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浴室舔穴,水流冲阴蒂,操进子宫(蛋对镜操穴内射)
白轩最近很乖。 让塞跳蛋就塞跳蛋,让喊老公就喊老公,让含着精液上学就含着精液上学,乖巧得活像是变了个人。每个晚上殷柯都将人搂在怀里狠狠地操弄,龟头冲开宫口的嫩肉,滚烫的浊液射得少年嘶声尖叫,完事了也不抽出去,就这样顶在嫩滑紧致的甬道里睡一整晚,早晨起来若是有兴致,还可以再干一轮。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 可殷柯却恍惚感觉,他与白轩的距离……越来越远。 这个感觉让他惶恐,让他忍不住在寂静的夜中更猛烈地操弄怀里的少年,将人按在身下死死不肯放手……可越是这样,他心中那点微妙的不好的预感就越发强烈。 似乎他可以将人一辈子锁在怀里。 却永远都无法……走进这个人心里。 “所以,殷大少爷,这就是你最近闷闷不乐的原因?” 挚友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殷柯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臂,阖眸不语。 他没说白轩的名字,也没说白轩的身体情况,只模糊地说自己最近看上了个人云云。 挚友听完,颇为感慨:“真不容易,能让殷少你放下脸面来问我找办法,看来你真是很喜欢那个人啊。” 喜欢……吗? 殷柯撇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操起来很舒服而已。” “得了吧,”挚友轻飘飘道,“我还不了解你?嘴硬下去对自己可没好处,尤其你俩的关系都这样了,再不做出改变,小心嘴边的鸭子飞了哦。” 殷柯一拳砸在树上,眼神凌厉,树叶纷纷飘落:“他敢!” 挚友耸耸肩。 挚友给出的第一条建议是暂时分开,双方冷静一下。 殷柯嗤之以鼻:“下一个。” 挚友又建议殷柯温柔一点,不要总把人搞到狼狈不堪。 殷柯眉头紧锁:“我哪有?分明是他爽翻了好吗?” 挚友:“……你这个态度,我们可没法好好交流了。” 最终殷柯勉强接受了挚友给出的第三个建议,整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可是谁来做这个恶人、恶到哪种程度的问题又引得二人展开了激烈争吵。 挚友表示至少也得扒个裤子,不然哪来的危机感,殷柯却态度异常激烈:“谁他妈敢,老子废了他的手!” 挚友:“……” 挚友:“对不起呢亲,这里给不出更多的建议了呢亲,感觉还是直接掰了比较干脆利落呢嘻嘻。” 殷柯:“……” 一无所获地回到家中,殷柯只觉得天也暗沉,地也苦闷,他在家里闲坐了片刻,突然“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殷柯拿出手机。 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他的眉头一点点紧紧皱起。 …… 殷柯赶到医院时,天色已经大暗。 急救室的红灯一闪一闪,每一下闪动都揪着人的心肝,而清隽的少年呆立在急救室门口,面色惨白,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 殷柯掰过他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拍打着白轩的背脊:“没事,没事啊,会没事的……” 白轩茫然地窝在殷柯怀里,对方的胸膛火热又宽阔,滚烫的温度顺着掌心传来,一点点驱散了少年身上冰凉的寒意。沉默许久,白轩咬着唇,一点点溢出哭腔:“我爸爸他……” “没事,”殷柯揽着白轩的后颈,“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最好的医师今夜就到,抢救用药一切按照最高标准——车祸这种东西,只要撑到进医院,就不会有大碍,你尽管放心。” 这话显然是骗人的,最基本的逻辑都崩盘,可白轩沉默着垂头,小心翼翼靠在他肩上,抽噎着轻轻“嗯”了一声。 殷柯心口一团暖流倏地炸裂了。 这是第一次,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却没起任何旖旎的心思。他抚摸着白轩光滑的后颈,拍打他因恐惧而颤抖的背脊,动作极致地温柔,没有任何调情的暗示,只是心疼,发自内心深处地怜爱。 或许……挚友说的对。 在急救灯一闪一闪的红光映照下,殷柯眼帘微垂。 他应该是真的……喜欢上白轩了。 …… 抢救进行得并不顺利,白轩父亲的命几乎已经被死神勾走,又被及时赶到的医师硬生生拽了回来。