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月色真美(钢尺抽穴,乳夹)
太香了,庆章岁鬼迷心窍地埋在郗景颈间,不愿松手。 郗景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感觉……想法还没成型,便被庆章岁那双作乱的手搅乱。 他在往摸腿心摸,动作更加自然。 庆章岁吸够了,拿唇形描摹文字,简单易懂:“跪下。” 拿捏得当的压迫感和强势不偏不倚击中郗景的心脏,刚刚按捺下、不曾宣之于口的欲望抽枝发芽。 郗景下床屈膝,在地毯上跪好,阳光落在他的头顶,羽睫上撒了点金粉,半侧脸的轮廓配着高挺的鼻梁,便与最杰出的雕塑别无二致。 庆章岁故意把床头的锁链拨弄得哗啦响,在边上旁若无人地翻找起道具来。 其实道具从来都是收纳好的,但重要的是这个“寻找”的过程,会让郗景紧张,转而化作期待,最终变作心间隐秘的兴奋。 钢直尺贴在大腿内侧有些凉,缓慢摩擦中,尺子边缘规律的刻度存在感极强,或许是他紧张了,总觉得全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钢尺抵着膝盖轻轻推了推,郗景便立刻将双腿分得更开。分腿的意思就是空间太小,不够施展——动作。 具体的动作,纵然是猜到了,即将承着的时候也不免肌肉一紧。 钢尺抽在穴口,由于技巧到位,一点不疼,只是响得清脆,让郗景听了不免猛然绷直脚背。 钢铁、肉体,淫靡的水声和低沉的喘息,聚拢在床边,一齐和鸣。 频率很慢,甚至是刻意拉长了抽穴的过程,钢尺就在鼠蹊部四处游走,偶尔冷不丁来一下,郗景胸膛随之一阵起伏。 怯意在第一下之后荡然无存,郗景放宽心,进一步挺胸收腹将双手放在蝴蝶骨的位置。 做的时候庆章岁就爱把他的手扣在那个地方,郗景下意识考虑到了庆章岁的喜好。 钢直尺渐渐沾了水,透明的晨露一般动人,庆章岁拎着尺子把淫水蹭在郗景的乳头上,慢得叫人收紧小腿肌肉,又用尺尖挑逗乳粒,依然漫不经心的,让人心里发痒。 庆章岁不急,郗景更不急。 乳头被冰冷的钢尺玩到红肿,偏偏庆章岁没法用蜡油做一桌可口的樱桃宴。因为这里没有低温蜡烛。 退而求其次选了个带温控的乳夹,拆开时消毒是刻度1,上到乳头上还是刻度1。 咬在乳头上的夹子比体温高几度,初接触的郗景一边受着烫,一边还有心思琢磨着刻度1的事情。 原来这里的刻度1都这么紧,没亲身体验过是不知道疼的,那八十四的刻度10岂不是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花穴挨了一记稍重的尺子。 是提醒。 郗景微讶,眼睛一扫,只见庆章岁漠然俯视,手中的钢尺告诫般地贴着臀肉。 刚才他走神了。 庆章岁略有不满,想什么呢,不会在想某个野男人吧? 酸的醋的瓶瓶罐罐是打翻了,可手里的力度照旧,心里再不平衡,尺子也是稳的。 郗景默了一息,不再多想,把纷乱的思绪推到一旁,专心当下。 一股股的淫水顺着穴口而出,尺子上淌过的水将双乳蹭得透亮,镀了数层水光,饱满诱人。 每抽一下,水声混着肉声一并响起,听着连钢铁质感的直尺都软了下来,黏糊糊的。 羞耻与亢奋联袂主演高潮大戏,郗景软着腰宛如醉在云端,爽得一塌糊涂。 乳夹温度急速升高,郗景眯着眼一时有些受不住,烫得想找个人揉着那两粒红果子,把温度都渡走,渡到手指头里去。 庆章岁耐着性子,并不着急现在就上手,他的双手浸在冰里,注视着眼前这个跪在地毯上的身形,就快了。 阳光落在冰块上,澄澈透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冰块里捞出,直奔主题,捏住了两粒肿硬的乳头。 郗景彻底服了。 炙热与冰凉、硬挺与柔软来回交替,热胀的乳头发硬,渴望被软和而冰冷的指腹拾起后悉心照料。 庆章岁正是这么做的,如同上山打猎,绕着目标打圈,一套拨弄按压,把目标管教得服帖。 这边才高潮完,那边又勃起了,一阵阵情欲上涌,郗景招架得勉强,热得脸烫,摸上去跟刚蒸熟的馒头似的,软烫可口。 庆章岁半跪在地上亲他,没想到郗景主动伸了舌头,这便一发不可收拾。 习习的风拂来馨香,他们用柔软的嘴唇痛饮。 乳夹被取掉,人被庆章岁拉起来抱到床上,郗景任由那双手反复蹂躏,他抬手抱紧庆章岁,一边嗅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香味,一边忘我地沉迷抚弄。 心里是很喜欢的,所以嘴上也会说:“昨晚月色真美。” 平静不是沉默,只是说的话简洁有力,或者算是直击要害。 然而庆章岁没听懂,毕竟是绕了好几个弯呢,他露出一个符合恋人期待的微笑,亲吻郗景的手腕。 皮肉、血管、骨头被瞧得一清二楚,庆章岁吻得郗景满意了,才慢吞吞地写字:“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郗景毫不羞涩地重复了一遍:“我爱你。”就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庆章岁被突如其来的直率淹没,也急切地提笔写,落在纸张上又是端端正正的心思:“我也爱你。” 郗景又靠着他吸了一口气,茫然地问:“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爱情的酸臭味! 姬小木怒了,五官灵敏的她一早上就闻到某些味道、听到某些动静,她立刻捏着鼻子翻了出去。再好的隔音在她这里都如同虚设。 她用力拉伸着肌肉,仿佛是要拿汗水把某些杂音给捂住,那双飞刀一般的眉毛也微微抬起。 姬小木接着想到庆哥越发阔绰的出手,眉毛便灰溜溜地落了下来。 终端的密码繁复,验证次数又多,她搞开手机,给妹妹打了一个电话。 听着那头神音般的美妙声音,姬小木松了一大口气,扬起嘴角,连眉眼也柔和起来,旗袍下摆也不再猎猎作响,而是在风中轻柔地飘啊飘,像朵雨做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