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磨逼高潮,大庭广众下失禁
东榆山庄是离魔宫数十里远的避暑胜地,而且周边还有闻名的双胎村,村里人产下的孩子都是双胎。 暑期将过,但怀鱼为了避开谢稚白,还是决定去东榆山庄玩。 寝殿内,东窗下。 少年躲在角落里给自己雕木阳具,之前的做的那个木阳具被谢稚白收走了,他也不好问他要,显得他和欲求不满一样。 谢稚白肯定会问他要木阳具做什么,然后再说他可以给他用。 臭流氓。 不要脸。 谢稚白踏进殿内,就见怀鱼神神秘秘地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干嘛。 他凑近少年身边,问了他一句。 “怀鱼在这里做什么?” 怀鱼吓得木阳具都掉了,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两下。 少年慌忙地挡住谢稚白的视线,要是让谢稚白看到他在雕木阳具,肯定会笑话他的。 “就,就是吹,吹风。” 谢稚白噢了一声,又要往里看。 怀鱼惊得去推他,“不准看。” 谢稚白莞尔,揉了揉怀鱼的头,“好,那就不看。” 他低下头,嘴唇贴住少年的唇瓣,叩开少年的牙关,吻下进去。 怀鱼没料到谢稚白会来这出,但为了不让谢稚白看他雕的木阳具,少年也不敢躲,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由着谢稚白亲。 谢稚白品尝着少年唇齿间的味道。 少年可能是刚吃过软糖,齿间还留有蜜桃的甘甜,甜润了他的喉管。 他吮着少年粉嫩的舌尖,调皮地往里面躲,又被他勾出来吸,在发现自己挣扎不开后,躺平在牙床间任由他逗弄。 要不是还含着少年的舌头,他几乎要憋不住笑。 他家的小怀鱼怎么这么可爱。 谢稚白吮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没停下来,那装昏的软舌又活过来,迎上他舔弄的动作。 他心道不好,却了任由少年咬了下他的舌头,明显是怕伤到他,咬的力道轻飘飘的,像是小奶猫含了他的舌头。 青年登时就硬了。 怀鱼被谢稚白抱在怀里亲吻,本以为亲两下他就走了,没想到青年越亲越来劲,竟然还硬了! 炙热的肉棒顶开纱袍,像是个小棚子,那肉棒还不住地往他身上蹭。 “唔……” 他不要亲了。 臭十三。 怀鱼被亲得晕乎,青年身上的冷竹雪香像是织线的毛团,将他越裹越紧。 少年只套了件红枫色常服,下身不着寸缕,自之前被谢稚白连着肏弄五日和因药物不停失禁后,他就没了穿亵裤的习惯,还是不穿比较舒服。 可现在他就感受到不穿亵裤的难处了,小花穴被青年亲得不停流水,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磨着自己的肉缝。 两瓣湿热的肉逼被少年磨得像是从热水里煮出来的一般,失禁一般顺着腿根往下淌水。 谢稚白见他喘气不及,不舍地松开了他。 怀鱼软成了面条,倒在了谢稚白怀里,小淫穴还在往下流水。 他见谢稚白又要捏他的乳果,忙推着青年,“你出去找小白玩。” 谢稚白深深望了眼地上被怀鱼淋湿的绒毯,又瞥见少年自己滚落到角落的木阳具,迟疑半晌还是离开了寝殿。 他记得莫进的提醒,等到东榆山庄再和少年交媾。 怀鱼见谢稚白二话不说走了,松了口气。 四处张望了下,坐到白绒毯上,掀开了自己衣裳。 衣摆下的两条腿笔直,吻痕数都数不尽,尤其是腿根部分,一层叠着一层,一看便知亲吮的人有多迷恋。 他紧张地掰开自己的花穴,果然好多淫水,和泉眼一样。 用衣裳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反倒把娇嫩的小水逼擦疼了。 “唔……” 怀鱼仰起后颈,马尾甩在身后,用手指去搔自己的小穴。 手指在高热的小洞中穿进穿出,湿软的小穴淌着口水,吞吐着入侵的异物。 唔,难怪谢稚白总喜欢玩他的小花穴,他也想玩。 怀鱼抽插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快感的冲涌让他只能靠在地上磨自己肉缝。 因修炼心法的缘故,怀鱼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缝中的褶皱和敏感点,肉壁互相蹭着彼此的骚点,将本就水汪汪的甬洞弄得像是泄了洪。 热乎乎的肉瓣被互磨得酸慰,好想有东西插进来。 “唔,要十三……” 怀鱼懵懵地又蹭了一会,发现没有十三后,扁着嘴哭出声来,“没有十三……” 他好想要大肉棒填满他的小逼,后面也想要谢稚白的插插。 天光自窗外照进来,炫花了少年的眼。 他偏过头,正巧望见了自己做到一半的木阳具。 本想着不做成谢稚白肉棒的模样,想着想着,结果这次的木阳具比上次做的还要像,就是与谢稚白性器相比短了不少。 他抓过木阳具,学着谢稚白肏他的样子,往木阳具上涂满淫水,拨开黏乎乎的水穴,怼进了自己的甬洞里。 少年哭得比谢稚白肏进去还大声,好疼,一点都不像谢稚白插进去的时候,慢腾腾地动两下也让他舒服极了。 “哇。” 怀鱼又舍不得丢开木阳具,他现在没别的东西可以用了。 于是他也不抓着阳具了,由小花穴含着,磨着,蹭着他敏感的凸起。 