶心。 “他肮脏的血会毁了我的裙子的。”前王女不悦地蹙着秀气的美貌,用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仿佛有无法忍受的气味从这个奄奄一息的罪奴身上散发出来,“把他带走,别让我看见。” 也恰好是那一天,尼禄在濒死之时觉醒金手指,从此一路黑化,出于复仇泄欲,面无表情地奸淫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族女眷,包括王女。 而这些内容,全部都被存储在【欲望殿堂】之中。 那像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推开门就会看到尼禄往日的幻影重演他当初催眠奸淫那些无辜路人时的场面。 理论上来说,这里应该充斥着尼禄侵犯过的女性的残影,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房间都漆黑空荡,只剩下尼禄往日的残影对着空气输出当时粗鄙淫邪的动作,模拟侵犯的姿势,看起来十分喜感。 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安妮走进去,与过去的王女面面相觑—— “……” 这感觉着实微妙,因为王女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上,紧张地微微颤抖着,神情恍惚,安妮以为她在看自己,其实只是因为王女的幻影正对着门口趴着而已。 安妮握紧斗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这样看真的好奇怪啊……” 她已经习惯了王女漂亮完美的身体,此刻以第三人称视角观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安妮大概明白了这个【欲望殿堂】的作用: 就是那个死种马用来细细回味的。 因此,出现在这里的王女,应该就是在重演当初尼禄侵犯她的景象。 那么,尼禄呢? 安妮正藏在斗篷里左右寻找,突然听到身后很突兀地传来脚步声,竟然是尼禄凭空出现,他看起来和现在也很不一样,眼神乖戾冷酷,嘴角含着淫邪的笑意,胯间悬垂着的硕大鸡巴倒是和安妮认知里的区别不大。 ——原来这就是尼禄本来的面目啊,一个不再伪装自己、好色又暴躁的男人。 他往前大步走了两步,差点撞到此刻是透明的安妮,她吓得屏住呼吸连连后退,准备离开这里时,发现门竟然锁上了! “王女殿下的屁股真是又大又骚,我都没做什么,就自己晃着求肏了是吧。” 幻影尼禄忠实还原之前的场面,他很大力地用手抽了王女白花花的臀肉一巴掌,那里迅速浮起通红的巴掌印,看起来楚楚可怜。 “呜……你是谁……放开我……” 幻影王女显然是被尼禄的力量控制住了,她只能维持这个淫荡的姿势,撅着屁股任由尼禄蹂躏。 “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奴而已。”幻影尼禄冷笑着回答,粗暴地将手指插入王女紧闭的逼缝里,撑开,凑近观察,“哈哈,王女殿下的小逼真是嫩啊。”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该不会……你这还是个处女逼吧?” 显然,幻影王女还原了当时的恐惧,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呜咽着训斥这个该死的罪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父王会杀了你的……” “回答我的问题,殿·下。”尼禄毫不怜香惜玉,竟然直接狠狠将中指戳进那口尚未润滑的嫩逼里面,让那娇弱的王女立刻双腿打着颤哀求放过她。 她实在害怕这个凶神恶煞的罪奴,又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没有一个侍女护卫,只能小声回答:“是……我还是处女。” 幻影尼禄愉悦地吹了声口哨:“那么恭喜你,王女殿下。” 他拽着王女的金发,将她娇嫩的脸蛋贴在自己胯下,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蹭硬:“这根东西,马上就能帮你开苞了。” 安妮在一旁目瞪口呆—— 不是吧?我是造了什么孽被关在这里看活春宫?内容还是近距离欣赏死种马用鸡巴帮自己开苞……? 她真想暴打眼前的幻影尼禄一顿,但那二人只是忠实还原之前发生的事件,尼禄不停地羞辱王女,并用催眠能力让她摆出十分淫荡的姿势,王女流着眼泪苦苦哀求,身体却不受控制,只能自己抽噎着掰开逼口,将那口未经人事、嫩到不行的粉穴露出来。 幻影尼禄前戏都懒得做,直接将鸡巴怼在逼口,但从视觉上看,那么娇小的嫩逼是根本无法吞下如此粗大的巨物的。 安妮不忍心地闭上眼,想都不用想,这个渣男死种马肯定就是这样硬生生捅进去给王女开苞的,大概率是自己虽然也被夹得生疼,但能享受到破处瞬间的快感,他宁可“两败俱伤”。 真是变态啊。 “真是遗憾啊。”尼禄的声音在安妮耳边响起。 她猛然睁眼,发现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只尼禄,显然,这货绝对是传说中的真身,因为他还戴着安妮给他打的银耳钉和那对金色的套圈,看起来比那个一丝不挂的幻影尼禄正经了许多——当然了,穿衣服的人总不可能比裸奔的更加猥琐。 