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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挞,粗鲁的动作令 阿燕皱起了眉头

    中国的风俗习惯中,有一项习惯最为员工朋友所称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

    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当天,当老板的不但需要宴请员工一年来的辛劳帮忙外,更甚者还

    得请员工上上酒家或俱乐部。

    当然,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连续七、八年来,公司都会往这天帮我们安排些

    余兴节目。

    况且,公司上下也不过七、八个员工,所费的也不致于负担过重。公司除了

    会计洪小姐外,其余的均为男性同事,在行动上也较一致,不必开会后决定,只

    须一声令下,一切好办。

    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伙对海鲜的需求度较高外,可能也受海产有补

    精作用的影射影响吧!

    宴罢后,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来接走外,我们六、七个人最后的决议便是

    「开洋荤」。

    说句老实话,活了卅来岁,从不曾碰过一个洋妞为何物,仅有的知识也只是

    道听途而已,行动上都是裹足不前,没有胆量,说物不如人我也承认。说自卑嘛

    那倒不是。我这个身为八国联军战败后的中国人,还不致于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开了二部车从西宁路直驶和平东路一段附近的一家宾馆。

    阿顺不知从哪儿打听得来的消息,说那有各色各样的洋妞,无论是中东、欧

    美、中南美、东南亚都有。只是在价格上,有些不等;欧美的妞自认品质好、水

    准高,所以在价格方面也水涨船高,套句白冰冰说的「盖高尚」。中东及中南美

    的佳丽价格则为次等级,约三仟元左右、东南亚的土鸡价码那就差了,收费和本

    土所差无几,大概二仟之谱。

    一票人进入大厅后,服务生把佳丽的玉照一一拿出来介绍及任人挑选。选定

    后,由服务生一一带开。

    服务生带了阿和走进一间房去。另一个对我和小何道:「两位先生,美国妞

    那个在三号房,中东的在五号房。」

    我大喜道:「先带我去三号房!」

    小何要争已来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我和服务生走向三号房拍门。

    里面传出沥沥莺声,说的是英语:「请进来!」

    我有点好笑,这情形,好像我是应召而来的男妓了!不过听了尤物的娇声,

    顿教我欲火上升,激动不已。

    房门应手而开,我眼前一亮,只见在床头灯的柔光映照下,那金丝猫上身赤

    裸,只有一条最节省布料的小三角裤。

    她本来斜倚在枕上,这时走下床来迎接,一对四十寸的巨型乳房挂在前胸摇

    摆不定。

    下面,因为她的金色草原幅员太广阔之故,那三角裤没法将所有的金丝掩盖

    得住,以致冒了一丛出来。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馋涎。

    服务生给我介绍时,也变得口吃似的,只说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张先生。

    金丝猫用那双睫毛长长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后跟我握手。

    见面礼行完,服务生退出房子,我马上将门带上。

    刚回头,金丝猫已伸手搭在我两边肩膀,接着身体贴上来,一对巨型肉弹也

    挨着我的胸膛。只见她媚眼半闭,腥红的嘴唇微张,做出个索吻的姿势。我立即

    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边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过去。

    这头金丝猫当真热情如火,一碰上去,就发动了她的「强劲马力」声,喉底

    下吐出令人销魂的声音,那双手更似八爪鱼般缠紧了我的颈子。

    我登时热血沸腾,不禁向她举枪示敬!

    她很快发觉了,腹部拼命贴来,盆骨在磨动。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宝,五爪金龙在她的美国名山上大肆夺掠。

    异国佳丽就有这份优点,那蛙乳峰虽然圆大,似不堪累赘,可是摸在手中,

    却又坚挺而富弹性,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还有那颗樱桃也迅速高翘起来,那乳晕

    亦膨胀着,像缀满了小巧的红宝石。

    我这样搓揉时,她更热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并且吮吸着,好似无比

    饥渴。

    这是外地捞女的好处,她们虽然出来捞,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

    的情哥哥那样感受,同时也更快兴奋起来!

