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猛插,终于一阵高度的快感,龟头一麻,阳具抖动着将火热的
,腰肢挺高,肉腔里一阵强烈的抽搐吸缩,使得王枫几乎要喷射出来。 菜菜子白嫩的胴体显出一阵律动,她闭着眼睛,乳房抖颤着。王枫也停了下来,稍微喘着气,让自己也休息一下。 好一会儿,菜菜子睁开了眼,看着王枫,微微地笑了笑,她的鼻尖上冒着细汗,脸色粉红,气息稍微平缓了下来。 王枫伏下身子,搂抱着她,阳具从她的肉洞里有些艰难地拨了出来,还是硬挺挺的,沾满了湿淋淋的乳白液体。菜菜子摸着他的阳具说:“还是这样硬啊!哦!对不起。“ 王枫在床上把她翻转过来,菜菜子明白了王枫要从后面来。她以询问的眼神看看王枫:“还要?” 王枫点点头,于是菜菜子顺从地趴在床上,弓曲起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对着王枫,双腿朝两边张开,向后翘起了浑圆的粉白臀部。 日本女孩的臀部真的是又大又圆又翘,这和她们经常跪坐的生活习惯有关。菜菜子又大又雪白细嫩的圆臀高撅了起来,茂盛漆黑的阴毛中间,饱满的那条嫩红肉缝湿漉漉的,旁边沾着淫白的液体,阴毛也湿团在一起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撑开跪着,肥嫩的雪臀呈现出圆美的弧线,在王枫眼中,美不胜收。 王枫拉开菜菜子的肉缝,露出里面嫣红翕张的肉洞,抓住菜菜子两瓣粉白细嫩的臀肉,将硬挺的阳具抵在她浑圆的屁股间,插了进去,从后面干了起来。菜菜子耸动雪臀,向后迎顶,她也喜欢这个体位。王枫伸出手,抓握住她摇晃的丰乳,下体挺动,感受菜菜子肉洞里亲密温暖的包围。 王枫快意地在菜菜子的肉洞里抽送,换过手,抓住她的雪嫩臀肉,揉捏着,又滑又嫩的感觉。而菜菜子浅褐色的臀眼因呼吸的关系一收一缩地开合着,她跪着,时而回头回眸一笑。 菜菜子的肉洞里又开始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王枫的阳具每次插入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她雪白嫩软的圆臀摇动着往后顶撞,丰满肥嫩雪白的臀肉与王枫的腹部相碰,就向上一团地挤堆上去,微微颤抖。 王枫看着菜菜子这个肉感十足的大雪臀,兴奋得飞快猛抽。菜菜子紧窄的肉洞里的壁肉把王枫的阳具用力地挟压着,使这种密切的肉感更加刺激。 王枫的阳具被菜菜子的嫩肉一夹,全身舒服透了,同时将阳具用力地往前一挺。 “哦……喔……”菜菜子低声叫唤着。 王枫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菜菜子两片白皙滑腻的臀肉间抽送进出,抽拔时菜菜子的肉洞含着阳具鼓起一道肉环,颜色嫩红,沾着白色的淫液。插进去的时候,整个阳具满满深深地陷进去,菜菜子的嫩肉都被挤进去了。他恨不得把整根阳具全部插进菜菜子热湿紧的小肉洞中。 王枫越插越起劲,连续地大力抽插,插得菜菜子肉洞里的每一条嫩肉都在痉挛颤动,有力地收缩,她雪白肥嫩的圆臀前后地抛动。王枫也觉得龟头酥麻,他感觉自己快要泄精了,于是便加紧抽插起来,菜菜子娇哼着,嘴里还“王君……王君“地叫唤,圆臀使劲向后迎顶。 王枫听着她的娇叫,神情一阵激荡,他抓住菜菜子的细腰,拼命地猛插,终于一阵高度的快感,龟头一麻,阳具抖动着将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菜菜子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在她的肉洞深处上,她突然肉腔里猛地痉挛起来,肉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紧夹着王枫抖动射精的阳具,娇躯颤抖,圆臀上的嫩肉也剧烈地抖动着,接着四肢像瘫了似的整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 平静下来后,两人盖这被子,迟疑了一会,菜菜子问王枫:“王君,你也有交往的人吧?” “是啊,你该不会介意吧?” “不是,我们这样不会伤害到她吧?因为你们国家对这个……” “哦,不会的,菜菜子,怎么跟你说呢?”王枫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觉得干脆不要解释了,就说:“总之,不会!” 