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淫娃出租 狠的肏她,爱她在线阅读 - 那双笔直、修长的 大腿,一览无遗。丰满、雪白的大腿,走起路来

那双笔直、修长的 大腿,一览无遗。丰满、雪白的大腿,走起路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

    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

    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

    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

    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住在一起。父母的房子不大,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一套两居室。由于那

    个年代的老楼客厅非常小,放个冰箱、衣架,就几乎没地方了,所以大屋也兼做

    客厅。好在大屋面积还够大,除了沙发、写字台、餐桌那些以外,还能放下一张

    床。我平时就睡在大屋,我父母在另一间卧室。

    我父母都是机关公务员,平时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我姥姥生了六个女儿,我

    妈排行老三。我那些大姨、小姨们都生活在老家,只有我妈当初大学毕业后,分

    配工作到现在这个城市了。我最小的那个小姨,比我妈小十岁,有一个女儿。在

    我很小的时候,我小姨娘俩曾经在我家借住过一段时间。我记得那时我刚上小学,

    我小姨的女儿还没上学呢。我每天放学后就和表妹满院子的疯跑、玩游戏,很欢

    乐的一段时光。她们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所以在我所有的大姨、小姨当中,我跟

    我这个小姨最亲,也跟这个表妹关系最好。后来我小姨带着孩子回了老家,之后

    差不多有十年,我都没有再见过我表妹。等再见到我表妹,是十年后,她初中毕

    业,放暑假的时候,和我小姨到我们这里来玩,又一次在我家小住了几天。

    那次见面,我印象很深。十年没见,表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了,身体发育的很好。饱满的胸脯,在薄薄的衬衣里骄傲的挺立着;长裙下的两

    条小腿,挺直、圆润;标致的五官、白里透红的脸蛋,尽管看上去还是没有完全

    长开的少女的容颜,但那种青涩中透出的纯洁,稚嫩中隐隐的羞涩,以及全身上

    下散发出的青春气息,难掩表妹的天生丽质,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我是个马上就

    要成熟的蜜桃!

    由于我们那段童年的玩伴经历,使我和表妹完全没有少男少女间那种认生与

    羞涩,我们很快就无话不谈,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快乐的童年。我表妹比我

    小两岁,她初中毕业,我上高二。由于年龄相仿,所以聊起来话题很多,也很开

    心。我这个表妹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娇惯的像个小公主。长大后性格

    高傲,再加上天生丽质,十分自恋,因此身边几乎没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到了

    青春叛逆期,跟父母也没什么交流,我这个从小一起玩的表哥,就成了她的知心

    大哥哥。我们之间沟通完全没有隔阂,好像有无数个共同的话题。

    暑假很快结束了,小姨和表妹回老家去了。我和表妹约定,以后有空就写信。

    那个年代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手机,BP机也是刚开始兴起,写信是唯一的联

    络方式。表妹回到家的当天,就给我写了第一封信。在信里,表妹叫我“哥哥”,

    我叫她小名“莹莹”。之后,我和表妹之间就一直鸿雁传书,仍然是海阔天空的

    聊,每次都有不同的话题,每封信都能写好几页。那段时间,每周如果收不到表

    妹的来信,仿佛生活中就缺了点什么似的。即使在我高考前那段日子,我们之间

    的通信也几乎没有中断过。

    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以及所聊话题的不断深入,我们已经从最开始聊学习、

    生活、各种趣事之类的,慢慢的开始聊到感情。我高三的时候,有了初恋,没多

    久就结束了。那段时间我很苦闷,就在信里跟表妹诉说。表妹那时候也和班上的

    一个男生谈恋爱,也是很快就分手了。我们两个“失恋”的少男少女,很自然的

    就在信里聊到爱情这个话题。我们互相安慰、开导、鼓励对方,很快就从各自的

    “失恋”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更多的是我在信中安慰、开导表妹,毕竟我作为哥

    哥,哄妹妹开心是天经地义的事。表妹喜欢诗歌,为了哄她开心,我给她写了很

    多诗。开始是那些“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之类的,慢慢的,就发展成“你好似薄

    云中的明月,伴在我心头”,到后来干脆直接就是“千百次的回眸,却不能牵你

    的手”……

    其实写诗这种事,就是文艺青年哄小孩的。但是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情窦

    初开的少女,情诗的杀伤力却是威力巨大的。那时的表妹,先是从一个青涩、稚

    嫩的小女生,被我聊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后来在我的情诗轰炸下,芳心完

    完全全的被我俘虏。每次表妹给我的回信,字里行间都充盈着对我浓浓的情感,

    先是崇拜,再之后慢慢就变成了无尽的思念和甜腻的爱意:“哥哥,你给我写的

    诗被我的泪水打湿了……”“亲爱的哥哥,你知道你给我的信上面留下了我多少

    唇印吗?”“哥哥,亲爱的,没有你的信,我根本无法入睡,昨晚又失眠了,只

    好拿出你上次的回信,看了又看,亲了又亲,贴在我胸口上才睡着的……”“亲

    爱的,我好想变成一只小鸟,马上飞到你的身边,偎依在你的怀里……”

