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着电视,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显。
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让我下去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 不着。拿起翻了四五篇,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遂起床、 洗脸刷牙。母亲还没起来。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 去。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同样理所当然地,我吼了几声。它们在桥洞里穿梭、回荡、放大,听起来像是另 一个人的声音。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几声。直吼得喉咙沙哑,我才又跃入水中。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我不 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往常人满为 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在 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这么蹬上车,漫无 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大门紧锁,虽然这会儿高三已经开学了。我停下 车,在校门口杵了半晌也不见什么熟人。突然想到王伟超家就在附近,我决定前 去拜访。他家我去过一次,印象不太深,但东摸西摸还真让我给摸着了。王伟超 他妈来开的门,说他不在家。我留了个名,就下楼又跨上了烂车。 那真是令人沮丧的一天。我四处奔走,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铩羽而 归时已是午后2 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 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 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 错觉,母亲水灵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晕像是自昨晚便未消退。我没吭声,转身 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去玩了呗。」声音嘶 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 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 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 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 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 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柯南道尔笔下的维多利亚时代着实令人神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蝉鸣,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暂时和我无关了。直到6 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 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 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 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我起身就要上去, 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 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 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 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突然, 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 着一个人,正是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 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 进时一捅到底,出时翻出鲜红嫩肉,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星星泡沫。母亲端庄秀 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 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陆永平一脸狰狞地看着我,越动 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一步步地后退,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 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 奶正呼呼大睡。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 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 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这 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 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 人影。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口听了半晌——只有自己 的心跳声。 ※※※※※※※※※※※※※※※※※※※※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老狼的、一个拼盘以及张楚的 。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 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 地指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接 下来就是王伟超的音乐课。他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 喋不休,唾液四溅。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 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 眼神。