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生x凌天源(看着照片的自慰play)
【天源,你看,我在路边看到卖红薯的摊子,卖的人家说很甜,你吃吃看。】 【什么啊,我这次考了年级前三耶。别人家的小孩要是考这么好家里人早就是各种大餐零花钱了,我只是让你晚上买点好吃的回来,你就买了这个?】 【我当然很高兴啦,我们家天源最聪明了!而且……嘿嘿,工资还没发啦,你先将就将就,等工资发了我就带你去吃麦豆捞。】 【你怎么那么没用啊,还有我说了多少遍是麦当劳,真没文化。算了算了,哎,你吃不吃啊?】 【哎呀,不要骂我嘛。不吃不吃,我在工地吃过了,我不饿。】 其实凌天源看见了,你偷偷捂着肚子,脸色也不太好看,估计饿了有一两顿了,但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问过了啊,是你说不吃的。唔……这红薯真不错,很甜啊。 …… 【哈啊……哥……干我……嗯啊……好爽……啊……要射了……啊啊啊!】 【天源,天源……呼……哥都给你……给你……唔!】 二人激情的在床上滚做一团,在小小的房间里做着不为世人所接受的事。 你笑眯眯的抱着浑身发软的老婆,嗯……反正你自觉的称为老婆!带他去浴室冲去身上的污渍,然后没忍住,又在浴室里胡搞了一通。 看着眼皮都要耷拉下来的老婆,你又是心疼又是开心。你把他放在整理好的床上,自己也躺上去侧着身满足的看他。 [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天源了,真的好想他啊。要不,下次我再来大学城看他?]你还在盘算着下次用什么理由来找老婆,就见他闭着眼睛在说话。 【你下次不要来大学城找我了,那么多同学看着呢,你穿成这样来找我不是让我丢人么,我都能想到明天他们怎么问我了!你下个月直接把钱打到我卡上就好。】 【可是天源……我想……】 【没有可是,我是大学生啊,要是跟你这种人走在一起,你让别人怎么想我!】 你的心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不冒一丝热气。 [嗯……天源说的对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工地工人,穿的灰仆仆还跟他走一块,人家大学生会说他的,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我们天源。] 你强压下内心的酸涩,努力的让自己想些好的事情。 躺在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看着他俊秀出挑的面孔,你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又给他掖了下被角,把省下的300块饭钱放在床头,悄悄的穿上衣服走了。 听到门轻轻的合上,凌天源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眸,看着床头上的钱一把把它洒在地上。 【何冬生,怎么的,你把我当妓女了?睡完还付嫖资啊!】 凌天源从嘴里挤出这句话,其实他知道你根本没那个意思,但是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就把怒气撒在你头上。 …… 【天……天源,你结婚了,我……我好高兴……郭小姐长得漂亮又有气质,你跟她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凌天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的声音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当然知道扒上郭雪自己能少奋斗二十年,要你说什么! 【你打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不是的……我想问问你……我……嗯……能不能去参加你和郭小姐的结婚……】 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头的凌天源不耐烦的打断。 【你来干什么,郭家谁不知道我没钱啊,你来是故意让我丢脸嘛!】 【我……对不起……唔……说的也是啊……】 听到你支支吾吾的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凌天源就有一阵无名火在胸中燃起。 【行了,你别说了,挂了挂了!】 这时候,郭雪走了进来,疑惑的问:【天源,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么?我好像听到声音了。】 【嗯,家那边一个以前的熟人,我已经打发过他了。】 【哎,你的熟人嘛?没听你提过呢,对了,要不要给他也寄婚礼请帖啊?】 【不用不用,对了小雪,婚礼的捧花你想要什么花,你最喜欢的蓝色妖姬?】 说着,凌天源就把郭雪往外面带,尽量让她忘记刚才的电话。成功被转移话题的郭雪,兴奋的跟自己未来的老公讨论起来。 而另一头的你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苦笑着捂着肚子站起身走出房门,在桌上,赫然是一张“癌细胞转移症断书”。 …… 又做梦了。 凌天源睁开眼睛,清明的目光里没有一丝困意。他悄悄的坐起身,虽然动作很轻微,但还是吵醒了睡在一旁的女人。 郭雪揉了揉眼睛,困困的问:【老公……你起来干嘛啊……啊~哈~】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凌天源摸了摸妻子的脸颊,低声道:【小雪,你继续睡吧,我去把企划方案做一下,突然有了点想法。】 郭雪黏糊糊地抱住凌天源,撒娇的蹭了蹭:【天源你真的好辛苦哦,那你加油,我再睡会儿。】 【嗯,乖啦。】凌天源站起身来,帮妻子盖好被子走出房门。 凌天源,40岁,业界有名的IT公司“天生科技”创始人,旗下开发了各种高人气网游、手游。