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爷面前自慰,学小视频的骚话
万万没想到,陆诗最终还是给自己做了扩张。 因为在那夜之后一连三天,都没有人找他,没有人要抚摸他亵渎他,没有人拿火热的肉棒操他——所有少年之前预想的情况,全都没有发生! 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比殷家少爷是个色狼成性,压着他第一天开苞第二天操熟第三天玩到哭着流水下不来床都可怕。 因为无视,意味着他没能真正引起那位少爷的注意,没能在殷家获得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意味着他仍有大概率在一段时间后被赶走,然后被“极乐”的人找上,卖到那种淫窑里去。 陆诗从网上找了视频,羞红着脸看了好几篇,总算大体知道了路数。 他学着视频里的样子,用手指戳刺自己的穴道,又找到阴蒂不熟练地揉捏,情动时大分着双腿尖叫着喷出淫水——然后房门打开,三日未出现的殷闲走了进来。 花穴正对着门喷水的陆诗:“……” 殷闲手一抖:“……打扰了。” 言罢转身就想走。 “等、等等!” 陆诗忙把人喊住。 他脸上爆红,将身下润湿的床单胡乱卷做一团扔到一边,颤抖着冲殷闲发出邀请:“少、少爷,请、请你操我……” 殷闲不说话。 其实这三天里他没有忘记陆诗,只是一直在等殷柯倒出空,给他回电话。 在殷柯的描述中,双性是一类很可爱很纯情的人,性欲旺盛导致他们经常寻求怜爱,可自尊和廉耻感又往往让他们言不由衷,总之就是一种极致矛盾的结合体,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填满,可偏偏嘴上不肯承认。 殷柯说你要哄着,诱导着他们听话,必要的时候强势一点,他们虽然嘴上挣扎,身体还是很享受的。 殷闲大喜,连连点头,谦虚地表示:受教了。 然后现在他站在大张着腿呻吟喷水、求他操干的双性面前,少年眉眼如丝,眼尾泛红,浑身上都荡漾着妩媚的春意,双腿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殷闲眼角微抽,突然感觉殷柯bb说了一大堆,全都是在放屁。 他遇到的这个双性不一样,很不一样。 见殷闲迟迟没有动作,陆诗羞愤交加,心底又倏地涌起一股不服气的感觉。 少年脑袋一抽,突然从旁边摸出管家给的跳蛋,开启后将嗡嗡的金属体贴在自己穴口上,左手则摸上胸口,胡乱揉掐着乳肉:“嗯,好爽……” ——手法非常不熟练,反而把自己掐疼了。 而殷闲还是没动。 陆诗咬咬牙,干脆把跳蛋对准探头的阴蒂用力碾压,震动感取代了疼痛感,激烈的快感顺着下体一路上窜,他纤细的小腿乱蹬乱踢,圆润如贝的脚尖绷紧:“嗯啊……要高潮了……” 这些都是少年从小视频上学来的词。 高潮什么感觉他不懂,但视频上的小受喊完这句话就会露出爽到起飞的表情——大致就是眼睛眯起,嘴唇张开,摇头扭胯,嗯嗯啊啊地喊叫。 还有什么词来着? 陆诗扭着屁股:“嗯,老公操我,好舒服,嗯哼……” 他每喊一句,面上就更烫一分,还要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去看殷闲的脸色。熟料他在这边玩弄自己玩得汁水淋漓,那边殷闲的表情愈发古怪,最后竟然打开门又退了出去,只丢下一句:“那个,你要不还是先休息一下?” 房门“啪”一声闭合。 陆诗的动作僵住了。 他愣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吃了闭门羹,面颊顿时充血涨红,脑袋里充斥而来的羞辱感宛如在发出刺耳的尖叫,几乎撕裂他的理智。捂在穴口的跳蛋仍尽职尽责地弹跳,却被羞愤欲死的少年一把扔开,甩在墙角。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明明已经毫无廉耻了! 明明已经像个荡妇一样,扭着腰肢任人侮辱了! 为什么那个少爷还是不、看、他! …… 殷闲其实不是没有感觉。 他下身火热充血,肉茎在裤子里一跳一跳地抽动,恨不得顶碎拉链冲出来,将房间里发骚的双性美少年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到求饶。 但殷闲还是忍住了。 他想起殷柯找他做的情感咨询。 挚友只差一点就无法与爱人交心,这事他一直惦记着,叮嘱自己是个教训。但是现下这情况吧……殷闲掏出手机一路按,长久的响铃后对面终于接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问:“又怎么了?” 殷闲如临大敌:“殷柯啊,你说有的双性会不会……也没你说的那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