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满屁股的肉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 」
过来了。虽然就享受了笞臀皮带这一种正式官刑,但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 官家刑罚的厉害不是自己能忍的。心里更是打定了主义,准备死咬着不把别的风 流事招出来,要不自己这只会磨男人棒子的肥屁股不知道要被官刑笞上多少轮。 大老爷明白这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已经是重罚,这打一棒也要给个甜枣,要不 怎么引诱这小狐狸精上套。脸色一缓:「王氏,现在知道官法无情了吧。你虽然 多次扰乱公堂,但本官看你是个弱女子,只是小惩大诫,下面继续审案你可要记 住教训啊!」小淫娃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屁股抽成这样还只是小惩啊,这死老头 真是缺德(身体是好,骂人的力气都回来了),不过还要靠这老头脱罪,当即服 软:「奴奴谢大老爷手下留情。小女子一定谨记教训,绝不再犯啦……」大老爷 倒是冲她一笑,小淫娃一看老爷态度转好,脱罪有戏,立刻精神了起来,也不哭 了,等着大人继续审案。 大老爷冲着王氏点点头,温言问道:「你刚才说是这奸夫勾引了你,才有失 妇德,可有什么证据?」王氏一愣,这证据她哪拿的出来,脑子赶紧动,被扇的 通红的美脸儿摆出个委屈的表情,倒也楚楚可怜,说道:「大老爷明察,这男女 之间都是感觉上的事情啊,这证据实在是不好说呢,奴奴所言千真万确,大老爷 信奴奴啊。」大老爷心想这小狐狸精嘴皮子倒是利索,但你这小淫娃哪能逃出自 己的手掌心,今儿就把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给做实了。想着来之前李 三跟自己说的案情细节,转头看向一边的奸夫黑塔,问道:「王氏说的在情在理, 你可能拿出证据?要不本官就定你罪了!」那黑塔刚看完了一场比活春宫还刺激 几倍的皮带痛笞淫妇肥臀的大戏,看那自己刚把玩过的血红肥屁股在皮带下又巅 又耸,棒子就没消停过。这时候听老爷问话,想起自己还被这野鸳鸯诬陷着呢, 一听要定罪立刻急了,仔细回想跟王氏一个多时辰的云雨细节,想起一物件,大 喜喊道:「大老爷冤枉啊,真是王氏夫人勾引小人啊!小人有证据,小人刚才跟 她在卧房里的时候,她曾经拿给了那张银票还写了几个字呢……小人被带过来时 那银票应该还留在卧房里,小人不认识字,不过大老爷读书人肯定明白,大老爷 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骚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 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 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 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 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 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 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 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 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 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 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淫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 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 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词,这王氏可真是比 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骚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 还要舒服呢……」「急啥,这小骚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 小淫娃虽然淫荡,但也知羞啊,这淫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 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子脸 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 「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 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 的肉钱。」这王氏不仅骚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 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 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 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 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 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 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 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 小淫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 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 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 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 非疼疯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 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 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 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肉硬还是官法硬!」小淫妇紧张着呢,一听这 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诬陷欺瞒自 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 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淫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 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第一,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 是给这淫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淫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 死里笞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淫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 