岳父郭荣威为J省建筑界顶层人士之一,妻子郭雪是其独生女,现育有一子,家庭幸福生活美满,还拥有平常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况且凌天源本人长得也异常俊美,即使知道他对妻子忠贞不渝,那也是业界鼎鼎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当了一个人快十五年的吸血虫,从少年到青年,直到那个人死亡为止。 凌天源又去儿子的房间看了看,满意的看到儿子睡得很熟,确定这两个人都睡着后,吩咐家里的仆人们好好观察他俩的情况。 他走进平时工作的书房,慢慢转动书架上的一个老鹰浮雕,蓦地出现一个漆黑的入口。 不用光照,凌天源熟练的走过这半分钟的路,来到一个小房间,面无表情进行脸部扫描,在“滴”声过后走了进去。 暗室里的东西很简陋,一张床,一个小柜,以及床上的一叠照片和一封信。 凌天源整齐的把睡袍和内裤放在一边,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人,一条长椅上,约莫是十几岁的凌天源蹙着眉一脸别扭的看着镜头,隔壁坐着一个年轻的瘦削男人,皮肤黑黄黑黄的,兴奋的冲着前面比剪刀,一口大白牙咧在外面,任谁都能看出他的高兴。 【何冬生……】 保养得当的白皙手指划过男人在照片上的小小头像,凌天源在嘴里喃喃喊出了你的名字。 昏黄的灯光下,凌天源呆呆的看了照片几分钟,然后从小柜里拿出润滑液和跳蛋。 看着装着透明黏胶的塑料瓶和粉红色的跳蛋,凌天源心里感到一阵难堪。他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对自己说了至少有几百遍的“最后一次”了。 他缓缓的把润滑液倒在自己的阴茎上,黏滑的液体顺着下方的睾丸流到了神秘的股沟处,过于冰凉的触感让敏感的菊洞紧张地开合着,而后他又在跳蛋上淋上液体。 瘦长的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跳蛋,凌天源红着脸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连着细长电线的粉红扁球塞进肛门。 没有手指的开拓,过大的异物下让括约肌非常排斥,凌天源忍着不适,狠狠心把跳蛋往更深处塞去。 【嗯……哼啊……】 嘴里吐出微弱的呻吟,在寂静狭小的暗室显得暧昧又淫荡。凌天源咬住下唇,颤抖着手把它往里面推,直到外面只留下短短一截连着遥控的电线为止。 推完跳蛋的凌天源累得满头大汗,不论自己做了多少次这种事,还是不习惯,幸亏已经推到头了。他呼出一口气,下意识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没想着肚子里的东西连着外面的线一晃荡,让把它塞进去的人又忍不住叫出了声。 花了几分钟匀气,凌天源重新跪坐在床上,把照片放到面前,打开了后穴里跳蛋的开关,双手也撸上半硬的肉棒。 后穴里不断振动的跳蛋发出了微微响声,敏感的肠壁肉被不断按摩着,让凌天源扁平的胸前两点都挺立起来,前面的肉棒更兴奋了,一跳一跳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 一切的一切都让凌天源觉得熟悉又羞耻,他仿佛又回到十八九岁的年纪,被身材高大的你抱在怀里操着,因为太刺激了他猛的甩头流泪哭哭啼啼的说不要,你在自己耳边说乖一点忍一忍。 那时候的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呻吟着叫哥,然后由你把他送到高潮。 而现在你的照片偏偏就放在眼前,看着照片上的你咧着的大牙花,凌天源恍惚觉得你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垂涎的盯着这副熟透了的,骚贱浪荡的身子。 他猛得闭上眼,红着脸在没有人的暗室里大声的说了句【你不准看】,然后对自己的肉棒揉的更加起劲,嘴里泻出破碎的呻吟,好像你在他的面前微笑着看自己的色情表演。 凌天源褪下阴茎上的包皮,轻柔的用手指围住粉嫩的前端打圈,另一只手抓挠着下方饱涨的睾丸,身后还有跳蛋在不停的给予快感。 他顺着睾丸往上撸起柱身,用指甲来回刮擦了几下龟头上细窄的马眼,没多久就痛快的射出了存有快10天的精液。 白到有些泛黄的精液喷射出好几股,好巧不巧有一股撒在照片上。 仰躺在床上的凌天源慢悠悠的关闭跳蛋遥控,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等到他回过神时,照片上的精液已经干涸了。 他有些慌乱的想要擦拭,可没有套塑料壳的照片只是一种薄薄的特殊纸张,手一抹,照片上的色彩就有些糊掉了,花花绿绿的团在一起。 凌天源僵住了,为什么没有补救回来还花了?看着照片上你笑着咧开的牙齿,他心里一阵怒火冲起。 【笑笑笑,笑什么东西!何冬生,你真是好样的,死了也不放过我,我离不开这些东西你满意了吧!】 说着他便忍着不适和快感顺着电线抽出跳蛋,狠狠的把沾着自己肠液的玩具摔到地上。 【你说你为什么要死,你不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就是因为你死了我才被迫用这种恶心的玩意儿!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死的!】 凌天一把扯过照片就激动的把它撕碎,大口的唾骂你。就跟以前一样,不论是什么,他都能把事赖到你头上,到死都不放过你。 发泄完怒气的凌天源穿好衣服,把小玩具、脏掉的一次性被单和碎掉的照片打包好,冷着一张脸出了暗室。 暗室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依旧是一张床,一个小柜,一叠照片和一封信,但那叠照片似乎跟今天撕碎的那张是一样的。 老鹰浮雕再次扭转,书房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凌天源也挂起温文尔雅的笑容,跟刚才那个在暗室里怒气阴翳的人完全不同。 他拎着那包东西出了房门,门口早就有忠心的雇佣者在旁等待。 【把这个拿去烧了,不要泄露任何东西,你知道的。】 雇佣者看着老板温柔到可怕的笑容,默默的点头离开。 凌天源踱步回到他和妻子睡觉的房间,拉起空着的一面躺下,侧头看了看妻子安静的睡颜,眼中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