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列车上的春情/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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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前的考试在平时扎实的积累下,无比平稳地结束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游景澄就跟丁少文一起,坐上了从学校附近的车站开出的高铁。 “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这种时候都是有人专门接送的。”歪着身子靠在丁少文的肩上,游景澄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的室友并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的家世——当然也从来没有刻意强调,游景澄也是在知道对方口中的“家”的地点时,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我家推崇放养模式,”丁少文侧头看了看游景澄靠得极近的脸,不动声色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而且太远了。”还不如直接坐高铁方便。 “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下次我可以让人来接,”丁少文顿了顿,无比自然地用上了未来式的词汇,“或者我直接开车回去。” “不用,”游景澄翘了翘嘴角,没有戳破丁少文的那一点小心思——不确定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就开始一点点地在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夹带上了自己的私心,“这样就好。” 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高铁开始普及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混出了点名堂的小演员了,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坐上这种交通工具的机会还真不那么多,因此这会儿还有那么点新奇。 透过窗户上特质的玻璃映入眼中的景象清晰而稳定,丝毫让人看不出自身正处于极其高速的运动当中。脚下平稳的触感,同样也不会令人产生太多的不适。 明明他刚入圈那会儿,就为了去邻省拍个戏,都得在火车上熬一个晚上的。 列车呼啸着钻入隧道的瞬间,窗外的景色被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所取代。游景澄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属于自己的影像,游景澄忽然轻声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他弯了弯眸子,极为少见地说起了和“游景澄”有关的事情,“我曾经幻想过坐在这样的车厢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把手伸进裤子里猥亵。”而他一边因为身体的淫贱而恐慌享受,一边又因为担心被发现而拼命忍耐伪装,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被蹂躏欺凌,在阴暗处满足自己脏污的欲望。 丁少文愣了愣,转过头盯着游景澄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辨认他这是玩笑还是真话。 “那么,”而丁少文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要试试吗?” 意料之外的回应让游景澄呆了一瞬,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浮现出明显的困惑来。 “如果你想,”丁少文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开口,“可以试一试。” 游景澄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把头埋在丁少文的肩上,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止住了笑声。 “还是不了,”闭着眼睛把笑出来的眼泪蹭在了丁少文的身上,游景澄拿额头轻轻地抵着这个人的颈窝,“我害羞。”他稍微挪了下自己的屁股,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困了,我睡一会儿。” “……嗯。”犹豫了一阵,丁少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等到怀里的人的呼吸变得均匀,才小声问乘务要了一床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本来不习惯在车上睡觉的游景澄出乎意料的睡得很沉,他觉得自己泡在摇摇晃晃的海水当中,被一只软乎乎的北极熊抱在了怀里,对方身上的温度似乎把海水都连带着变热了,温泉似的让他整个人都有种要融化开来一样的舒软。 随着海浪摇晃的水草来回地擦着他的脚踝,还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耳朵。 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游景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只圆润熟悉的耳垂。