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是舔姐姐的舌头好舒服」 「我知道

？」

    「咦？……问我这个吗？……这个……」

    「从上次以来，做得怎么样？叶的感觉如何？」

    「有……感觉……」

    「那么，告诉我，具体一点，怎么样的感觉？」

    「用舌头……和手指……那里有感觉……很舒服的感觉……」

    「……这样说明，不太清楚啊。」

    「那么，想要看是吗？」留美笑了起来。

    「不……不用了，你们多努力吧。」

    「是，我知道了。」

    「没事了，回去吧。」

    「那个……坂口医生……」留美的脸又红了。

    「……咦？怎么了？」晃装傻道，心中暗骂。

    「那个……这个……我……身体好想要……可以吗？」

    「怎么？想要我的那个吗？」

    「是……好想要……」

    「嘿嘿嘿……这样的话，去找叶吧。」

    「怎么会……」

    「你是我的奴隶，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想抱你时就要抱，你想抱时我可没有

    抱你的义务。好了，回护士值班室去。」

    「是……告辞了。」

    留美走后，晃继续等着弘子的消息，突然，门被人用力推开了。

    「坂口医生！」

    「咦？真奈美小姐，还没回去啊？」真奈美是来了，但跟晃想象中的情景差

    得太远，面对一脸怒容的真奈美，晃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有话给你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晃明白过来，一定是真奈美已经知道他胁迫弘子的

    事了。至于知道的途径，当然是不愿意背叛朋友的弘子。

    「弘子的事！你居然这么坏，我实在是想不到！」真奈美双手叉腰，样子非

    常生气。

    「这……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傻！弘子的事！你居然做得出来！威胁弘子，要她的身体，你……

    你这……」

    「哦……是这样……」无计可思的晃只得尽量拖延时间。

    「快去向弘子道歉，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否则，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的！」

