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老攻拖回去肏到失禁,崩溃大哭
怀鱼感到自己的宫口被谢稚白捣了开去,那层脆弱的薄环根本抵抗不了青年的肏弄。 缠绵的苦痛在花穴内蔓延开来,肉壁颤缩着包住青年的欲根,无力地吐着淫水。 “嗯……吃不下了……” 怀鱼虚弱地冷汗直流,谢稚白肉棒实在太大了,他的小穴根本吃不下。 要不是媚肉被青年肏开了些,玉柱上的青筋无意识在他的敏感点处摩挲,他几乎要被插得昏死过去。 谢稚白给他擦了汗,“功法背了吗?” 怀鱼皱眉,“什么功法?” 谢稚白:“魅修的功法。” 怀鱼嘟起嘴,他还没看呢。 谢稚白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估计是在上次看完后就没翻开过,他揉着少年隆起的肚皮,给少年的传递着热意。 “内攻锁精,用小穴内的软肉卡住肉棒,啜住龟头处的马眼……” 怀鱼别过脸,他不想理谢稚白了,都这么难受了,谢稚白还不忘让他练功。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脸,哄着他道,“怀鱼是不是被我插得难受,只要运转功法,肉棒就会软下来。” 怀鱼转过头来,能挂油瓶的嘴稍稍放下些许。 “真的吗?” 谢稚白笑道,“真的。” 怀鱼便按着谢稚白所说运转着体内的功法,绞紧了谢稚白的肉棒。 颤缩的媚肉好似又找回了自己的力量,贴合地裹住青年的欲根,不让他动弹。 少年满意地看着谢稚白纠结的脸,花穴里也不那么疼了,谢稚白欺负他,他原来也能欺负回去,而不是只能欺负衣裳。 谢稚白瞧着少年得意的小模样,嘴角微勾,又俯身吻了下去。 这门功法果然名不虚传,插在小穴里的欲根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到腰眼被吸得发麻,恨不得立刻交待在里面。 谢稚白忍着射意,在高热窒息的甬洞中穿行,龟头卡在少年的宫口处艰难地进出,小肉穴被他肏出汩汩的水声。 “怀鱼好多水。” 怀鱼:“是你的……唔……” 谢稚白嗯了一声,肉棒又往里送了送,“是我的。” 是他的怀鱼。 怀鱼不知道谢稚白心中所想,只觉得他乖乖的,自己就不要为难他了。 他放松了小穴,让青年的阳具能在他的体内更好地进出。 没想到这一放,便让谢稚白肏红了眼。 “呜……慢一点……嗯唔……小洞洞要被插坏了。” 身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小舟在晃。 谢稚白也的晃。 到最后连天幕也在晃。 怀鱼被颠得想吐,小花穴更是像被铁柱捣弄的娇花,可怜地被榨着汁水。 他里面的肉要被烫化了,褶皱被一一推平,那些积着淫水的媚肉从未见过外物,被捣开了后也只会哭着承受肉棒的碾弄。 每次高潮过后的敏感都让他痉挛不止,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 “唔……” 少年的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滴,他被顶到胃了,顶得他想吐。 “你……嗝,什么时候才能好……呜……” 他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了,滔天的快感倒灌进他脑海里,让他的神经几近麻痹。 谢稚白掐着少年腰,“快了。” 他舍不得抽出去,更舍不得少年已经被他捣开了的小穴,里面已经被他肏得湿红软烂,毫无招架之力,只会被动地任他抽插。 怀鱼哼哼唧唧,没有力气说谢稚白了。 灵光闪现的那一瞬,青年终于射出元阳,浊白滚烫的热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少年又抖了抖,腿脚也跟着抽搐。 等了又等,青年还是没停下的意思。 他的小腹都被灌得快比山高了。 怀鱼躺在小舟间,闭上眼几乎要昏过去。 谢稚白:“怀鱼,不要睡,运功。” 怀鱼手指都动不了,大脑也被无尽的高潮冲击得迟钝,没领会到谢稚白的意思。 谢稚白在射完后没有抽出自己的阳具,硕大的肉棒堵在洞口不让精液流出。 贪吃的小穴见他萎顿,又贴过来,用没牙的小嘴吮着他的青筋,像是在品尝美味。 他擦着少年额头的热汗。 “怎么就这么会勾人?” 青年本想忍着,让怀鱼吸完他的元阳再说,可少年的里面实在太紧太热,让他克制不住又缓缓律动起来。 