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按摩棒激情调教,三点凌辱猛操后穴(蛋抠尿孔逼叫老公)
今晚的殷家寂静无人。 只在灯光辉煌的大厅里,隐约传来颤动的嗡鸣声和少年强忍痛苦的呜咽。 白轩嘴里被塞了口枷。 这让他没法说话,也没法闭拢嘴唇,只能发出含糊地呜呜声。 口水顺着嘴角不住滴下,落在白嫩如瓷釉的胸膛肌肤上。 他被剥得赤条条地,双手被捆于头顶高高吊起,脚跟触不到地面,只能艰难地脚尖点地。 这对瘫软的身体来说无疑是种极端的考验,而白轩身上还带着无数酷刑——他的胸前被两个小巧的乳夹夹起,银链一直连接到小腹之下,与夹住阴蒂的银色夹子相连接。 银线绷得很紧,也就意味着他稍有动作,银钱就会牵扯夹子狠狠地揪扯他的乳头和阴蒂。 可没有动作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白轩的花穴里也被塞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棒身有数个粗大的凸起,前端更是设计得十分狰狞,塞进去以后轻易便顶到了他的宫口。 为了防止按摩棒滑落,殷柯找来一条麻绳——天知道他是怎么在殷家豪宅里找到这种鬼东西的,总之现在白轩的穴口被一个粗大的绳结堵住,麻绳顺着股缝勒住他的后穴,在腰上缠了一圈,又拉到顶端吊起他的双手。 完美的闭环。 殷柯那丫的性子恶劣,成绩却一直很好,尤其物理学的很不错。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白轩,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处都被夹子或麻绳揪扯着,体内的按摩棒开着随机档,低档时还好些,可更多时候它会在白轩柔软的穴道内猛烈冲撞,像一条乱闯的鱼,顶端狠狠冲击着柔嫩的子宫穴口,时不时还能顶开那条细缝,小小地探头进去。 白轩被按摩棒操得浑身战栗,又说不出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尖叫呻吟,这时候他自然稳不住身子,腿也会乱颤,于是粗粝的麻绳从穴口一下下碾过,银链绷直疯狂地扯着乳尖和阴蒂,将少年送上更高更长久的高潮。 淫水被按摩棒堵住,只能顺着缝隙一滴一滴地往外渗,但也已经在地面汇集不小的一滩了。 白轩早就被操哭了,泪水顺着他汗水淋淋的面颊滑落,淌过扬起的脖颈,淌过小巧的喉结,在精致的锁骨窝里浅浅地蓄了一层。 或许是浑身上下汁水淋漓的缘故,殷柯推门进来时,感觉大厅中央的少年像是浑身抹了一层油,又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光。 极致的淫荡与极致的美艳,轻而易举便能冲溃男人的心房。 殷柯走过去,将少年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撩起,露出那双通红的乌眸。 他取下少年口中圆球,亲亲少年的唇角,轻声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白轩艰难地扭过头,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模样。 这时按摩棒又来到了高档,殷柯都听到了少年腹中传出的嗡嗡的激烈颤动声,吊起的少年在他眼前发出“啊”一声尖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麻绳与银链也不堪示弱,疯狂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 白轩的脚尖根本撑不住地,整个人几乎完全悬空,如一条悬挂的软肉在空中来回抽荡,近乎嚎啕:“不要了,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殷柯抚摸着少年的侧脸,诱惑般地低语着:“那就叫老公。” 白轩咿咿啊啊地乱喊,就是坚决不肯说出那一句“老公”。 “乖,”殷柯安抚着少年,手却悄悄勾住银链,“叫老公,叫老公马上就放了你。” “……不!” 按摩棒的高档期过了,浑身潮红着摇摆的白轩缓缓停下,他艰难地又撑起地面,努力从灭顶的快感中寻出一丝理智:“你、你滚……” 殷柯眉头紧皱。 