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痛苦与欢愉h(自己用假鸡巴干哭/处血)
书迷正在阅读:春意浓、身不由己的炉鼎美人(n/p,双x,调/教)、与狼共舞、卧底、和前任同穿校园时代、【总攻】小可爱主播他艹男人啦!、快穿np:炮灰受他是万人迷、玩弄私生子(双/3/P)、底层自虐小m集总攻进化史、爬上总裁的床番外篇
3、痛苦与欢愉 晚宴上。 手臂挽着作为女伴一同前来的工作助理小姐,沈辞略有些不耐的扯了扯紧束缚着他脖颈的领带,暗地里被瞪了一眼后又老实下来。 递了请帖,很快就被迎宾恭敬地引到内场。 他到来的时间把握得很好,气氛刚热。 这样的场合,在场的人物大多都是有名有份的地位,虽然沈老板的底蕴还不足以和他们匹配,但是在场哪位不是对时事敏感的人——更何况前几些天,人还大张旗鼓地开了发布会——作为近些年虚拟市场领位的沈老板,还是不得交恶为好。 虽然如此…… 在场的人禁不住将隐晦的目光投向沈辞。 高大的身躯被包裹在修身斯文的西装里,宽肩很好地将这套价格不菲的西装撑了起来;略长的头发披散肩上,用发胶潦草修整了一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柔和了过于凌厉邪肆的眉眼,将那致命的危险性掩盖在无害的表情下;黑漆的眼珠子挡隔了一层金丝框眼镜,长长的银链在晚宴柔和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亮。 那张脸,不得不说还真是迷惑人啊,比他们身边的明星女伴还要亮眼。 不过,在看到标着沈辞座位旁的姓名时,面上不显,心中多少有些戏谑,颇有些期待好戏登场。 目光之主,沈辞和助理小姐也看到了。 在他的位子旁边赫然摆放着一张仿佛烫了一层金箔的卡片。更让人觉得金光闪闪的,显然就是卡片上那清晰又大气的三字儿—— 许青染。 许氏集团真正的总经理,年纪轻轻便从许家中厮杀出来,彻底掌权。自他上位以后,更是从未有过败绩,下的命令从未出错。 于商业圈是创下神话之名的大佬。 而有谁不知道,这个沈老板不被许总待见呢? 虽然不知道缘由为何,但比起被视为黑马的沈辞,他们更不想得罪一手遮天的许氏。 两人面不改色,助理小姐——陶桦甚至没有放开沈辞的手臂。 两人亲密而自然。女子身量修长有型,站在男人身边也不过分玲珑,礼服大气华贵又不显高调;身边的男人样貌更胜一筹,穿着规规矩矩的西服,看上去沉稳又禁欲,低头看向女子的神情却柔和得不可思议。 从身后来看,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俊男靓女,仿若天生一对。 沈辞刚要带着陶桦到座位,气氛陡然一静。 轻微却清晰入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陶桦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眼,抱紧了老板的手臂,凑近着低语,“是许青染,许总。” 听到名字,沈辞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下意思的——想要甩开贴在手臂上的胳膊,那隔着西装的触碰下,陶桦微凉的体温却将他烫了一下,仿佛烧穿了个洞,让他有那么刹那的不自在; 却又想,这举动实在是怪异和莫名其妙,更何况他不可能真的甩手,任由陶桦丢了面子。 于是便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按捺下想要回头看一眼的冲动,带着陶桦就座。 出身豪门,许青染的矜贵气场仿佛与生俱来,举手投足间优雅而随意。漆黑的短发齐根往后梳去,鬓边特别设计的剃痕突出他凌厉的轮廓和略显刻薄冷淡的五官,虽面上不带笑,疏离却留有几分温和。 这样的人,不论走到哪里,总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陶桦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却被对方眼中的冷意吓了一跳,不敢再看。 在周围不留空隙的恭维声中,许青染在沈辞身边就座,目不斜视。 沈辞不卑不亢颔首作问候,淡声道:“许总。” 