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灌肠后堵着肛塞和震动棒、牵着阴蒂卵蛋、忍着便意在院子里作狗爬,排出液体浇树
经历过强制榨精后,白尘有几个小时没有缓过来,双目怔怔的,整个下身非常难受。两个囊袋恢复正常形状,柔顺地贴在会阴部位,分身发泄过度,又被电击,灼痛的感觉挥之不去。 白尘将手插入他后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不时带出一点水花。玩弄了一阵,似乎非常得趣似的,在后穴中不住掏挖。之前强制榨精,后穴里产生了大量肠液,现在跟着用手刺激,不时搔刮到前列腺,肠子在新的刺激下,又源源不断地产生肠液。白尘的后穴俨然成了一个泉眼,水流不绝。白简掏了许久,也没有掏干净。 因为喜欢男人的缘故,白简玩弄他的后穴较多,什么都往里面塞。鸡蛋、棍子、瓶子、假阳具、各种肛塞……塞入鸡蛋的时候,椭圆形的脆弱东西堵在他肛肠中,把肠子撑得很开,他战战兢兢地控制臀部肌肉,生怕把鸡蛋夹碎;塞入瓶子那次,俨然是个噩梦,瓶颈细长,瓶身粗壮,卡在肛口,塞不进去,白简就用力往里推,肛口被瓶底撑至极限,微风滑过,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白简曲起手指,在瓶底肆意敲击,指骨与玻璃碰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冲击顺着瓶身传到后穴,疼痛圈圈扩散,白尘的后穴仿佛裂开无数小缝;棍子插入后穴,他必须要收紧下腹,用最大的力气绞紧它,一旦落下去,免不了一顿惩罚。至于那些假阳具和肛塞,虽然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功能,但是因为是设计给人用的,安全性较高,熬过了难受的那阵,反而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特别大的负担。只是玩具的电击,他实在是怕了,通电的刹那,内壁每一寸黏膜又热又痛,仿佛能够闻到烧焦的气味。他偶尔违抗白简的时候,白简就喜欢这么惩罚他。 他许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白简给他灌肠的时候,他不安地挣扎起来。 “别动。”白简拍拍他的屁股:“今天天气好,带你出去。” 白简肯放他出去?没有这么好的事。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肮脏游戏,他不愿意。“我不想出去”这句话在嘴里绕了绕,又吞回去,他换上一副恳求的语气:“不出去好不好?” 白简似笑非笑,按住他灌满的肚子,往下一压,他咬紧唇,说不出话来。 在他肚子里灌了六百毫升水后,白简道:“排出来吧。”他小腹往下坠,放松括约肌,一股股清水“噼里啪啦”地泄出来。没有异味,也很干净,这种连排泄都不能控制的屈辱感,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白简又灌了一遍,这次灌的是一千毫升,连同膀胱里的液体一起,他的肚子被撑大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肚子整个凸出来,表面撑得发直透明,中间一点陷下去,那是肚脐。这个地方平日里不能碰,一碰他就喘息如泣,白简一根手指按上去,搅动那个小孔,周围一圈肚皮跟着晃动,带动体内的水流也如漩涡般晃动,他卷进漩涡中,不能自己。 白尘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根铁链把他的两个囊袋裹紧后,一圈圈绕上分身,直把分身捆得如铁棍。另外两根铁链,一根连着夹在阴蒂上的夹子,一根连着乳夹,和这根铁链在某处汇合在一根,握在白简手中。白简一拉,他的分身、囊袋、乳头、阴蒂,几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腿瞬间软了半截,身子一歪,差点扑到地上去。他双手用力撑起身体的重量,肚腹已经饱胀得差点要裂开,如果再与地面撞击,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阴道里插入一个振动棒,正在以很低的频率震动,酥麻的快感扩散至整个下身,和后穴的憋涨痛苦泾渭分明。一个大号肛塞插入到他后穴,这个肛塞由光滑的金属制成,长度有十三厘米,最大的直径达七厘米,重四百克,又滑又重,他感到整个肛门都在被往下拉,几乎跨不出步子。白简不耐烦地拉扯控制他的链子,四点同时被袭击,他只能活动着酸软的四肢,一点点朝外面挪去。 白尘记不清多久没出门,蓦然从昏暗的地下室来到室外,他眼睛一阵刺痛酸涩,直到泪水洗刷过后,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像水一样泼洒下来,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地面、草地、树叶都水洗过似的,干净得闪闪发亮。院子一角的榴花开得正盛,如小簇小簇的火堆积在暗绿的叶片间,一片红光,灼得人不敢直视。白尘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周遭亲切的事物,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一声鞭响,屁股一痛,他下意识地看向白简。 “双腿分开,屁股翘起,垂头敛目。”白简命令道:“作为一只狗,走路就该有狗的样子。”说完,又对着他光滑的脊背抽了几鞭子,拽住铁链,狠狠一拉。