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给一个来自农村的包工头下跪舔脚,她当时照做了,但很 不顺
仍旧捆着靠在一边的秦楚看到眼前这一幕,气愤的浑身抖动,脚也踢蹬着, 拉动着脚趾上的线绳扯着两个奶头疼的不敢再动,便使劲摇头挣扎,她想骂她们 太缺德,使出如此的损招实施报复,却又不能,只有咬着嘴唇拚命摇头以发泄她 的愤怒,脸上满布了泪水。 谭波走过来了,她轻轻地抚摸着秦楚的脚丫,“多美呀……”又看着秦楚, “好玩吗?” “也许她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女儿一起做爱呢。”胡非说着,她象是刚刚 想起什么,问嫣儿哪天来的月经,得到回答后,她扳起手指算了一下,突然大叫 起来:“啊,太好了,正是排卵期耶”,接着又对嫣儿:“祝贺你呀,再过十个 月,你就可以做妈妈了耶。”又说:“不过要是生了宝宝,你说宝宝应该把你弟 弟叫爸爸呢,还是叫舅舅呢?” 已经清醒过来的嫣儿只是哭。 胡非走到秦楚身边,用脚在秦楚极度张开的的下体上踩着,“祝贺你,要做 外婆兼奶奶了耶。” 突然她盯着自己的脚下,“哇耶!姐姐你来看呀!这婊子流了这么多水耶”! 的确,秦楚很是沮丧,为什么受辱又受虐的她一直兴奋不断呢?剧烈的疼痛 让秦楚又忘记了刚才伤天害理的一幕,极力想解脱疼痛的心理重新占据了她整个 的思想,“别……噢……不要呀……噢……别……松开我吧,饶了我,受不了了。” 谭波用一条狗链子牵着跪爬在地上的林康走到了秦楚面前,“乖乖,看你妈 妈的淫水,把地板都弄脏了,去,舔一舔。”说着用链子拉着林康将他的头按在 秦楚的张开的阴户面前。 林康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出于兴奋,竟然毫不犹豫地爬在了妈妈的阴道下 面,用舌头舔舐秦楚屁股下面那湿湿的一汪淫水。 “好了,再舔舔你妈的逼,看她这骚水真多呀。” 林康舔干净了秦楚的逼上的水。 “看,你妈妈的脚好累,给她亲一亲吧。” 林康将跪伏着的身体抬起来,用两手抱住妈妈那娇娆的脚丫,用自己的脸贴 向那自己心仪已久的尤物。妈妈的脚比谭波胡非的脚都更加秀气,虽然已经是快 四十岁的人了,脚型一点没变,柔软而不露骨,脚趾整齐圆润,白里透红,因被 线绳牵着,五个脚趾可怜地勾着,更显动人。 为了减轻妈妈的痛苦,林康用自己的脸稍稍用力下压,以使那绷紧的线绳缓 和。秦楚也在自己儿子的帮助下,奶头与脚趾的痛苦在长久的煎熬中得到了片刻 的休息。 但也只有那么一小会,也就几分钟吧,林康脖子上的链子被谭波牵动,拉离 了妈妈的脚。 “噢……疼……”刚刚休息了一会的秦楚的双脚重又失去依托,线绳再次绷 紧,比刚才更加疼痛,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呻吟起来。 林康直直地跪在妈妈的面前,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一起暴怒般硬起来。 “你看你妈,刚刚舔干净的淫水又淌了一地板,你说你妈是不是个贱货?” “是……”林康小声应着。 “是什么,说出来,让姐姐听听,也让你妈听到。” “是……我妈……是个……贱货……” 说到这句奇耻大辱的话,林康的鸡巴反而更加硬了。而听到儿子说出的这句 话后,秦楚的下体也更加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心疼妈妈吗?” 林康点头。 “这样好不好,我们最喜欢看日本的乱伦电影,你们母子给我们表演一个, 表演的好了呢,我们就给你妈妈松开,你说好不好?” 当着妈妈的面,林康不好说好,但棒硬的鸡巴跳了几下,实际上已经完全暴 露了他的思想。 “嘴里不好意思说,下边已经点头了,就算通过了”,胡非过来,又用脚踩 了一下那绷紧的线绳,“你呢,想不想松开?” “啊……疼……别踩……噢……” “要想的话,就叫你儿子老公,说你的逼痒了,求你儿子用大鸡巴给插插, 嗯?说不说”,说着,又用力地踩了那线绳一下。 “噢啊……别……我说……” “快点!说了,干了,你就解放了。” 秦楚知道逃不过,而且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实在无法忍受下去,被迫地对着自 己的儿子羞辱地叫起来:“老……老公……妈逼痒……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给 ……给妈妈……插进来。” “快点快点,你妈妈已经叫你了。”谭波牵动林康的链子,示意他上前。 林康幻想过多次的场景今天出现了。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妈妈,她那么年轻 那么漂亮那么温柔。