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
「收房租!」像轻敲美玉的声音在我门外响起。又一个月了吗?又要缴房租 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从皮包掏出五张水蓝钞票,打开铁门交出钞票给眼前的高中少女。她有着 直又顺的黑发,又黑又细的眉毛下是烔烔有神的眼睛,小巧微翘的琼鼻加上粉红 的樱桃小嘴,配上高中制服就像是日本美少女漫画中的女主角。 一手抓过我的血汗钱,再由上而下的打量了我一下说:「谢谢,这个月还要 服务吗?」 她所谓的服务就是吹箫,每次一千块。刚开始听到时心理还有点不适应,但 是久了也就习惯了。而当初的不适应只是男人的沙文主义加上纯情少年对爱情的 童景,随着时间的推演我也慢慢抛弃了这种幼稚的想法,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当然要。」走进只一张桌、一张床和一套卫浴的房间,我大方的坐在床边 上等待着高中美少女的服务。 她用着有点冰冷的手指掏出了我那条没精神小虫,右手将遮到右眼的浏海顺 到耳后。 她香舌微吐,舔着我的包皮。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受到湿润的小舌 撩拨,我的肉棒挺了起来。 「真大,我到现在还没有看过比你更大的。」听着她的赞美,我有点嗤之以 鼻,又不是大就好,有钱才有用啊! 她右手熟练的着玩弄着我的子孙袋,左手套着我棒身,小心将龟头、阴茎吞 入自己的樱唇之间。 我以可清楚感觉她由鼻子呼出温热的气息,以及龟头在她口中不停的受到阵 阵的轻微压迫,看着肉棒正在两片丰盈的嘴唇中进进出出,一时闪动着口水反光 的光辉,我的血气冲上了头。 三分钟后,我上千的子孙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了。 「一千块。」她一手用卫生纸擦拭着嘴巴,另一只手伸着对我要着钱。 「一个月有五千块的零用钱,还要赚这种外快,你到底把钱花到哪去了?袁 筱叡。」 这是我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常常提早收我的房租,而房东也跟我说 我的房租是她的零用钱,以后钱就缴给她。我看了看日历,现在才过了半个月, 又是每半个月就收一次。 袁筱叡马上回答道:「因为我要跟男朋友去玩啊!而且我还要送他礼物。」 去!一定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家夥,看来这小家夥到最后一定人财两失。 最好是如此,外加被轮奸。 「那我要跟你说,我缴给你的钱已经可以住到学期结束了。」 「是吗?那真是一个大麻烦,这样好了,你帮我介绍五个人如何?我免费帮 你服务一次。」 「你只有三个洞剩下两个要插哪里啊。」我再掏出了一张水蓝色钞票。 「谁跟你一次全来啊,告诉你,我只用嘴来服务,剩下来的我全都要献给我 的男朋友。」筱叡一手拿过我的钞票,塞入她黑色巴掌大的皮包。 听到她这样一讲,我突然觉得很好笑。「原来是这样的啊!跟我印像中的你 差很多啊!」 「大色魔,我可没必要要给你好印象。」 看着她重重的甩门而出,我突然决得有她这种女朋友也不错的感觉。可是她 一定很缠人,而我又不太喜欢热闹,嗯!想想还好,但是真的要交一个就不可能 了。 铛拉~铛拉~电话向声让我感到一阵厌烦,因为我以经快要迟到了。 「我伟大的纯爱言情老师,请问你的稿子写好了吗?我非常期待你那纯纯的 爱。」一听到这个声音我毫不犹豫的挂上电话,因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就是 我的编辑。 废话一堆,善於取笑人的编辑,林文涛。 铛!铛!这次换我的手机响了! 「好了,不说笑了,晚上我们在老地方见!记得穿戴要整齐。」 进了浴室,我从镜子中看着满脸胡子的自己,「穿戴整齐还是没有人要啊。」 ****** 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明亮的咖啡馆加上简单朴实的摆设是个的好环 境,加上半满不满的客人更可以让人放心的点一杯咖啡配上一本书来消磨一整天。 这里是林文涛介绍给我的地方,同时也是他审稿的地方。凡是所属他下的作 家,每次审稿都会被他请来这里坐着等他审稿。 每个人都很乐意来这里享受,就连没灵感的时候也常来这里坐坐,追求那稍 纵及逝的灵感。 我拿着有着两条金线爱尔兰咖啡,先是闻一下浅嚐试试烫不烫,最后,再全 部灌下肚子。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每晚可以来个一杯。 「又是一篇纯纯的社会爱情,如果不是知道你还大学生,我还真会以为是社 会人士写的。」林文涛放下手中稿纸将它放入牛皮纸袋里。「还是老样子,出版 后汇钱。」说着他自己顺了一下黄褐色的头发。 「看着你穿西装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我皱起了眉头。「你也不差啊,每看你这和蔼的笑容,我就会想到言情 里面那些被呆呆的女性征服的聪明主角。 「那我想选择被你征服,怎样高贵的小姐。」 我一阵毛骨悚然。 林文涛原本笑咪咪的眼睛中突然掺杂了厌恶的色彩。 「怎么了?」对於他的举动我感到好奇。 「叡,你有没看到前面穿西装的两个人,他们身上的西装很好看。」 「那我们等下去买,我也想要看你穿西装的样子。」这声音宛如玉器相碰撞。 「我们走吧。」不用林文涛开口我就已经抢先开口并站了起来。 「也好,事情说完了就该散了。」林文涛拿起了帐单。 说实在的听到那两人的对话真让我觉得刺耳,大概见不得别人好吧,他有女 朋友我却没有。 ****** 斗大的雨滴不停落下,哗拉拉的声音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位能有多大。在这种 天气骑车,就像是被人用力扔了一把柏青哥的小钢珠,超痛的。 如果是厚塑胶雨衣多少可以降低一点伤害,但是如果是十五元一件薄雨衣就 免了,走入回家比较安全。 反正才三公里多一点点,跑一千八的两倍多一点。而且走路也可以发呆,想 想该怎么写。 看着同学冒雨慢慢的骑车大喊:「痛死人了!」我更笃定了要走回去。 路况由平稳变的坑坑洞洞,红绿灯频繁了起,我已经走到了我外宿的附近, 大概还离个一、两公里吧。 等着红绿灯,我眼角扫到了离脚边不远的水坑,如果一辆车子从那压过,不 知道水会溅的多高。 哗拉!很好,我知道了。溅起来的水足够让我由脸湿到胸膛,水中还带了泥 味,以及一些些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软绵绵、烂稀稀的还有着白、黑、褐等颜色。 这时我望向了远方的旅馆。 「老板,我要休息。」进了同学口中受到好评旅馆,我只想赶快清洗一下, 我无法忍受不知名的东西沾在我身上痒……我说他不是就不是,他绝对不是那种 东西。 上了二楼,熟悉的人从身旁插身而过,他手中皮包鼓鼓的,黑色的边里面掺 杂着水 蓝色的边。 看到这一幕的我脑中突然想到色情中强奸卖女人的剧情,不过又随之抛 到脑后,又不是演电影。 对照了钥匙上的号码和门号是否相同时,我听到了巴掌声和常有的对白, 「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谁说这里隔音很好,是个炒饭的好地方。 「救命!」原本清脆的声音参杂哭喊的杂音。 不管她,我们不认识痒……马的!是哪里传出来的! 感到烦躁的我,一一推着房门。推到一间微开的房门,我就冲了进去。看来 隔音是要关上房门才会完全。 红肿的脸颊,泪盈盈双眼还有被撕不成样的制服。这房里正演着两男奸一女 的戏码。 乾脆加入他们,让女孩享受一下极乐四人行算了。我大喊一声:「员警!」 那两个男人呆掉了,而我也给他们来个撩阴腿,以体会天下究极之痛。 不过他们也真蠢,我穿的薄T袖和一条短裤配上个凉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员 警啊! 而掳来的公主当然要带回恶魔堡。 ****** 爱情总是来的这么突然,即使你不管它,它也会静静的来到你的身旁。 做爱也是一样,轮到你时自然就会发生,发生的是如此自然,让你感不到一 丝的犹豫。 摸着筱叡只到衣领的头发,将她拥入怀中,嗅着她所散发的体香,我吻着她 的额头、鼻头、嘴唇。 两舌相交,比起我笨拙的吸吮,她则是灵活的挑逗、磨、含、吸弄得我只能 由她摆布。 而我再她背后的手则是本能抓往她的胸部。 右手轻易的钻进了我借给她穿的白衬杉内,握住那极有弹性的丰满;她的胸 部有着馒头和裐布结合的触感,在抓揉中可以感觉到她的弹性和柔软,让你忍不 住一揉再揉一捏再捏,即使是最不敏感的手茧,也可以感受到那不可思议的滑嫩。 这时她的舌头再不挑逗,变成了紧紧的吸吮和缠磨。当我用手茧轻刮着她那 坚挺的突起,她舌头是失去了力气般只能任我摆布。 我让她躺在床上,解开她的钮扣。 筱叡娇喘连连的说:「不要这样子玩啦。」但是她手却没有阻止我的玩弄, 手乖乖的举在头上十根手指不停搅弄着,脸颊则是红噗噗的。 「为什么不能,你舒服我快乐啊!」她的乳房在我手中或扁或圆,滑如凝脂 的触感令我爱不释手,看着越来越挺立的小红梅,我伸舌一舔,她的娇躯微颤; 一含,我身下美身立刻僵硬。 「不痒……要痒……这样痒……啊!」听着她的呻吟,我坏心的咬了一下她 的小红梅。 抬起她的美腿,折起她的柳腰,我将她黑色的花园展现在她的眼前。长条形 长短刚好的阴毛,肥满隆起大阴唇里有着沾满爱液的肉芽和嫣红蜜穴。轻轻挑逗 一下肉芽,她就摇摆屁股夹紧大腿;探入蜜穴,她的身子又抖又扭,喘息声也变 成无力的呢喃。 我两手撑开了她的大腿,将肉棒放在蜜穴前面。两片阴唇首先被顶了开来, 后面温暖的腔肉也随之紧紧地包覆着龟头前缘。 这就是所谓的处女吗?紧绷感才刚刚进入一点就完全表现出来,看着那个含 入我整个龟头撑到极限由嫣红色转粉白的阴道,让我心中的欲望无限的扩大,摧 花的想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好痛痒……不要痒……」筱叡费尽力气哭喊着,双手乱抓,双脚不断着挣 紮,但却被我的手紧紧的扣住无法移动分豪。 