    「……不行，怎么这样说。」

    「我会公布这件事！这样你不会困扰吗？医院一定会开除你，剥夺你的医师

    资格的！」

    「……」晃心中急速转过了几个念头，包括出其不意的制住真奈美，但两人

    之间的距离并不近，而真奈美的运动能力也不差，晃并没有制住她的把握。

    「喂！快发誓，坂口医生！」

    「……」

    「不开口……还不为自已的所作所为忏悔吗？好，我现在就去理事长那里，

    再见！」

    「等，等一下。」

    「不，不行！就凭你威胁弘子这件事，完全应该剥夺你的医师资格！本来就

    应该这样！」

    「知道了……我以后不再威胁杉村小姐……这样……」

    「不，你说这种话一点信用都没有！这样的话……」

    「……」晃心中一片混乱：「到刚才为止都很顺利……但这个女的……我的

    人生从此……」

    「为什么这么吵？」随着这句话，一人推门进来，是江美子。晃的眼睛一下

    子亮了，已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特别是当他注意到江美子右手中握着的

    一块手巾时。

    「啊，御堂医生！你也听一下！这个男的好可恶！竟然利用弘子的弱点……

    呜呜！？……」江美子趁真奈美盯着晃的时候，飞快的把手巾捂到真奈美嘴上。

    「嘿嘿嘿……我已经听到了，但是，坂口医生要是被开除的话，我会很困扰

    的……」

    「呜！……呜呜！」

    「……好好休息一下吧。真奈美小姐。」

    「呜……呜呜……」

    「……好，起作用了。」

    「……呼，我还以为我完了……多亏你帮忙，江美子。」

    「怎么会……我为坂口医生做事，是应该的……但是，这个女孩……怎么办

    呢？」

    「放着不管太危险了，要让她不能违抗我，处理她就交给你了，准备好让我

    好好享受一下吧。」

    「嘿嘿嘿……知道了，坂口医生。」

    「我，一定要好好处罚那个乱说话的女孩。」

    第十八章——友情（下）

    江美子带走了真奈美，而晃则阴沉着脸来到护士值班室。

    「弘子吗？」

    「坂口医生……」弘子一个人在值班室里，一见晃，她脸上就露出紧张的表

    情。

    「我有话说，到诊疗室来。」

    「啊……但是……这个……」

    「真奈美的事情，快点。」

    「啊……是，是的。」弘子脸色发白，跟着晃来到诊疗室。

    「……」

    「那个……坂口医生……」

    「弘子，你，告诉了真奈美。」

    「……」

    「所以，真奈美就来大骂我。」

    「……」

    「然而……结果，现在……」晃露出一个冷笑的表情。

    「咦？……真奈美……真奈美怎么了？」

    「嘿嘿嘿……那个女的，要把我的事报告上面，可恶。」

    「坂口医生！真奈美到底怎么了？」

    「不……没什么。真奈美现在，最多不过和你一样而已。」

    「啊……讨厌……」弘子知道好友因为自已而受苦，一脸伤心。

    「不用伤心，你也要接受处罚，来吧！」

    「不……不要……讨，讨厌！」

    晃抓住弘子，把她按倒在桌上，一口气扯掉裤袜和内裤，丝毫不进行前戏，

    直接把分身刺入弘子花瓣深处开始前后运动。

    「啊……没有做前戏……感觉……好干……」

    「坂口医生……求求你……不……不要……」弘子不敢反抗，只有边哭边拼

    命恳求。

    「嘿嘿……这样的话，你就多努力一点，让那里早点湿，大家都舒服。」

    「怎……么会……没法……好，好痛……」

    「啊……里面……不错……往最深……去吧！」

    「啊啊……啊啊啊！好……好痛……求……」

    「痛就快努力，让那里湿起来……啊！」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嘿嘿嘿……好象开始湿了……继续动吧……」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

    「这样……在最里面……来回……啊啊！……好舒服！……你里面真紧……

    你也有感觉了吧……啊！」

    「啊啊啊……怎么会……这种事……不，不要说……好丢脸……」

    「哈哈哈！……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了吗？……这种声音……」

    「……啊啊！……不……这，这么丢脸的声音……发，发出来……啊！……

    啊啊啊啊！……」

    「啊啊！……舒服！……弘子……现在感觉如何……」

    「怎么会……不，不……但，但是……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去想受不受得了……服从身体的感受……啊！……别去想那么多！」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弘