特别是刚才他亲过的那娇嫩的脚丫和带着妈妈早就吸引着他 的气息的下体的味道,更让他忍受不住,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他近呼疯狂,在得到 谭波链子的牵动后,他象一头小豹子,虽然动作并不快但却极猛烈地重新跪伏到 妈妈面前,将那红紫的硬棒对准了妈妈流水的阴道,“卜吃”一声插了进去。 “啊……儿子……坏蛋……”秦楚体内一下子被撑满,有一种充实,有一种 如愿以偿,有一种羞辱,有一种刺激,有一种发泄,她叫了起来。 “要叫儿子老公。”胡非在一旁指导。 “是……儿子……老公……你……你坏……你坏蛋……” 胡非又用同样的链子牵来了嫣儿,让她跪伏在妈妈与弟弟乱伦做爱的旁边。 胡非蹲下,在嫣儿的耳边耳语了一句什么,嫣儿吃惊地将脑袋一躲,害怕地 看着胡非,胡非柳眉倒竖,“快问。”那神气语气不容反抗。 嫣儿跪着,开口怯懦地问秦楚:“妈妈,弟弟的大鸡巴插的你爽吗?” “噢……不……” “你妈妈没听见耶,再问。” “妈妈,你让弟弟操的爽不爽?” “啊……不……不……妈妈……是……爽……”秦楚并不是违心地说的,她 已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也许是为了让妈妈轻松一些,也许是太爱妈妈的脚丫,林康用脸使劲地压着 妈妈的向上举着的两个脚丫,线绳又得以放松,秦楚的痛苦又一次得以减缓,而 强烈的快感则快速地在她的全身燃烧起来。 “小帅哥你好福气耶,第一个让你操的是你的姐姐,第二个让你操的是你的 妈妈,同时娶了两个老婆,好棒耶,”说到这,胡非象是想起来什么,“对了, 先进门者为大,警官姐姐,你只能做你儿子的小老婆了耶,还不快叫人家正门大 老婆一声好听的,不然要受气哟。” 秦楚象是很配合似地,没有再用进一步的逼迫,便侧脸对着跪在一旁的嫣儿, 迷离着醉蒙蒙的眼睛,用变了腔调的语声叫起来:“姐姐……嫣儿姐姐……噢… …不……我是……不……”秦楚语无伦次地叫着。 “既然她不要,那你起来吧,”胡非知道秦楚已经到了刺激的高潮的前夕, 却仍然要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便用牵动链子将林康硬从秦楚的身体上拉开,“站 起来吧,让她自己呆着吧,她不是说不要吗。” 林康火红棒硬的鸡巴挺立着,十分的不情愿地跪在妈妈的对面,他想重新扑 上去,但脖子上的链子掌握在胡非手中,使他动弹不得也不敢妄动。 秦楚正要到达高潮的前沿,儿子的大鸡巴正顶的她如仙如痴的时候,却突然 被拉开了,一下子感觉十分的空虚,再加上双脚失去了林康的支撑,重新拉动奶 头,疼痛也让她更加难忍。她有点后悔了。 “啊……不要……好疼……” “臭婊子,什么不要,想挨操了还要装蒜,不要就自己呆着吧。”一边说着, 胡非用脚踩着那线绳,拉动着秦楚的脚趾和奶头。 “啊……别踩……我要……我要……我错了……我要……” “要呀,那就认真的诚恳的求你儿子,记住要叫老公,求的我们听着满意了, 就让他上你,怎么样?” “是……”此时的秦楚由于疼痛也由于性欲的需要,便全然放弃了做母亲的 尊严和大牌主持的架子,艰难地斜靠着自己绑在背后的手臂,用力地向怀中收笼 着自己的双脚,大张着湿漉漉的阴门,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子那紧挺着的肉棒, 屈辱的也是兴奋地叫起来:“姐姐,我错了……我……装……装假……我要……” 说着又对着林康,“好康儿,给妈妈……妈妈要你……” “要叫老公,你这婊子。” “是……康儿老公……妈妈要你……妈逼痒……妈妈要你操我……来康儿… …老公……操我……” 在秦楚把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林康终于得到允许,重又扑在妈妈的面 前,将那已经忍受不住了的肉棒对准了妈妈的阴道口,猛地插入。 “我要……啊……好大……满了……我满了呀……”秦楚有了谭波姐妹的逼 迫,象是找到了遮羞布一样,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性欲,狂叫起来。 “看,你妈妈要抢你的老公耶,”胡非搂住嫣儿,嘴对着嫣儿的耳朵吹着气, “她不叫你好听的,就不让你老公操她了,让她快叫几声好听的。” 嫣儿不知是中了毒,还是因为害怕,或者还是因为感觉这样的虐待十分的刺 激,便附身在妈妈旁边,比前更加投入地对着正在让儿子操逼的妈妈说着:“弟 弟是我的老公,你不说点好听的,不给你了。” “嫣儿……别折磨妈妈……妈妈……受不了……嫣儿姐姐……好嫣儿……好 姐姐……亲姐姐……不要……”听到女儿如此羞辱自己,秦楚的脸羞的通红,可 她也在亢奋状态,说出话来有羞辱也有放浪。 林康不说话,却喜欢听嫣儿与妈妈的对话,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用力,牙咬 着,嘴呲着,喉咙里发出闷吼,脸更紧地贴着妈妈的脚丫,下身犯向前挺送,浑 身大汗淋漓,象一头发了疯的豹子。 “康儿……好大……坏小子……你好大……妈妈要……不行了……儿子…… 好儿子……你弄死妈妈了……啊……康儿……坏蛋……妈妈不行了……噢……老 公……噢……” 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秦楚泄了,几乎是同时,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进了自 己的子宫。 (七)酒宴 一年以后。郊外,众所周知的富人区,秦楚的另一处住宅。 秦楚正在接待两位贵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个身家十数亿元的广告 商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一个助手。 谭波胡非已经有两周没有再骚扰她,她想,也许她们已经厌倦了不会再找她 麻烦了吧,更也许,她们说不定在与流氓团伙的火拼中死于非命了吧,要是这样 最好不过了,那天的一切便让它成为一场恶梦吧。 但明显地,她想错了。 “叮咚……”门铃好听地响起来。 秦楚微笑地向来客点头致歉,然后款款起身走到门边拿起听筒,里面传出了 胡非那恶魔一样好听的声音,“秦警官,在家呀?” 听到这声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头也晕起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支吾 着:“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刚刚问完这句话,她就明白过来,这不是费话吗, 王志五是何等人呀。 “哼!我们知道的比这还多呢。”那边得意地说着。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却又恶毒的脸,“我……家里……有人…… 有……客人……” “少费话,开不开门?”对方的口气不容她犹豫下去,她别无选择地按下了 开门的按扭。 之后,她稍稍醒过神来,强力地面对着墙壁,定了定神,才转过身来。 “又有客人来,可能找我有点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说今天就 到这里。 那广告商人却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说:“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谈好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请秦处长赏光一起晚饭了。” 秦楚还想说什么,客厅门响,她又一次战抖着拉开了房门,谭波、胡非姐妹 已经欢快地跳进门来。 她努力装出镇静,等待着那恶梦的来临。 “楚楚姐姐,你不太欢迎我们耶,”随着胡非一声嗲叫,秦楚还没反应过来, 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们呀。” 两个美女撒着娇抱住秦楚亲昵,象是亲密的姐妹间调笑,这反到让秦楚一下 子无所适从。 不过秦楚毕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镇静了自己,也作戏一般嗔怪地推开二人, “看你们疯的样子,没看到客人呀。”说着转身向客人介绍,“这是我的两个小 妹,我们以前合作过节目的。” 二人这才站定,调皮又不失礼貌地对客厅中的两位贵宾极快地点了一下头, “嗨!你们好”! 看二人活泼可爱的样子,极象两个在读的大学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极喜 欢地相邀:“两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饭好吗?” “好呀!肚子正饿了耶。”谭波一口答应了。 二人还是遵守前约,没有让她当众出丑,秦楚多少放下一点心来。 原来王志五团伙搞定秦楚后,便规定谭波二人绝对保证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 影响,因为他们不想玩弄一个落魄的无业女人。他们要玩的是在本市有着相当影 响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国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玩的录影制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给你一套。”说着 话,谭波从包里拿出几张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什么好录影,我们一起欣赏好不好?”周先生揍过来打趣。 谭波手举着影碟,双眼近近地看着秦楚:“要不要给他看?” 