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日思夜无梦

    “别走,我不想一个人……你把我衣服还我……”到了半夜,舒馥噩梦连连,冷汗不断。身旁的路夏叹了口气起身便走,离开方面前又不甘地看了眼。路夏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敲门声长短不一,没一会儿,一身浴袍的路易开了门,“夏,怎么了?”

    路夏幽幽地看着兄长,轻声回应,“哥,他不能睡在我身边,他一直在做噩梦,虽然我一直戴着阻断器……舒馥他很敏感,刚刚还迷失了几次。要不你让他睡你这吧?”路易蹙着眉,试图提醒纯情弟弟,这里多得是空房间……“他很怕寂寞,还是多陪陪他比较好。他很好闻的。”

    路易拗不过弟弟,抱着舒馥回了自己房间。迷迷糊糊的舒馥嘟囔着“路……”,感官超绝的兄弟二人思绪翻涌,却也没点破。

    路夏回了自己的房间,夜归沉寂。路易看着床上的小向导,闭眼沉思。倏地一声人笑似的啼叫,一只三头六尾的五彩鸦在路易的精神位面里腾空而起,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进入了舒馥尚未发育完全的精神空间。舒馥的精神空间像一片荒地,草木旺盛,零星散落几个小湖泊,看似宽阔无垠,却连让路易歇息的地方都没有。路易的精神体游荡了一阵子,一只动物都没看见。呆在别人的精神空间充满着未知,路易只好退出去,在浅层面发动能力,让舒馥进入无梦安眠。在湖边极其隐蔽的芦苇丛中,一只毛色靓丽的年轻绿头鸭闭上了眼睛,瘫成一团没再动弹。

    路易听着舒馥老老实实的呼吸声,确定床上这只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后,在他身边轻轻躺下、黏腻地闻着舒馥发间清香,还有唇间漏出的一丝丝陈酿的气味。路易微微敞开舒馥的浴袍,搂起毫无反应的舒馥,从睫毛到耳垂到喉结,细细吻着。路易的金色长发,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把舒馥笼在自己的领地。

    彻底的掌控让路易颇为愉悦,浴袍大敞的向导是最棒的礼物。路易熟稔地套弄着舒馥的下身,漂亮的尺寸让他满意地舔了舔嘴唇。那场凶暴的向导素潮涌带来的饥渴和屈辱,即将酿成甘甜的酒液!浅尝微醺的路易一口吞入舒馥的阳茎,挺立的尺寸和扑满鼻腔的绵延酒香把他刺激得发软发烫。把持不住的路易单手褪去睡裙,半跪在床边细细舔弄着舒馥茎柱上的铃口。年轻的胴体真是妙不可言……路易从舔舐慢慢变为啃咬,吞吐动作越来越重,茎柱愈发茁壮,舒馥却还是乖乖睡着。直到嘴里的螺纹开始明显摩擦路易的口腔,一股浓郁的黏液滑喉而入,路易吞了舒馥无意识分泌的欲液,顿时浑身酸软似被欲火炙烤。

    路易摸了摸自己兴奋的小兄弟,借着一点腺液强行进入舒馥的后庭。体温原本就偏高的鸭穴,对蛮横进入的路易狠狠咬着不放,高热紧致的穴绞得路易理智不再。体魄结实的路易摁着同样比例的兄弟缓慢进入,坚持了大概几秒钟,还是忍不住掰开舒馥的臀肉开始兽行。粗暴的抽插显然伤到了舒馥,穴口的细微血迹让路易额外获得了征服的快感,攻势不减反增。不管不顾的做法,没人能喊停。路易拉开舒馥的小腿猛进猛出,舒馥的前面被摇得挂起淫液,受到刺激的小穴哭了一样流着肠液,与路易的体液交织成馥郁的烈酒,惹得路易流连忘返。有了肠液的酒池没有熔化入侵者的高温,湿滑的浅穴像被路易硬捅深了。路易顶了几百下,畅快地释放了自己。哨兵的精液在向导的体内喧嚣着征服,被路易信息素刺激的菊穴本能地分泌大量欲液,堵着路易的铃口开始叫板。被高浓度向导素包围的小路易开心地品尝着不该随意尝试的烈酒,等路易意识到自己腰腿绵软、后庭流水时,蒸馏烈酒的后劲已经翻转了局面。

    唉……无奈只能起身抽离的路易,有些痛恨自己的酒量。他原本打算再享受一会儿新鲜感,现在只能先解决近火。他跨坐在舒馥身上,扶着自己激活的人肉按摩棒,一点点坐了下去。由黏膜传递的向导素燎原般侵入路易的神经,没有哨兵能挨过向导素的拷问。坐下去的那一刻,路易被刺激得甬道收缩、乳尖挺立。精硕的腰忙不迭开始摆动,从未被满足的穴口被撑成大大的圆,还被螺纹来回欺负。开拓深处的螺纹则揪着路易最要命的软肉碾压剐蹭。路易第一次感受螺纹的魅力,那种掠夺神智的快感让他想打开通讯叫给整个基地听。几下功夫,路易前面软着吐出了精水。

    还是有点不甘心的路易,把洒在舒馥小腹上的祖传代码一点点送进舒馥的小穴,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仍在挺立的螺纹茎柱上。无意识的舒馥释放的向导素并不算多,虽然身体结合时分泌的腺液浓度非常高。路易初尝美妙滋味,哪肯就这么结束,但一尝到又浓又呛的腺液,全身只会酸软蓄不上力。不肯认命的路易调整呼吸又坐了回去,快的不行,那就慢慢磨。

    骑乘的姿势对双方都是十分友好的。在上面的随时掌握节奏,引导进入方找到合拍的地方;在下面的只需要缓慢挺立,观察伴侣或羞涩或欢愉的神色,直到找准一击必中的点。这场本该是甜蜜的双人舞,路易默默跪仰着摆腰画圈,忍不住想,如果舒馥此时牵着他的手……

    有些念头就不该起!路易苦笑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加快了抽插速度想让舒馥早点结束。就在路易腰腿快抽筋时,舒馥勉为其难流出了一点点欲液,一切又恢复到刚沉睡的样子。

    路易很快整理好自己,确认精神在短期内不会再游离后,便把舒馥抱到其他休息室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