菜菜子微微笑了,她抱这王枫,低声说:“王君,你刚才真的很棒!” “是吗?”王枫有些得意,毕竟被女孩这样夸奖,每个男子都深感自豪,况且刚才菜菜子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娇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他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对了,菜菜子,你刚才叫的是什么呀?” “什么,在叫?”菜菜子抬起眼,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王枫。 “就是,就是你刚才兴奋的在叫,嘴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菜菜子脸色一红。“我,我也不知道啦…”菜菜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自己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兴奋的时候叫了什么,她想了想,也许是“我要死了,喔,拜托,快点,哦,要死啦”之类的话吧。 王枫当天夜里并没有留下来过夜,但自从和菜菜子有了那一次之后,王枫开始迷恋上她感的肉体了。那几天中岛丽没回来,王枫就和菜菜子欢度良宵,有时候还白天逃课在与菜菜子在宿舍里交欢。 沈思这时也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王枫不大对劲了。 结婚后我们自己买了台计算机,我学会了上网,我给自己起了网名「绿茶」,不是因为我喜欢喝绿茶,而是因为我看过一部电影,里边讲述了一个美丽的女研究生的双重格,她一边把自己打扮的很古板不断的相亲,另一边又装成另外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美貌诱惑着同一个男人,智慧屡屡失败,而美貌无往不胜,所以她一直没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直到最后那个选择了人格智慧的男人终于也同时拥有了美貌。给我的感触很深,有了过往的经历,我一直恨别人叫我美女,总偏执的认为那样的人别有用心、目光短浅,我讨厌别人对我毫无了解就夸我漂亮,生怕容貌埋没了才华(其实我只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人,并无容貌,也毫无才华,但我就是讨厌别人夸奖我的容貌或身体),我给自己的资料这样写道:「最讨厌只喜欢美女的色情狂!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看懂舞动的绿茶旋出的绚烂醉人,永远不会品出玻璃包裹的淡香萦心。我又老又丑,别来查我户口!」 本该忘记的小事,有时候就是这样会主宰人的一生,在你做大决定的时候深刻的影响你,我想我选择了老公不光是因为那时候他机智的敲门,更因为他木讷的从来未曾夸奖过我,反而让我十分塌实。 网虫当久了,我就是有了自己的网友,一些聊的很久的,聊的很开心的能让我放下戒心的甚至还聊些色情话题,的确非常刺激,有说不出的愉悦。而且关键的是让我感觉到我有了心灵上的交流,可以说很多平时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在网络上我可以不再拥有秘密。虽然我越变越色情,和老公在床上也越来越淫荡,但我感觉到家庭的温暖和网络上的知心朋友都使我的坚冰在融化,我觉得自己越活越降,越活越有活力,不那么压抑了。有了很多自己的喜好,心底里的淘气好奇的天又重新活了。 有天我在网上发现了一个东西--跳蛋,「跳蛋是前奏曲的佳品。表面套有毛毛虫水晶套更有效刺激阴蒂、乳头等敏感区,是完美的辅助用具。夜晚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你突然起,有了它,可以为你的爱过程做好前奏工作,前奏曲的功臣非它莫属。外面的水晶套也可取下,套在手指上,抚弄阴蒂,不会再有疼痛感。可有效刺激敏感区,是完美的辅助用具。使用方便,而且效果极其卓着,很快便可达致欲高潮。它的确是你获得更激情、更满足的高潮的极品,何不尝试一下?」