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他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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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扫荡过平坦的腹部,插入他腿间,拨弄他那已经湿淋淋的花穴,道:“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 “博洋,我要你。”宿飞文箍住他的头,不让他往下面那个地方看,他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宝贝。” 博洋一边与他热吻,一边动手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他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立即夹在他腿侧,让他粗砺的牛仔布料和冰凉拉链磨蹭着那柔软脆弱的私处,那高高鼓胀起的一块,顶着他一耸一耸的威胁,展示着雄性的力量。 “想被操了?嗯?”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他脸上,惹得人痒痒的。 宿飞文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被博洋一手按住,把他提起来,拎小鸡似的抱在怀里,走几步一踢卧室的门,把他甩在床上,宿飞文惊叫一声,把腿绞起来,博洋跟上来,跪在床上解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子蹦出来,几乎卡住布料─── “装什么害臊!小你,看不干死你!” 博洋把裤子一扔,扑过来,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结实,宿飞文的腿帅哥蛇一样的缠在他腰上,他立即贴住他的小嘴儿亲吻,吸着舌头吮咂,下面手握着龟头在他的花穴处游探,硬硬的顶着穴口,伺机一举入侵─── 宿飞文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渴望那份归属感来的更迅猛和强烈。 “博洋,操我,使劲儿操我!” 这样的邀请是男人都受不了,博洋低吼一声,龟头插在他下面的花穴中央,用力一顶,挤进一截,宿飞文惊得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开了,大龟头带着整条阴茎往里塞,迅速的把他填满、撑起、充实。 “啊─!” 菊穴被龟头顶住时,宿飞文小兽一样的叫起来,博洋来回摩擦两下,他就浑身发软,流出更多淫水,阴茎往外拔出,穴肉收缩着跟上来,痴缠吮弄,好像在吸吮他的阳具,博洋舒服极了,膨胀的阴茎退到穴口时又大力的冲进来,插得他身子剧烈的往上一耸,整根鸡巴顶入,发出“啪”的一响。 “好不好?嗯?要我怎么操你?”博洋咬着他的颈侧,臀部一捣一捣的猛烈撞击。 “啊─!好,真好!嗯……使劲儿操我,操死我!” “骚货,你找死!” 博洋拉起他一条腿,压在前胸,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顶,强壮的大腿压住他,往死里干,肌肉愤张起来,随着肉具捣撞收缩,阴茎有力的深顶猛插,干酥他里面的嫩肉。 两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宿飞文流下眼泪,挺着身体迎合他,让他的进攻更深、更彻底,把他完全占领,不留丝毫。 博洋含住他的乳尖,舌头扫弄着他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宿飞文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龟头勇猛的操干,菊穴被他一下一下的捣撞,干的酥软,有几下弄得深了,直插到肚子里,他痛得缩起眉,只是不出声提醒,随着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他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紧,夹死我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射进来!” “我还没操够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小骚穴!”他换过一边乳头啃咬,宿飞文张着嘴喘气,下身不停的操干,大床跟着他的节拍剧烈的晃动。 “啊─!!”他的嫩肉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淫水涌出来,浇到他的马眼里,博洋跪坐起来,手撑在他头侧,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滴顺着刚硬的脸部线条往下流。 博洋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不少淫水,光着身子到客厅去拿外套,掏出一张银行卡,宿飞文趴过来,两人头凑在一起。 “多少钱啊?”他拿起来研究一下。 “260万。” “不是日元吧?” 博洋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声:“宿飞文!”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应该要你赔三百万。” “现金我拿不出来,房地产要不要?” “那怎么能行,只能让你做抵押,现金一分也不能少!” “那……”博洋想了想,道:“肖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虑让我‘肉偿’?” 他把他扑到,下体顶着他的肚子。 “又硬了?”宿飞文惊吓,往他腿间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家伙正生龙活虎的立着呢。 欢爱过后,宿飞文躺在博洋的胸口, 博洋吻一下他的发顶,大手在他的胸脯上抓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宿飞文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博洋。” “嗯?” 博洋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他压下来,捧着两个酥胸轮流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宿飞文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流氓!”宿飞文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博洋制得死死的,最后只好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行不行?” 博洋在他乳头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是博洋所有。” 宿飞文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宿飞文所有。” 他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博洋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博洋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么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 “那怎么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 “哼!” 一会儿,博洋突然想到什么,问:“宿飞文?” “嗯?” “你明天什么工作安排?” 宿飞文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着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 “哦。”博洋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 宿飞文好依赖,抱着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道:“要几天啊?” “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李羌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博洋揪一下他的小鼻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着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么嘛……” “博洋!”宿飞文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宿飞文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 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宿飞文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以前,他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他这么强大的安全感,让他睡得这样甜,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他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起床收拾,博洋还在睡,宿飞文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是样板级的,他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着他的腰,现在他起来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宿飞文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博洋的脚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么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十分有磁性,宿飞文听的心里一抖,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博洋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宿飞文在看他,所以装睡逗他,结果他居然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孩子,真让人不省心! 博洋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着它道:“这个是什么?” 宿飞文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好吧!”