秦楚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眼神中重又现出乞求的字句,只是差一点就要给 谭波跪下去了。 只一两秒种的时间,谭波担心继续下去会弄出麻烦,看看效果已经达到,便 转过脸,假装生气地呶起小嘴,对着周先生:“去!不给你看。” 秦楚悄悄长出了一口气,怕自己的脸色被客人察觉,没敢回脸,便说着: “我去楼上换衣服,你们稍等。”便迈步上楼。 “我们帮姐姐挑件好看的衣服。”一边说着,胡非潭波也跟了上来。 到了楼上,转到衣柜前,秦楚正要开衣柜的门,已经跨到她前面的谭波一把 揪住了她的衣领,“啪、啪”就是两耳光。 秦楚正待反应,胡非又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跪下!” 秦楚本能地跪了下去。 “要你开门,看你那个罗索劲,忘记自己是谁了。”谭波气势汹汹地骂着。 秦楚想哭,可没敢,木木地跪在地板上,抬起头,可怜地看着谭波:“我… …我……” “回来收拾你,”说着话,胡非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脱裤子。” 秦楚乖乖地退下了裤子。 “自己戴上。” 这是一个新式的女用电子振荡器,秦楚羞怩地按照二人的逼迫戴上了那个玩 艺。 这个振动器不是直直的那种,而是弯钩状,火腿肠般粗细的弯钩状振动主体 插入内阴,顶端恰好顶在内阴上侧的G点处。露地外面的部份则刚好按摩着阴蒂, 上面有大中小三个档位,胡非动手将其打开,轮换了三个档,谭波又试了试状在 衣袋里的摇控器,然后才允许秦小组换衣服。 五个人开了两辆车来到了一处也在郊外的五星级酒店。 那个生长于北京而加入新加坡籍的周先生有三个美女相陪饮酒,喜形于色, 酒喝的特别多,话也多,不停地说着各种荤笑话。 谭波也加入进来,对秦楚问道:“周先生,听说有许多有身份的人特别另类, 比如玩同志呀,玩SM呀,你在新加坡,一定遇到过对吧?”说着话,藏在认袋 中的手悄悄打开了摇控器的开关。 秦楚下体内的振荡器振动起来,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那玩艺太得害了,她 身体中最要命的两个兴奋点全被快速地按摩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但她毕竟是在公众面前做秀习惯了的,仍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公用筷 子夹住一个大虾递给谭波:“妹妹,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的。” 同时,用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谭波,又故意地转移话题,“我上次去新加坡, 有一道菜,怪怪的味道,是用虾还有洋葱一起做的,那道菜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先生正要说的话被打断,却并不死心,恰好这时胡非却紧紧地抓住刚才的 话题不放地问:“对了,我听说越是有身份的人越喜欢玩另类,”说着,又冲着 周先生,“听说在新加坡玩SM是合法的,还有公开的俱乐部,而且全是些有身 份的人才去的。” 周先生在几杯下肚的酒的刺激下,胡乱地说开来,“新加坡不如日本,但也 有各种另类俱乐部,象你们这样漂亮的小姐,如果要是喜欢,准受欢迎。” 谭波接过话头,冲秦楚坏坏地一笑:“姐姐你看人家周先生很开明呢,姐姐 干吗老是压抑自己呢。”说着话同时,将摇控器的开关又加大了一档。 秦楚的下部已经出水,呼吸也已经变得急促,只是尽量地克制着,冲着谭波 嗔怪道:“去你的,不说好话。” “哎呀,姐姐你脸红了耶。”谭波装作开玩笑,坏坏地对秦楚说。 “我喝不了酒,你们非要我喝,我不喝了。”秦楚拿酒做档箭牌。 刚才在秦楚家中还一直装出一副绅士风度的周先生也坏坏地,“秦处长的雅 趣自然是我们不能相比的,说不定有更好的爱好呢,嗯?是不是?”说着故意挤 了挤眼。 “乱说,罚酒。”说着秦楚拿起了酒瓶,这时的谭波,又将摇控器的开关开 到最大,以致于秦楚的双腿都开始抖动起来,似乎下面也有了些振动带来的嗡响, 她不得不全身用力地夹紧大腿,她感觉到她的内裤大概已经湿透了。 这时,刚刚进了洗手间回来的胡非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饮料瓶,递给秦 楚,又转脸对周先生,“不准欺负楚楚姐姐,再让她喝酒我要惩罚你们。”说完 又对秦楚:“姐姐脸都红了,不喝酒了,喝妹妹给你准备的饮料,解酒、美容。” 秦楚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接过胡非弟过来的饮料瓶,打开盖子,犹豫着。 胡非一支手在桌子底下,使劲地掐着她的大腿,劝说着,“喝吧,我知道你 喜欢喝这个。”同时用眼睛看着她,那目光中隐含了威胁。 