它的介绍让我心潮澎湃,以前只在日本片片里看过有那东西,弄的女人很刺激,不知道中国也有卖的呀,当时就把它买了下来。我在心里拚命的喊,我也要拥有完美的高潮。 等待的日子过的如此让人心焦,让我天天都在煎熬,对那个跳蛋的期盼日益强大。终于我收到了邮包,按照说明要求,清洁了之后我就开始试用。我躺在床上,脱光了自己,用跳蛋去跳我的乳头,特别的酥痒,完全是种别样的刺激,我又用它去跳我的阴蒂,第一次没用10秒钟,我就高潮了,特别特别的刺激,和做爱完全是两种感觉,就是单纯而强大的刺激,让人迅速高潮。高潮过去了我就又去跳阴蒂,马上下一波高潮就来了,我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了6。7次,淫水顺着屁股打湿了床单,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小家伙,马上在「绿茶」的名字后边加上了两个字「跳跳」,跳跳这名字让我的很多网友都觉得莫名其妙,而我自己一想起跳跳,就偷偷的坏笑。 从结婚的开始我就对老公有秘密,这让我养成了总有自己秘密的习惯,跳跳不过是我另一个小秘密而已。我经常独自躺在床上,满脑子幻想,有时候幻想老公勇猛的干我,有时候幻想以前的男朋友,有时候也幻想我的网友,还幻想过一些从来不认识的男人,反正只要刺激,能让我高潮就好。我一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使劲的跳跳,一边幻想各种各样的鸡吧插入我,各种各样的姿势兴奋着我,一边扭动着身子高潮着,反复的高潮三四次直到大汗淋漓,就昏昏睡去。随着我用的时间增长,高潮来的越来越慢,需要我使劲的幻想才能来,这让我很沮丧。 有一次我不经意间幻想起了那条绑我的球鞋带,很快就高潮了,于是后来我就经常的幻想那条球鞋带,甚至回忆那天的情形,我发现那不再是我心里不能碰触的禁地了,相反给了我别样的刺激,带给我无数的高潮。随着高潮我对那条球鞋带的渴望就变成了一种现实的需要,于是有一天,我在家里自己也照模照样用鞋带绑了一个给自己穿,我拿着镜子,各个角度的照,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的小妖精,可却是个快乐的变态的小妖精。 我觉得自己穿上鞋带之后,真的很美。带子勒着大阴唇两侧,显的大阴唇特别的鼓胀,也可以勒在阴唇的缝缝里,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我的毛一直乌黑浓密,我把双腿一开一合的时候,就能看见乌黑中露出的红色的肉肉,这种隐藏了的半遮半掩的诱惑我觉得才是最美最聪明的诱惑。大张着腿,用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露出的都是艳艳的肉儿,我的阴蒂应该是比较大的那种,有包皮包着里边的豆豆,色了的时候也会变大变硬,变得异常敏感。小阴唇也比较肉,用手分开,就像蝴蝶的翅膀,老公管它叫「耷拉憨儿」,镜子里的耷拉憨儿红润柔嫩,像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着,很馋的样子。使劲分开她们,能看见鲜红的肉洞,洞口是合的,只能看见洞壁上是软嫩嫩的肉,挂了淫水之后就水晶晶的,我故意缩了几下看看,它就像小嘴巴那样蠕动着。 〈着看着,我就生出一个念头,想把这样的美保留下来,可鞋带照出的照片很不明显,不美,于是我把鞋带换成了钢链,拍了我的第一组照片「钢链跳跳」。 我想象着,自己变化各种姿势,从各种不同的角度为自己拍照。我把钢链绑成各种形状的T给自己穿,或者用钢链加锁绑住乳房…真没想到,拍照的时候也能让人特别兴奋,我又泛滥了,以至于我撅起屁股跪在那里想用手分开逼的时候,逼周围的皮肤全沾满了淫水,滑的手都把不住。后来我起,干脆又找了一个道具--胶水瓶,插在自己的逼里,胶水瓶的盖子是橘黄色的,照出的照片看起来异常妖艳。 我没告诉老公,把所有照片都偷偷藏在计算机里,自己像个小色魔似的经常看看,经常自我欣赏,我总是喜欢自娱自乐,尤其在上的这种有点过了边的想法和感受总是不愿意和老公去沟通,大概是总怕自己的「玉女」形象变成「欲女」,我缺乏向老公展示完全的自己的勇气。 我尝试着各种婚姻内的刺激,但我发现,随着结婚的时间越久,我的想法就越多,喜欢的东西也越多,开始变成不折不扣的小货了,自娱自乐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我。