    时间就是金钱,而夜晚的时间对于捞女特别珍贵,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

    起火,那么她就惨了。

    突然,金丝猫的手由我颈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后绕到前面来,偷袭我

    的阵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时,我浑身一颤,热血却向脑门涌去!

    金丝猫移开嘴唇,笑道:「你很热!」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样热!」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请给我剥去裤子,谢谢你!」

    我是乐意为之,于是将那三角裤侧边的扣子解开了,裤子沿着她一双修长的

    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纤毫毕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见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贲起,一望而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专

    为做爱而设计的型格。

    我忍不住将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丝猫却肉紧地「噢」了一声,胴体向我身上倾过来!

    抱着这高头大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颇为费劲,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来

    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脱衣回复天体,暗中将持久丸送入口中贴着上颚,转过身来时,已是

    一柱擎天,威武异常。

    金丝猫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双腿交叉着,使那三角地带更形饱满,两

    颗肉弹也饱满地挺起。

    我正要认蹬上马大施挞伐,可是猛然想起曾向阿和夸下海口,就是需时两点

    钟的,万一持久丸捱不到这个时间,又或者「打桩」太久身疲乏的话,等会出去

    岂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于是改变初衷,决定尽量利用两个钟头时间,享受这个美国尤物。我扑上床

    去,将她柔软的胴体一搂,她又哼起来了,还将一条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从她的热唇开始,沿着颈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巅时,她全身抖颤

    一下!

    浑浊的鼻音仿佛是性欲亢进时的哼叫,而不是假装出来的,加上那双泛起桃

    红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异性的抚慰。

    也许,她忙着表演,每天表演好几场,因此忙得透不过气,以致没有时间兼

    营这份副业,也失去了发泄性欲的机会,才会饥渴到这个田地。

    但是即使她这时是表演也好,由于表情迫真,令我几乎不克自持。

    我用嘴轻噬着一颗发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区。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将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动地送入我嘴中来。

    她的小腹也在动,在抽搐。

    对了!这一挺一缩的姿势,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则探到金色草原的

    下方,就发觉那里活像有一张小嘴,正在一开一阖,令人好不销魂!

    但终于我的手指还是伸了进去,轻轻探了一下,她小腹顿形凹陷。那是她在

    运用内功了,我的手指变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贪婪的小嘴吮吸着!

    我按捺住紧张的情绪道:「南茜,你好厉害!」

    她紧闭着眼道:「快给我!快同我做爱!」

    说时她又向我的炮兵阵地奇袭,她的手那么软,握住那地方轻轻套弄,像真

    个跟她做着爱似的,我更紧张了。

    欲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迟疑,马上把她两腿分开。

    南茜双腿张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开一抹猩红色缺口,看得我脑袋「轰」的

    一声!

    我急忙挺枪上马,对她大举进犯,她挺身相就,我圆滑地陷入她火般热烈的

    腹地,心也酥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点!」

    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猫王」皮礼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

    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猫王唱出时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奋异常,当下俯首向她颈子深吻下去。

    一只手也给她拖到高耸的酥胸,使劲地按着。

    她是个懂得享受个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爱抚和占有,并且当

    我展开冲刺的动作时,她追噬着!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领,听小何那厮说过,她在酒廊跳舞的。

    于是,在她柔软而火热的肉体深处,渐渐收紧起来,然后缓缓放松,吞吐自

    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于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阵阵的快感源源产生,销魂蚀骨,奇痒难当。

    若非有持久丸助阵,我势非弃甲曳兵,变成「派报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气概,硬朗地坚挺着,抵着她的深处,以不变应万

    变,从蛰伏当中细细体味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变得娇喘细细,额角冒汗了,一双豪乳越发膨胀。

    而她的小腹,也改变成旋磨的动作,有如一辆磨子,碾动着,偶尔来一次急

    骤的耸挺!

    那耸挺直是妙极了!

