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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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之间,摩伽迅疾的矮下身,朝旁边翻滚了一圈,继而回身就钳住了罗沙握刀的手腕。 罗沙大惊失色,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失手,也没想到摩伽会早有防备。他下意识抬腿狠提摩伽,拼力想要挣脱,但是他与摩伽之间明显有着绝对的力量差距。 摩伽别住罗沙的腿,手上用力一捏,罗沙吃痛不得不松开了手里的短刀,他又把罗沙的两条胳膊拧到背后,提膝一顶,直接把罗沙顶趴在地上,罗沙被死死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眼之间,罗沙此刻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颤抖着紧闭双眼,等待即将到来的宰杀。 摩伽垂眼看着罗沙脑后的小卷毛,头上灼亮的阳光刺的他微微眯着眼,那双幽深的褐色眸子里此刻并无杀意,反而隐隐透着某种竭力压抑,却又难以控制,兴奋的光。 这匹狡猾的小狼,居然胆敢打他的主意,摩伽想,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这个小东西,但是他却并不准备杀掉罗沙。 摩伽把渐沉的目光缓缓移到罗沙的小屁股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粗布,那两瓣肉圆圆滚滚的,大概这个瘦巴巴的小狼崽子把所有的肉都长到这里了,而摩伽无比清晰的记得这里头的滋味。 罗沙被摁在地上,但也许是想象中的疼痛或者死亡迟迟没来,他睁开了眼,恐慌的想要回头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这时摩伽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罗沙瞬间浑身一紧,奋力挣扎起来,喉咙里呜呜的,却不是哭,倒像绝境中小兽的低吼,愤怒,恐惧,又无能为力。 摩伽压着罗沙的腿,只用一只手就攥紧了罗沙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腾出来,抠进了罗沙的屁股里。 上次的每一个细节摩伽都记得,罗沙的屁股还和上次那样,很紧,也很干,他试图用力把那个小眼抠开,可罗沙嚎叫的像个要被抹脖子放血的猪崽,还一声声的咒骂着摩伽,用寨子里每天都能听到的那种,又狠又脏的词。 这是摩伽第一次听到罗沙开口说话,在寨子里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总是眨着黑黝黝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缩在一边,除了时不时的哭哭啼啼,一声不吭。 原本静谧的小溪边充斥着罗沙的哭喊,和上次一样痛苦又凄惨,但又有些不同,因为这次的尖细嗓音里,还带着一股磨牙嗜血的狠劲儿,仿佛只要此刻给罗沙一个机会,罗沙立刻就能咬碎了摩伽。 小狼崽子亮出獠牙了,摩伽想着,呼吸的频率愈发乱了,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过于灼热,摩伽感觉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罗沙又出血了,摩伽低头看着被他勉强撑开的小眼,刚塞进去一个龟头,可那圈褶皱已经看不到了,变成薄薄的一层皮圈卡着他,在一点点的渗着血珠。 摩伽不自觉的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罗沙一定很疼,罗沙已经不再骂他了,也不再挣扎,只把脸埋在草叶低矮的地上,咬牙切齿的低声哭泣。 不过摩是不敢对这个小狼崽子掉以轻心,他依旧牢牢的压制着罗沙的手脚,把罗沙的短刀和自己的那把弯刀又推远了点,然后就忍耐不住的,又挺腰把自己的性器朝罗沙的屁股里挤了挤。 那种让他脑后发麻的感觉又来了,那么强烈。他死死的盯着那个被撑圆的小眼,不明白那里究竟有何奥秘,竟然能产生这样无法抗拒的感觉。 但是罗沙的屁股眼实在有些干涩,即便有点血液也还是不够,摩伽的性器还有一半都在外边,进的很艰难。 罗沙的小身子绷的很紧,后背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看上去有点亮晶晶的,像清晨草丛里的露水。 摩伽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擦了擦罗沙屁股眼上的血迹,力道很轻,接近于抚摸,但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手不是握着刀就是握成拳,从不曾抚摸过什么。 罗沙在压抑的抽噎着,背后单薄的两小片肩胛骨凸出来,随着身子在颤颤的发抖,屁股也夹的更紧了。 摩伽缓了一口气,将进去一半的性器又拔出来。旁边有溪水,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想了想,他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液,朝罗沙的屁股里抹,接二连三抹了好几口,然后他又挺着自己的性器往里戳,果然湿一点就好些了。 罗沙始终把脸埋在草地上,摩伽只能看到罗沙脑后黑漆漆的小卷毛,他不知道罗沙是不是还那么疼。 但是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罗沙的屁股里那种要命的紧致和热度让他口干舌燥,耳鸣阵阵。 摩伽骑着罗沙的屁股,开始一下下的摆腰抽插,唾液和点点血液的湿滑让他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他追逐着那份欲罢不能的感觉,动的越来越快,插的越来越深。 