宿飞文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他以前,快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博洋光着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他先得意一会,宿飞文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他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后面拽他的浴巾,他惊得背过身,吓道:“你怎么进来的?” 博洋手里拿着一个他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呢?”他把他浴巾拿掉一扔,宿飞文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后搂住他,左右手各擒住一边酥胸。 宿飞文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博洋含住他的耳垂,食指在乳头上打着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宿飞文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博洋喘着粗气,说:“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着。”他一只大手把住他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去顶他的菊穴。 宿飞文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他的耳后,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丢人,他半闭着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博洋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乱顶,寻着他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巴整根操进去。 “啊─!”宿飞文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找修理呢!” 宿飞文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着池子边儿,镜子里,博洋咬着他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他的小穴里狂插,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菊穴,干得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他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刺激,岂不料这样博洋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他的臀肉,有力的操弄他的小穴,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他的花穴,插到肚子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 “讨厌!”宿飞文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流氓博洋,你敢骂我!” “小野猫!还敢咬主人?”博洋把阴茎抽出来,将宿飞文翻个身,抬起他一条大长腿,从正面又操进去,吻住他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操你,哦……宿飞文,我的宿飞文……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宿飞文在他唇上咬一下,博洋勾住他小舌尖往嘴里吸。 “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操你,把鸡巴干到你穴里?”博洋越说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着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宿飞文被他龟头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配合着下体的操弄,两下里夹击,他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着,呼哧带喘的呻吟出声。 博洋抬起头,看着他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么紧,你的小穴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巴疼。”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宿飞文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男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宿飞文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穴里面猛干,一个粗大,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逐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他两腿之间的秘密,两眼立即发直── “宿飞文,怎么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巴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艳,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博洋,别看,别看!”宿飞文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博洋又去拉他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艳!”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巴都粗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博洋抱着他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他放到在写字桌上。 宿飞文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博洋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他私处── “天啊!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博洋把阴茎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他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宿飞文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么起劲儿,他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他的耻辱,是他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博洋!” 他吸着他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博洋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菊穴,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巴正猛干他的菊穴,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宿飞文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后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博洋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么哭了,宝贝?”他吻去他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 “嗯……”他的眼泪越流越凶,博洋吻着他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宿飞文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宿飞文,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 他压着他两条长腿,猛操菊穴,捣蒜似的,把花穴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插后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博洋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精液喷到他的肚子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 宿飞文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钟后,当余韵逐渐退去,他说:“博洋!” “你说。”男人拨开他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他鸡巴不肯走。 “你爱我吗?” 宿飞文可怜兮兮的问,他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他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博洋贴着他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宿飞文。”他在他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他的小脸,眼神直透他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宿飞文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于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宿飞文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博洋,“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博洋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他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着他的腿不让他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着流到地上…… “变态!”宿飞文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