    我知道,我和表妹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尽管表妹的清纯美丽,和对我浓

    浓的爱意,多少次使我怦然心动,无数次的遐想,能跟表妹白头偕老。甚至无数

    次的在心里想象着,将她抱在怀里,剥去她的衣服,亲遍她全身,抚摸她那对傲

    人的乳峰,抬起她那双健美的大腿,用力的肏干她的小穴,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她

    的子宫里……但是伦理是不能让我娶我小姨的女儿的。因此,不管我每次多么肉

    麻、多么露骨的给表妹写情诗,我心里仍然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尽管我心

    里也非常喜欢她,但她只能是我信中的“女友”。在这种书信往来、互诉衷肠、

    情意绵绵间,我高中毕业。

    再之后,我考上了大学,我与表妹间仍然保持着书信往来。在我大二那年,

    由于表妹要高考,有一段时间,我们写信没那么频繁了。那段时间正好我也交了

    新的女友,是大学同学,我们正处在热恋当中。我们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学校后

    面的小树林、公园里的僻静处……很多隐蔽的地方,只要周围没什么人的地方,

    我们就“激战”一番。青春年少、干柴烈火,演练着各种从A片中学来的姿势。

    为了肉欲的刺激,我们甚至经常逃课。我那个女友,属于很OPEN的那种,对

    于性交这事,仿佛比我还上瘾。而且特别喜欢模仿欧美A片里女优的动作、表情,

    连叫声都一个调调,是那种很狂野的风格。每次做爱时,我都感觉是她在肏我!

    尽管和表妹间的书信没之前那么频繁,但每次信中除了肉麻的情诗,我们开

    始聊一些性爱的话题。在信中,我知道表妹唯一的那段所谓初恋,也就是跟男生

    拉拉手而已,连拥抱、接吻都没有过。表妹甚至直接在信中问我:男人是不是都

    喜欢处女?还问我是不是处男、跟女友在一起时都干什么、接吻和做爱是啥滋味

    的、第一次做爱会不会很疼之类的。由于那段时间,我和女友间频繁的做爱,积

    累了很多经验,在性爱这方面,做一个处女的老师那是绰绰有余的。尽管每次给

    表妹回信聊到性爱话题时,我内心都想象着将表妹肏了无数遍,但字里行间还是

    不敢写的太露骨、太过分,尽量把做爱这事形容的非常美好而又神圣。但是一个

    1岁的处女,在无数肉麻的情诗与脸红心跳的性爱知识轰炸下,根本无法抵抗,

    已经彻底的被我从内心俘虏了。在我的性爱启蒙下,表妹内心那懵懂的春心,已

    经由开始的被唤醒,到春潮涌动,直至发展到最后的狂野、躁动。

    表妹高考的第一志愿是我当时正在读的大学。当时报志愿时,她说要到我身

    边来。这事还害我忐忑了一阵,生怕表妹真考上了,我和女友就不能那么自由了。

    可是她高考时发挥的不太理想,结果只考上了第二志愿,是她所在城市很普通的

    一所大学。成绩出来后,表妹大哭了一场,说要复读一年再考。后来她父母反复

    的做她工作,我也在信中安慰、开导她,说即使她不能在我身边上学,将来毕业

    了也可以来我这边工作什么的,表妹才放弃了复读的想法。

    一天晚上,我妈突然说:“你小姨和莹莹周末要过来,说要住几天。莹莹这

    次没考好,你小姨说她心情一直很不好,这次过来是要散散心。你放暑假了,白

    天没事陪她们出去玩玩吧。”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打鼓:喜的是可以见着我

    那信中“女友”小表妹了,忧的是她们这一来,我可就没时间跟我女友嘿咻快活

    了。

    本来我小姨跟我妈说她们要坐周五的火车,结果周四她们就到了。也没提前

    通知我去接站,她们自己从火车站坐公交车过来的。

    那天是个大晴天。当时是月初,正是盛夏伏天,树上的知了在骄阳下时断

    时续的叫着,窗外像蒸笼一样闷热。好在房子外面的一排大树正好挡住了直射的

    阳光,南北通透的户型有点穿堂风,屋里不算太热。中午我吃完饭,刚要躺下睡

    一会,迷迷糊糊就听见敲门声。

    我爬起来跑过去把门打开,看见小姨在表妹的搀扶下站在门口,地上是一大

    一小两个提包。我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时间,忘记去接她们了。赶紧把她

    们让进屋,一边拿行李一边连声道歉:“哎呀!小姨我忘记去接你们了,真该死!”

    小姨有气无力的说:“你糊涂啦?今天刚礼拜四,是我们提前一天到的,又

    不是你的错。”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连忙问:“怎么提前了呢?也不通知我一下

    去接啊?”

    小姨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表妹,说:“还不是这死丫头,非要早点过来,

    说能多玩一天,又说要给你们个惊喜,不让通知你们去接,害得我又提行李又挤

    公交车的,天儿还这么热,我又晕车,在车上都吐了,丢死人了。”说完,小姨

    用眼神狠狠的瞪了表妹一眼。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小姨是被表妹搀扶着进来的,难怪她说话都那么有气

    无力,原来是晕车闹的。

    表妹从进门就没说话,扶着小姨坐在沙发上,一直低着头。被小姨这么一数

    落,头更低了。我一边给她们倒水,一边偷偷的瞄了一眼表妹。只见表妹半长的

    齐肩秀发,烫成当时正流行的一种发型,不算很大的波浪,使一头乌黑、浓密的

    秀发更加蓬松。由于低着头的缘故,两边的发梢遮住了小半张脸蛋,看不到表妹

    脸上的表情,刘海处一缕弯曲的发丝显得格外俏皮。从窗外树荫中射进来的阳光,

    照在表妹一头秀发上,泛出一层乌黑油亮的光芒。

    我把两杯水递给小姨和表妹,坐在小姨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和小姨说话,

    一边用余光偷瞄着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