    子达到了高潮，似乎她有容易高潮的体质。

    「呜呜……」侧躺在桌上的弘子不断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快感。

    「嘿嘿嘿……最开始抗拒，后来还是很想要吧。」

    「好，好残酷……这样……这样子……」

    「直接说想要，就没有这些事了，自作自受。」

    「……」

    「……好了，下一个轮到真奈美了。」

    「坂，坂口医生……真奈美……不要对真奈美那么残酷……」

    「你说什么呀？……不是你把真奈美卷进来的吗？」

    「这……这是……」

    「好了，回护士值班室去吧。」

    「但，但是……真奈美……」

    「怎么了？你想看我怎样侵犯你的朋友吗？」

    「不……不是……这种事……」

    「嘿嘿嘿……那就让你看吧，亲眼看一看真奈美的样子。」

    「……」

    「好了！跟我一起来！」

    「啊！？」晃强行拖着弘子的手，带她来到外科。

    「啊，坂口医生，我一直在等你。」

    「江美子，真奈美呢？」

    「嘿嘿……在里面，去看吧。」

    晃拉着弘子来到外科诊疗室的布帘后面，一丝不挂的真奈美正被绑在诊疗椅

    上，双手绑在头后面，双腿则大大分开，被皮带固定住，完全露出整个花园。当

    她听到声音后，抬起了头。

    「啊……坂，坂口……医生……弘子……」

    「啊，这样看起来真不错。」

    「好……好残酷……」目睹真奈美这副样子的弘子咬着下唇，一脸痛苦。

    「讨……讨厌……不，不要看……」

    「绑在诊疗椅上，连肛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有点兴奋啊？」

    「好……好丢脸……」真奈美垂下头，满脸通红。

    「怎么这么听话，真奇怪，江美子，你做了什么？」

    「我威胁她说，要是大吵大闹的话，就给她做阴核外皮的切除手术。」

    「……这样啊。」

    「……求求你……不要这么残酷……」

    「好了，要开始侵犯你了。」

    「不！等一下，坂口医生！不要对真奈美这样！」弘子控制不住自己，大叫

    起来。

    「喂！闭上嘴乖乖的看！」

    「好了，杉村小姐，跟我过来，我一直觉得你很可爱呢。」

    「御，御堂医生……不要……」弘子不敢反抗，被江美子拉到一边去了。

    「讨厌……不……不要……这样子……」真奈美不断摇着头，这是她唯一能

    做的动作了。

    「你现在说这话是没用的。」

    「呜呜……不行……不要……」真奈美终于哭了出来。

    「……进来了，真奈美……啊！」

    「啊！……这，这么……大……啊啊！」

    「嘿嘿……感觉到我的那个了吧？……和你的男朋友比起来如何？」

    「这……这么……奇怪的事……不能说……」

    「不是奇怪的事啊，快说吧。不然你看看弘子那边……」

    「怎么……怎么会……弘子……呜呜」看见正在被江美子抚弄的弘子，真奈

    美又哭了起来。

    「嘿嘿……你还有空为别人哭吗？……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怎么会……这么……好，好深啊！」

    「嘿嘿……怎么样？……我的那个……跟你的男朋友完全不一样吧？」

    「这，这种……怎，怎么……不……」

    「很好……感觉到的话，就叫出来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吧，已经开始呻吟了……啊！」