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 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王 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王伟 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就告诉我 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他说哦你妈屄啊哦。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至于是忘了收还 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 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 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陆永平似乎再没来过。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 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整个大地都 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10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仿佛 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 人民。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喜欢那首:想一想邻居女儿听 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再不就是那首应景的,听不 太懂,但至少这会儿我正在乘凉。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 人感到安详。这么听着听着,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 一样轻。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竖起耳朵。门确实在响, 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胡同里有个人, 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二楚。不是陆永平是 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我咬咬牙,长吁口气,转身靠近 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 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几缕湿发粘在红霞 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至今我看不 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母亲仰望良久,叹 了口气。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 直进了洗澡间。亮灯,关门,很快响起水声。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 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关灯,关门,嗒 嗒嗒的轻微脚步声。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只见母亲一丝不挂,香肩 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瞬间就进了屋内,却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 肉色。直到楼下传来关门声我才反应过来,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闭 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陆永平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枣红 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 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 ※※※※※※※※※※※※※※※※※※※※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 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 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赶忙扔下,仓皇而 出。 卧到床上,好久才平静下来,遂翻出。记得已看了大半, 那天正好读到。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 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些落泪。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 面就是,每篇篇幅长了许多。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 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我这才 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 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子。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隔着门帘说: 「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 「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你是我妈!」我简直在吼。「你 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娘俩 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我匆匆撇 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母亲 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 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 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 毫,电视里播着。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 在楼上。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 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 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 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 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 头哪有那么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把人 憋疯。