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闺秀留给夫君的处女身被采花贼强夺,第二天嬷嬷看见滴精的小逼
“呜呜呜呜呜!”夏月四肢被缚,用力摇着头想要摆脱采花贼,但采花贼只是握住夏月的两只奶子,仿佛将处女柔软美好的奶子只当成是发力的把手一样,然后将鸡巴一点点推进处女嫩逼的尽头。 “呃!……”夏月发出了短促的呻吟,疼得直皱眉。 采花贼的鸡巴缓慢地顶破了夏月的处女膜,似乎是刻意要让夏月细细感受被开苞的痛楚,处女血一下子流出来,沾在采花贼的鸡巴上,仿佛是某种淫乱的勋章一样。 夏月只觉得仿佛有一根坚硬又灼热的棒子,一点点拓开自己紧闭的身体内部。 采花贼虽然已经使夏月动情,但她毕竟是处女,小穴紧窄得只能勉强吞下一根手指,此刻在没有进行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吃进男人的鸡巴,别说夏月撑得难受,就是采花贼也觉得鸡巴被夹得极紧。 “果然是极品处女穴,夹得就是紧,我操过那么多花黄大闺女,也从来没进过这么会夹的骚穴。” 采花贼既然做了这行,便对自己的鸡巴极有信心,他的鸡巴又大又硬又粗,身下女孩的骚穴虽然紧,但是毕竟内里都是软肉,夹得再紧也不疼,只是包裹感极强。 只是可怜了夏月,保存了十几年的珍贵处女身,原本应该被夫君在新婚之夜珍而重之地享用,此刻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连面都未曾见过的男人用鸡巴直接夺去。 紧窄的骚穴被迫吞吃进采花贼粗大的鸡巴,吃得极为费力,夏月不停地呜咽挣扎,但都改变不了自己含着陌生男人鸡巴的事实。 “夏小姐,我一定叫你终生都记得今晚是怎么被我破瓜的。” 采花贼颇为轻佻地笑了笑,他明知夏月现在已经吃鸡巴吃得十分吃力,偏偏也不让她多做适应,便缓慢地将鸡巴抽出、再插入。 便是妓院里的雏妓,遇上怜香惜玉些的客人,也不会刚破身便抽插,总要亲亲小嘴,抚弄奶头,温存一番再正式开干,可惜夏月身为大家闺秀,连这样的待遇也没有。 夏月说不上下面是疼还是撑,自己又慌又惊,呼吸紊乱,身子发抖,硬硬的小奶头随着颤抖的节奏一下一下啄着采花贼的手心,啄得采花贼心痒。 反正夏月一对奶子也很大,浑圆饱满,不享用一番也是暴殄天物,采花贼俯下身子,颇富技巧地吃起奶子。 夏月粉嫩的奶头很是敏感,采花贼又吃又插了一会儿,夏月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下来,绷紧的身子柔软下去,连呻吟声也变得更加婉转。 听着着名门闺秀连初次叫床都只能被绸布塞着呜呜咽咽地叫,采花贼更是有种自己虐待了她的快感。 像夏月这样被保护在深宅大院里的闺秀小姐,平日里他连见都见不到,此刻却能将她按在身下任意奸淫羞辱,用自己的鸡巴深入她最为私密敏感的地方,而且等到白日她被人发现已经破身之后。想必也会被狠狠处罚。 一想到到时自己已经逍遥法外,夏月却要留下接受处罚与凌辱,采花贼就兴奋起来,握着夏月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呜呜……”夏月说不上是爽还是羞耻,她身为大家闺秀,竟然被陌生男人操了处女穴,简直羞愤欲死,可她却没有半点办法,只能被迫让男人的鸡巴反复进出,而自己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 夏月的小穴可不知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只是本能地分泌着淫汁,好让采花贼更方便地奸淫自己。 采花贼的鸡巴被夏月的淫水泡得淫糜发亮,交合之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处女穴极为紧致地吮吸着采花贼的鸡巴,每次插入,龟头都能顶在花心处的软肉上,采花贼暗想要不是自己玩女人的经验丰富,只怕早就被这美穴给夹射了。 若不是他亲身试穴,只怕真想不到这位闻名的闺秀小姐,竟生着一口名器,即便是在强奸破处的情况下,鸡巴一插进去,那穴肉便主动地吮吸上来,蠕动着逼肉,仿佛一张鲜活的小嘴在主动舔鸡巴似的。 “呜呜呜……”夏月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地上喘着气挨操。 没了力气后,她连反抗的念头也不如先前明显了,只能无力地被男人进入再拔出,反抗的念头一弱,身体变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快感。 看夏月的反抗变弱,采花贼便把塞在她口中的绸布拿了出来。 “你这个混账……出去……”夏月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声音无力,还夹杂着被操的喘息与呻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夏小姐夹得这么近,不正是在挽留在下吗?这么美妙的处女穴,在下不将精液射进去,是不会舍得离开的。” “精液是……什么?” 采花贼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恶劣地舔着夏月的耳朵说:“精液便是在下的鸡巴一会儿要射进夏小姐小骚逼里的东西,射进去以后,夏小姐就可以为在下生孩子了。” “谁要……谁要给你生孩子!” “自然是夏小姐啊,依在下看,夏小姐还是乖乖被射精,可千万不要大声呼救,免得院中嬷嬷来,看见夏小姐正在与在下行淫乱之举,在下倒是可以及时脱身,只怕小姐要受罚了。” 想到今晚的事被人发现,夏月又害怕又羞愧,甚至忍不住绷紧,小穴夹紧,啄了一口男人的鸡巴。 “你……你不要说出去!我不会叫的!” 采花贼正被小穴夹得舒爽,“怎么一说被人发现夏小姐就要用小骚逼吃在下的鸡巴呢,夏小姐这么喜欢被别人看自己挨操吗?” “我没有……唔!” 夏月刚要反驳,采花贼便开始又快又用力地肏起她来,夏月没说出口的话语变成了一连串的颤声呻吟。 “你走开……我身为名门闺秀,怎能与你……”夏月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反驳。 “在下可是采花贼,正是要用在下肮脏的鸡巴,奸淫名门小姐的处女小逼……” 羞辱也羞辱过了,采花贼已经懒得陪胯下的泄欲工具说话,伸手扣住了夏月说话的小嘴,将四根手指塞了进去,手指按住了夏月的舌头,让她连话也说不出,胯下用力干了起来。 “呃啊!” 夏月突然被采花贼戳中了敏感点,身子猛地一抽搐,叫了一声。 采花贼奸淫过无数女人,自然明白,当下便用力奸弄那一点,只奸弄的本来还想再矜持几句的夏月连话都说不出,只能被采花贼的手指压着舌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媚叫。 “哈啊……”眼见自己不过略施小计,胯下的处女便爽得翻起了白眼,话也说不出,嘴也合不上,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呃……”夏月似乎感到自己流口水了,艰难地合了一下嘴,但却被采花贼的手指撑住,最后只能任由口水流下。 “啊啊啊……”夏月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若不是夜里嬷嬷与侍女都不在绣楼内,只怕早已被人发现。 夏月每次稍稍想提起反抗的念头,便被采花贼的鸡巴奸淫得思绪根本连不起来,慢慢已经放弃了矜持,彻底沦陷在欲望中,脸颊晕起了嫣红,奶头变硬,连奶尖都泛起了粉红,看起来有种性感的艳丽。 看着胯下的处女已经被自己强奸的变成了一滩软泥,身体柔软,小骚逼开始有规律地一口一口咬住鸡巴,采花贼知道,这闺秀马上就要迎来含着男人鸡巴的第一次高潮了。 一想到这名门闺秀人生中的前两次高潮都是因为自己,采花贼十分得意,为了更刺激些,他还要继续羞辱她。 “夏小姐,”采花贼趴在已经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享受快感的夏月耳边,轻轻地说:“夏小姐,在下虽然操透了你的处女穴,但我可不是第一个碰你的男人啊,今晚,我前面还有三个男人玩过你。” “你的爹爹用鸡巴操了你的屁眼,你的大哥操了你的小嘴,你的二哥嘛,把鸡巴放在你的两个奶子之间,射在了你的小脸上。” “你……”夏月心里一惊,刚说出一个字,紧跟着小穴就突然被采花贼一捅,迎来了高潮。 “呃啊啊啊……!”第一次被操出来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小穴死命得抽搐痉挛,连带着腰腹一起抽搐,整个人像一截采花贼胯下的肉套子似的,不断主动地套弄采花贼的鸡巴。 采花贼享受着这极品处女穴的高潮吮吸,还要继续说:“你爹爹已经操过很多次你的屁眼了,你大哥把鸡巴都塞进你喉咙里了,你二哥还打了你的奶子,夏小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被他们玩,所以才高潮的?” 采花贼说的话一字不落全被夏月听见了,可她此刻正处于高潮之中,爽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刚想开口,嘴里的字句就全变成了呻吟,只能被迫听着采花贼羞辱自己,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 “哈啊……哈啊……”直到高潮慢慢结束,夏月仍然无法说话,只能无力地喘着气。 