许青染身形一顿,抿嘴皱了皱眉,那双幽蓝的眼眸滑动,不轻不重地落在沈辞身上。 想到刚刚两道亲密贴合的身影,幽蓝深邃如大海的眼中蒙上一层阴霾。视线滑落,定在了沈辞相扣一起的双手。 虽然沈辞自认自己的手不好看,早年刻苦打工的经历让他十指粗糙,关节相较于许青染,更为偏大;然而他的手指修长,轻微浮起青筋更显白皙,沈辞十指相扣搭在桌上,连指尖都泛着一股慵懒劲儿。 腕间袖摆抬放而上移,露出一截清瘦的腕骨,透着冷硬的弧度,显出几分难言的色气。 控制不住的喉结上下滑动,眉间紧锁,他目光回到沈辞的下巴,张了张嘴,有些沙哑地说,“……沈总。” 沈辞只见那张薄唇抿得发白,身形僵硬,就连眉间的温和都被蹙起的眉头打破,余下紧绷的冷硬,和几分不易察觉的恼怒。 沈辞盯着那张脸。 许青染的眼皮是内双,下垂的眼尾更是标准的狼狗形,板着脸自升起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俊帅中带着凶悍的戾气;可平日他眉眼温和,虽面上无笑,也有几分儒雅冷清。 ——唯独,在他面前…… 那双浓烈的剑眉紧锁;神秘的幽蓝仿若一朵绽开的妖姬花,透着几分琉璃之色,美丽动人,却从不正眼望他;如刀般的薄唇会紧紧抿着,性感的下颚骨会绷紧,突出几分凌厉。 ——唯独在他面前,是不加掩饰的冷漠。 心脏像是被轻轻攥了一下,酸涩难忍。 沈辞神情恍惚地眨了眨眼,记忆中那张冷硬的脸却与眼下情况逐渐融合,连记忆中落在下颚骨上的浅痣都一眼不错。 剑眉依旧蹙着,那双下垂眼眼尾却染上红晕,像是幽蓝的妖姬花抹上血珠,闪着微光,妖艳得诱惑着人类采集,等待着毫不留情的蹂躏摧残。 沈辞站在原地,脑子混乱得很。 等会儿? 等会儿等会儿? 沈辞盯着许青染大张的双腿之间,那青涩闭合的花穴,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竟是头也不移、像个变态一样盯着人的私密部位。 虽然已经是大龄剩男……鬼,但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生前还多亏了无数小短片才能谈下几百亿的项目,要说没见过女人的逼,他自己都不信。 ——但是!! 但是这他妈长在男人身上啊!! 沈辞死死盯着许青染身下的花穴,像是在等待眼前幻境的消失——却眼睁睁看着粉嫩的花唇抽动了几下,吐出几缕暧昧的水光。 沈辞:“……” 艹。 ■■■ 许青染心态也有点崩。 身下的逼一直以来都是他无法言说的苦痛,他从来没有仔细地去观察它,更别说现在,大张着腿,好似在邀请共浴这欲海。 眼下,刚褪去浴巾,毫无警戒地将其暴露在冷空气中,许青染却擦觉到一股难言的灼热感传来。 就好像——好像——有人在直勾勾地……盯着他厌恶的器官。 随即更难堪地发现,那个平日里都紧闭的小口一张一合紧缩着,招受刺激后,更是自动分泌出某种羞耻的液体,仿佛在委屈地流泪。 许青染吓得将细长的眼睛瞪溜圆,还没开始动手的手指尴尬地僵在半路。 但是最令他感到惊悚的不是这个。 在他的体内,一个极其隐秘的缝隙,似乎被一股炽热的视线紧盯着,那莫名的窥视感让他觉得有一股酸涩痒麻的轻挠,从花穴深处传来,里面似乎含着一汪春水。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拢上双腿,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陌生和难堪。 许青染从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下贱! 许青染心中唾弃自己。 笔直的长腿折叠在胸前,弯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将精悍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完完全全展现在沈辞面前,男人冷硬的面容早已布满红晕,不复冷漠。 男人羞耻地咬了咬下唇,眉间的挣扎清晰可见,那细长白皙的手指顿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连指尖都透着粉;沈辞不知道许青染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见他咬咬牙一狠心就揉上了那豆子大小的花蒂。 