他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地去思索这只耳垂应该属于谁,耳朵上就又被轻轻地啄了一下,勾起软软的痒。 游景澄不满似的哼了一声,缩了下脖子想要避开那恼人的动作,却不想对方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变本加厉地在上面嘬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啾”。 “唔……”游景澄拧起眉,半睁着眼睛转过脸,看向把自己闹醒的始作俑者,却被早有准备的人给吻了个正着。 温热柔软的唇瓣没有丝毫缝隙地贴压了上来,无比熟悉的气息让游景澄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放任对方探出的舌侵入了自己的口腔,肆意地舔扫过内里的每一个角落,将他残存的睡意一点点地驱散干净。 “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不等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轻搭在游景澄腰侧的手就从他的裤腰处溜入,拨弄琴弦一般在他敏感的下身抚弄。 游景澄花了一点时间,才用自己艰难地从睡梦中扯出的意识,弄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要阻止丁少文的动作,却没想到因为自己大幅度的动作,身上盖着的薄毯一下子往下滑落了一大截,松松地挂在了他的腰腹处——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露出底下太过让人面红耳赤的景象。 “你、等等……嗯……”立即捏住了还要继续往下掉的毯子,游景澄咬着舌尖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下意识地捏住薄毯,阻止它继续下滑的手指有点发抖,不久前的记忆回笼,让他意识到了丁少文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我只是、玩笑……” “你不是。”然而,丁少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自己的动作,被垂落的额发盖住少许的琥珀色眸子,仿若能够一直望进游景澄心底被藏得最深的隐秘。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传来一阵难言的紧绷与悸动,在一下比一下强劲的血液泵动当中,震得游景澄的胸腔都有些生疼。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够找出适合用来说服的理由的,也有信心能够将其讲述得条理而有效——但游景澄最后却只是忍耐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轻喘着拿额头抵上了丁少文的肩窝,把自己发烫的脸颊埋在了这个人的胸前。 丁少文的嘴角略微上翘了几分,又在下一刻被努力地压了下来。他没有多说什么,伸手将游景澄指间的毛毯拉出,往上拉了拉,像是真的想要拢住睡眠中降低的体温一样,盖住两人大半的身体——还不忘用毯子底下的手肘微微支着,为自己在游景澄裤子里作乱的手留出足够的空间,不至于稍微一动,就能让人从外面看出端倪。 根本不敢在这种时候抬头,游景澄闭着眼睛,把一切都交到了丁少文的手中。被薄毯遮住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丁少文腹部的衣服,另一只手则贴着丁少文的手臂内侧,用力地把他按向自己的身体,好似抱着最能给自己的依靠的事物。 逐渐染上了灼热温度的指尖拨开两瓣绵嫩的阴唇,抵着那颗脆弱骚敏的蕊豆轻轻地摩擦抚弄。游景澄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并了起来,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火热而急促,隔着布料也能令丁少文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丁少文垂眸看着怀里的人透红的耳廓,手上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的,既不急着进行更进一步的刺激,也不停下自己这近乎刻意欺负的行为,只控制着力道,磨着指下娇嫩的肉豆越发肿胀挺立,颤颤地渴求更多的抚慰。 这段时间里,被自己主动划下了不得跨过的界限的亲密,足够让他摸清这个人身体的每一处隐秘,懂得该怎样去挑起对方最无法忍受的情欲。 丝毫没有去理会下方不住地往外流水的骚穴,丁少文用手指拢住游景澄挺翘的阴茎,灵活而娴熟地在铃口和冠沟出搔刮揉弄,作弄得怀里的人指尖都颤抖起来,偶尔几下忍受不住地溢出的喘息也带上了一丝勾人的哭音,甜丝丝的滋味一直钻到心底。 有乘务员推着盛放酒水和冰激凌的推车从车厢的走廊里经过,游景澄听着那被亢奋的感官放大了许多被的轮子滚动的声音,蜷起脚趾拼命地忍耐想要挺腰的欲望。 过度的忍耐让游景澄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连牢牢地贴着丁少文胳膊的上臂都变得灼热滚烫,往周围扩散出细小的、跳动着的电流,只蔓延出一小段距离就无力地湮没,徒留下一点难以被捕捉的酥麻,隔着什么似的隐隐约约的,触碰不到,却又让人格外难耐。 游景澄忍不住在丁少文的手臂上蹭了两下,又在反应过来之后艰难地止住了动作。洁白的牙齿早就松开了自己还印着浅浅齿痕的下唇,转而咬住了丁少文的衣服,卷翘的睫毛被氤氲出来的水汽沾湿,泛着细微的潮意。 是让人看到了……就会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的表情。 借着手臂的力道,将人更多地揽进自己的怀里,丁少文有些粗沉地低喘了一声,往下摸索着找到了那张湿热靡软的穴口,擦着抵在掌心的蕊蒂就往里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