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昏睡中被处男室友大鸡巴破处操到喷水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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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嗯……呃啊……”即便有了充分的前戏,但尚未经受过任何侵犯的嫩穴想要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就吃下那么一根粗硬的事物,显然还是太过困难了。一直到那屄口周围的软肉都被带得往里凹陷,丁少文也才勉强地挤入了一点顶端——被穴口浅处的媚肉软软地夹着,一下下地蠕动着夹吸。 比想象当中还要舒爽无数倍的感受让丁少文的呼吸急促起来,克制不住地又往里顶入了一点。顿时,他就感到自己触碰到了一层薄软的肉膜,横在冠头的前方,随着他的动作被顶得内陷,随时都能被彻底撕裂开来。 游景澄本来就在呜呜咽咽地喊疼,这会儿更是难受得哭了出来,被丁少文分开的双腿也软软地曲起,想要逃离似的踢蹬,将脚下的床单弄得皱成一团。 丁少文的动作有点发僵。他确实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 以前用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明明没有感觉到这层东西的存在……目光在游景澄眼角滑落的泪水上停留了一瞬,烫到一般地移了开来,丁少文有些僵硬地按住他发抖的腿根,想要把自己才插入了一点的肉棒拔出来,却没想到刚刚还喊着疼的人却在这时候呜咽着加重了他的腰:“不要……” 不要插进去——还是不要拔出来? 明知道游景澄只可能是前一种意思,丁少文却还是生出了那么一点旖旎的幻想。 “插、嗯……插进来……”闭着眼睛的人似乎沉沦在一个淫乱的梦境当中,喘息着从双唇间吐出软黏的媚吟,汗湿的额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又被滑落的泪水冲刷,蜿蜒凌乱的模样看着有种情色的可怜,“不要走、呜……插……啊、插进来……” 轰鸣的大脑好半晌才成功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丁少文抚过游景澄泌出一层薄汗的小腹,俯身抵上了他的鼻尖:“这可是……你说的。” 往屄道里挤入了一点的鸡巴往后退开,丁少文将游景澄的双腿折到胸前,用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而后猛地挺胯,一口气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隔,凶狠而粗暴地把自己的肉棒往里插入了大半截,操得那窄热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抽绞,死死地夹着其中的事物,蠕动着想要将其推出。 丁少文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 撕裂的疼痛显然超出了身下的人的承受能力,他蓦地绷紧全身,仰头张开双唇,却没能发出该有的尖叫,只溢出了软哑的哭音,搭在身侧的双手无力地攥紧,颤抖着抓着掌下的布料。 好一会儿,一缕殷红的血液才从张合的穴口中流出,划过雪白的臀尖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看不出多少明显的痕迹。 丁少文粗沉地喘息两下,低下头轮流亲吻游景澄的嘴唇和鼻尖,用手揉抚他的腰肢和小腹,安抚着他一点点地放松身体,身下的事物硬得发疼。 全部都是……自找的。 掐着自己的手心深深地吸了口气,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哑着嗓子开口:“还疼吗?” 然而,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人,显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从眼角泌出的泪珠随着睫毛的轻颤滚入鬓间,游景澄微微张着双唇,从喉咙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本就汗涔涔的人这会儿看着简直就跟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一股潮软的湿意。 丁少文忽然就有点后悔。 他明明不想伤害这个人。 但要他现在,在这里停下——却又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了。 轻柔地吻去游景澄晕开的泪水,丁少文低喘了一声:“……抱歉。” 坚硬滚烫的肉具推开软腻骚嫩的媚肉,缓慢却又强硬地一点点侵入,将那第一次品尝到肉棒滋味的娇嫩肉道不留任何余地地推开填满。游景澄被那许久没有过的饱胀感受催逼得足尖都绷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颤颤地扬起,蓦地落上了一颗水珠,贴着那截莹白的侧面滑落出一个精致的弧形。 