不知轻重的揉搓狠狠刺激了最为敏感的花蒂,男人几乎是瞬间紧了腿,一声短促的闷哼从那薄唇中泄露出来 正常尺寸的玉茎挺翘勃起,泛着青涩的粉涨红爆筋。 幽蓝的妖姬花滴落水珠,那双漂亮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一层水雾,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就像是雷电从脊背攀流而上,直冲天灵盖,刺激得他一时都忘了呼吸。 这是敏感的花蒂首次接受这种不知轻重的摧残,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在这种刺激下缴出热流,从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男人僵硬地感受到被夹在双腿之间、无辜的手指润湿的粘腻。 那被迫按在花蒂上的手指颤了颤,男人甚至能感受到花蒂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从失神中找回魂儿,汗涔涔的胸膛剧烈起伏,许青染怎么也没想到,这身下的怪异之处竟能带给他如此庞大的刺激——太、太丢脸了! 瞳孔剧烈颤动,许青染看着身下的逼像是看着洪水猛兽——后来的沈辞如此评价说。 而现在的沈辞只是僵硬着站在原地。 面色还有些难言的复杂。 恍惚之余,却是忍不住想:竟是如此敏感…… 斟酌了好一会儿,来自商人的果决性让许青染果断忽视了花蒂,移到了下方花唇之中的缝隙。缝隙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液顺着臀缝流下,滴落在被单上留下深色的斑块。 摸着一手的粘腻让许青染更为难堪,他如以往那般剑眉紧锁,威力却不复当前,通红的面颊以及朦胧的眼眶将其凶悍击溃,透出本质下的不知所措。 许青染将一指探入其中,小心动作着,深处深红的肉花层层推挤又破开,紧致之后,天生适合被进入的花穴很快就适应了入侵物的侵犯,酥软着缠上了细长的手指;许青染却有些着急,这和他计划的不一样。 他渴望的是痛苦,是狠狠宣泄的嘶吼,是麻痹神经的毒药;而不是——许青染仔细想了想——手指进出的活塞运动,除了有些麻痒和异样,并无多大刺激。 沈辞僵硬着站在原地,身体叫嚣着离开,视线却怎么也移不了——他就像个变态一样,不仅撞破死对头不为人知的秘密,还盯着在自慰的死对头…… 比起沈辞这个大龄剩男,年纪还要大上一些的许青染或许要多个剩字;更不堪的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的许青染甚至没有阅片子的经历。 只在一次偶然间点开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照片上女子的表情很是痛苦,给了他不小的刺激。 那之后许青染连自渎的经历都鲜少。 眼下这情况他也有些一筹莫展,短暂思考了几秒,视线一转,许青染果断拿起一旁18cm的假阴茎,颇有几分严肃地上下摸了摸,还用力捏了捏柱身——沈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没等他移开视线,便见到许青染凑向前,眼睫轻颤,鼻翼动了动,仿佛在闻着假阴茎的味道…… 艹! 沈辞觉得心中有头大象在奋力蹦哒,一下一下的,仿佛能将他踩死。 他的脸憋得发红,浑身僵直,几乎要爆炸。这种事情完全脱离常规的操作,大龄剩男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心中不安,想着要拿回主动权,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一个人呆着的许青染脸上是惯有的冷清,平日瞧着就像是远远高挂天上的神仙,低头不带感情地瞅着底下凡夫俗子;可这会儿,冷清的面庞却晕染上红晕,眼神不复清明,就像是坠落神坛的仙子一旦落了地,也只有被凡夫俗子染上尘嚣烟火浊气的下场。 那俊帅的面庞轻轻贴着假阴茎,细嗅味道,一脸迷乱的样子,几乎能让所有猛给血脉喷张。 