秦楚被掐得差点叫出声来,看到胡非那样的眼光,她举起了瓶子,往嘴中灌 了一口。 “嗯……”她本能地想喷出来,但她没有。那是一瓶还带着温热的胡非刚刚 撒的一泡尿。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装作呛到了,使劲地假咳着。同时,她内心中不知生出 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那一直不停在振动着的振荡器 的作用,也许她想早点喝下去免得被两个男人发现,她在咽下了第一口后,竟然 再次地举起了瓶子,抑起头,“咕咚、咕咚”地一气喝光了那满满一瓶的尿。 “姐姐,慢点,我也给姐姐带了一瓶呢,你看是现在喝呢,还是过一会再喝?” 谭波也趁火打劫地问道。 “过一会吧。”秦波的眼里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但为了掩饰自己,又假装地 咳着。 大概酒喝多了,周先生和他的助手也先后频繁地去厕所,趁着周的助手不在, 周先生又正与胡非专心说话的当儿,谭波悄悄拿过秦楚面前的小调料碟,无声地 将一口粘痰吐在里面,然后又推回到秦楚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楚,又看了一 眼那小碟。 秦楚明白,也赶紧趁着人不注意,将一小块生鱼片夹在里面,然后端起小碟, 沾着谭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间。“姐姐我也去。”谭波甜甜地叫着,追了上来。 到了厕所,谭波与秦楚挤进了一个房间,不容分说,便一把揪住秦楚的头发, 强行将其按跪在地上,然后快速褪下裤子,“张开你这骚逼嘴。” 秦楚可怜被谭波摆弄着,屁股坐在两支脚上,抑着粉脸,正对着谭波黑丛丛 的肉逼。 “近一点,婊子。” 秦楚的嘴贴上了那脏脏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肉逼。 很快地,一股腥骚的热流喷进了她的喉咙…… 起身后,她快速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和脸,正要迈步出去,不想又被谭波叫住。 谭波取出一双男人穿过不知多少天没洗过的灰白色臭棉袜子,强行按到秦楚 脸上,“一会我说什么你就只能说是,听到没有,不然看老娘收拾你。” “姐姐……奶奶……饶了我吧……我真的听您的话了呀。”秦楚不知谭波又 要出什么坏主意,害怕地求饶。 “放心,乖乖把那人的脚舔干净,当着我们的面……”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说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断了谭波的话。 “啪”,一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听我的,我们要说出去就说出去,要 不说出去谁也休想说的出去。” 二人走出了厕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经不知什么时间走了,只有周先生和胡 非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楚。 “周先生,有个小忙想请你帮助,嗯……”谭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先生热心肠,保证不 会往外说出去的”,胡非说着,又转脸问周,“是吧周先生?” 周一脸坏笑,却也不无紧张地看着越发羞怯的秦楚,怀疑地问:“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别害羞了,说吧,人家又不会出去乱说。” 秦楚把头低下,“我……我……想……”仍然没有说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说吧,我楚楚姐姐确实有个另类一点的爱好,不过呢,只此 一点。”稍停顿后,谭波接着说,“她喜欢男人脚上的灰白色棉袜子,刚才一直 想说出口又不好意思,要我帮助说,想亲一亲周先生的臭袜子和臭脚丫子,不知 周先生肯答应吗。” 谭波说完,又转过脸对着秦楚,“是这个意思吗,姐姐?” 秦楚低着头,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听谭波这么问,也只好违心地点了点 头。 “其实恋足也很正常吗,你说呢周先生,不过我听说恋足者多半都有是男人, 女人恋足的还不多是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新加坡就有许多恋足俱乐部呢,不过女人恋足我也 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秦小姐喜欢,要是不嫌本人脚臭,我到是愿意满足秦小姐这 个爱好,”说完又加上一句,“当然我知道为秦小姐保密,万万放心。” “人家周先生已经答应了,你看人家脚都架椅子上了,还羞什么呀,去呗。” 