丁少文被那个画面烫得浑身都是一个哆嗦,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挺腰,一口气把剩下的一截阴茎给顶了进去。 “呃啊……!”游景澄无法忍受地叫出声来,又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在下一刻就被仔细地吻去,极近小心的动作清晰地传递出那份珍爱与重视。 游景澄只觉得自己被触碰的地方都有点发麻。 与上个世界那些有着身份、立场和利益之类的东西阻隔的那些人不同,这份来自还身处在名为学校的象牙塔当中的人感情,太过赤诚和炙热,牵得他的胸口仿佛也无端地烫热起来。 如果不是他总是明里暗里地,透露出自己绝不会接受来自同性的告白的话,这个人大概早就把自己的那份心情给说出口了吧? 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游景澄在丁少文亲上来的时候,仰起头软软地回应,任由对方贪婪而热切地侵犯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在身下克制缓慢的抽送中,从唇齿间泄出断续的喘息和呻吟。 “游景澄,”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说话的性格,丁少文在这种时候,更是没有什么多余动人的情话,他只是一遍遍地低喊游景澄的名字,“游景澄……”每多叫一次,挺胯的力道就加大几分,直干得游景澄的身体一颤一颤地绷紧,薄薄的眼皮抖动着,几乎要克制不住地睁开来。 “慢、啊、点……呜……太、哈啊……太深了……呃、唔嗯……”抓着床单的手指蓦地攥紧又松开,游景澄的双唇间吐出的字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不见了先前的睡意,粘稠甜腻得像融化了的黑糖,只消将嘴唇凑上去,就能顺滑地落入咽喉,“……烫、呜、啊啊……好胀、不……嗯……” 然而丁少文却只将这种变化,当成了身体被侵犯时的正常反应,丝毫没有对身下的人产生任何的怀疑。他一遍遍地亲吻游景澄的眼尾和舌尖,挺摆腰胯将自己的性器送入那湿热窄嫩的穴道,变换着角度操顶得内里的媚肉无尽地绞滚抽搐,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性液,在捣插奸干中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响——一下下地刺激着游景澄在失去视觉之后,变得格外敏锐的听觉。 “……呜……哈啊、不……嗯、轻点、啊……”在这之前根本就连牵手的经验都没有过,丁少文在这种事上的所有了解,全都来自理论,技巧自然不可能高超到哪里去,但那份平日里拼命掩藏的、在此时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的感情,足以补上剩下的所有缺陷——更别说游景澄好一阵子都没有开过荤,只需要品尝到那么一点情欲的滋味,就能兴奋得连骨髓里都传来颤栗,“不行、呜……要、啊啊……要射了、嗯……要、高潮……喷水、啊啊……”挂在丁少文手臂上的小腿难以自制地绷直勾起,游景澄抵达极限似的仰起头,从射过一次的阴茎顶端,又吐出了一小道白浊的精水,下方被操弄的屄穴也抽搐着绞紧,从深处涌泻出一股骚热的逼泉,沿着其中的肉柱,淅淅沥沥地淋在了丁少文的身上。 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做爱的小处男,被骤然咬紧的屄穴夹得闷哼了一声,却硬是忍着没有射出来,反倒更加用力地按着游景澄的双腿,直让他的屁股往上翘起,就那样直上直下地飞快挺操,“噗嗤”、“噗嗤”的每一下都干到了底。 刚刚抵达了高潮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捣干,游景澄克制不住地推搡挣扎起来。但他还记得自己这会儿应该处于昏睡状态——这个姿势也根本就使不上多少粒,他那绵软地搭在丁少文小臂上的手指,别说起到任何推拒的作用了,反倒激得对方更加亢奋,身下的动作凶狠得简直像是要操进游景澄的胃里。 没过多久就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游景澄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口中的骚媚的浪叫也变成了呜咽的哀求,终于在第三次被操到喷水的时候,感受到了体内击打在内壁上的精柱。 明明是个第一次操人的处男,为什么能这么持久……感受到丁少文将自己放松下来的身体小心地放回床上,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从眼角滑落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景澄,”他又听到丁少文喊他,满是情欲的嗓音听起来有点性感,“……游景澄……”那种少年人才有的热情蕴含在每一个音节的振动当中。 ……虽然按照年纪的划分,二十岁应该被归到青年的范畴里了。 感受到丁少文贴上了自己面颊的手掌,游景澄无意识地似的在上面蹭了蹭,从鼻子里发出享受一般的轻哼。柔软的嘴唇不经意地贴上去,轻轻地磨蹭,带起丝缕一直蔓延到心脏的酥痒。 丁少文觉得,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