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 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 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 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静悄悄 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出来后,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又沉浸在福尔摩斯的世界中。 5 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 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 子。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毛巾。」母亲 头也不抬,突然说。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嗯?」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 俏脸。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 脖子也擦了擦。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 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 道,却让我脸红心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攥着毛巾,傻愣着。母亲挤了挤我: 「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 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爷爷奶奶 可能在街上纳凉吧。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几乎不出去,父亲 出事后更不用说。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我说福尔摩斯。她问好看 不。我说还行。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我 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 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 点才下了楼。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 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可能包包子热得够 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 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几乎条件反射般,我 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 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 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衣 服的悉索声。争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两种 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 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陆永平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昨 天刚来过。我又想到那个锦囊走廊,想到聪明的一休,想到一种叫做发散性思维 的思考方式,但在这个闷燥夏夜,它们却统统无效。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 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轻微的啪啪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你再胡说立马滚蛋。」 「好好好。」陆永平似乎停止了抽插。摩挲声。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干嘛你,快起开!恶心不恶心!」 极其轻微的吸吮声,若有若无。 母亲又嗯了两声,低吼:「陆永平!」 吸吮声不见了,母亲却连连几声低吟,喘息也越发粗重。 「哥就喜欢你这味道,凤兰。」陆永平似乎抬起了头。 「变态,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 「哥就让你再见识见识。」吸吮声越来越响,像个没牙老头在吃面条。「上 次爽过今天就忘了?」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 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 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陆永平也是大喘气,嘿嘿笑着,问爽不爽。母亲没有回应,半晌才冷冷地说: 「你快完事儿快滚,少来恶心人。」 「好好好。」啪,陆永平像是拍了下母亲的屁股,然后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来了不要来了,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吊儿郎当的,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我饶不了你。」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哥我也年轻过啊,那啥说白了就跟你们女 同志来那事儿一样。」 「啥话啊你这。」母亲噗地笑出声来,又戛然而止。 「凤兰你笑起来真美。」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行了……你,这么黑哪看得见。」 啪嗒,灯亮了。 「干嘛你,快关了。」 啪嗒,灯又灭了。 「说实话啊凤兰,你眼睛那么漂亮,这黑咕隆咚也发光啊,咋看不见?」 「行了,陆永平,我又不是小姑娘。」母亲顿了顿,「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唉,我知道,搞一次少一次嘛。」陆永平叹了口气,猛插了几下。 「哦……你轻点。」 「爽不爽凤兰?」陆永平索性开始大力抽插,一时啪啪大作。 「哦……嗯……」母亲闷哼起来,「你……小点声……嗯……」 「怕啥。」陆永平哼哼唧唧的,像是咬起了牙,胯下的节奏让我想到一篇课 文——暴风骤雨。 母亲似在极力忍耐,喉头的闷哼却越发高亢。很快,几声尖细而急促的低吟 后,屋内只剩下了喘息。 「几次了?」陆永平笑着问。 母亲只是喘气。 「几次了嘛?」 「嗯……别咬啊你。」 「别咬?那我就猛插。」陆永平又动起来。 「轻点啊。」 「我轻了你让我快,我快了你又让我轻,男人真不容易啊。」陆永平越来越 快。 「啊……别……恶心了你……」母亲轻呼了几声,又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闷哼, 嘴里似乎咬了什么东西。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全身靠到了墙上。浓厚广袤的夜空像一口大锅。为啥 还不下雨呢。赶快下雨吧,对不对?奶奶说庄稼都旱好久了。奶奶说这样下去可 不是法子。 「来,换个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亲的闷哼越发高亢时,陆永平停 了下来。 