片刻后,徐徐不急的抽送又变成了疾风骤雨。 怀鱼这下睡也睡不着了,“不吃肉棒了……我运功……唔……” 谢稚白停下动作,跪在少年身前,手掌在少年高耸的肚皮上摩挲着,要是少年有孩子,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怀鱼刚吸完,周遭的景象就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莲花台上。 谢稚白赶紧拉了个结界,他才不想让旁人瞧见怀鱼的样子。 怀鱼催动灵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稚白。 他竟然一步元婴了。 “十三,我到元婴了!” 谢稚白也有些错愕,他知此心法的炼化度高,也没料到竟然能高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嵧山鬼不爱修炼,要是他专心修炼,怕是早就问鼎化神。 “怀鱼真厉害!” 怀鱼嗫嚅,“……是十三厉害。” 要不是谢稚白元阳精纯,他也不可能一步元婴。 刚被精液滋润过的少年眉眼间皆是春情,举止神态勾人夺魄。 谢稚白被撩得心火旺盛,少年站在莲花台上跳脱衣舞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在台上将少年按在身下的景象。 他转动少年的身体,将他压在台间。 肉棒上的青筋硬生生在少年的敏感点上磨了一圈,插得少年腰肢一塌。 白皙的脊背在灯火的照耀下泛着珠光,背沟像是玉带延伸到臀缝间,谢稚白受到蛊惑,躬下腰在少年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 怀鱼惊得抓住了谢稚白的手,“十三,我们回去吧。” 谢稚白:“这儿就挺好。” 怀鱼被肏得敏感,还没两下就泄了身。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哪怕谢稚白松了劲,肉棒还是顺着力道往前顶,插得他小腹抽搐。 “呜……” 少年又开始哭,比在秘境里哭得更凶。 天道娘娘说这是给谢稚白的磨炼,他怎么越瞧越像是给他的磨炼,他要被谢稚白肏破了。 “十三,不来了……好不好?哇……” 他见谢稚白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在小穴里捣出捣进,撞得他后臀发麻还不放过他,便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 呜。 他真的要扛不住了,连在露天交媾的羞耻都忘了。 少年的软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乱颤一气,瞧得谢稚白越发难耐。 他捉着怀鱼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同时挺着腰狠狠往前一顶。 “唔。” 谢稚白爽得直抽气,肉棒还不满足,又往深处夯了夯,还在怀鱼敏感的凸起处碾了碾。 怀鱼被谢稚白一连串的肏干弄得白眼直翻,嘴巴痴滞得张着,被迫吐出粉红的软舌来。 少年上下的孔洞全都流水,口涎和眼泪滴到莲花台上,马眼处吐着白浊,小花穴里的淫液也在不要命地往外挤。 谢稚白瞧得眼底赤红。 少年这模样,就像是自己把他弄脏了一样。 他不想给他擦干净,只想把他弄得更脏,少年身上清甜的果香已经闻不到了,只留下腥甜的气息,刺激得他想把他干穿。 怀鱼左右摇着自己腰,想要脱离谢稚白掌控,然而他现在看不到谢稚白的神情,不知道现在的青年看起来有多可怖。 谢稚白紧盯着他和少年的交合处,瞧起来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插在一起,粉白的软肉被他鞭成艳红的颜色,颤巍巍间透出香情,又软又湿。 胯下的欲根又胀大些许,撑着软洞满满当当,像是塞不住,又迫得他往外吐了吐。 青年又往里挤了挤,非逼得小穴将它完全吃下去不可。 “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怀鱼哭得摇头。 谢稚白一点都不乖。 肉棒就像是烧红的剑柄,还没粹炼成型,一个劲地在他的小穴里磨,非要把剑身磨得光滑不可。 烫得他哆嗦还不放过他,非要把他的小穴捣烂不可。 谢稚白哑着嗓音,“吃得下。” 他才尝了点滋味,哪里舍得这么快撒手。 