木阳具还没做完,没打磨光亮,粗粗的木头在浸着少年淫水,在少年体内磨着敏感的软肉。 不过一会儿,少年就泄了身。 门扇外正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和小鹂的说话声。 “尊上,可以进来吗?” 怀鱼哭颤着说道,“不要进来。” 小鹂:“是,尊上,莫长老说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怀鱼:“这么快吗?” 小鹂:“衣物茶点奴都已经收拾好了,尊上只要出门就行。” 怀鱼嗯了一声,他不是说这个,而是他还没和谢稚白道别呢。 少年哆嗦着腿,给自己换好中衣,木阳具依旧卡在肉缝里。 他做木阳具本就是怕自己在马车上失禁,要是在寝殿内失禁,他还能让小鹂偷偷换掉,可若是在马车上失禁,会被所有人看见的。 用木阳具堵住自己的花穴,再用贞操锁堵住自己的马眼,这样就算失禁也不会弄湿衣裳了。 怀鱼对小鹂示意自己已经好了,让她来给自己穿衣裳。 这次出门不像是之前和谢稚白偷偷出门,魔主去山庄避暑,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去,他要换好魔主的衮服,坐在特制的香车里,还要带上仪仗队出门。 衮服是黑色积玉的长袖袍,本是威武气象的大裳被少年穿得像太子服,威仪中带着青涩。 怀鱼:“你见到云十三去哪了吗?” 小鹂摇了摇头。 怀鱼:“那像让人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说我去山庄避暑了,让他好好在魔宫修炼。” 小鹂答了句是。 怀鱼放下手臂,长长的袖摆几乎拖到地上,又忸怩地说了句,“让他等……等我回来。” 小鹂应下。 怀鱼让小鹂出去,自己脱下中裤,穿裤子磨得不舒服。 少年整理好衣裳,端着魔主的派头出了宫。 待上马车的时候,怀鱼已是难受极了。 小花穴中的木阳具一直在磨他的软肉,每走一步,木阳具就往他的小穴深处进一分。 浅腔中的媚肉也会分泌出淫液,要是木阳具入得太深,就堵不住花穴中的淫水了。 少年不得不放松了呼吸,让木阳具不要再往深处挤了。 怀鱼踩在脚踏上,坐上香车。 香车四周都被轻纱挡住,八角飞尾缀着鲛珠流苏,少年正襟坐在香车间,随着马车的开动隐隐透出他的脸。 都城的魔族纷纷过来围观他们的美人魔主,一时间万人空巷。 怀鱼被盯得不自在,这次出行比他一百多年前的那次还要夸张,魔族围在道旁只为看他的脸。 他的小花穴中还卡着木阳具,在他敏感点处碾来碾去,弄得他脸颊熏红。 少年放松了身体,尽量不去吃它,可饥渴的媚肉哪里肯听他的话,重重地含吮着自己的玩具。 少年咬紧了自己的唇,脸上浮起情欲的潮红。 他的腿间全是汗,打湿了里衬,绸料贴在他的腿上,黏得他难受极了。 好想尿尿。 道旁香雅的酒楼上,虞宿正饮着一杯桃花酿。 青年一改之前白衣落拓的书生模样,穿着一身月白绣竹纹纱袍,和谢稚白之前进城东珠坊的模样别无二致。 他的小厮躬身垂侍在侧,犹疑道,“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 虞宿斜睨了他一眼,“若是尊上认不出来,证明他和那位云十三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如胶似漆,有何不可?” 小厮不敢再说话。 与此同时,谢稚白已经到了都城的城墙边。 青年一袭素色天水碧锦衣,头上戴着一顶素纱幂篱,后背上背着一把白虹剑,和普通的修士没太大区别。 他知道怀鱼极美,却也没想到都城的魔族如此追崇怀鱼,在魔宫时怀鱼身边只有他一人,出了魔宫后谢稚白危机感陡升,莫进说魔界子弟爱慕尊上者多如牛毛,不是虚言。 怀鱼咬唇撩开轻纱,四处张望后又放下了纱帘。 四周一片抽气声。 少年眉目间皆是春情,既有仙族的纯,又有魔族的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揉杂在一起,勾得人心痒难耐。 在反应过来后,道旁的魔族顿时为怀鱼刚才是在看谁而打了起来。 吓得怀鱼不敢再掀帘子了。 少年坐在香车上沉思,他怎么感觉到了谢稚白的眼神?他才不会是刚出魔宫就想他了呢,自己没和他说一下就丢下他走了,谢稚白不会生他的气吧。 车队行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到了东榆山庄。 怀鱼被木阳具折磨得高潮了数次,加上久坐,腿脚已经发麻了。 小鹂站在香车下道:“尊上,我扶您下车。” 怀鱼不敢让小鹂扶,他衮服的下摆不知道湿了没,而且他现在站不起来,小鹂要扶他,只能踩着脚踏上车将他搂下去,太丢人了! 花穴中的媚肉因主人紧张的情绪抽搐着,使劲地咬住木阳具往深处带,敏感的凸起被青筋压过,在媚肉放松下来后又往下松动,再次在少年被肏到淫荡至极的小穴里晃了下。 就这一下,怀鱼当即就泄了身。 他闻到了骚甜的气息,是他淫水的味道。 怀鱼忍着哭腔,用术法掩去气息。 小鹂见怀鱼不愿下车,忙去请示闻魔使。 不多时,一身着月白纱袍的青年走向了怀鱼所在的香车,“尊上,我抱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