母亲似乎不满地哼了一声,陆永平嘿嘿地笑了笑。多么猥琐啊。 啪啪两声脆响,陆永平再次抽插起来。 「凤兰啊,哥其实一直挺过意不去。」 母亲没接话,连喘息声都几不可闻。 「哥也不是说因为借钱非要怎么怎么着,而是他妈的……」 「就是趁人之危呗。」母亲冷冷地打断他。 许久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轻微的抽插声。 「哥是太喜欢你了!」陆永平突然说。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压到了母 亲身上,引得她一声惊呼。 「神经病,你小点声,快起开。」 「哥太喜欢你了,哥第一次去你家……」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个陆永平 到底在说什么。 「你快点吧,少废话。」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陆永平不再说话,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了:「哥是趁人之危,但这机会都不 抓住不是楞球吗?」 「别把大家想的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好好,我龌龊。」陆永平像是很生气,啪啪两下,大力挺动起来。 母亲轻呼一声,说:「神经病啊你。」 「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骚扰你?」半晌陆永平蹦出这么一句,「我不信。」 母亲冷哼一声。 「楞球才信。」陆永平咕哝着,胯下却越发凶猛。 「你这人……啊……真是个神经……哦……」母亲似是哭笑不得,但在陆永 平的攻势下只剩下了呻吟声。 「你说得对,哥就是神经。」陆永平深吸了口气。这波生生入肉,母亲的声 音都颤抖起来。 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我咋不睡觉。我赶紧躺下,生怕催 走奶奶的睡意。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 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 舒服服睡一觉。就这么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听不到陆永平出去的 声音。不会是睡着了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 楼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 促。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正当我 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两眼一酸便模糊了视线。 抹抹眼,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股 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哦……你快点。」 「地上太硬,硌我腿疼。」陆永平笑了笑。 「活该。」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凤兰,」陆永平声音黏糊糊的,「你摸摸。」 「干嘛,你,你恶心不?!」 「不都是你的水?」 「陆永平你别得寸进尺。」 「嘿嘿。」陆永平猛插了几下,啪啪脆响。 「哦……又发神经啊……你。」母亲闷哼连连。 「凤兰你真好。」陆永平嘿嘿地笑。 「离我远点你。」 「哥就闻闻,你可真香。」 「真恶心,你快点,不早了。」 「好嘞。」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 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陆永平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 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你哥好歹也识字。」 「哟,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还专门提什么林林。」 「还是张老师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陆永平笑着,又动了起来。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那是,自从吃了你这……」陆永平像是凑近了母亲耳朵,「哥再吃啥都没 味儿了。」 「滚蛋!」 「嘿嘿。」 「陆永平你少跟我这儿污言秽语行不行?」 「你呀,又不是小姑娘,屄屄屌屌不是很正常嘛。」陆永平猛力抽插起来。 「你……啊……哦……」母亲想说什么,却只剩下了呻吟。 「凤兰,哥就喜欢你的屄,哥肏你屄,肏你屄。」 「啊……哦……哦……」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 出个人影。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风暴也不知持 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 切又归复平静。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陆永平说要去洗个 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但陆永平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 办法。我刚躲到楼梯下,陆永平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 隐隐发光。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 我就站了起来。我甚至面对那盏昏黄的月亮打了个哈欠,又轻咳了两声。一路大 摇大摆、磕磕绊绊,我都忘了自己还会这样走路。洗澡间尚亮着灯,但没了水声。 我站在院中,喊了几声妈,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母亲几乎是冲了出来,披头 散发,只身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掀开客厅门帘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 的黑森林。她一溜小跑,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洗,落了 衣服。」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然而, 这足以使我看到那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 肉臀,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我感到一种快意。冲 着洗澡间窗户,我声音都在发抖:「有空调你不用,是不是有病啊。」转身进了 厕所,眼泪却止不住地奔流而出。 和少数把对母亲的某种见不得光的感情放在心底的男孩子一样,我已从一个 恋母少年,跨越到了恋母青年的行列,如果再扯远一点,我可能还会到恋母中年, 甚至是恋母老年。 总而言之,我是一个不管到了什么年都逃不出“恋母”这两个字眼的男人。 虽然有相当大一部分的人,对怀有恋母情结的男孩子比较排斥,他们非常不 理解一个热血男儿竟然可以违背伦理纲常——恋母!但是,他们并不能否定我们 这类人的存在。 忘记了是哪位哲人曾说过一句名言:存在即是合理。所以,恋母的我们都是 合理的存在。 不怕现在正读着我故事的狼友骂我口味重,我真真切切和母亲第一次发生性 关系,第一次把我的肉棒插进她那肥美的肉穴时,她已经五十二岁了,但她仍然 风韵犹存。 