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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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真服了这两个祖宗,活该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钟都不能省心。 “礼凡,我说你是练了九阴真经了,怎么这么狠心?” “他怎么了?”礼凡觉得头有些木,反应迟钝,刚刚厉慕凡突然站起来,只往前迈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样倒下去,吓得他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厉慕凡的身体反过来,解开外衣一看,裹着厚纱布的地方殷红一片。 “不叫你出来你骗出来,死了别说哥们没劝过你…..”他对礼凡说:“麻烦你大先生,给他叫个救护车总成吧?” 厉慕凡二度入院,这次的情况更糟糕,做了三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才把命保住,厉淮仁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礼凡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儿子还昏迷不醒。 “情况怎么样?” 他一到,厉慕凡的主治医生和医院的主要领导就开始讨论和回报病情,说完都是一脸的凝重,厉淮仁听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礼凡。 “小礼啊。”他叫他,礼凡站起来,外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场的人也都挺诧异的,这厉部长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这个小少年?就算他是世界先生大赛的区冠军,也应该没有这个机会啊? “厉慕凡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有我呢,比赛很忙吧?你先回去。”厉淮仁也不多做解释,他的第一反应,是把礼凡支走。 这么一说,大家的猜测可就多了,保不齐这个孩子就是厉部长的准儿媳妇,要不然,他出现在厉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释?又怎么和厉部长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连阮修岳都误会了,他想:原来礼凡和厉慕凡都见过家长了,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俩人分手?还闹得这么僵?难道是嫌弃礼凡家里没有什么背景,配不上厉慕凡? 礼凡有点担心,他的善良使他不愿意看到厉慕凡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他一向高大强壮,站在他身边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心酸。 “回去吧,现抓紧比赛,你也不是医生,呆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 “嗯。”礼凡不敢去看阮修岳,他知道他埋怨他,又站了两分钟,才走了。 过一会医生团也散去,把病房门一关,阮修岳陪着厉淮仁聊天,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党的领导人队伍里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与厉家是互相依托的关系。 “他病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帮着他出来找男人?”厉淮仁也不把面前的这个晚辈当外人,开口就训。 “我拦不住啊,我不跟他出来他也得出来,阿慕您还不知道啊,他想不成的事情,有几桩是没干成的?想一想,与其他自己出来冒险,不如我跟过来还能看着点。” “嗳!”厉淮仁长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随了谁。” 阮修岳心里疑惑,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就试探道:“阿慕特别喜欢礼凡,您知道吧?” “嗯。” 厉淮仁搭个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靠近静脉的地方都是针孔,还有点发青,可见这些日子住医院,没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为两个人着急的,明明相互爱着,要不能在一起,那多遗憾啊? 厉淮仁一怔,半晌转过头,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挺合适的啊,年纪相当,相貌也相称,关键是阿慕很喜欢礼凡,您知道嘛,我们从前天从北京出发的,开了一千多公里的车赶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又困又乏的,阿慕还带着伤,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欢,谁受这份罪啊,我觉得您应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爱难得的理论,就不知道厉淮仁是否能听进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还想劝,又道:“厉叔叔……” “让我想一想吧。” 毕竟是人家家务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厉淮仁多年从政,不怒自威,他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闭上。 晚上,厉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礼凡接出来到酒店见面,礼凡担心厉慕凡,见面就问他醒了没有。 “怎么,心疼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看到礼凡的小摸样,还是有点吃醋,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这个小男人啊,真是他的克星。 礼凡躲开他揽过来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他可是你儿子,你难道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怎么不关心了,不关心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他又缠上来抱他,他僵的可以,人一动不敢动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你看看,还说不是心疼,才见一面,也不让亲了。” “厉淮仁,你恶心!” “你不总说我是老流氓嘛!”厉淮仁缠住他,一托他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礼凡虽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他跟抱小猫似的容易。 “你要干嘛?” “你说呢?” 厉淮仁抱着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他仍在床上,强壮的身子把他连身压住,礼凡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坚硬的抵着他的小腹,火热火热的灼人。 “畜生!”礼凡大骂,“你儿子还病着,你就想干这个,可真不要脸!”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显然厉淮仁的这种“发情”,让他不适应。 “你骂吧,骂也不能阻止我干进你的小嫩穴。”厉淮仁扯下两人的裤子,礼凡挣扎乱扭,他毫不客气的抬起他一条大腿,露出菊穴。 “滚开,你这个老流氓!” “我不滚!”厉淮仁埋首在他的腿间,唇舌胡乱的舔着他无毛娇嫩的私处,还把舌尖往穴缝里塞,到处舔的湿漉漉的。 礼凡去扭他的头发,拉得他头皮生疼,厉淮仁两只大手老虎钳子一样把他困住,揪开白天庄重示人的领带,把他两手一捆。 “不要,你别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儿子好?”厉淮仁说着下流的话,用阴茎拍了拍他的小脸,然后又跪在他的腿间,手握着龟头抵住他,道:“你讨厌我的老鸡巴操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欢我儿子和你干穴是吧?” “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骂吧,随你骂,我这老畜生今天非干烂你的小骚穴!”他话说完,把他菊穴一分,粗暴的龟头抵着缝穴强塞进来,礼凡一皱眉头,已经被他戳进大半,又涨又痛的。 厉淮仁见他里面干,也觉得的心疼,俯下身来同他接吻,礼凡用牙咬他,血腥味儿在两人口内散开….. “好,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 “疯子!“ “对,我就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闹,闹吧!”他抬起脸,鲜血从嘴里流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贵气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