尤其在网络聊天后,我知道了很多新东西,网恋呀,激情呀,ONS呀,有人说网络是一个爱情泛滥的地方,其实我看网络是欲泛滥的地方,我在这样的网里泡着,欲望象树一样生根发芽,茂盛的不可收拾。我的好奇纵使着我尝试各种新鲜事物,成为一个普通的网络人。 一次很偶然,在聊天室我主动扰了他,然后就认识了,他大我几岁,聪明、幽默,还有我很喜欢的成熟稳重的味道,我俩越聊越开心,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喜欢和他分享,从此我多了一个哥哥,我觉得自己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被他迷惑了,他开始能影响我,让我牵挂了。 0年夏天,我们认识已经快两年了,他出差来长春,我老公刚好和单位同事一起去了农安,我俩就约了见面。知道他来长之后,我就反复的问自己,真的要尝试么?真的要把以前网络上的YY变成真的?真的时髦的整次ONS?没有答案,一切随缘吧I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先洗了个澡,又选了一套自己最喜欢淡紫色内衣穿上,挑了一件粉色纱裙,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条裙子显的我的胸比较大。 他在自己住的宾馆里订了一个二人间的小包房,早在网上约好要一起喝点衅了,有酒开路,气氛很快就非常融洽。他和我在网上看见的几乎没什么不同,笑容可掬,貌似忠良,眼睛明亮,偶尔露着狡猾的光,只是我感觉可能比网上略略显的有点羞涩,不像大我几岁的哥哥,却有点像个腼腆的大男孩。 边喝边聊,俩人都很开心,杂七杂八的谈论着。我们聊到了各地的美食,聊起了吉林的风俗,聊到各地不同的扑克牌打法,他说他想和我学打「吉林娘娘」,回去哄老婆和儿子玩,我说我不能白教,得有好处,让他给我表演节目。他眼睛一转就说要给我讲个笑话,就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一个深秋,一只小蛤蟆正在犯愁,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冬眠。它找呀找呀,哎,正好遇见一个女人在水里游泳,小蛤笸钻进了她的逼里。小蛤蟆一下子就相中这地方了,又温暖又潮湿,正好适合冬眠。那女的没发现有个蛤蟆钻进了她的逼,过了半个月觉得肚子疼,就去看妇科医生。医生从她逼里拿出一只死蛤蟆,手里攥着张纸写道:「遗书:我本来以为自己找个好地方冬眠,没想到天天遭受棍棒毒打,毒打不说,完了还甩我一身大鼻涕。都社会主义了,还如此虐待我,来年开春我这鼻青脸肿,满身鼻涕的模样上哪找对象去呀,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女人的逼真TMD不是好呆的地方。」 他讲的特别生动,眉飞色舞的,一直装着小蛤蟆的神情,给我笑的不行,脸疼肚子疼,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我就收了他当徒弟。 正式教起来,他绝对是个好学生,试验了一两把就掌握了规则,出徒了。他说咱俩赢酒的吧,这样有意思,俺是东北妞,还怕喝酒么,于是一把牌一杯酒,我俩就热火朝天的开战了。我如有神助,他连干三杯,我开心的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后我也喝了两杯,但他喝酒的战绩要明显比我好的多。有一把他出错了牌,我又侥幸跑了,他却死活不喝,我就死活不干,疯劲上来了,在我的地盘能允许有无赖耍泼么!过去就要强灌,结果女人总是在武力上吃亏,没整过他,自己被无赖制服了,反而喝了一大口。吃了这么大亏,我撅嘴了。 他说我撅着嘴也好看,只要我嘴对嘴喂他,多少都喝,我说他不光是臭无赖还是烂流氓;他说我目光如炬,说流氓喜欢玩扑克输了脱衣服的,我说我是正义的化身,邪不胜正,不怕无赖更不怕流氓;他说那就试试,我说你输脱光了不许哭;他说坚决不哭,说我要是输脱光了也不许哭,我说他是白日做梦,我根本就不可能输。 其实我早盘算好了,大夏天的,男人也就三件的事,而我穿的裙子,可以先脱丝袜,再脱内裤当缓兵之计,他根本占不到什么好处呢,我就早把城池拿下了,我要让他向我说尽好话,低头求饶,嘿嘿,小样的,好好求我就饶了他,谁叫我一直那么善良呢。 