胡非摧着,“保证比我们的脚臭。”说完又面对周说,“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 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 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是不是姐姐?” 秦楚不知是真的有了想闻男人臭脚的冲动,还是那振荡器的作用,竟然痛快 地点头。 然后起身,走到了周先生面前,跪下,低着头,双手捧起那双早已架在椅子 上的大脚,慢慢地脱下了鞋子,顿时,一股强烈的臭脚丫子味充满了整个包间, 秦楚好象忘记了哭,好象忘记了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警花,一个 本市公安局的宣传处长、新闻发言人,双手慢慢地高举起那肉肉的厚厚的宽大的 肥脚,将脚底对着自己的脸,慢慢地将嘴贴了上去。 胡非蹲下来,凑到她耳边问:“是不是很好闻?” 秦楚嗔骂了一句:“去你的……”一小半的害羞是假,一多半的屈辱却是真。 胡非又贴近秦楚的耳边,用悄悄话问:“要不要让周先生看看你那振荡器?” “不……” 周先生脚被舔的痒痒的,色色地问道:“什么悄悄话,能告诉我吗,我什么 忙都愿意愿意帮。” “要不要?”胡非又问了一遍秦楚。 “不……不要……”这已经象有点求饶了。 “那好吧,留着,给你最喜欢的人看。” 秦楚害怕地看了一眼胡非,胡非得意地抑起调皮的脸,一个新的羞辱秦楚的 花招又在她的心里酝酿了。 (八)自辱 当晚,秦楚与谭波胡非共驾一台车回到了秦楚的别墅区。 开门的是秦的儿子林康。他已经十六岁了,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壮的身躯, 脸上刚刚出现的毛绒绒的胡子,已经充分地显示着,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但毕竟只有十六岁,心理上仍然羞怯,语言也不多。当他开门看到妈妈和那 两个欺负他们全家的恶魔美女时,惊呆了。 三人进了房子,秦楚第一句话就是:“你去楼上关起门来睡觉去吧。” 这话还没说完,胡非凑过来,揪住秦楚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抽了她几个耳光, 嘴里骂着:“贱骚货,允许你说话了吗,跪下?” 当着自己的儿子让人这么欺辱,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来的太突然,秦楚 有点受不了,她本能地想抗争,但最后,却屈辱地跪下了。 谭波却一下子张开双臂,搂住了林康的脖子:“小帅哥,想死姐姐了,来, 亲一个。”弄的林康不知所措。 胡非谭波将林康夹在中间,坐在了客厅里那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贱货,好好给奶奶揉揉脚丫子。” 可怜的秦楚,乖乖地跪在三人面前,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为胡非脱去了靴子, 用那俊美的脸蛋,贴着胡非那因出了过多脚汗还冒着热气的臭脚丫子,亲着、揉 着。 “贱逼,挺神气呀你,你他妈的哪里痒了,敢让姑奶奶扫兴?” 说着话,将那可爱的肉嘟嘟的脚丫在秦楚的脸上蹬着。 秦楚不敢动也不敢躲,任由那脚丫子在自己的脸上踹着,大气也不敢出。一 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电视里开始放映那天他们玩弄他们一家三口时的录像。秦楚被命令象 狗一样的跪趴在三人的面前,三个人,包括自己的儿子林康的六只脚就架在她的 身上。 上次的情景重现在画面上,胡非不住地叫着好。谭波则不断地用脚丫踢着秦 楚的脑袋问这问那,“秦警官,这个你挨你儿子操的角度拍的是不是合适,你感 觉是不是应该把镜头在放低点才好呢?” “……”秦楚想哭。 “问你呢?”随着话音,秦楚的脸上挨了一脚丫子。 “是……低……低点好……” “为什么呢?是不是放低点你的贱逼和你儿子的鸡巴就会看得更清楚呢?” “……是……” “你不会说话,只会说是呀?是什么,说呀,贱逼。” “是,放低点,我的……贱逼……还有康儿……的鸡巴就可以看的……清楚 些。” 胡非叫起来:“老公……康儿老公……哈哈哈……她叫的好正点耶。” 谭波也又在林康的脸上亲了一口,嗲声装腔地叫起来:“小老公,儿子老公。 哈哈……” “哎,对了,小帅哥,你那姿势好威猛耶,告诉姐姐,是你妈的逼紧还是你 姐姐的逼紧?” 林康不说话,毕竟有点害羞,但他从内心里是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