沈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反应,通红的美人脸上是少有的呆滞;而当事人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他像科学家似的研究假阴茎硅胶的材质,又嗅了嗅确认没有怪异的味道,才放下心来。 随意涂抹润滑液后,硕大的假阴茎贴向花穴。许青染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皱了皱眉,竟是有些紧张;后又莞尔一笑,笑中是难以言喻的苦。 “沈辞……”许青染低声轻语,沙哑的声线颤音明显,他浓密的眼睫合上,表情慌乱又不安,唇角却是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如献祭一般,他抖着手一鼓作气地将硕大插入,破开那层薄膜——“呃!!” 第一次迎接侵入物的花穴敏感又紧致,疼痛像是花一样从身体深处绽开,仿佛身体被撕裂两半,就连勃起的玉茎都蔫巴了。 面上血色尽失,许青染狠咬着唇才将闷哼吞入肚中,垂眸望去,本以为尽数进入的假阴茎不过堪堪一半。他憋着气儿,用力往前送了点儿,剧烈的胀痛让他浑身又是一抖。 和身体的剧烈反应不同,许青染的心却是越发放松了下来。 诚不欺我,果然很痛。 许青染随手拿过那瓶号称“温热强拉丝”的润滑剂,用力一挤便有大股粘稠滴落在相连之处,微凉敏感的肌肤蓦地一烫,吓得他用力一绞,差点将好不容易插入的假阴茎挤出; 这边沈辞看着退出一小截的假阴茎却是愣住了。 大股透明粘液混杂着缕缕血丝沾在那一截中,格外扎眼,见过无数只猪跑过的沈辞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那是……处血。 沈辞惊得脱口而出:“竟是第一次……” 他见对方家中备了一间暗房藏了各类道具,种类杂多甚至让他有些面红耳赤,定然是…… 不曾想,却是误会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松,像是一口浊气猛吐;没等他细想,兀地却想起死对头的神态,以及…… ——“沈辞……” 那句,轻而又轻的呢喃,如叹息般,叫那蚂蚁都听不得;却是如发芽的根须,钻入沈辞的耳廓。 那像是在放在心中不让其沾染尘埃,偶尔实在是想念得紧了,才舍得将其拿出来看一眼;又像是在蜜糖中缭绕了一圈后,才珍贵地舔上一口。 明明只是个名字而已。 却被人珍贵地捧在心尖儿上,日夜灌溉心头血。 纵使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纵使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沈辞的心脏又闷又疼,脑袋也发出了涨痛的抗议。 被气的。 分明年纪不小了——沈辞无视了对方比自己大的事实——怎么做事就那么莽撞呢? 这边沈辞还在恨铁不成钢;另一边,许青染已经开始用力动作了。 毫无章法的冲撞显然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又快又急的抽插让疼痛更加明显,许青染却不曾缓下速度,反而动作愈加粗暴起来。 除了身下咕啾作响的水声和身体被单的摩擦声,许青染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任何令人难堪的呻吟,偶尔实在疼得很了,才发出几声细微的闷哼。 又低又沉,薄唇一张一合间,泄露出的气音就像是将从心中积累的绝望狠狠一拧,挤压而出,像是破碎的琉璃。 半眯的眼睛更是滑落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浓密的睫毛,像是落在幽蓝妖姬上的一朵蝴蝶,扑扇着翅膀,磷粉点点,焕彩生辉。 沈辞想,这人便是天生克我的劫。 死后也不放过。 叹息一声,一不注意手却先一步握上了那埋在对方体内的按摩棒——沈辞愣了一下,试探着动了动,眼睁睁看着许青染颤栗了一下。 艹。 沈辞瞪大双眼。 摸到了。 …… 竟然摸到了?? 说好的鬼呢?? 沈辞错愕不已,看着手中的假阴茎也觉得烫手,一时竟不知该放手为好。可瞧着眼前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又怎么也无法丢下不管。 