于是战斗重新打响了,果不其然,第一战他就脱下了白衫,我故意逗他,说应该给他这么健美的身姿、这么辉煌的时刻留影纪念,回去给他老婆儿子炫耀一下学习的过程。轮到他撅起大嘴了,说吉林娘娘实在太狡猾,变数多,不报此仇势不为人。第二把他果然胜了,我很大方的脱了丝袜,他惊讶的说那根本不能算一件,要求我重脱,我说请求驳回,我是为下次脱内裤做好准备,从重点部位开始脱的,他应该偷偷去乐,再不服我就把卡子、手链、脚链都各算一件。他恨恨的变换各种口形,却不敢出声,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了,我的心里那个乐呀,好像已经看见了他委屈个脸,低头向我求饶的样子。 此后两把,我觉得自己明明牌很好,却还是输掉了内裤和胸罩,我害怕了,只剩一件连衣裙了,再脱就变成白绵羊了。他得意洋洋的说要扒光了我,我嘴上怎么能服气呢,我说不到最后时刻就未见分晓,邪不胜正,我就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嘴硬没用,我还是输了,我服软了。 我说咱都是有身份证的人,玩玩而已,不能过头,坚决不脱,他说愿赌服输,必须得脱;我说我认输了,求好哥哥放过我,真不能脱,他说赌场无父子,没有人情,还是得脱;我说我怕看,脱光了就羞死了,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你不心疼么,他说他肯定心疼,我怕看他可以用手代替眼睛,只摸不看;我说他要是输光了也一样不好意思脱光,现在不能难为我,他说他现在就敢脱光,男子汉天地不怕;我嘲笑他满脑子是邪念,裤子里支大包,他说要是我敢让检查,我没邪念没流淫水让他干啥都行;我说我就是没邪念没淫水,他说他要公正执法,他来检查。我推他踹他不让检查,他说我一抬腿都走光了,我说他是最色最色的流氓,他说我是最最的跳跳,一定流了一大腿水,所以才怕看,怕人家知道。 终于又验证了一次女人在武力上总是吃亏,尤其我一笑就更没反抗力气了,他检查了我,摸了一手水。我说是我笑的尿失禁了,他摸了一手尿,还臭美傻笑呢,他说他还没尝过尿啥味,要多弄点好好尝尝;我说圣水不能轻易赠送,他说他不是一般人,是我亲哥。我俩打闹在一起,当他吻住我嘴唇的时候,我全身都软了。 他吻着我,舌头很霸道的伸入我的嘴中,舔逗着我的舌头,软软的,很灵活,很会勾引人。他的手隔着连衣裙摸在我乳房上,我早输没了胸罩现在和他之间只隔了一层薄纱,隔了层衣物的抚摩和平时老公的很不一样,我觉得此时的我就像只漏了电的娃娃,摸哪都是电,秫秫的。他一揉捏我的乳头就顽皮的翘了起来,从裙子上顶出两个小突起,像两个小电门,电着两个淘气的孩子。 他伏在我耳边说看了我的「钢链跳跳」之后就特别想操我,听到我的「夜半歌声」之后就决定必须要操到我,终于有机会出差来长春了,他以前为我浪费过几十亿精华,今天再也不能浪费资源了,都要交给我,我说不行,你不是我亲哥么;他说亲哥才要好好疼我,现在就疼我,我说在这样地方哪行,没安全感,随时会有人来;他说这样才更刺激,他就要在各个地方操我,先从这里开始,然后去他房间,然后还要去公园,他要和我实现他所有的梦想,我说不带这样的,坏哥哥欺负人,我不干;他说他也学会了,意见驳回,一会我就会主动喊他好哥哥,让我一辈子忘不了。 他的手早摸到裙子底下我的毛毛了,估计又摸了一手「尿」。我忍不住了,满心欲望,浑身激动,靠在他怀里也去摸索他。先在裤子外边就摸到里边早就向我昂首致意了,我解开他的裤带,帮他褪掉裤子,哗啦一下,从他的兜里掉出了几张扑克牌。我说好呀,你偷偷藏牌,无赖透顶,他说这属于战略战术,是革命需要;我说我从来不和坏人打交道,他说我牌总太好,他无非想看看我脱光的样子;我说我也想,你先表演,他说好。 于是结婚后第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就赤裸在我面前了,那一瞬间我混乱的心几乎要以为这是爱情了。他的毛毛又黑又乱,一根直挺挺的大鸡吧,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怒张着,红艳艳的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晶亮亮的液体,像晨露那样晶莹,那样惹人怜爱。我不由的用手抓住它,上下套弄,水一下就更多了,让我有强烈的吸吮欲望。我慢慢的蹲下身子,嘴唇划过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肚脐,我凝视着鸡吧,恬不知耻的和老公的做着比较。