看她这个样子,我将她双腿曲起压往她的胸口,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肉棒 也一举进入湿润滑腻的阴道里。 温嫩柔滑的肉紧紧的含住我的肉棒,滑腻的爱液让我深入她的体内,使龟头 紧顶在她的花心上,整根肉棒被她的肉穴紧紧的吸住,她那两片粉红的小阴唇锁 着肉棒的根部。 泪水从筱叡的眼框中流出,编贝般的牙齿咬着下唇,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原本修长白嫩的玉指早已一片通红。 我撑起身子抽出一半的肉棒,把筱叡的美腿围在我的腰间,握着抓紧床单的 手,再让肉棒深深插入。 她原本卿脆的声音开始含糊,变成哭泣的呻吟:「好痒……痛啊痒……啊痒 ……呜痒……不要痒……动了痒……」 看她这样子,我也只有停下来,享受整根肉棒被那小阴户紧紧裹住的滋味。 她的嫩穴一圈又圈的紧缠在我的肉棒上缓缓的往里面收缩,而那一圈圈的嫩 肉上好像是有着无数的小豆豆,随着收缩而摩着我男性象徵。 这时她身上的香味浓郁了起来,那是一种可以让心情镇定的清香。在以往, 我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感到性欲被枪杀的感觉,现在这个香味反而让我,扑通、 扑通跳的心脏平缓的下来。 她真是一个不错的尤物。 我把肉棒从阴道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 筱叡的处女嫩穴,再次被我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每次的抽插都将带有血丝 淫水带出和翻出的嫩肉,她阴户周遭浓密而纤细的毛发,已经染上了湿气,呈现 出淫糜的感觉。 我缓缓的、慢慢的重覆着这个动作,而筱叡的淫水越涌越多,噗哧、噗哧的 声音由我俩的接合处传了出来。 筱叡原本嗯嗯哼哼的声音变成了:「好痒……嗯哼痒……可痒……是好痒… …痛啊痒……又好麻痒……好舒服痒……嗯……」等等无意的呢喃。 这时她身上染了宛如胭脂的颜色,眼中春情荡漾,神色媚态动人,让我色心 大起,急促的挺动着腰身,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我深深地、疯狂的进入她体内,也仔细的观察她的肢体动作;她伸直双腿, 我就在抽插之间用阴毛婆娑她的小腹;当她抬高双腿勾住我的腰时,我就深深的 进入她的体内顶着她的花心摩动着。 而筱叡原本含蓄的声音也随着我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啊痒……好厉害痒 ……麻死我了痒……会被插死痒……痒……啊!」 她挺拔的乳房随着她摇摆而晃动,最高处还可以看到两粒鲜红的小红梅,诱 惑着我用嘴唇含住那鲜红的小红梅;我低下头,用嘴唇夹住粉嫩的小红梅、用牙 轻轻的啃着,再用舌尖旋绕着乳晕舔着小红梅。 这样的享受财不到一会,筱叡浑身颤抖两腿像是八爪章鱼般的紧缠我腰部, 大力的挺动阴户在我小腹上磨着,小阴唇像张小嘴紧紧的咬住我的肉棒,让我无 法从她体内拔出。 她突然叫着:「啊痒……啊痒……!」 我感觉她的阴道急速的收缩,嫩肉紧含着我,一股澎湃汹涌的阴精喷在我的 龟头上,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我的肉棒吸吮着,我也一阵颤抖,将滚 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筱叡原本烔烔有神眼睛现在是波光荡漾,白皙的脸颊是一阵嫣红,樱桃小嘴 微启,浑身都是晶莹汗珠。 我低下头,深深的吻她,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她的嫩舌也紧贴着我的嘴唇 吸吮吞下我的津液,我再度挺动下体,她的双手按我的背上,让两人间没有任何 的距离。 这一次我静下心来的熟悉她迷人的身体,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寻找有没有 所谓的G点。筱叡的肉穴像是灌满热水似的,而在那之中有一粒小小的突起,正 好顶再我的龟头上,每当龟头擦过小突起时,筱叡按在我被上的手就多加了一分 力。 「不痒……啊啊痒……要再磨痒……了痒……呜痒……」 一阵令人销魂的喘息声由筱叡的口中传出,我只感到身下一紧又一道阴精到 再我的龟头上,筱叡也昏了过去。 扳开她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才起身将肉棒拔了出来,淫水和精液混着流出 了红红阴道经过她雪白的臀部流到沾有缤纷落红白衬衫上。 洁白的小腹上长着长条型的细茸阴毛,丰腴的大阴唇里是一张一合的小阴唇, 乳白带有红的黏稠液体缓缓的流出,这样淫糜的景象令我吞了一口口水,忍住想 要在来一炮的冲动。 到厕所去解决好了,我可不想犯下强奸致死案,顺便也帮她擦一下身子好了, 虽然她闻起来一点也不臭,不过她现在身上的香味,可真会再让人失去理智。 ****** 经过刚刚的疯狂后,我的头脑开始混乱的起来,因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速食 感情,我习惯的打开电脑开了一篇文章,慢慢的敲起字来,这是我思考的习惯, 但我随着越敲越多的字我的心情反而越来越乱。 两条纤细膀臂环绕了我的脖子,湿润火热的唇含着我耳垂,玉器相敲的声音 在我边响起弄得我耳根痒痒的。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你弄得我好痛。」筱叡抱怨着说着。 「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你刚刚的那种骚劲!」我还没说完,纤细的膀 臂立刻缩紧我的脖子。 筱叡哽咽说:「不要这样说我!不要这样说我痒……痒……」我可以感受到 颈子上的潮湿。 对於她的表现我感到奇怪? 「虽然顺序有些不对,但是你可以当我的女朋友吗?」 筱叡用她脸颊婆娑着我的后颈:「你不是因该要负责吗!」 「那你要多少钱?」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很蠢,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同时也不会哄女人。」我原本正向电脑的头就 这样子被她转了过来。 柔软的手按在我的脸上,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在我鼻头缭绕,她湿润唇印我乾 涩嘴上,一个极为正常的吻。 「你就像是这吻一样,平淡无奇却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暖。」 此时晓叡的笑容就像是一张我珍藏的CG,一样的美,一样的撼动人心,让 人不可自拔。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 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 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里几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几个比较近的亲戚,呼啦啦 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 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 的场坝黑压压坐着一片人群,我心里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 「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么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扑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 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后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 天等着开饭。至于开亲的事情有专, 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 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 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儿,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 妞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也坚持回店里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 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着表姐那种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 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笑着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儿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 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着在屁股后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听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么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 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么。