阴蒂和乳头像是要被扯下来,一阵剧痛,囊袋和分身因为被铁链束缚面广,痛感没有那么尖锐,疼痛的面积却更大。白尘垂着头,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院子很大,所幸鹅卵石小道只在花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花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闷痛顺着皮肉钻入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子。 他已经爬不动了,身体哪里都疼。膝盖疼、手疼,眼睛疼,额头上的汗水流过眼睛,他不能擦,只能忍受蛰痛。乳夹只和小小的乳头固定,又经过大力撕扯,竟然还没有掉下去,因为咬得够紧够深。白尘偶尔目光略过两个乳头,看见乳尖已经被锯齿状的夹子咬得破皮,渗出了血丝,将乳晕晕染得更加烂红。白尘感觉,两只乳头是被钉子钉住,钉子又在极深的伤口里搅动。阴蒂那个娇嫩的地方他看不到,大概也破皮了吧。这个最易感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快感了,只剩下痛。阴茎窒闷,铁链随着拉扯的动作,与茎身表面摩擦,挤压到尿道里的尿管,内壁一片麻痒涩痛。下面的两个囊袋,因为被束在一起,整个变成一个鼓起来的大圆球,颜色由浅红到紫红,现在因为血流不畅,甚至变得黑红,看起来有些渗人。花穴的振动棒时刻刺激着内壁,快感扩散不到后穴。白尘快被便意逼疯,每爬一步,腹内的水流四处冲撞,膀胱壁、肠壁,变成了被洪水冲击的堤岸,岸虽没坍塌,但是每一下碰撞,都是内里的损毁,疼痛如尘土飞溅。 白尘陷入混沌的疼痛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地。 直到附近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一阵说话声由远极近。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害怕这个样子被人看见,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像条狗。不!不!不像狗,像白色的母猪。头拱着地面,乳子垂在胸口,肚子坠下去,顶端尖尖,被里面的重量曳得变形,不是母猪是什么。 “快爬!”白简叱一声,咻咻三鞭,鞭梢从双腿间钻进去,打在卵蛋和分身上。 激痛在下身炸开,白尘顾不了其他,只能继续艰难地挪动。 他一边爬,一边流汗,全身汗水像下雨一般,落在地面上,小道变得光滑,他必须又拨一分力气,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时刻留意,要小心翼翼,不要滑倒。 白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去,打量他跪爬的样子。白尘本就消瘦,这段时候的磋磨,让他瘦得像一张脆薄的纸。但是这样的纸,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这种美感脆弱又锋利,就像纸张偶尔会把手指划得流血。风一吹,白尘的身体感受到寒冷,摇摇欲坠,四下寂静,白简仿佛能够听到白尘体内骨头撞击的声音,就像纸张被人用手指弹得“哗哗”响。 白尘整个人是薄的,薄的脊背,细瘦的胳膊和腿。身上只有三个地方是饱满的,胸前垂下的两乳,鼓胀的肚子,翘起来的屁股,他被这三个地方界定,扭成一种畸形的身体曲线,虽然怪异,却让人移不开眼睛。他的皮肤本就白,白花花的阳光如透明的轻纱披在身上,这让他的身体泛着朦胧模糊的光晕,简直就成了一个上了釉的白瓷瓶,原本的秀美之外,更添一层风姿。 白简喜欢他的身体,这种变态的喜欢,让一开始的报复改变了线路,沿着更危险的状态走下去。两人原本计划的调教,是没打算做到这个地步的,但是手一碰到这具身体,他就只想着毁坏,想看着把人的生理状态逼到极限,会怎样。报复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调教,白行或许是起源于好奇,自己却是本来就有施虐的性癖,一直埋得很深,现在彻底被发掘出来了。 白尘的身体在他眼前蠕动,屁股洞中间闪着光,阳光打在银白的肛塞底座上。两腿之间,一线液体长长地垂下来,花穴被按摩棒刺激,往外吐着汁液。 他拽紧手中的链子,将白尘拉到一棵树下,屁股正对着自己。 “排出来吧。”热气喷到白尘的屁股上,像虫子啮咬。他握住肛塞,用力往外一把,肛门张开的瞬间又收紧,褶皱簇拥着中间的窄缝,那里现在牢牢被括约肌锁紧,但是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时不时裂开一个小缝,漏出一点清水来。 白尘死忍者便意,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排泄的事情。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白简一直等着他,他到要看,白尘撑得了多久。 又过了五分钟,白尘崩得死紧的全身肌肉突然松弛,一口气吐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他无法重新积蓄力气,括约肌无力地松开,肠道内的水喷涌而出,突突突一阵喷射,全都浇到树下,树周围一圈黑褐色的泥土,浸透了汁液,变得深黑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