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淫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奸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 迷惑通奸,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 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 淫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 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奸,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 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 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 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 「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 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 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 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 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 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 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 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 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 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 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 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 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 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淫娃自己生的勾人, 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 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 是她逼出来的。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 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 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 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 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 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骚味,分 明是笞屁股笞到了失禁。这哪还想陪她受这肉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 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 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 风流淫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 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 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 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 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 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 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淫娃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 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 (她不知道小淫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 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 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 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 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 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 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肉感的小淫 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 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 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骚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 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 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 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肉的欲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 「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 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 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淫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 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 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小淫妇看着自己家三 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 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 大老爷哄开心了。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 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日后爬上大老爷 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脱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 「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 啊!」「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 没有物证,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逼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淫娃几个奸夫家里搜出 的肉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欲擒故纵,等小淫妇入套,就用逼问口供的借口可以 毫无顾忌的狠笞这淫娃的贱屁股。小淫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 才皮带笞臀的痛,万一这刑讯逼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时又有点犹 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臀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 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压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逼供又不是处刑,疼 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引淫娃入套的托儿,小 淫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奶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 嘛,见色起意喽。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逼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 子,应声: 「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逼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 做主。」 「好!这刑讯逼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 照本县刑讯流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淫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 淫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 安静了下来。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淫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日断其 淫邪放荡,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逼供,立即 执行!」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 县刑讯逼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臀,两人掌刑,一人唱数。第一轮二十杖,如果不 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臀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 止刑讯立即撤案,你听明白了吗?」 「奴奴明白了,谢谢张家哥哥……」一听又要笞屁股,而且这规矩听着不知 道哪里不对,小淫娃不禁有点担心。但想到刚才那年轻衙役说打的不重,再加上 大老爷护着自己,到时候没几下就停了,又能脱罪,小淫娃又高兴起来。她哪里 知道这平安县还没有中止刑讯的先例,大部分犯妇挨上两轮杖臀也就招了,最多 的有几个练过武艺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过三轮就痛不可当,第三轮杖臀六十后就 哭着喊着招供。「来人啊,上刑!」张头儿讲完了,一声招呼就见到两个精瘦的 中年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人提着一根黑黝黝五尺长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红 屁股的两侧站定。这两个汉子人长得精瘦,但满脸煞气,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 牢头的打扮。手里那物件吧,长倒是长,但只有铜钱眼儿那么粗,说是棍子太细, 说是藤条又粗了。看着很硬但又有点弹性,提着还往下弯,说明很沉。这人这刑 具都透着古怪。堂下连一些老江湖都没见过,纷纷问起:「这俩谁啊?这棍子不 是棍子,藤条不是藤条,没见过啊……」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张头儿身边,嘀咕 了几句。 「我说张头儿你行啊,把这死牢里专门逼供江洋大盗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请来 笞这小淫娃了……等下,那两棍子不是极乐杖嘛?」「恩,前几天正好李老给堂 上添了两根,还没用过呢,今天就让这小淫妇的贱屁股尝尝极乐销魂的滋味……」 「这……这可是上次惩淫极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吗?不会把这小淫妇打出事来吧?」 「李老说他弄出了一个效果更好的。这里有方家双煞镇着呢出不了事,这疼嘛… …嘿嘿……」 两人刚说完,就见方家兄弟双脚不丁不八,站在小淫妇肥屁股两边,两根极 乐杖都搁在小淫妇最肥的臀峰上,就这么放着都陷进软肉里一寸多。前面唱数的 衙役拿着一个最大号的堵嘴麻球,正准备找水浸一下,就看见李三指了指小淫娃 下身木板上那一摊骚尿儿,悄悄一竖大拇指,拿起麻球吸饱了骚尿儿,正好给小 淫娃尝尝自己骚尿儿。王氏正撅着肥屁股准备熬刑呢,这屁股上搁着两根极乐杖, 沉的都陷进肉里,有点担心这么重的讯棍不知道笞起来疼不疼,浑不知道这哪里 是正常刑讯用的水火棍,而是之前那极刑专用的极乐杖。还在想着,就见一个有 自己半边脸蛋大的麻球递到了樱桃小嘴边,一股尿骚气就薰了过来,这公堂上除 了自己刚才被笞屁股到失禁,其他哪有尿儿。小嘴喊了一声「不要!」,就抿得 紧紧的不跟张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淫娃的脸蛋儿,让她把嘴张大。为 了折腾这淫娃,这选的最大号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点一点狠狠塞进那红艳 艳的小嘴里。小淫娃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呜呜直叫唤,等全塞进去后,两边脸 蛋儿鼓出来老高,那浸了尿的麻球一入嘴,一股骚味就直往喉咙里钻,难受得小 淫娃直皱眉头,还没开笞屁股呢,就眼含泪花,看着倒像是一个美貌小娘们因为 要被笞屁股嘟着嘴发矫。一切准备妥当了,唱数的衙役喊道: 「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逼供,笞臀二十,行刑!」 只见站在左边的方老大把极乐杖高举过头,「噼」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几近半 圆,凶狠的抽在小淫妇那血红得有点透明的臀峰上,杖头入肉几乎有五寸,把这 肥厚的出奇的臀峰压得扁扁的,被推挤到两边的血红嫩肉狂摇,「啪」一声闷响, 「一!」,原来这刑讯杖臀一下就是一下。这么狠的一杖,按这小婊子刚才的表 现应该叫翻了天,狂撅屁股。但这一杖笞完,小淫娃堵着嘴儿呢,只娇娇地「嗯」 了一小声,倒像是在叫春,不是在叫痛,肥屁股也没疼的乱扭。小婊子心里其实 也奇怪着呢,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蛋子一小会儿针扎的疼, 也就多了从臀峰最里面的软肉传来的一阵闷痛,还没皮带笞臀难熬呢。心里暗暗 得意,死老头子果然是向着我的,这刑讯杖臀大概就是走个过场,除了那浸了尿 的麻球难受,这大杖笞屁股倒不难捱,自己就挺挺等着老爷喊停脱罪。方家兄弟 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交替狠抽在小婊子那肥嫩的臀肉上,不像 皮带只对准一块软肉狠笞,左边的极乐杖从臀峰开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边的 就往下打,这小淫娃屁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个大屁股打完了一遍。 