算了,好歹是初次呢……怎么也得留下好的回忆——沈辞心中安慰自己——然后心安理得地、极具技巧性地摆动起来。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瞧着手下人儿声音都变了调的样子,毫无知觉地勾起一抹笑。(?) 许青染只觉得握着道具的手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明明还是自己的手,却像是叛变了一样,轻重与角度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仿佛——被另一个人,掌控了身体的……所有权。 许青染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像是事情脱离了掌控。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昏沉的大脑容不得许青染多想,悄然变着角度的假阴茎擦过敏感的花唇,许青染猛得一颤,那变了调的闷哼便从薄唇中轻吐出来,“嗯……!” 如海啸般汹涌袭来的疼痛缓轻,那涌动暗流的快感便冒了出来。被疼痛麻痹的许青染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致的花穴被道具层层顶开,又在抽离的时候柔媚地缠绵上去。 这不对劲。 许青染想要停下,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好奇怪。 停下、必须—— “呃……!啊、嗯!”快感猛地冲上脑阔,许青染无意思地张着嘴,那呻吟便有些抑制不住往外吐。 拱起的身子展现出格外柔韧的曲线,线条优美的脖子就像是频死的天鹅,只会让人涌现出破坏欲。 蔫巴的玉茎重新焕发起来,顶端分泌出透明的蜜液,滴落在腹前。身体的奇怪反应让许青染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毫无所觉地动作着,层层叠加的快感却是要将他逼疯,俊帅凶悍的脸上满是惑人的媚意。 “啊、啊……!”偶尔顶得深了,那欢愉的快感像是将他捧上了天,许青染想要拢上大腿,双腿却无力动作,像是被什么牢牢擒住了膝盖,“不……嗯啊!” 低沉的嗓音猛然拔高,许青染只觉得被顶到了最深处,碰到了埋藏在体内、不为人知的花心;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就像是平白多了一块腹肌。 花心被人攻陷到了本垒,没有了保护,只得战战兢兢地投降,缓缓绽放将最柔嫩的内里给予侵略者;可惜对方显然不懂得怜香惜玉,毫不怜悯地撞了上去——“嗯啊!” 最柔嫩的花心何曾被如此狠厉地攻击,体内深处传来的侵略和压迫感几乎在瞬间粉碎了许青染的理智。 “啊、啊啊……哈啊——呜!”小腹痉挛着抽搐,不曾被抚慰过的玉茎射出浓浊;身下的花穴也淅淅沥沥地喷出蜜液,浸湿了身下大片被单。 许青染脑子一片空白,瞪着天花板,失神又毫无焦点,殷红的唇上还沾了点白浊。 没等许青染回过神来,缓过这一次的高潮,新一轮的攻势再次袭来;却是再没气力去思考怪异之处。 刚缴械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过分,许青染健壮的身躯弹跳了一下,修长的腿像是抵抗不住快感似的,一下一下缓慢而用力地蹬着,仿佛这样就能将无尽的快感踢走;圆润的脚趾更是苏爽地卷缩起来,绷出好看的线条。 “啊——啊!嗯……哈啊!”薄唇艳红,许青染无意识地摇着头,也不知道在向谁求饶,“不……不、不要了……呃啊!” 可怜巴巴的。 然而我们沈辞冷酷无情,还有点吃不到的不甘心。 ——他将魔爪伸向了那过分敏感的花蒂。 “这才不是报复呢,”沈辞义正严辞:“这是为了有更好的初体验。” 那豆子大小的花蒂刚碰上,许青染整个人便颤了一下,绞紧了深埋体内的假阴茎;低沉的嗓音染上了磁性的哭腔,哭喊着,这种仿佛掌控着一个人的感觉让沈辞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啊。死对头真甜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