    「啊啊！……啊啊……最，最里面……啊啊啊啊！」

    「啊！……啊！……好，就这样发出可爱的声音吧……」

    「不，不要！……啊啊！……不要啊！……这，这种感觉……我……我……

    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舒服吗？……被绑在诊疗椅上……被强奸很舒服吗？」

    「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真奈美的头尽力后仰，含混不清的叫着。

    「哈哈！……舒服！……以这么羞耻的姿势被我侵犯……真舒服！」

    「啊啊！……不要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奈美尖叫着，高潮的快感令她不顾一切。

    「啊！……我……出来了！」

    「啊啊……不要……求求你……在外面……」真奈美勉力哀求着，但晃不为

    所动，将大量的液体喷进真奈美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啊……」

    「嘿嘿……已经晚了，已经射在你里面了。」

    「不……不……」

    「你看，已经溢出来了。」

    「呜呜呜呜……」

    「……对了，弘子，你不是真奈美的朋友吗？赶快把朋友弄脏的地方舔干净

    吧。」

    「这……这种事……不，不行的……」

    「别说了，过来！」江美子已经将弘子推过来，晃抓住弘子的头，硬将她按

    向真奈美的花园。

    「啊啊！」

    「不……弘子……」全身无力的真奈美勉强的说着。

    「真奈美……」

    「喂！是你让真奈美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要负起责任来！」

    「……」

    「弘子……不要……」

    「对不起……真奈美……都是因为我……」弘子下了决心，伸出舌头开始舔

    着真奈美的秘部。

    「啊啊……不要……弘子不要……」

    「对……舌头伸进去，把我的东西舔干净。」

    「不要……弘子不行……啊啊！……啊啊啊！」真奈美拼命阻止，但弘子仍

    然不断的舔弄。

    「啊啊……不要……弘子……不要这样……」

    「嘿嘿嘿……好了，弘子，一边去吧。」

    「呼……呼……呼……」弘子默默的让开，真奈美不断的喘息着。

    「嘿嘿嘿……现在，你也是我的奴隶了，真奈美。」

    「怎么会……只是被你强奸了……一次而已……我不会屈服……绝对不……

    当你的奴隶……」

    「很好……那么，看这边……喂，江美子。」

    「是，坂口医生。」

    「你不会忘了用摄像机吧？」

    「要是没有用来威胁的东西就麻烦了，所以，刚才真奈美失神的时候，我已

    经拍了不少了。」

    「怎……怎么会……」真奈美惨叫道。

    「告诉我，愿意当我的奴隶了吗？还是想让我寄些照片给你的男朋友呢？」

    「你，你好卑鄙！……你是野兽！……披着人皮的野兽！」

    「嘿嘿嘿……我又没否认，我是野兽。但是，这样说来，你不也是兽吗？」

    「你说什么！」

    「刚才，在诊疗台上，追求着快乐，象野兽一样淫叫的女人是谁？」

    「那……那是……」真奈美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这录像带就是证据，你想再看一次吗？刚才你的面容，你的声音……」

    「不……讨厌……不要看……」

    「很好……不想看的话，想让你的男朋友看吗？」

    「不！……这，这种事……不行……求求你……求求你……」真奈美也濒临

    崩溃了。

    「那么……要当我的奴隶吗？」

    「……我……会控告你的……一定会控告你的……」

    「……没什么，尽管去。」

    「……你说什么？」

    「你要去告我的话，就去吧，警察会问事情的详情，你打算全部都告诉警察

    吗？」

    「……」真奈美垂下了头。

    「而且，你也很快乐，不能算是强奸，有录像带为证。」

    「……」

    「告我的话，你男朋友一定会知道，那时候……」

    「……」真奈美说不出话来，晃知道，她已经彻底屈服了。

    「嘿嘿嘿……弘子和真奈美都搞定了，下一个……是明日香了……」走出外

    科的晃，边走边想着。

    第十九章——期待

    星期天，晃在家里休息。近来体力消耗过度的他，打算好好睡一觉。

    ……

    「……」

    「……咦？……这……怎么？」晃开始做梦。

    「好暗，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晃的耳边响起了阵阵熟悉的声音，眼前同时出现一幅幅画面。

    「啊啊！……坂口医生……舒服……」是淫荡的需索着的江美子。

    「坂口医生的热热的那个……快……啊啊……」是喜欢上被虐待的萌惠。

    「啊啊啊……坂口医生……快射出来……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是迷

    恋于口交的留美。

    「啊啊……舒服……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是同时被晃和留美夹攻的

    叶。

    「啊啊啊……这……我……好……」是沉浸在被绑缚，被强暴的变态快感中

    的真奈美。

    「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被胁迫的弘子。

    「坂口医生……坂口医生……」是坐在桌前，对晃露出温柔微笑的明日香。

    「明日香……明日香……明日香……啊啊……你……也一样吗？……和这些

    女人……也一样吗？……城宫综合医院的理事长的女儿……千金大小姐……在那

    高贵的外表下……也有很强的欲望吗……啊……一定是的……你也是人……内心

    都是一样的……和现在这些女人……我……要剥去你的外表……把你的理性……

    道德……常识……全部剥去……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这章的内容实在太短，我本想并入十八章，但考虑到它承上启下的作用，

    还是单列一章。名字叫期待，情节的高潮也就要到了，和晃一起期待……）

    第二十章——邪魔

    「那个……坂口医生……该开始工作了……」弘子从那以来，见到晃时总是

    很紧张。

    「……咦？……弘子。」晃一边应答，一边在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

    「对了，弘子……今天工作中，我要用东西塞住你那里。」

    「……坂，坂口医生……你，你是说……」因为晃的语气很平静，弘子半天

    才反应过来晃的意思。晃不再开口，从抽屉里取出按摩棒。

    「嘿嘿嘿……怎么样，你觉得很大吧？来，放进去。」

    「不，不要……这……好可怕……不要这样……坂口医生……」弘子脸色通

    红，哀求道。

    「闭嘴！过来！」

    弘子不敢再说，战战兢兢的来到晃跟前。晃让弘子转过身，掀开她制服的裙

    子，把内裤拨到一边，将按摩棒缓缓送入弘子的秘部并打开电源。随着响起的嗡

    嗡声，按摩棒开始刺激着弘子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

    「不行，弘子，等到工作完再给你取出来。」

    「坂……坂口医生……不要……象……这，这种……不能工作……」

    「没什么，就这样工作吧。好了，病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弘子强忍住身体的感觉，站起身来，勉强开始工作。