第二个十杖又从上下屁股软肉一杖杖十分力气的狠抽,最后聚在臀峰收尾。等唱 数报出:「二十!」这第一轮二十杖臀,倒是这小婊子被绑在这刑架子上挨的最 舒服的一顿笞屁股,除了那两瓣肥屁股肉最里面的闷痛是不是小痛一下,那屁股 蛋子就像没打过一样,还是那皮带笞出的满臀血红。 唱数的衙役先大力抽出小淫娃堵着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妇王氏第一轮刑 讯逼供杖臀二十已毕,有招无招?」王氏正美着呢,一挺那美脸儿,想都不想的 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难招,大人明鉴!」那烈女的样儿装的十足(反正这杖臀 也不疼)。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将那大麻球儿狠狠塞回那张现在倒是倔强的很 的小嘴里,这堵嘴儿倒是让王氏皱了柳眉,感觉比那杖臀倒是还难受了几分。唱 数衙役走到一边喊道:「」犯妇王氏无招,罚第二轮刑讯逼供,追加臀杖二十, 共计笞臀四十,行刑!「方家兄弟提起两根极乐杖,还是一板一眼的从这肉感强 烈的肥大屁股的臀峰开始,每一记杖责都全力抽下,深深陷进那一大坨血红的软 肉中,十杖一组把整个肥臀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拉下的抽一遍。小淫娃也不疼,堵 着小嘴呢不能说话,心里还惦记着脱了罪要记得赶紧疏通一下衙役,那五十鸳鸯 毛竹大板笞光屁股可得少受点罪,打个屁股开花没办法,别打烂了……就这么挨 到快三十,小淫妇的肥屁股蛋子还是没啥变化,下面看的人倒是闹开了: 「这俩人瘦不拉几的,大概是没点力气,你看那淫娃屁股都没扭起来呢……」 「就是,刚才挨皮带的时候小婊子都叫翻天了,这都打了快五十臀杖了,叫都没 咋叫呢……」「我看啊,是这大老爷看这淫妇长得勾人,留了手,想让她脱罪收 着当床上私宠呢……」「小声点,这老爷都六十多了,还能……?」「嘿嘿,棒 子不行,不还有舌头和手呢嘛……」 最后十杖,方家兄弟就像一点没听见这些胡话一样,木头人一样保持着跟刚 开始一模一样的频率和力度,挥动极乐杖,像捶肉团子一样一下下狠笞着眼前的 肥屁股。小淫娃倒是不那么舒服了,每挨一记杖臀,那臀肉深处的闷痛好像尖锐 了起来,肥屁股开始随着杖责轻轻起伏,小嘴儿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 的「嗯唔」呻吟,倒是连成了串。还没等小淫妇弄明白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最 后十记臀杖也打完了。唱数的衙役虽然知道小淫娃这轮肯定不招,还是依着规矩 又走了过去,拽出堵嘴麻球,喝问:「犯妇王氏,第二轮刑讯逼供杖臀四十已毕, 你有招无招?」小淫娃还在回味着屁股上最后那一阵子有点尖锐的闷痛,但想着 大老爷护着自己呢,自己吃不了亏,收起胡思乱想,那烈女样倒是装上瘾儿来了, 也高声应道:「奴奴真是清白的啊,这刑讯杖臀厉害,但小女子着实冤枉难招!」 说着还有些幽怨的忘了大老爷一眼,这都两轮了,走过场也该停了吧,但看大老 爷那稳如泰山的架势,看来还得再装个一轮呢。刚要继续堵嘴,那唱数的衙役就 见方老大还是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了个喝水的手势,一愣之下明白方老大叫自己 拖一点时间。托着一大碗泡了薄荷的水就走了上来,低头喂那小淫娃喝水:「王 氏,老爷可怜你受了两轮逼供杖臀之苦,特赏你一碗薄荷水润润喉咙,还不谢恩?」 小淫娃从上堂以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还被巴掌和皮带笞屁股折腾的失禁放尿香 汗淋漓,也是渴了。「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那 薄荷清凉,刺激得有点晕乎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冲大老爷甜甜一笑:「谢大 老爷赏赐的甘露,奴奴这厢谢过了。」这哪还像公堂熬肉刑的犯妇,倒跟大老爷 调起情来。大老爷也没理她,不阴不阳的「嗯」了一声,心里暗想:「这赏你薄 荷水是怕你待会疼昏过去少吃苦头,待会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时候就知道老爷的好 了。」唱数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给自己打了个好的手势,知道可以开始了。又是粗 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塞进淫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 「犯妇王氏第二轮无招,罚第三轮刑讯逼供,追罚两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 六十,行刑! 这小婊子刚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样子装的更像,跪趴在那 儿把肥屁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宁受笞臀之苦,也不招供。方家兄弟也不理她 在那做声作色,八风不动,依旧交替着把极乐杖高举过头顶,那黑黝黝的杖身带 着响亮的风声狠狠抽在小淫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屁股臀峰上,像尺子量过一样, 还是入肉五寸,把那肥厚的肉臀峰压得扁扁的。随着「啪」的又一声闷响,王氏 登时感觉不对了,臀峰深处的软肉里冒出的那股隐隐闷痛竟然变得十分尖锐起来, 这痛跟皮带那从皮肉外针扎肥臀的疼还不一样,如同一把钝刀在肥屁股里面割肉 一般。舒服了两轮杖臀六十的小淫娃哪想到突然之间这杖臀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 被堵住嘴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长鸣,那自己主动撅得老高的肥屁股 又像挨皮带痛笞到最后时那样,猛烈得抛耸起来。刚才挨皮带的时候还能稍微注 意一下下体的鱼钩戳扯之疼,这第三轮才刚开始的极乐杖杖肥臀的剧痛竟让小淫 娃连鱼钩拉扯都感觉不到了。屁股往上猛撅的时候,正好右边方老二那一记臀杖 迎着这往上狠顶的臀峰狠狠抽落,这一下包含着小淫娃自己往上挺臀的力道,入 肉竟有六寸,两边的肥软屁股肉挤压过来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样。上一记臀杖那 钝刀割肉的剧痛不像挨皮带竟能绵延许久,方家兄弟两杖之间间隔较久,等方老 二第二记因为淫娃自己撅屁股抽的更狠的臀杖落在肥屁股上时,上一杖的剧痛竟 然没有一点缓解,两杖带来的剜肉奇痛叠加在一起,小淫娃都觉得臀峰被那两杖 笞屁股压扁的软肉像给一刀劈开了,痛的又是一声喉咙里发出的长长的「嗯」声, 那声音之大竟比小淫娃之前张嘴痛叫还要高亢悠长,小淫妇疼的脑子里就想一件 事:「这杖臀怎么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 大概是被这一声高亢的惨呼给惊了,刚才还喧闹的观众竟然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小淫娃第三轮逼供杖臀才挨了不到五杖,刚才挨了六十杖都没扭的肥屁股 竟然疯狂上下抛起来,加上那极乐杖记记都抽进肉里,带的满屁股血红的软肉抖 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惊的张大了嘴,有的就开始问: 「怎么回事,这淫娃疯了?怎么突然叫成这样?刚才不是还舒服的很嘛……」 「是啊,这第三轮才笞了五记不到,这小婊子的屁股怎么比挨皮带耸的还厉 害?」 有几个细心的定睛一看,指着淫妇肥臀上刚挨过极乐杖的地方,说:「看那, 仔细看……」 只见那刚挨了重杖的五条肥软屁股肉就像被这第三轮的开头五下杖责唤醒了 一般,五条紫红的杖痕慢慢凸了起来,替代了原来的血红色。众人面面相觑,有 的脑子灵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这就跟文火炖肉一个道理,这个臀杖 跟抽屁股皮带不一样,是从最里面的屁股肉慢慢往上笞,一点一点地肿,等杖痕 凸出来了才开始疼。」 「有道理我也懂了,这小淫娃屁股太肥太厚,皮带只能抽个表面,这臀杖可 是正合适呢,肯定杖完以后这小婊子满屁股的肉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