曾几何时,我下定了决心要得到母亲,在论坛里发帖求助,倾吐毕生最大的 两个心愿:一是希望母亲能重新穿上丝袜高跟,二是希望能用性爱回报母爱。 现在两个愿望都实现了,母亲随时都准备着被我临幸,并愿意穿各种丝袜高 跟情趣内衣同我做爱。 她说,我既是她的儿子,又是她的男人。用一个通俗的词来讲,她是我的母 妻。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段故事呢?还容我细细道来。 妈妈和爸爸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结的婚,生下我时,妈妈已经快年满三十, 在那个年代,她应该算得上是老来得子吧,所以对我非常的偏爱! 妈妈无微不至的呵护着我成长,爸爸却异常的忙碌,国企改革重组,他努力 奋斗从一个小科员荣升为中层领导干部。 他并不像网上流行的乱伦中刻画的父亲那样,是一个外面彩旗飘飘,而 无心单恋家里的红旗,或者性功能萎靡不振的男人。他的事业心比什么都重,这 才是他不把家当成是重心的缘故。 小时候,我喜欢缱绻在妈妈的怀里睡觉,母性的温暖气息总能让我睡得安心 踏实。 和妈妈同床共枕一直到小学三年级,我被爸爸硬生生的赶到了一个美其名曰 自己的房间。那段时间我恨死了爸爸,他自己不陪我玩就算了,还不准我和妈妈 睡觉。我十分生气,然后决定不理他,好长时间没叫他爸爸没和他说话。 妈妈见我们父子不合,一面晚上在床头劝说爸爸多给我一点关心,一点父爱。 一面在陪我一起看动画片时,常常边削苹果,划成一瓣一瓣的喂我,边安慰我说 爸爸很忙,要挣钱养家。 你们看吧,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妈妈,教我如何不喜欢她! 晚饭过后,妈妈习惯带着我去小区旁边的公园散步,那里鸟语花香,适合亲 近自然,没有现在整天令人恐慌的PM2.5.我们母子一长一短手牵手的身影印刻在 了岁月的长河里。 那个时候,妈妈每天都循环着上班和照顾我的生活。她说,除了工作之外, 我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说;她非常爱我,我是她怀胎十月充满期待生下来的小 孩。 人人都夸我父亲好福气,娶了一个贤妻良母。妈妈也常常被夸十分漂亮,一 头长发浓黑飘逸,弯弯的眼睛,圆圆的脸蛋,温文儒雅,典型的江南女子。特别 是修长的身躯,外加一对豪乳,更是让妈妈套上了女神的光环。 正是由于女神高不可攀,妈妈才迟迟未出阁。年龄一大,外公外婆心里一急, 妈妈就感觉像是被外公外婆低价贱卖了一样,便宜了除了一颗事业心当时什么都 不出色的爸爸。 妈妈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童年,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她捧在手心里,幸福 极了!真相永远当一个被妈妈宠爱的小孩。 上了初中,我渐渐对女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小鸡鸡总是自主不自主的勃 起。在一群猪朋狗友的同学的诱导下,我跟着他们看起了黄色。在这里我不 得不表扬他们一下,因为他们总是能在书店找到满足我生理欲望的资源。 也许是看了太多黄色的缘故,我逐渐以看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待妈妈。开 始留意她的穿着,几乎穿裙子就穿丝袜,导致从此丝袜在我心里就有了特别的感 觉。 有时,趁家里没人,我也偷偷的穿妈妈的丝袜,穿妈妈的内衣,拿着她的内 裤打手枪。直到现在我都还清晰的记得当时我干这些事情的心情,一颗小心脏咯 噔咯噔的跳个不停,生怕被家人发现,想停止,却又阻挡不了涌遍全身的浴火。 初三,和同学一起去音像店买黄色光碟,老板见我们都是常客,又比较熟悉, 顺带附送了我们每人一本小册子。回到家打开,惊奇的发现里面居然是色文,还 是乱伦类型的。 看了两年的黄色和碟片,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乱伦。至今印象特别深刻, 还记着那个的名字叫,是一篇翻译过来的文章。 带着激动的心情扑通扑通看完后,整个人都震撼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文章! 母子间的做爱可以这么激情四射!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特别注意妈妈的打扮,有时候也悄悄咪咪偷看妈 妈换衣服,红色的内裤和两条穿着高筒丝袜的印象,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那时候妈妈差不多四十六七吧,遗憾在最好的年龄我却错过了她…… 高中,我依然走读。爸爸已然是一家国企的领头人物,应酬很忙,时常在外 地出差,妈妈和我独守着今年爸爸刚买的新居。里面奢华无比,有我最渴望的笔 记本电脑。哈哈,笔记本就是我最大的奢侈。 我的高中同桌王刚,是我最要好的死党,我们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桌。他的 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是由她的小姨带大的,他爸爸是我们市交通局局长。 他们家装备齐全,我经常到他们家在小刚的房间里和他一起看黄片和上网。 他的小姨人长得漂亮,对人也特别和善,我每次去他们家都给我做我喜欢吃的饭 菜。 自从我们家有了电脑之后,我就很少去他们家了,反正我们天天都混在一起。 他给了我非常多的黄色网站,里面的内容大多都是熟女乱伦类,看得我心潮澎湃。 有一天在男厕所,他问我:小轩,当了淫民这么多年,想不想真正用肉棒肏 一次女人? 那还用问啊!我当然想啊。我说。 他淫笑了一声,在我耳边悄悄说道:绝对熟女,包你满意! 就这样,本来我答应妈妈这个星期天陪她一起去逛街买衣服的,却撒谎说今 天学校要补课。 学生以学习为主嘛,妈妈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失望的神情让我心里一颤,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小刚的提议貌似比陪妈妈逛街更刺激。对不起了,妈妈, 我心里默默念叨。 虽然我顺利的朝着小刚指定的小区奔去,但妈妈失望的神色始终在我的脑海 里挥之不去。 过去的一点一滴,不识相的冒了出来。 小轩,你看妈妈这件裙子好看吗?一次在商场里,她试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连 衣裙,红色的胸罩顶在半透明的衣服里若隐若现。 我的下体立马给妈妈敬礼了,连忙说:好看,好看! 嘻嘻,那我再试一件好不好?妈妈听到我垂涎欲滴的语气开心的问到。 好呀!妈妈多买点,我喜欢。我心里嘀咕:为什么我就不能够跟妈妈一起去 试衣间啊! 一次妈妈在Only试裤子,最后看中了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在建议号码的时 候,特意说小的穿着好看,看着妈妈丰满的屁股被紧紧的包裹着,我都快控制不 住了。 一次妈妈在挑选鞋子,但那么多的高跟鞋她不看,偏偏试的都是平底鞋,我 不乐意了,缠着妈妈试了一双鱼嘴的高跟,看着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伸进去,露 出两个脚趾头,性感得不可言喻。 …… 回忆着回忆着,出租车已经把我带到了江景花苑。我收起了刚刚在出租车上 的矫情,摸索着找到了B 幢13-1,这到底是哪啊?我心里忐忑。 紧张的敲开了门后,眼前的景色着实把我吓得不轻。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 美妇脸上荡漾着潮红,上身不着寸缕,两颗肉球一晃一晃的,下身穿了一条性感 的黑色渔网袜,骚穴还流着浓浓的精液。 我插!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我不好意识直视她,结结巴巴道:我……我… …我找小刚…… 她没说话,直接把我拉进了屋,砰地一声,门锁上了。 这是什么节奏? 也就在此刻,我看到了小刚正挺着一根巨屌从客厅走向玄关的我。看到了他, 我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丢丢的安全感。 怎么样?还满意吧!