他面上微冷,勾着银链的手突然开始拉扯,放在兜中的另一只手也悄悄按下某个按钮,白轩惊恐地发现按摩棒恢复了高档位,而且似乎这次会一直停在高档的位置上。 疯狂的酸痒感从下身传来,乳尖和阴蒂经过太久的蹂躏,已经不堪重负,此刻却又要在男人恶劣的拉扯下变形。 殷柯拽着银链,看着眼前的少年崩溃大哭,身子一次又一次蜷缩抽搐,低声道:“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我只要轻轻拽一下这链子,你就变成这样……还说不爽?还不肯叫老公?” 不,不是这样的! 白轩在抽搐中艰难地仰起头,他的意识也有些模糊了,有时会突然茫然,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明明低下头,沉溺于快感,就可以不用遭受这种折磨了…… 可白轩清楚地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 那是不甘。 极度的不甘。 他死咬着牙,怕自己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说出不该说的话,纵然殷柯掰开他的唇舌,他也只是狠狠地咬住对方的手指。 “……艹!” 殷柯不爽地骂了句脏话。 “看来还是得给你点更刺激的啊。” 模糊的话音飘进白轩耳中,少年又惊又怕——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更刺激的? 突然间殷柯抓住他身上捆绑的麻绳,大力掰到一边,绳结抵着花穴狠狠擦过,激得白轩又是一声尖叫。 然后少年感到一个炽热、滚烫的东西,抵上他的后穴。 他很清楚那是什么。 “不,不要……” 白轩悬在半空拼命挣扎,眼底尽是恐惧,他浑身上下已经被器具插满了,那里也被插进来的话…… “会爆掉的,会撑爆的!啊……不要……” “没事,你受得住。” 殷柯在少年浑圆的屁股上又掐又拍,直到两瓣圆润白净的臀如蜜桃般红肿胀起。 他探着手指在少年后穴中抠挖几下,旋即提枪而上,一捅而入。 粗涨感从身后传来,白轩除了尖叫,已经说不出话。 他仿佛成了一滩软泥,浑身每一个洞都被人狠狠插入,殷柯粗长的阴茎和花穴里的按摩棒紧紧相贴,中间只隔了浅浅的一层,而殷柯今日并不温柔,只浅浅插弄几下,便开始大力地冲刺! “啊……啊……” 每一下都顶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白轩眼前一片花白,白花花的身子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不断摇摆,银链和麻绳受到牵扯,一次又一次拽得更紧,没顶几下白轩就哭叫着又射了精,花穴里也涌出大股热流,却又被按摩棒尽数堵在里面,只渗出极少的几滴。 滴在地上,润湿了十万元的羊绒地毯。 这对殷柯而言却是刚开始,他双目通红,抱着少年细瘦滑腻的腰肢飞快地挺动下身,少年的后穴如花穴一般紧致,紧紧裹住他狰狞的肉棒,每一次脱出都扯出一点肠肉,似是恋恋不舍的挽留。 殷柯每一次都将阴茎狠狠抽出,又连根没入,凶狠的冲击让少年哭得更加厉害:“不行了,不要了……慢一点……啊……” “叫我什么?”殷柯咬住白轩的耳根,“快叫,叫了就让你爽。” 白轩尽管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但还是下意识摇头,嗯嗯啊啊地乱喊。 就是不喊殷柯想听的那句。 “好啊,你有种。”殷柯怒极反笑。 他解开上方悬挂的麻绳,这样少年的身子就完全瘫入他怀中。殷柯将人抱起,以后入的姿势继续顶弄,却小儿把尿般将白轩的双腿大大分开,抱着他往门外走:“这么倔,就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好不好?看看你是怎么挂在我的肉棒上流水,怎么被操到潮喷的好不好?” 白轩登时慌了。 “不,不要!” 他尖叫着,下身又涌出大股淫液,身子在殷柯怀里疯狂乱扭。 但殷柯不为所动,依旧带着人往大门走,边走边用力挺腰。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顶到白轩身体最深处,而腿部的折叠也令少年花穴中的按摩棒顶得更深,几乎是紧勾着宫口的软肉操弄,乳尖和阴蒂无时无刻不被狠狠扯紧,几乎有种被揪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