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父亲的朋友发生关系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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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了,爷爷位居陆军上将,功勋累累。叔叔也做到了上校的位子。生在这么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我的人生可谓是人人艳羡的,再加上我本人自身上不可遮掩的优点与能力,成长至今,我还从来没有栽过什么大跟头。 可这么顺风顺水的人生绝对不会是老天爷的本意,我也早早的就做好了突遭变故的准备。但我踌躇满志、自以为已经运筹帷幄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是我父亲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人,父亲极其欣赏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曾经叫我向他多学学。 那个男人,我是叫他叔叔,但他也只比我大了八岁而已。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和我哥年纪相仿的人,竟然能和父亲这般严肃的人称兄道弟起来。 我一开始也是惊讶的,他长得还算可以,眼尾下耷有种说不出的颓靡感,嘴角总是含着笑意,两片稍显浓艳的唇常常嘬着两颗大白牙,哪怕在沉思噘嘴的时候,嘴也似是永远都合不上,露出一抹怎么也无法忽视的白线。 这叫他看上去有些脏,我有时视线会控制不住的挪到他的下颌,然后思量着他什么会漏出口水来。毕竟看他那副糗样子,倒也跟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我对着他如此恶意满满,也不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我怀疑——不,我肯定,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从他看我时那暗戳戳地眼神,从我背过身后,逐渐变得放肆又火热的打量,甚至是我刚刚踏入他的视野范围内,投映过来的黏腻又馋贪的视线,那就像是被什么恶心又流脓的大癞蛤蟆舔过一样。 我讨厌他。 但是我父亲与我截然相反,他对那个男人可谓是赞许有加,还总是夸他勤奋又上进,虽然眼光不是多长远,但为人处世却很妥帖,能力也不错,和许多富家公子比简直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可真是会哄人,公司做得不大,拿捏人心的下作本事倒是得心应手。 我认定他是贪图我的容貌和我家里的影响力,才会这么频繁的跑到我家里献殷勤时,是去年夏天,我房间的淋浴头恰巧坏了,我只能在楼下冲凉。 那时我心思浅,也没有注意就信了他的鬼话。 “小少爷,您快点好不好?我尿急?”韩奇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因为尿急生生把一双挺有看头的长腿忸怩成了带着女气的猥琐姿态,看着就令人好笑。 彼时杨洋也是单纯的毫无城府,丝毫没有防备的想法,见到别人急着催促也不敢再多逗留,草草擦了下身体就出来了,连换下来的脏衣服也没有带走,这就给了韩奇可乘之机。 “艹——” 待到两个小时之后,杨洋再去那个卫生间的时候,其他东西一样不少,独独就少了一条他换下来的脏内裤。 “狗东西该不会偷偷拿老子的内裤自慰了吧!”杨洋低声骂道,他的思绪开始往不好的方向走去,暗自揣测着男人会对他的内裤幻想些什么难以入眼的事情,甚至觉得自己卧室的花洒会坏也是男人捣得鬼。 自此,杨洋对于韩奇的态度便越来越差了。 要说之前,迫于父亲的威压,还能勉强维持一个安稳有礼、和煦恭谦的状态,而如今就是杨洋单方面剑拔弩张了。 我真的觉得恶心,一个老男人在肖想自己,关键我也是个男人。真是……真是叫人反胃。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男人的脸皮竟然这么厚,我对他的抗拒都这么明显了,他还敢来我家,还敢打着关心小辈的名义给我送些礼物。 当着父亲的面,我不敢把他怎么样。背地里,我便将他送来的东西扔进垃圾桶、扔进河里,乃至军区化粪池。当然,我做的事情都不是白白在生闷气,每个过程我都会拿手机拍下来,然后发给他。 我想,他一定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后来就再也没有什么单独的小礼物了,每次都是只包一份给我父亲。 对于他不再纠缠这件事,我还高兴了好久。甚至以为他已经消停了,打算就此收手了。然而事实再次证明,是我——太过于天真了。 到了大二,他竟然狗胆包天,趁着我喝醉,爬上了我的床。 “啊!你这狗东西——”杨洋的大喊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同时也吵醒了尚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怎......怎么了?”韩奇睡眼惺忪,怔怔懵懵爬起来的时候,常年难以自然合拢的嘴里还擒着几抹银丝,看着既下贱又肮脏。隐隐透着股好像还没被人玩够的欲气,顶着这么一副讨人厌的悲傻像,难怪叫人不喜。 受过其害的杨洋便更是深恶痛绝,当韩奇拖着明显被糟蹋过得身子艰难的想要看清他,动作迟缓又磨蹭,让人看着心烦时,他拧着眉头,竭力控制着不要动手打人的冲动。 “你趁着我喝醉了都做了些什么?” 韩奇已经清醒一些,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被人狠狠地揍过,腹部吃了几记拳头,估计已经有了堆积淤血的青紫,现在胃里也一绞一绞的痛。消化袋里一点食物也没有,只有男性精液堆积的蛋白质。“我——我记得我只是想把你送到宾馆休息的......”