以往舔少年的脚背和花穴时,他自以为领略了少年的甘美,可和真正的交媾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就能忍住不要了他。 他扶着少年腰肢,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是层层叠叠的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等多想,青年再次抽送起来,花穴里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得他腰眼发麻。 囊袋拍打在少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地啪啪声,白浊飞溅在少年的腿根,整一圈都被拍红了。 少年还在哭。 要是以前,谢稚白还会哄一哄,现在谢稚白连分心去哄少年都不能了。 他恨不得把囊袋也拍进少年的身体里,太舒服了。 “呜……哇……十三……十三……” 怀鱼挣扎着往前爬,又被身后的青年拖回去肏。 往来数十下,每次都比以前肏得更狠,更深。 要不是刚升元婴的体质撑着,他早就被谢稚白插得昏死过去。 他的肉臀都被拍肿了,青年私处的耻毛硬得像胡茬,每次冲撞都刺得他小穴又疼又痒。 “十三……不乖……” 怀鱼撅起软臀,低低啜泣着。 高潮就像是失禁,来得突然,走得缠绵。 他被肏得肉芽挤不出汁水了,眼泪也要流干了。 怀鱼哭得一耸一耸,臀肉也跟着抖。 他见谢稚白松了力道,又忍不住向前爬了爬,就算知道谢稚白在这之后会把他肏得更狠,他也没法克制住本能。 肉棒实在太大了,能有一瞬间的喘息也好过被青年从头肏到尾。 谢稚白:“怀鱼累了吗?累就不来了……” 怀鱼被青年问得眼眶一酸,他好累的,好累的…… “好累的……唔……” 他见谢稚白不动,便以为谢稚白真的会放过他,拖着被压到发麻的试图拔出谢稚白肉棒。 可没爬两下,花穴中的敏感点就被肉棒上凸起青筋刮得颤抖不停,连双腿也开始抖。 “十三,你出去……好不好……” 谢稚白:“我看怀鱼好像还有点力气。” 怀鱼被这句话弄得心惊肉跳,“没有了呜……” 谢稚白却没理这句话,又将他拖了回去,肉棒死死地卡在他的宫口,还在脆弱的媚肉上重重压了一记。 少年被顶到失语,周边一切好似都消了音。 高潮又猝不及防来临,肉芽失禁一般流着骚甜的热液,嘴角也溢出清亮的口涎。 怀鱼彻底崩溃了,他还没这么不体面过。 好丢人,呜,还是在谢稚白面前。 怀鱼难过得不行。 谢稚白见少年真伤心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吃饱,当即又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怀鱼摊在莲花台上,像是只濒死的鱼,小腹被射得一挺一挺,宛如鱼翻浅滩。 谢稚白抱起累瘫的怀鱼,吻了吻少年的唇,给他套好轻纱罗衫,自己也穿好月白纱袍,只是肉棒仍旧没有离开软洞的意思,卡在湿烫紧缩的媚肉里回了寝殿。 怀鱼只能由得谢稚白把肉棒放在软穴里,鼓动的青筋撞击着敏感的媚肉,撑得小穴饱胀。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少年就卧在拔步床上睡着了。 谢稚白却没睡觉的意思,支起手肘望着怀鱼的粉颊,另一只手摸着少年被灌满的小腹,既然少年能有女穴,那是不是也能怀宝宝? 他和怀鱼的宝宝。 - 次日傍晚,怀鱼终于转醒。 他动了动,就发现谢稚白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内插着,见他要走,二话不说又搂着他的腰往肉棒的方向夯了夯。 怀鱼气得不行。 谢稚白就是色胚!淫贼! “你不要睡了。” 青年见他醒了,欲根又蠢蠢欲动地胀大一圈,忍不住缓缓抽送起来。 他昨晚都没吃够。 怀鱼使了吃奶的劲推他都没推动,“呜……” 谢稚白见他又要哭,忙止住了动作,温柔地擦着少年的眼泪,“别哭了,我不动了。” 怀鱼:“嗯。” 谢稚白抱起他到浴室梳洗,“昨夜最后为何哭得那么伤心?” 怀鱼脸上的红蔓到耳朵根,他都失禁了,谢稚白还问他怎么伤心! 谢稚白见怀鱼不说话,“你不说我怎么改?” 他想惹少年哭,但没想惹少年伤心。 怀鱼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