老公的毛修剪的又短又整齐,他的自然蓬松,杂乱的卷曲;老公的头特别大,脖不是很粗,他的粗细均匀,雄赳赳的样子,特别有战斗的欲望。 哥哥问我在看什么,我说看流氓行凶的工具;他说我错了,那是我YY他多时的向往;我说我YY他再多,也没有他的几十亿那么多,他说他快要精尽而亡了,我说那我再勾引勾引试试,看怎么亡的。我伸了舌尖,轻轻舔了舔阴茎系带,鸡吧就跳了一下,我就张嘴把整个头都吃了进去,有种淡淡的鸡吧味,我看着他,用嘴套弄他的鸡吧,他盯盯的瞅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个动作。我一点点展开自己的手段,舔、夹、吮,深喉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脑袋,把鸡吧抽了出去,说妹妹别弄喷了,哥哥还要操你呢,我说来吧,我正渴望社会主义毒打。 他要脱我的裙子,我没让,他说穿着衣服操也行,模样更,让我把裙子侧边的拉锁拉开,这样他能直接摸到我的奶子。他让我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我俩面对面,他全身赤裸,我一件散边纱裙。他略蹲下身,一只手伸进裙子捏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吧,位置找的相当准,一下就顶了进去,我深深吸了口起,下边小捌缩了一下,我感觉他的也抖了一下。他开始抽插,两只手都抱着我屁股,我几乎快失去了重心,靠在他身上了。从前边的插入虽然不是特别深,但感觉两人特别亲密,脸贴脸,胸贴胸,底下还特别容易摩擦到阴蒂,我被操的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每次我睁开眼睛都看见他在盯着我的表情看,他似乎还特享受我的奶在他胸前晃,隔着裙子摩擦他,每次他顶我一下,我的奶子就跳一下,奶头就会上下的摩擦裙子,好像两只手一直在挑逗奶头,特别刺激,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怕叫的太大声会让走廊的服务员听见,使劲压抑着自己,我越压抑自己他似乎越不满意,使劲的顶我,我说别,哥哥,人家受不了了,他说这才刚刚开始。 他让我趴在餐桌上,让我自己扶着鸡吧插进去,从后边使劲更方便吧,反正他力度更大,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我的腿上都有了水渍。一阵痉挛,我就高潮了,他也随之喷了,伏在我身上喘了几口粗气,鸡吧一抽出去,精液马上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说我没录音里那么,不过瘾,我说这是什么地方呀,大哥,想把保安给叫来呀;他说他不管,反正不满足,得赔他。他还说有礼物送给我,在房间没带,我说他就是存心勾引我去,好占我便宜;他说就几步路,别穿内衣,奶子晃起来很诱人,我说不光他自己占了我便宜还想让大家都占。反正最后由他帮我揣着内衣,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人,不敢快走,越快走越晃得厉害,和他一起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他从包包里拿出了他的礼物--一套感内衣和一支假鸡鸡,说让我试给他看,说他一直好奇假鸡鸡放在女人逼里是什么样子。我使劲的捶打他,说他老没正经,是老色狼,他说他是因为平时老没正经,所以和我一起时候老正经了,说他因为是老色狼,所以才有品位,知道我当模特一定美丽。那套内衣是黑色透明的,穿上肯定乳头看的非常清楚,下半身是条T- back,前边阴阜处是朵花,裆部和腰干脆就是两条细细的带子。我嘴上虽然说不好意思,但其实我非常喜欢他渴望的眼神,我喜欢他色色的对我,喜欢他愿意和我尝试他的幻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的虚荣吧,又或者就是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两个人都知道,我俩的交汇点只能是这一次,珍惜就使得激情更容易绽放。我说我可以穿给他看,就算赔给他了,他说行,太行了。 