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琨玉秋霜在线阅读 - 09不可名状(玉如意玩弄花穴)

09不可名状(玉如意玩弄花穴)

    姬小木今夜是翻窗进的房间,她冷笑一声,庆哥,你一定是把我忘在门外了吧?

    不仅要求加钱,还要涨薪。

    她倒在自己的床上,看了眼自己电子银行的余额,再攒攒就可以给妹妹做手术了。

    主卧的两人作息一致,几乎同时睁开了眼,平静地对视片刻,在清晨细碎悠远的小鸟鸣叫和蒙蒙的天光中,毫不生涩地互相亲吻脸颊。连他们自己都略显惊讶,居然做起来如此熟络老练。

    离自动拉开遮光帘的窗户太近,庆章岁被天色染得泛白,漂亮的睫毛在光照下有些朦胧,睫下的眼眸却定定地盯着郗景。

    他也回望庆章岁,鼻梁高挺,犹如陡峭的山势,和那双英俊的眼睛一起,衬出一股正气,将他早起的迷糊感拍散开来。

    姬小木习惯了庆章岁健康的作息,只是,今天是周末,生物钟习惯了这个点起,她根本睡不成懒觉。

    周末的姬小木不用跟着庆哥去大调教室,不用走来走去,不用把手比划到酸。当然也听不到各种八卦,那里调教师们都知道姬小木不翻译闲聊,无所顾忌地谈着各种惊掉下巴的趣人,姬小木听了一耳朵的奇闻异事。她又想笑了,你们这些人,庆哥正在看你们哦。

    除了自己和老板,没人知道庆哥会唇语,她一拍脑袋,还有主卧那位,应该不久之后也会知道。

    郗景想打乒乓,庆章岁便翻出一对球板,用餐桌当球台打了起来。

    姬小木猛然间听见乒乓球的响声,在门口一探头,只见两人拿着她的荣耀奖板,在进行病友复健。

    她握着扇子走了出来,冷笑都免了,好歹是国球,庆哥这个混血就算了,郗景这个纯种的,居然不会!

    庆章岁和郗景打得不亦乐乎,姬小木看疲了,转身抱臂出了门,太难看了,少年宫幼儿组选拔赛都比这精彩。

    郗景为了保护手,更多的是跑步游泳,球类竞技运动碰得很少,庆章岁更是只看过乒乓球比赛,平日里以打篮球为主。

    打着打着,板子被扔到一边,他们打到床上去了。

    郗景在床沿边安静地伏着,庆章岁的双走则在他身上游走,偶尔捏捏他的大腿,间或按一按他的腹肌,但就是不做。

    郗景不急,反而格外享受,垂眼带笑。

    庆章岁换了地方下手,用两根手指去玩紧闭的肉缝,还轻轻地点了点狭窄的缝隙,仿佛有礼貌的客人在敲门。

    郗景也不动,随他各种使坏。手指懒懒地探了进去,慢得令人着急,但时间越久,花穴里异物闯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庆章岁又耐着性子把手指抽了出来,带着一手的淫液经营起逐渐兴奋的唇肉,本来就是没有皮肤保护的地方,加上体液的润滑,滑嫩得不可思议。

    揉了揉两瓣软肉,郗景呼吸微乱,阴蒂兴奋地充血,一张一合地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动,仿佛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儿。

    庆章岁用手指夹取部分穴肉,宛如大厨做菜一般,用拿细的棉签吸取多余水分,但棉签终究势单力薄,很快木棍连同棉花一起被淫液沾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他把湿哒哒的棉签对准郗景的阴茎孔,残忍地推了进去。

    水流得更多了。

    郗景听着身后的各种动静仔细分辨,这是绳子在摩擦,那个是按摩棒,还有远处的东西,是电流是声音。

    庆章岁挑了最安全的玩具,通体玉质,色泽如脂,光是拿在手里消毒都舍不得松开。

    三瓣花枝状的支架撑在穴外,中间架了一柄可活动的玉如意,钩头扁如贝叶,看上去细腻光滑、晶莹剔透。玉如意柄上刻有云纹浮雕,邴端为心形的镂空设计,工艺极为考究,不像是玩弄私处的淫具,倒像是文人雅士于拱桥头吟诗咏赋时打节拍之物。

    邴端轻轻磕开穴口,不容抗拒地往里钻,湿滑的软肉被微凉的玉器所激,颤巍巍地抖了一抖,郗景忍不住并拢膝盖。

    穴内有限的阻力无法抵抗玉如意的强力攻势,节节败退,郗景有些站不住,邴端将将没入花穴,便刺激得他腿软。

    如意的边缘剐蹭着敏感至极的花心,他伏在床沿,只能以喘息来纾解下体充实的酸胀感。

    借助体液的润滑,细长的柄身顺水推舟般地融了进去,穴肉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流下亮晶晶的花露。

    湿淋淋的腿心仿佛泉涌,一股股淫液由内至外,从甬道里喷出。

    庆章岁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怜惜地抚摸他的皮肤。这个行为无疑减少了郗景的忧虑,不愧是心意通,庆章岁太懂他想要什么了。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享受被玉如意肏弄的快感。

    “夹稳了。”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搁在床上,遒劲有力的字体龙飞凤舞,似乎可以窥探得字体主人性格的一角。郗景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花穴更加兴奋地痉挛,下意识遵守了命令,收紧了肌肉。

    这个行为无疑取悦到了庆章岁,不愧是心意通,郗景太懂他想要什么了。

    庆章岁发现了,只有爱才能让郗景沉醉,他们在身体的触碰中交换真心,交换情欲。他松开手,如意被郗景规规矩矩地夹稳,淫水淌得更凶,像夏日的梅雨季,一直往下落。

    郗景的表情相当隐忍,眼神却极其平静,随时可以自己从情境中脱离出来,这是看似是缺点,实则庆章岁为这样的他无法自拔。

    尽管阅人无数,庆章岁也挑不出比郗景服从性更强的人。他敢肯定,郗景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这一面,除了自己能一览风情,别的人化成灰也不可能见那么一次。

    庆章岁的纸条再次引入眼帘:“狗狗做得很好。”

    郗景不脸红,心里溢出了无法捉摸具体形状的成就感,鲜红炽热,像黑夜里划过的燃烧着的熊熊烈焰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