    「啊啊啊……第，第一位病人……请，请进……」

    ……

    「……呼，终于完了。」晃脸上露出笑容，望向一边双腿发抖的弘子。

    「……」

    「嘿嘿嘿……怎么样？弘子。」

    「坂……坂口医生……工作……已经完了……所以，请……请帮我取……」

    「真的要我拔出来吗？工作中你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病人都在奇怪呢。」

    「求求你……拔出来……」弘子哭了出来，为自已的感觉而羞耻。

    「好吧，过来。」

    弘子如获大赦，转过身去，撩起裙子把秘部朝向晃。晃把尚在震动的按摩棒

    拔了出来，一天积累下的大量爱液如潮水般涌出，不仅弄湿了内裤，还沿着大腿

    流了下来。

    「嘿嘿嘿……这么多爱液流出来，弘子你很敏感嘛。」

    「啊啊……这……好丢脸……」

    「好了，回护士值班室去吧。」

    「……」弘子默默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着，脸仍然通红。

    「……咦？怎么了，不想回去吗？想要真的东西是不是？」

    「这，这种事……不是的……我告辞了……」弘子吓得连忙离开了。晃笑了

    一阵后，开始整理记录。

    「坂口医生。」

    「啊……明日香小姐。」

    「那天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非常谢谢你，那么……今天……现在……没事吗？」

    「嗯，没事。」

    「这样的话，请再教我些东西吧。」

    「好。」晃点点头，明日香高兴的取出纸笔坐到桌前。

    「坂口医生，今天我想请教一下关于医疗法律方面的问题。」

    「嗯，知道了。」

    「那么，请教我吧。」

    晃开始讲解，明日香听得很仔细，不时往本子上记着。

    「啊……法律好难呀。」

    「……明日香小姐……」晃的注意力渐渐转移，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响：

    「按倒她……撕开她的衣服……侵犯她……」

    「咦？怎么了，坂口医生？」

    「……」

    「坂口医生？」明日香奇怪的问着，不知自己已处在危险之中。

    「坂口医生。」护士长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晃拉回正常中。

    「咦？！……啊……护士长，怎么了？」

    「是明日香小姐……」

    「那个……找我有事吗？」

    「明日香小姐，是这样，理事长先生叫你。」

    「爸爸？有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说完后，护士长便离开了。

    「这样啊。……坂口医生，对不起，今天我要走了。」

    「这样啊，那我们明天再继续吧。」晃心里的念头已很明显了。

    「太好了！我明天一定会来的！」明日香露出喜色。

    「好的。」

    「那我告辞了，坂口医生。」

    明日香走后，晃很快策划好了明天的行动。他开始分别叫他的奴隶们来。

    「……叫我吗？坂口医生。」

    「有件事，明天你给我把护士长缠住，不让她到处走。」

    「缠住？」

    「对，随你怎么办，总之别让她来破坏我的事就行。」

    「是的，我知道了。就这样吗？」

    「然后……我想看看你穿了贞操带吗？」

    「是……」江美子害羞的闭上眼，将自己的黑窄裙向上掀开，果然穿着贞操

    带。

    「嘿嘿嘿……穿着啊，这样就不用担心其他男人了。」

    「……」

    「好了，回去吧。」

    「是……我告辞了。」江美子这次没再求晃抱她，或许明白求也没有用吧。

    「那个……叫我吗？坂口医生。」

    「对，明天有没有三间连在一起的空病房？」

    「这……有一间。」弘子翻了翻手上的记录簿，答道。

    「很好，明天我要用那三间，不要让别人用。」

    「这……很困难……」

    「总比偷药简单吧。」

    「……」

    「明白了吗，弘子。」

    「是……」

    「好，那么坐下来，露出胸部，让我诊断一下你的病。」

    「咦？！……那个……我……不用了……」

    「你必须听我的话，明白吗？坐下来，露出胸部。」

    「……」知道无法反抗的弘子认命似的坐下来，脱掉了上衣和胸罩。