韩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上面还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精痂,触及舌尖便立马蔓延起一股腥苦的涩味。明明昨天之前根本吃不下精、一咽就吐的男人在经历了一夜的教训之后,乖觉了不少。他甚至还当着罪魁祸首的面,把嘴角那点微末的干污渍也给咽进肚去。 这一幕落在杨洋眼里,难免不会被误解为蓄意的勾引。 “贱货,你分明就是在说谎。”杨洋对韩奇的解释报以猜疑,他当机立断下手制止了男人继续说谎的可能。他的巴掌力道不轻,毕竟也是被家里军事化培训过的,韩奇几乎被掴倒在一旁,遮羞的被褥也脱力下滑,露出一身凄惨的痕迹。 杨洋仅是草草掠过一眼男人的胸便收回了目光,紧接着便是一声暗啐:长这么大个骚奶子,真是贱。 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用“奶子”这个词去形容一个男人有多不合适。毕竟这个词的概念在昨晚就已经深深根植进了他的记忆里,还得多亏了韩奇自作自受教的好。为了不被小处男搞得太惨,便思索着用些骚话哄得人高兴,自以为叫他餍足的射个几次,自己就没事了。 真是天真的可以,也不知道男人爸妈都给他吃了些什么,才把他在性事上养的这么傻,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还痴痴的以为给了杨洋些许好处,对方就能放过自己一样。 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我是认真的。 韩奇那个狗东西竟然说是我主动艹的他,呵呵!他那口不男不女的破烂穴,拿去送人都不定会有人要,还敢污蔑是我先污了他。 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双性人的,这老男人掩饰的还挺好,说什么我是除了他父母外第二个知道他本来面目的人。 谁稀罕啊! 那天为了不让这贱东西通过我搭上家里的关系,我给他做了紧急避孕。这种事情我也没什么经验,只想着把他穴里属于我的精液都弄干净,谁知道他的阴谋竟然整合的怎么全面。他的子宫就跟个袋子一样把我的子子孙孙全困在里面,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再榨出来,我只能用阳具去凿。 哪想到这蠢东西娇嫩的很,我才进去了一半他就喊疼。依我的脾气自然是不会惯着他的,所以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的,我都没有搭理。若是反抗激烈了点,我就扇他的肥屁股,打到他前面都硬不起来了才算完。 这贱东西啊!就是欠管教。 自从我把他穴里的精液熬干净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 估计他也是害怕了,知道我不好招惹便收了手,不敢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但也有一种可能——我念头稍稍一转,不自觉的便想到了他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 或许是偷偷存了些坏心思,就打算趁着我不备的时候伺机反咬我一口,再从我这里捞些好处,多半是色。我也知道自己的性能力是极强的,毕竟都把他给捅出尿来了......又或许是学着女人的做作,来个欲擒故纵之类的把戏,就等着我去想他那口破烂穴的滋味,哼!我怎么可能中这种低劣的把戏。 还央央着说喜欢我,说我生的好看极了。也不好好看看自己长了副什么样子。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这贱东西还真把老子当金龟婿在钓了,他怀孕了,甚至都没有跟我商量就将事情捅到我父亲和爷爷那里去了。一切都像是他计划好的那样,他被我家里人接纳了,虽然过程曲折了一点,但他还是成功了。 为了嫁给我,他竟然敢拟定协议,对我家里所有长辈发誓说愿意放弃所有的事业,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边,好好备孕产子,为我们家开枝散叶,为我杨洋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这样折损自己的请求当时令我简直不可置信,我料定了他一定有阴谋在后头,甚至想着干脆亲自动手把他奸到流产,让他再也没有与我相要挟的理由和筹码。 我试了几次,他都敏锐谨慎的逃了过去。还极有心计的借着我的接近,让我家的长辈们相信我们是互相喜爱着的。 真是只狡诈且幸运的黄鼠狼!!! 直到结了婚之后,我才渐渐窥探到他表面贤惠之下的阴暗,他为了钱倒卖军火长达两年之久。 事情暴露之后,他借着和我家的关系被庇护了下来,与他那些被枪毙被迫流亡异地被逼销声匿迹的同伙不同。他在我家里过的安稳极了,天天挺着个大肚子在我面前炫耀来炫耀去,对于会牵连我家下水这件事连一丝的愧疚感都没有。 哼哼!真想把他打到流产啊! 很久很久以后—— 高大健壮的男人再也没有曾经当军火贩子时的意气风发,此刻的他每日活的兢兢战战,过得甚至还不如贫民窟的人好。谁叫他有一个暴虐无度的丈夫啊!当初以为攀上了权利巨大的将军家就可以借此逃避掉卖国罪,哪知道却是掉进了另一个深渊。杨家的小少爷他是了解过的,性格温柔正直、富有责任心且细腻良善,这都是他自己亲眼看见后才推断出来的。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把主意打到杨洋身上去,本是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韩奇直到婚后都是这样认为的,虽然算计了对方,但杨洋还是愿意为了保他去像长辈们求情,在他眼里便是好拿捏的证明。 他的得意忘形就是在这一次一次的纵容中被惯出来的,本身就是个爱拿乔的性子,结了婚之后,因为讨厌小穴被贯穿的感觉,就有了欺上的念头。找各种理由不履行夫妻的义务,他那时几乎以为杨洋已经被自己攥在掌心里了,对待人的态度越发轻慢,平日里只给一点甜头,宁愿自慰给人看也不叫人碰。 要说伪装,还是杨洋更胜一头。硬生生把自己从狼伪装成羊,让长辈们都以为他是个爱护妻子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