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在线阅读 - 第11章 被老攻舔到哭

第11章 被老攻舔到哭

    薄红的日光照进屋内,给偌大的寝殿增添了几丝温馨。

    谢稚白盘坐在怀鱼给他垫的苇席上,一袭暗沉的官绿色被他穿得风流出尘,衣襟处的细金边非但不显俗气,反倒给他的容色再添几分矜贵。

    他没料到怀鱼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肉棒这种话来。

    几息后,他缓缓开口。

    “我没心上人。”

    怀鱼哦了一声,舀出一勺赤羽粉递到他嘴边,“以后会有的,你别灰心。”

    话音刚落,少年就感觉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冷寂,是他说错话了吗?

    谢稚白好像生气了……

    怀鱼收回勺子,笨拙地安慰着谢稚白,“没有心上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也没有心上人,不也活了两百多岁了,你多少岁啊?”

    谢稚白神情一滞,“……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没人给你过生辰,给你煮长寿面吃吗?”怀鱼趴在桌案边和谢稚白对视,“以前哥哥给我煮,后来他们私奔了,换成姐姐给我煮,现在我姐姐昏迷了,莫叔叔也会给我煮……其实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过生辰,魔宫越来越冷清,过不久你也会走……”

    少年说着话,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谢稚白没见过这么爱哭的人,手指抓皱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一会,少年又抬袖擦干眼泪,笑得眉眼弯弯。

    “我跟你说哦,我有个小宝贝,”怀鱼垂头在芥子袋内胡乱翻找,粉扑扑的面颊在夕阳照射下,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可以测骨龄的,唉呀,怎么找不到了……”

    谢稚白微皱了眉尖,“三十二。”

    “啊?什么?”怀鱼还在翻找着他的法宝。

    谢稚白:“我三十二岁。”

    怀鱼东西也不翻了,吃惊地盯着青年,“你好小啊,我三十多岁的时候还在被逼着学写字,你就出来历练了。”

    货比货得死,人比人得扔。

    “……”

    怀鱼跪坐在青年对面掰着手指,“我足足比你大了一百八十岁,要是我早点找道侣,孩子都比你大了。”

    少年的心头涌上愧疚和羞惭,他太不是人了,居然去凌辱这么小的修士。

    他小心翼翼抬眼,“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我给你做长寿面吧。”

    谢稚白:“没有生辰。”

    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在潼川派了,不知是他父母把他卖了,还是他师尊杀了他全家,将他给抢了。

    他有时候希望是前一种,有时候又希望是后一种。

    怀鱼又舀了一勺赤羽蛇胆粉递到青年嘴边,“你怎么不吃?”

    谢稚白:“我真没那方面的问题,不用吃药。”

    怀鱼:“……没问题也可以吃啊,我没下毒。”

    谢稚白:“没说你下毒了。”

    怀鱼:“那你为什么不吃,哪有男人会拒绝赤羽蛇胆。”

    谢稚白无奈地端起冰裂纹瓷碟,接过怀鱼手中的勺子,慢斯条理地将蛇粉吃了个干净。

    他放下碗,就见少年眼巴巴地望着他。

    怀鱼:“甜吗?好吃吗?”

    谢稚白的心突然被陌生的情绪击中。

    少年明明馋着那碗赤羽蛇胆粉,却忍着憋着,在他吃完后才轻声问他一句好吃吗。

    “你想吃为什么不自己吃?”

    怀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比我重要。”

    谢稚白的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你,比,我,重,要。

    怀鱼:“……这东西也不是特别珍贵,我家特别多,没人吃我放着也是浪费,不是关心你。”

    谢稚白笑了下,疏淡清冷的眉眼被橙红的夕照覆上几分暖色。

    少年被笑得别扭,急急忙忙吼了句有事跑出了殿外。

    他躲在偏殿的门扇后,双手盖在脸上都降不下脸颊的热度。

    日落西山之时,怀鱼才意识到他的任务还没做。

    第四回:

    姬妻不满段缙敷衍,抽打耳光让其重新舔。

    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寝殿,绕过松石绿缂丝山水绣屏,又翻找着衣橱中的罗袜和绣鞋,鬼鬼祟祟进了浴室。

    要让谢稚白重新给他舔脚,还要打他耳光。

    啊!

    要是时间可以快进就好了。

    怀鱼认命地将脚洗得香喷喷的,这样谢稚白舔的时候能少一点难受。

    磨磨蹭蹭地套上纯白罗袜,穿好了樱色缀短珍珠流苏绣鞋,少年紧张地走到谢稚白的跟前。

    他闭上眼睛在谢稚白的脸上摸了下,“……我打你了。”

    谢稚白:“……”

    想占便宜就直说,不必如此。

    少年的手细腻滑嫩,轻飘飘地抚过他的脸,像是摸了,又像是没摸。

    怀鱼又找回了他的恶狐剧本,“你之前舔得我不满意,给我重……重新舔。”

    要不是谢稚白此刻关注着他在说什么,他几乎要听不见怀鱼最后说的三个字。

    左右他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哄他一下也不算什么。

    “好。”

    怀鱼剩下的台词全卡在嘴里,这……这就答应了?

    谢稚白的眼神落在怀鱼的鞋面,和下午他见到的不一样。

    少年特意去浴室,就是为了换鞋么?

    怀鱼坐在谢稚白的对面,脱下自己的罗袜,摆在苇席上。

    玉白的双足刚洗过,有几处被少年搓得红了,像绽开的桃花贴在他的足背,娇娇得能掐出花汁来。

    莹润的脚趾颗颗饱满,好似摆了盘的仙果,羞怯地放到他的眼底,等待他的垂青。

    怀鱼紧张得呼吸都困难了,在青年俯身最后一指的距离,他感受到了他鼻间呼出的热气,倏地收回,却被更快得抓住。

    他的脚被谢稚白捉在掌心,粗砺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足底,在他的软肉上轻缓地按着。

    辗转。

    低吮。

    热意自足底攀上脸颊,连肉棒也忍不住抬头,马眼怼在亵裤上,分泌出的浊白将裤子都打湿了。

    花穴和后庭也同时蔓开浅浅的痒,像是狗尾巴草在小洞里面挠他痒痒。

    怀鱼夹紧了腿,他想伸出手往下抓抓,是不是小虫子进了他的裤子,可谢稚白在这,他又不好意思,只能隔着衣裳抓大腿缓解难受。

    为什么姬妻会喜欢别人给他舔脚,他觉得难受极了。

    “……唔。”怀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宛如熬好的蜜糖。

    谢稚白被他的呻吟弄得心间发麻,目光从少年被他吮得红霞满布的脚背上挪开,落在少年露出的粉舌上。

    他突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好了……唔……呜呜……”少年含着哭腔说道。

    他受不了了呜。

    谢稚白沉静了眉眼,当作没听见,继续啄着少年的脚踝。

    他哭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烦人。

    等到他如愿将少年的双足层叠覆盖上嫩粉的吻痕时,才状似好心地问道:“怎么了?”

    怀鱼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神智不清,抽抽噎噎地说道。

    “好痒……唔……小洞洞痒……呜呜……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