    「嘿嘿嘿……不错，饱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

    「那种事……请不要说……好丢脸……」

    「我就是要看你害羞的脸啊，所以才这样的。」

    「怎么会……」

    「好，……诊断开始。」说着晃戴上听诊器，把另一端靠上弘子的胸口。

    「啊！……好，好冷……」

    「怎么了，冷的感觉给你很大的刺激吗？」

    「这……这种事……不是的……」弘子的脸更红了。

    「很好……那么继续诊断。」晃以爱抚式的手法，用听诊器拨弄着弘子的乳

    头，一会左一会右。

    「……啊……啊啊……」

    「嘿嘿嘿……怎么了，弘子，你的心跳越来越快啊。」

    「坂，坂口医生……不，不要这样……这种诊察……不……不行……」

    「……这种诊察方式让你的胸部有感觉吗？」

    「怎么会……啊……不……不要……不行……」

    「虽然你这样说，但你的呻吟声表示你已经有感觉了，是下面呢？还是这一

    边？」

    「啊啊……啊……啊……不……别这样……」弘子的声音夹杂着呻吟，晃根

    本不去管，不断的用听诊器刺激弘子的胸部。听诊器里传来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这……不行……」

    「……好了，诊察结束。」

    「呼……呼……呼……」弘子连忙穿回衣服，仍在喘息着。

    「诊断结果，先天性淫乱症，从听到的声音判断，症状很严重。」

    「怎……怎么会……我……淫乱……」被羞辱的弘子流出了眼泪。

    「怎么？你怀疑我的诊断结果吗？」

    「……」

    「……好，今天就只是诊断，有时间再来治疗你的淫乱症。」

    「……」

    「行了，回护士值班室吧。」

    「我……告辞……了……」弘子垂下头，离开了。

    「那个……坂口医生……」

    「萌惠，我问你的问题，要说真话，明白吗？」

    「啊……是，是的……」

    「你……确实喜欢被虐待吗？」

    「……咦？」

    「对被虐这种事会有快感吗？处罚你时有感觉吗？」

    「怎……怎么会……没有这种事……」

    「我要你说真话。」

    「那个……我……」

    「不说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吧，屁股露出来。」

    「是……是的……」萌惠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过身，露出臀部，上面护士长

    留下的红印清晰可见。

    「啊，好红的屁股。」

    「对……对不起……坂口医生……」

    「好了，马上对你进行你最喜欢的浣肠。」晃边说边取出浣肠器开始操作。

    「啊！……啊啊！」

    「这种声音……在插进去时你有感觉了吗？」

    「没……没有这种事……」

    「胡说，你的那里不是已经湿了吗？」

    「怎……怎么会……这种……」

    「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对虐待起了反应，你还不承认吗？」

    「但是……我……我……」

    「……不承认的话，就算了吧。」晃突然拔出了浣肠器，这个动作使萌惠发

    出悲鸣。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插进来……我的肚子……请插进

    来……」

    「嘿嘿嘿……怎么样？萌惠，浣肠让你有感觉吧？那里的爱液都快要溢出来

    了。」晃又将浣肠器插进了萌惠的菊蕾。

    「怎么会……我，我……这，这种……啊！……啊啊啊啊……」

    「……好，全部注入了。」

    「啊……啊……好难受……坂，坂口医生……厕所……请让我去厕所……好

    吗？」

    「不行。要是不承认的话，就不准去厕所。」

    「怎么会……啊啊……受不了了……」

    「那就承认吧，快说你是个非常喜欢被虐待的变态。」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不……说不出……」

    「好，那就别去厕所，就在这里吧。」

    「啊啊……我……我……」萌惠的脸色越来越白，拼命忍住。

    「你是什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