人家还处处帮你兜着呢。你要是开 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着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么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 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后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 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 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后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 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儿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 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气的。」「嗯,」听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就这 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里,我说什么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 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 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 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后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里,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端详着妞, 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妞惊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我 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怀里,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 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 亲了?」 「嗯,」我微笑着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 乡对义母的称呼。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 问道。 「啊,你在想什么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 想,听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 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着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仿佛我不存在 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呼:「妞,在做什么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听你 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几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 话。」转身跟着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着灶台发呆呢,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然后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 扭了几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 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着四片热唇就紧紧 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 我知道她心里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于是我 也不出声,牵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线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 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着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观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 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么,床头还是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枕 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 你的衣服拿几件过来,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要是万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 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里也还要走一会,怕冷着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干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么 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猛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里已 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呼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听了薛琴这几句话,我感到意外地惊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后还可以 和妞有亲密的接触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么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 背后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么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 像的到的。 打那以后,小店的气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 家守着,屋里屋外都闪现着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 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着警惕、挑逗和游 离,虽然她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 肉体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着妞的面 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 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后的机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 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 晚上搂着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 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 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挂在半空,随着微风徐徐摆动, 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 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网眼波鞋,右肩挎着一个黑 色的小提包,左手提着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 得那么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 「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着上去,给她打开柜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仔 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柜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着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 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气。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听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 怎么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机械的数字又怎能 体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后面 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后面转。」我笑着回答,一边站起来, 一边用手款款搂着她的腰,接着又说:「现在不在后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 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 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 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 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 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 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 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 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 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于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 两个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 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 的眼珠里饱含着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 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 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 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 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 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 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 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 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 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 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 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 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 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 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 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 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 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 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 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 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 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 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 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 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 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 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 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 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 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 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 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 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 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 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 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 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 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 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 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 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 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 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 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