他非常自豪的对我说。 我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绝对是极品,我怎么能听不出小刚的问话呢?可是 我还是第一次见真人版的女人裸体啊,心里难免一阵激动加感动,同时还有一丝 担忧。 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小刚哈哈笑着继续说道:先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李艳, 你可以叫她艳姐,或者跟我一样叫艳姨。艳姨,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最好的兄弟 刘文轩,她还是个处男哦! 听到小刚介绍我还是一个处男的时候,我一阵眩晕,要知道这个年头还有哪 高中生是个处哦,说你是个处,简直比骂你祖宗十八代还难受。 我有些自卑,小刚奚落我一顿后,不忘给我好果子吃:艳姨,还愣着干嘛, 快,服侍服侍我兄弟。 说完,艳姨直接蹲下身扒下了我的运动裤,就连内裤也一并落下。 我看着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竟然想不起小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崛起 的,没准第一眼就…… 哎,它也有些自卑的!虽然我的也还算大,但是和小刚比起来,始终有些逊 色,他说这就是打飞机和肏真屄的差距。 果然,还是有一定差距。 不肏白不肏,我放下了所谓的矜持,当着小刚的面把艳姨抱到了沙发上,火 急火燎的就把鸡巴往艳姨的骚屄里面插。 我擦!鸡巴不认路就算了,更可恶的是鸡巴还没碰到艳姨的骚屄,它就颤抖 了,精液全部喷到了艳姨的丝袜上。 小刚哈哈大笑:秒射男! 我操!这等羞辱,简直欺人太甚:你他妈的够了。骂完,我呆呆的瘫痪在了 沙发上,没准我真的是个秒射男。 这时,艳姨说话了,她的声音真好听,就像妈妈的一样:小轩,男孩子第一 次都是这样的,别怕! 本来有些泄气的我,突然一下觉得好温暖。看着艳姨用手把我射到她身上的 精液送进嘴里后,她俯身握住了我的鸡巴:第二次就好多了! 我的鸡巴在艳姨温暖的手里重新胀大,渐渐,长度够了,硬度也够了,她的 手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动起来。 我的身体渐渐放松,调整了下躺着的姿势,好让艳姨能更舒服的把握我的鸡 巴。她红着脸,热切专注的看着我的那里,多好的一个女人。 当我快要陷入艳姨的温柔乡时,咔嚓咔嚓一阵闪光。我靠!小刚这个小贱人 正在拍我的艳照,妈蛋!我张大了嘴巴准备破口大骂。 艳姨停了下来,一只手摸摸我的头说:别怕,当做是第一次的纪念!她总能 给我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忘记了所有。 是我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我妈妈的缘故吗? 艳姨看着我乖乖的淡定下来,双手捧着我的鸡巴飞快的撸动着,渐渐,一股 麻麻的感觉出现了,太熟悉!我完全不想去控制它。谢谢艳姨,让我感到整个世 界都在向我微笑。 然而就在我要爆发的前夕,艳姨却收了手。女人都是这样来撩人的吗?我还 是一个处男啊,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呜呜呜…… 就在我伤心欲绝的同时,艳姨扶起了我的鸡巴,两只丝袜美腿跨坐在我身体 两侧,她坐了上去! 我突然全身僵硬,发出一声激动的呻吟,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我肏屄了! 随着艳姨的慢慢坐下,我裸露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到我顶着的地方顿时一片湿湿的 温热,很是滑腻。 靠!洞洞里还残留着小刚的精液。 本来我就箭在弦上,为了挽留男人最后一点尊严,我使出了全部的意志力, 强迫自己忍住了强烈的酥麻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艳姨缓慢的上下蠕动,紧窄的肉穴被我撑得满满的,温热的巢穴中嫩滑的软 肉压挤摩擦着我的大龟头,我顿时头皮又是一阵发麻。肏屄的感觉太棒了,妙不 可言! 频率加大,我感到艳姨的骚穴里面已经汪洋一片,我们的结合处发出滋滋的 声音。我几欲抓狂,瞬间就淡定不下来了,屁眼根处一麻,一股强烈的射意席卷 而来。 艳姨不愧是性场老手,她深深的坐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插进她的最深处。我 狂吼一声噗,噗,噗地狠劲喷射,滚烫的精液肆无忌惮的冲向她的肉穴深处。 顿时,空气是多么的清新,阳光是多么的灿烂,活着是多么的美好。 差不多之后,艳姨站起身来,一股滚烫的精液从她的肉缝中渗了出来。她说 :小轩,你还要多多练习练习。 然而这句话,尽管也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听着不舒服! 风平浪静之后,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艳姨和小刚的关系。我看向他们,哦不, 太淫乱了,小刚正把头埋伏在艳姨的丝袜美腿之间,十分享受的舔吸着刚刚被我 狂喷的淫穴,那里有我的精液! 艳姨仿佛有读心术似的,看懂了我的疑惑,一边呻吟一边面无愧色的解释道 :我是小刚爸爸包养的小老婆,这个混小子是我的小老公。 哦,这样才说得过去嘛!小刚妈妈去世的第二天,小刚爸爸就搞上了他的小 姨子,领了证。 当我看着小刚把艳姨肏到高潮,我才知道女人在这一刻是极尽享受的,但是 我目前还办不到。 正如艳姨所说,我还要多多练习才行。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自己的妈妈肏 向性爱的高潮。我发誓。为了她,我要成为更加优秀的自己,不管是在学业上, 还是在做爱上! 晚上回到家里,我明显感觉气氛比较诡异,有一种包青天升堂的感觉。妈妈 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抱臂:说,今天一天滚到哪里去鬼混了! 啊?我秉承着打死都不说态度弱弱道:补课啊…… 补课?妈妈疑问了一下。 嗯!我点点头。 真的吗?她再次确认。 嗯!我再次点点头。 放屁!老师都说今天不补课,你到哪里去补啦? 哎,穿帮了。我今天确实没有去补课,而是去上课了,但我不能说啊!只能 撒谎:和小刚到网吧网游戏去了! 一整天? 嗯,一整天! 妈妈的语气突然有些哀怨:原来妈妈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个游戏啊,早就说 好今天陪我去逛街的,居然最后抛弃我去打游戏,就跟你死鬼老爸一个德行,忙 事业啊!忙游戏啊!你们去忙啊!还回来干什么? 乖乖!这下真把妈妈给惹毛了。在大是大非面前。妈妈永远是对的,就算错 了,她也是对的。面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认错:妈,我错了,我以 后再也不了,是才是我最重要的。 然后顺势蹭到妈妈身上,撒娇:妈妈别气了嘛,下个星期我陪你去逛街,你 随便买,我埋单!妈妈在我的各种肢体接触,各种讨好的情况下,又变回了大家 闺秀的样子。 其实我很是乐意陪妈妈逛街的,只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她不知道!误会解 开后,妈妈安静的看着电视,我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着电视,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显。 我每一次陪妈妈买内衣,她都不准我到店里去。 有一次我问她:妈,你买衣服,买裤子,买鞋子都会参考我的意见,为什么 内衣不呢? 她羞红了脸,对我说了一句:儿子,你流氓! 我不解:每次你试穿衣裤都会给我看的,内衣为什么不呢? 她气急,没有说你流氓,而是说:大色狼! 妈妈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未来的某一天会买各种各样的内衣穿给我看,搔 首弄姿的讨好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