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SM轮奸灌药,千人骑过的骚货乖乖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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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飞文的上衣被掀起来,肖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宿飞文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他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他填满和贯穿,他主动伸手去摸肖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林佟铭对视一眼,看肖湛泯趴在宿飞文身上“吃奶”,而肖湛一手覆在他另一只上拨弄,宿飞文的身子弓起来,契合着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烈男也得乖乖的任操,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骚货。” 肖湛泯解开宿飞文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菊穴。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肖大先生天赋异禀,你越操他还越紧,那穴肉动的,吸着鸡巴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林佟铭呢,那两个老家伙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宿飞文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伙够大的啊,龟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操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肖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宿飞文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形,他一看宿飞文菊穴,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肖湛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厉淮仁真会玩,在男人穴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肖湛泯趴在宿飞文腿间狗一样吸吮他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宿飞文泄出更多淫水。 邵鹏远和林佟铭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肖湛泯已经把宿飞文的两条腿架到腰间,肖湛帮弟弟把宿飞文的菊穴拉开,就着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龟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啊─!!” 宿飞文的身子往上拱,肖湛泯拉着他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他看着自己的家伙操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林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肖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肖湛抱着宿飞文的身子,要把他扶稳了,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男人真棒,夹死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他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着一层菊穴,插两根鸡巴,那才叫爽呢!” 邵鹏远和林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一个操小嘴,一个操穴,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宿飞文被肖湛泯抽插着,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着火,恨不能那根“插花”的鸡巴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肖湛俯下头和宿飞文亲嘴儿,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他主动着吸着肖湛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液互换,林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他的奶,把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着大鸡巴操宿飞文,一边拼命的摸他的大腿…… 肖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淫水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操到他菊穴,顶一顶就能顶到花穴,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着,眼前是哥哥和宿飞文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林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宿飞文大腿上的手,“邵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邵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男娼也赶不上头一个玩了,还有什么说的?他把手放在肖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操干宿飞文,他的菊穴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他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他划着圈弄着两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着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肖湛泯在宿飞文这样的帅哥身体里抽插,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烈,那小穴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钟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宿飞文的肚子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这男子儿真带劲儿!”肖湛泯舍不得起身,抱着宿飞文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伙”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么没出息,跟没玩过男人似的!” 肖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宿飞文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等会儿饶不了你!” 肖湛把宿飞文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他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又看了看正盯着宿飞文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林局,男人什么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礼子,就想着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林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着姓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肖湛泯拿着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守法。“ 林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肖湛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林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着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么着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宿飞文被男人架着,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他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上抓一把,道:“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么还有男人要这种男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