烈阳就悬在头顶,杂草丛生的大地被烤的火热,周围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但是摩伽的耳里只有罗沙低低的抽泣,痛苦的,隐忍的,可听起来又异样软绵的。 摩伽收紧攥着罗沙手腕的手,掌心里湿湿的,已经出了汗。他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额角的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去,汇聚到下颌处,滴落到罗沙小小的一侧腰窝里。 摩伽盯着罗沙腰窝里那滴汗水,愈发狂乱的耸动腰臀,用力的顶,拼命的刺,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打探,仿佛罗沙的屁股里有无限玄妙。 上次摩伽很快就射了,但这次显然久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已经麻木,罗沙渐渐止住了哭泣,只偶尔被摩伽捅狠了才难忍的吭一声。 摩伽汗水淋漓,被罗沙的屁股夹裹的目眩神迷,他无法克制的低哼着,更加凶猛的刺着罗沙的屁股。 突然,罗沙打了个抖,随后就挣扎着,又开始咒骂摩伽,语气很急很乱,隐约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摩伽以为罗沙是太疼了,但这会儿他正腰眼酥麻,痛快的要命,简直恨不得就这样弄死这个小狼崽子。 罗沙焦躁的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摩伽下身耸动不停,有点制不住罗沙,于是他干脆覆下去,直接趴在罗沙的背上,扣住罗沙的双手以身体的力量压稳了罗沙,两腿也紧紧别着罗沙乱蹬的小腿,把罗沙全面压制在身下。 罗沙又哭又喊,嗓子都哑了,那声音似乎很痛苦,可又有点说不出来的颤。 摩伽听着这动静,脑子里像着了团火,又有呼呼的风,风火燎原般的燃遍了他的全身。 罗沙真的太瘦小了,一把骨头架子似的,仿佛摩伽再重些就能把他压碎。 两人身体交叠,前胸贴着后背,赤裸汗湿的皮肤蹭在一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触感。 摩伽情不自禁的垂下头,抵着罗沙脑后软软的小卷毛,低吼着,狠命的朝罗沙屁股里拱腰抽顶,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盖过了天地间一切的风吹和草动。 罗沙嘶哑的嗓音不再尖锐,只有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的哭叫,像被驯服的小狼。 然而,这匹小狼终究还是太力弱了,摩伽想,在他这里,罗沙永远都是一只小绵羊。 “啊!”罗沙忽然惊叫一声,摩伽狠狠的咬住了罗沙的后脖颈,如狮子一样低沉的哼着,凶悍的猛力一顶,滚热的精液汩汩的射在了罗沙的屁股里。 溪水潺潺的流着,荒野无人。 摩伽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压着罗沙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从头顶渐渐转到西边的天空时,摩伽才把终于软下去的性器从罗沙红肿不堪的屁股里拔出来。 两人一起回寨子,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罗沙捂着屁股颤颤巍巍的走在前面,摩伽拿着罗沙的短刀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直到天黑才回到了寨子里。 进寨子后摩伽就把短刀还给了罗沙,罗沙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摩伽,既怒恨又惧怕,但最主要的还是不解和困惑,不过小命暂时还在,罗沙接过短刀就急忙跑了。 这次在婆奴部一无所获,两个首领气恼不已,直嚷着要休养生息一段日子,到时候再杀到婆奴部去,抢光他们的猪羊和女人。 寨子里又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摩伽还和从前一样,没事的时候就窝在自己的栏棚里睡觉或者发呆,也没再找罗沙。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他比从前积极了很多,约摸快到时间了,不等哨子响,他就会先出去,坐在亭子里等。 这天傍晚,摩伽坐在矮竹床上,背靠着墙,静静的看着后窗外的日落发呆。等橙黄色的夕阳从窗口的藤栏里移走的时候,要吃晚饭了。 摩伽起身穿鞋,跨着大步走到了众人吃饭的亭子里。 有些男孩子怕抢不到凳子坐,早早就来了,各自占着一个位置,夹杂着各种肮脏的笑骂在嬉闹。 摩伽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那个小绵羊。他面无表情的垂下目光,就近坐到了桌边,已经有人自动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个宽敞的位置。 亭子里越来越喧嚣吵闹,摩伽坐在桌边,安静的像一座硬冷的雕像。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没人见他笑过,也没人敢来招惹他。 不一会儿,日头就落在了大首领的木楼后面,三声哨子响起,吃晚饭了。 摩伽又抬眼扫视,迎面就看到了跟在别人身后,畏畏缩缩走进亭子里的罗沙。 罗沙对上摩伽的目光,那眼神瞧着是怯弱恐惧,可又暗藏着只有摩伽才能看出来的凶狠和杀意,这让摩伽感到有趣。 有趣这种感觉是摩伽从未有过的,所以这也令他感到莫名的愉悦。 对视的目光只有一瞬,罗沙总会先低下头或者转开眼神,站在大长桌的另一头,离摩伽远远的,而摩伽也垂下眸子,开始闷头吃饭。 今天的饭菜很不好,只有米糊和青菜团,但是男孩子们依然抢的吱哇乱叫,毕竟能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这时,一声仓皇的高喊打断了周围的嘈杂,“婆奴部的人杀进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