我当着他的面,缓缓的脱掉了裙子,空调的小风吹的我乳头挺立起来,我甚至还感觉到阴毛也在轻轻舞动。双手捧起奶子,从小力到大力的揉捏,时而夹出深深的乳沟,时而拨弄一下乳头。左手继续摸着乳房,右手摸向自己的小捌,先摸了摸毛毛,然后分开阴唇,用食指在阴蒂上画圈圈。他看的直了眼,说跳跳你真,我说哥哥跑长春来难道不想看跳跳发;他说想,很想,非常想,我说那跳跳要表演内衣秀,哥哥帮我穿;他说不,一帮我他就忍不住乱摸,破坏美感,我说好,但要把露出来看我的秀,如果大了我好欺负它;他说他带来就是来挨我欺负的,要不就放家不带来了,我咯咯的笑,说让他干脆给我留了当纪念吧;他说本来可以的,但怕回家老婆找,他说送人了不太好,怕我喜欢想留,才送我个假的,我说是他根本不诚心,不过我大度,他老婆喜欢,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我自己穿好了那套感内衣,准备开始表演,我是第一次表演,之所以和他贫个没完,也是因为心里有一点点紧张,有一点点羞臊,但最多的还是表演的欲望,我喜欢勾引男人的那种感觉,看着软软的站起来,非要插进逼里,是很有成就感的。我说他真讨厌,一点不专业,应该喊「a」,他说好,就「爱看身--子」,笑嘻嘻、语调悠长的「死--拉--爱看身--子」之后,我的表演就正式开始了。 我穿好高跟鞋,先把长长的头发都弄到胸前,盖在乳房上,像模特那样扭动着屁股在他面前走了两圈。然后对着他拨开头发,露出透明胸罩下乳房,我的双手从腿开始向上抚摩,到阴阜到小腹到胸前,我故意用胳膊夹着奶子,让它们呈现出饱满的乳沟。然后用指尖划圈式的缩小,最后划在乳头上,乳头一下就立了起来。我用双手捧着奶子,揉捏着,让它们变化各种形状。玩够了奶子,我坐在沙发里,大张着腿,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左手去抚摩自己的阴部,毛毛支在T裤外边,我先摸毛毛,然后到中心,隔着T摸自己的阴蒂和阴唇,右手拿了假鸡吧舔吮,时而上下套弄,时而伸了大舌头从下到上的舔,时而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圈,我故意吃出啧啧的声音。他开始套弄自己的,也变大了起来。 我把手伸进T裤里,开始较大幅度的抚摩,水很多,湿了T裤,让它粘在我那里很不舒服。后来我干脆把假放在一边,一只手把T拉到一边,另一只手快速的抚摩阴蒂,刺激的时候我就不断的哼唧。我用两手把逼扒得很开,给他看我的水帘洞,然后伸进一个指头,自己开始抠,越抠水越多,后来我就伸进了两个,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 我知道哥哥最喜欢看我撅着的时候的样子,于是我就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高高的,把T拉在一边,用两手分开逼给他看。拿着假蹭我的阴唇和洞口,然后慢慢的放进去,那种羞涩和勾引的交织,让我的欲望膨胀,假放进去,触动了我每个沟沟壑壑的神经,它坚硬的充满能让女人欲望膨胀到最大。我使劲的抽动着它,让它在我逼里大幅度的进出,我大声的呻吟,彷佛世界只有我,和那双眼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我身边,把假抢了过去扔在一边,嘴里一边骂我,一边狠狠的干我。他说跳跳可真是个货,他要好好操我这个货,我说哥哥怎么知道跳跳是货,逼正痒得欠干呢;他说看见我自己用假干得来劲,就知道我欠操了,我说哥哥比假操的舒服多了;他说要操烂我的逼,让我这个小婊子一次爽透,我说逼现在就爽的厉害,哥哥使劲操。我俩一边说,一边疯狂着,激情四射,汗水纷飞。所有粗俗的语言在当时都是那么直白的表达,表达着我们互相索取的热情,我们亢奋不可抑制的激情。 他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有时暴风骤雨,有时春雨绵绵,滋润的我浑身舒畅。我俩从沙发上,战到床上,从背对战友,战到面对面,从高呼低语,战到声嘶力竭。让他骑在跨下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是头小母马,骑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英勇的战士。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