后续的护养也是惊险万分,整整一个周,白轩几乎没迈出ICU的大门。 殷柯陪着他。 带饭、守床、询问病情进展……一切都被殷家少爷尽数揽下,他分明有着大量可以指派的人手,却依旧亲力亲为,在医院跑上跑下,晚上则陪在白轩身边紧紧握着少年的手,白轩睡不着,他就陪着白轩一直坐到天亮。 直到白轩父亲的病情终于稳定。 只是人救回来,后续还有无数的问题接踵而至。那一天白轩站在病房外,无助地透过玻璃看着房内的父亲:“……医生说他的左手废掉了,只能截肢。” “没事的,”殷柯搂着他,“做不了司机,还可以做很多其他事情。警卫也好,园丁也好,宅子里缺人的地方太多了。” 准确地说,宅子里想养个闲人的借口太多了。 白轩紧抿着唇,许久之后低声道:“医药费的问题,我以后会慢慢还你,连本带息。” 殷柯刚想挥手说不用,这点小钱他还看不上,可扫过少年紧抿的唇,回想起这人死倔的一面,那一瞬间福至心灵,他开口道:“好啊,那我可要把金额算准了,你慢慢还,还不上可不准跑。” 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白轩诧异地抬头望了他一眼,片刻后破涕为笑:“好,一言为定。” 少年的笑容柔软又明艳,如云销雨霁,天边渗出一小片霞光。 殷柯的心也被那点霞光映亮了,扑通扑通,在他胸膛里跳动个不停。 …… “所以,这样你们又好了?” 挚友举着电话,哭笑不得道:“你这都什么狗屎运,这种事都能让你碰上——也是你那小男朋友倒霉,这辈子被你这么个无赖缠上。” 电话对面殷柯哈哈大笑,显然心情十分快活:“关你屁事,你个单身狗。” 挚友:“……” “还英雄救美呢,这么老土的梗你也说得出来,”殷柯懒洋洋道,“行了不说了,我老婆澡快洗好了,单身狗大人,拜拜了您呐!” 然后电话被人甩下,传出一片忙音。 挚友:“…………” 挚友恶狠狠地想,再给殷柯做情感咨询,他就是猪,注水猪! ……不过这电话一接完,原本正常的夜晚突然变得有些难耐。挚友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寂寞地想,或许自己也该去谈个恋爱? …… 另一边,殷柯甩下电话,推门走进浴室。 浴室里清瘦的身影浑身淋满了水,回头看见他走进来,登时紧张得朝墙角缩了一下:“你、你进来干什么?” “我等不及了啊,”殷柯将人捞进怀里,惬意地窝在少年脖颈处一阵嗅闻,“宝贝,我们好久没亲热了。” 白轩被他滚烫的鼻息喷在耳根,登时也是浑身发麻。因为父亲的事,他们一直在医院忙碌,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做爱,可双性的身体对性的需求十分旺盛,现在被殷柯随便挑拨几下,白轩便感觉浑身犹如火烧,尤其下体的隐秘部位奇痒难忍,忍不住双腿合拢,幅度极小地蹭了蹭。 这个动作被殷柯敏锐地捕捉到,水汽氤氲中,他低低地笑了几声,旋即将白轩一把抱起,放在盥洗台上。 白轩只觉得天旋地转,旋即他就坐在了沁凉的瓷砖上,后背抵着高大的镜子,而殷柯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剥开花唇,揪出阴蒂,旋即在少年忍耐的低喘声中—— 俯身吻上娇艳的花穴。 “……啊!” 白轩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而殷柯的唇舌已经将他的阴蒂连同小穴含入口中,齿缝抵着阴蒂厮磨,粗糙不平的牙齿从遍布神经末梢的小硬块上一遍遍碾过,舌头则探入他的小穴,模仿着抽插的姿态,不断抽送。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白轩高扬着头,大口喘息着,口中溢出高高低低的泣吟。相比起下身舒服至极的感受,殷柯会舔吻他的小穴这件事本身对他而言的刺激更为强烈,此刻从白轩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男人毛茸茸的发尾,而腿间的激烈刺激一刻不停,白轩颤抖着夹紧双腿,将殷柯的头紧紧夹在腿间,而他夹得越紧,殷柯吸咬吮吸的力度越大,阴蒂几乎被嚼碎,直到最后少年无助地尖叫着,小穴在殷柯口中涌出一股蜜液。 “你……”白轩呜咽着,不知道说什么,“这太脏了……” “不脏。”殷柯抹抹嘴角,温柔地抚摸着少年柔嫩的大腿内侧。 他都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是他的风格,可刚才看到白轩白嫩的小穴时,一种激动的心情涌上心头,他不知不觉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而且并不后悔。 “宝贝的小穴可会夹了,”殷柯将手指塞进穴道,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轻笑道,“怎样,想不想吃些更粗长的东西?” 白轩的脸顿时红了。 “想……想,”少年垂下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说着,他的双腿微微夹紧。 这样的骚话,殷柯不止一次在床上逼白轩说过,可哪一次都不像这次这般令少年手足无措。仿佛之前都是逼迫之下的产物,是无可奈何,是别无选择,而这次……却像是他说出了心声。 在医院待了那么久,未经滋润的小穴早就饥渴了。 白轩只觉得下身痒得厉害,被殷柯舔弄过的穴口更是快速收缩着,仿佛翘首以待,想要什么东西快些进来。他羞红了脸,紧抿着唇侧过脸去,腿却自己分开了一些,仿佛无声的邀请,又像是傲娇的催促。 快点。 快点操进来。 殷柯吻吻他的眼角,低笑着将早已胀起的阴茎对准少年濡湿的小穴,一点一点慢慢地捅进去。 太慢了,白轩几乎能感觉到肉刃上遍布的青筋,一点点擦着穴壁顶过,抚平每一处褶皱。粗大的东西将他紧致的小穴一点点撑开,撑到极致,而他只能哭叫着,修长双腿缠上对方的腰紧紧扣住,却让那东西离自己更近、更深了一些。 殷柯对于心上人的敏感点早已烂熟于心,肉茎捅入后便直直朝着宫口的位置戳刺。那软嫩的宫口本已被他操烂,却又在长达数周的闲置中悄然闭拢,俨然回到了最初未经侵犯的状态。 小穴也是,前所未有的紧,与他第一次给白轩破处一般。 “放松些,别含那么紧。” 殷柯额角青筋紧绷,巴掌一把拍在少年挺翘的臀部上,换来少年一声惊叫。 白轩呜呜地哽咽着,纤细的双腿在殷柯身侧乱踢。 他也有小半个月没被操弄子宫了,此刻体内的酸胀感翻涌成河,惊涛骇浪般将他完全吞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逼着他狠狠夹紧双腿,似乎这样就可以把侵入体内的异物驱除出境。 殷柯突然从旁边捡起花洒。 白轩没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可下一秒,他便尖叫着疯狂扭动起来——殷柯将水流调到最大,对准他被剥离在外的红肿阴蒂狠狠地冲,水流的冲击不亚于大型按摩棒,白轩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水流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而他体内,殷柯肉茎抵着的宫口也悄悄打开,疯狂抽动着瞬息粗大的龟头,一股股热流从宫口泄下,尽数浇灌在敏感的马眼上,爽得殷柯双眼微阖,舒服地喟叹一声。 旋即他抱起少年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迅猛进攻。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无比敏感,白轩在他身下狂扭屁股,毫无廉耻地大喊着:“啊、啊……慢点,慢点啊……” 殷柯快速冲刺,矫健的腰身每一次挺动,都狠狠贯穿少年身体深处柔软的宫口:“叫老公。” “老公,老公慢点……” 白轩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太刺激了,他必须得叫喊出来:“不行了老公,太爽了!” 殷柯哈哈大笑。 他用尽各种手段,试图逼迫少年在他身下喊骚话,可如今看来皆是歧途,真正管用的无非是“情”之一字。不过还好,还好他们没有走到更糟糕的境地,殷柯疯狂戳刺着宫口,紧紧按住少年的腰身:“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老公操子宫?” 白轩大张着嘴,露出殷红的舌尖,边哭边呜呜噜噜地喊:“喜、喜欢……” “有多喜欢?”殷柯又问。 这次没有回应。 这样主观的问题,白轩还不会答,他的骚话目前只停留在殷柯说啥,他就顺着说是、说好的水平。 可虽然没有回答,少年扭动腰杆的幅度却愈发激烈,每一下扭动都无意中顺应着殷柯冲刺的动作。 如今殷柯没有捆住少年的双手,少年却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双腿缠在对方腰上,屁股惬意地剧烈扭动着,似是主动的迎合,将柔软的花心主动送到男人狰狞的肉棒上去。 看来是真的被操爽了。 殷柯低笑一声,突然猛地将人抱起。 他抱着少年的腰猛地打了个旋,在少年的惊叫声中将人转成背对自己,这样少年的花穴就对着镜子露了出来,连同那深入花蕊,一下下猛烈抽插着的狰狞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