真·尼禄打了个响指,那个一脸狰狞准备给处女逼开苞的幻影就像被风吹散了似的消失了。 他自己爬上床,安抚性地摸了摸幻影王女的脸颊:“殿下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浪费了,太可惜了。” 然而,幻影王女却不会回应她,只是尽职尽责地还原之前的场景,明明没有人侵犯她了,她却还是喘息着呻吟起来,眼神呆滞空洞,穿透尼禄的身体,嘴巴里念叨着被催眠后强制说出的污言秽语: “处女小逼被罪奴的鸡巴肏破了……” “身为帝国的王女,宝贵的第一次没有能给丈夫,而是被不认识的罪奴给夺走了……” “嗯……好舒服……好喜欢被罪奴的鸡巴干穴……感谢……罪奴大人的鸡巴为淫荡的贱逼开苞……我会、啊高潮十次作为回报的……” “请内射王女淫荡的贱逼吧……虽然是初夜……但不要怜惜我,把我肏坏吧……罪奴大人……” 幻影王女机械性地念出这些几乎每一夜都要重新演绎的台词,那画面着实是有些诡异了,让人完全感受不到情色的氛围,更不可能燃起性欲。 安妮冷眼旁观,内心唯一的波动就是:尼禄好俗啊,怎么喜欢这种无聊的台词。 她不屑地暗笑着:要是自己哪天在床上冷不丁说出这种话,这家伙不会早泄吧…… 不过现在的尼禄看起来倒是对这种台词也感到了几分羞耻,或者他也知道这太OOC,捂着嘴看幻影王女表演完,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这里真的还是我的欲望殿堂吗……叫戒色殿堂算了。” 尼禄盯着他最后一个性欲的幻影,下定决心,将她也彻底抹去。 一个浑厚的天音响起:【你太挑剔了!那个女人在毁灭你!你作为被选中的种马,应该去攻略更多女人才对!看看你现在在干嘛?】 尼禄挥挥手:“你不就是想要性欲值吗?我今天已经收集够多了,我只是对无聊的猎物失去了性趣而已,你想看我英年早泄吗?” 安妮疑惑了一下,系统立刻做出解释:【这应该是种马的系统在跟他对话】 种马系统继续道:【啧,你特意跑到梦里把之前修改的常识恢复,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吧?那可是价值3000性欲值的操作,你说撤回就撤回了,太浪费了。】 尼禄冷哼一声:“说浪费,再多性欲值也是我一炮一炮打出来的,你真以为肏逼不累吗?” 他还真是毫不遮掩自己粗鄙的本性:“我现在只想干烂那个骚货的贱穴,你能理解吧,说是高高在上的王女,被肏的时候比婊子的水都多,还满嘴谎话。” “你以为我修改常识是为了保护她?错了,我是不想让那个骚货太爽。”尼禄俨然将安妮的本质看穿,“她今天被那个狗屁大使视奸的时候爽得要死,手指都要被她的逼水泡皱了,别的女人或许会因为穿着暴露羞耻,我看她是乐在其中啊。” 他暗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锋芒:“想拿下她,就得反着来,在禁欲保守的国度,身为王女不得不压抑自己淫荡的本性,只有我这个肮脏的罪奴可以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那些贵族男人只敢跪下亲吻她的指尖,只有我可以用鸡巴肏开她的子宫……久而久之,她会彻底沦陷。” 尼禄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有这种乐趣存在,你觉得我还会需要这些廉价无趣的幻影吗?” 安妮:“……”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还真是小看这死种马了,他确实很懂女人,也确实很懂她。 如果没有系统给她开的催眠免疫,还有此刻入侵亲耳听到尼禄对自己的评价,恐怕她真的会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 “不过,跟征服她的身体相比,还是拿下她的灵魂会更有意思吧。”尼禄突然低声念叨了一句,“算了,这不是现阶段要考虑的事情。”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从床上站起身,那道封锁的门自动开启,安妮松了口气,准备跟在尼禄身后立刻,却没有注意自己脚边有一个掉落的头饰,稀碎的珠宝被她光脚踩上,发出很轻微的响动,安妮自己吃痛地咬住嘴唇忍着尖叫,倒吸一口冷气后撤步。 “……” 疼死她了! 安妮含着泪小心翼翼裹着斗篷望向门口,希望尼禄没有听到这里的动静。 他没有回头,只是径直往前走,安妮悄悄松了口气,踮起脚尖放松脚掌,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 “果然,在这里啊。” “!!!” 尼禄竟然直接从门口杀回她身边,猎豹般的爆发力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尼禄攥着双手手腕压倒在床上。 斗篷滑落,身穿睡裙的新鲜王女被罪奴死死压制住,像是被狩猎下的无辜羚羊。 尼禄看到她的瞬间惊讶地睁大双眼:“王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