看着夏月上下起伏的奶子,采花贼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一颗奶头,“下贱的婊子,听见你爹爹和兄长玩弄你的身体,是不是特别爽?” 夏月刚想反驳,可是奶头猛然受到刺激,她又甚少听见如此刺激羞辱的话语,敏感的身体竟然被采花贼一捏奶头就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再次翻着白眼抽搐起来。 “果真淫乱,我就是上妓院操真正的婊子,也没见过你这样喜欢羞辱喜欢到能高潮的,还有这么淫乱的奶头,就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在妓院门前让人轮奸,一个铜板就能随便操你的骚逼!” 采花贼说着,趁着夏月还说不出话便捂住她的嘴,胯下用力爆肏起仍然因为乱伦而处于心神震撼中的闺秀小姐来。 大约是因为心中巨震,又连着高潮了两次,夏月的身体似乎变得愈发敏感了,操一下就颤抖一下,柔嫩的小逼仿佛变成了一滩埋在身体里的肉泥,挨一下操就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淫水,哆哆嗦嗦地吸一下男人的鸡巴。 “你爹爹刚刚就那么让你倒吊在红绸上,直接操你的屁眼,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屁眼也能用来挨操……?” 采花贼捂着夏月的嘴,一边操得她魂不守舍一边在耳边不断地羞辱她,感受着怀里的女体越羞辱越敏感。 这么干了一会儿,夏月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她刚被破处就被男人如此爆肏羞辱,身体和精神上同时经历巨变,几乎已经无力反应,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操到大脑一片空白,睁着无神的双眼爽到眼前发黑。 到后来即便采花贼不捂着夏月的嘴,她也发不出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若是采花贼刚才都是在调情,现在他也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只是用力顶胯爆肏胯下的柔媚女体,感受着鸡巴传来的快感。 采花贼操得狠,夏月几乎已经被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只能瘫在地上随着采花贼鸡巴进入的节奏一晃一晃。 直到采花贼射精的时候,夏月也没什么精神上的反应,只是被射得一抖,又翻着白眼迎来一次高潮,叫得连舌头都伸出来缩不回去了。 看着已经意识恍惚到被射精也毫无反应的闺秀,采花贼拔出鸡巴来略微看了一眼被操肿的小骚逼。 粉嫩的小骚逼盈了一汪乳白的精液,旁边满是沾满自己淫水后发出光泽的白皙皮肉,淫水流得在屁股底下积了一滩水,两瓣屁股都被淫水沾得发亮。 这场景如此淫媚,只看了一眼,采花贼就又硬了起来,再次顶操进夏月的身体里,用鸡巴狠狠地鞭笞着胯下紧致的小骚穴。 夏月被采花贼操了一整晚,到最后已经体力尽失到昏过去好几回,但是又被模模糊糊地肏醒过来,只是醒了也没什么意识,只是翻着白眼继续挨操。 采花贼在夏月的小嫩逼里射了好几次,精液的量已经多到让夏月的肚子都鼓了起来,他看这小逼里实在是装不下了,这才操进夏月的屁眼和小嘴里,让这两个小洞也各吃了他的一发精液。 都射完后,采花贼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月,四肢仍然被歪歪扭扭地绑着,睁着眼睛却眼神空洞,满脸都是自己的精液,白皙的胸口和脖颈上都是被自己兴奋时弄出的吻痕和牙印,满身都是自己掐出的淤青。 夏月满身都被自己的薄汗浸得雪白的皮肉微微发亮,身上还有几处干涸的精斑,肚子里涨满了采花贼的精液,两腿之间还流出不少,除了还在因为呼吸而身体微微起伏以外,简直像个灵魂都被操傻了的空壳玩具。 任谁看到,都会知道这端庄矜持了十几年的名门闺秀,这一整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第二天,嬷嬷带着侍女一上绣楼,就看见了跪趴在地上昏迷着,撅着屁股朝着楼梯口的夏月,股缝间的两片阴唇大张,从里面仍然缓慢地滴落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