    刹那间,她把红唇凑了上来,碰到我干燥的嘴巴,就度过来一条香舌。

    我连忙含住它,拼命吮吸。

    登时,她浑身发抖,脚踩抵着热褥,盆骨匆忙地碰击上来,鼻腔迸发出急迫

    的气息,混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

    我知道她快来了!这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她竟来得这么快,倒真有点出乎

    我意料之外。

    这是我显露「英雄本色」的时刻,我屏住气息,严阵以待。

    只见她鼻尖泌出汗珠,双目紧闭、两手死死地缠住我的颈子,二条大腿就像

    一把强有力的钳子,夹着我腰部,拼命地追噬上来!

    我手上加了把劲,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当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

    这尤物更趋疯狂了、野猫般乱抓乱爬,胴体一阵颠动,忽而把我横里一堆,

    趁势骑到我身上,像固马上英雌似地策动我这匹「雄马」。

    眼前奇景突现,只见她的豪乳在摇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张馋涎欲滴

    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挤压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紧牙关,沉着应战,表现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结果,她忘形地嚎叫起来,全身一阵悸动,玉山颓倒!

    那对肉弹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压在我胸膛上时,明显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岿然不动,她已变成烂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儿。

    但最美妙的感觉也是这一刻,她紧锁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而被一种神奇的

    液体涌满了空隙。

    我像浴在温泉中,温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着她的香汗,和着清幽的香水味,是复杂的味觉。

    我仍在她背上游抚,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湿濡的,仿佛她刚从浴室中站起身,

    来不及把水份抹干。

    心中浮起了一丝满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说甚么工夫了得,怎敌得我

    有南国神丸!

    几分钟后,她从枕中抬起头来,微长双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颊上吻了一口

    道:

    「你……你是个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够满足我的,尤其

    是你还保持原来的样子!你令我难忘!」

    我被捧得轻飘飘的,笑道:「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说时将手缩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旧扮演着「侵略者」的部份,试探了

    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乐一次了,谢谢你!」

    说完她移移开了身子,和我脱离,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国人的体积,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现实主义者,我喜欢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不喜欢夸张的外表!」

    这时,她低下头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轻擦那「有用的东西」。

    顿有一股奇痒袭上我的心头,不由蠕动身体去抵销。

    接着,有一样湿濡的东西碰到它,并且由底部滑向顶端。

    又是难以言宣的奇痒,直滚入我的心窝。我不由笑了,边伸手向她肥美的臀

    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湿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头飞了一个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将我吞噬!

    那口腔柔软而充满水份,她含着顶部,轻,轻套动,更偷偷用牙齿一咬!

    我敢发誓,倘非凭着持久丸做掩护,我非一泄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来,伸出一条香舌,向敏感的顶端舐去。

    我简直晕眩了,闭紧了眼,像个渐入高潮的女人,双脚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为我接近崩溃边缘了,所以继续努力,把它当做棒棒糖来舐。

    舐得几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阵奇痒直袭心窝,冲动之下,我拚力地挺直身

    子,两手将她的腰部紧抱。

    她回头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国的国粹,你快活吗?」

    我怪叫道:「乐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将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凑到我脸上来,又道:「你如果有

    兴趣,不妨也试验一次!」

    哗!我用五千大元来玩她。她给我效口舌之劳是应份的,怎么能叫我投桃报

    李?

    我摇首不迭,一边将她推倒,就要盘阳大战。

    但见她那高耸的臀部,浑圆而丰满,肉感异常,我忽而有个奇想。

    这么美好的盛臀罕曾见,不充份享受它实是个大傻瓜!

    于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转念一想,以其提出来让她有个敲诈一笔的机

    会,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们的国粹我尝试过了,你想不想尝尝我们的国粹?」

    她笑道:「你们也有国粹?」

    我道:「当然有,而且多得很!这国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万不要错

    过!」

    她一听,露着好奇的神色。

    金丝猫果然中计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头脑简单!

    我道:「来,让我教你吧……」

    说时执着她的两腿,拖到床缘来,然后叫她转过面去,双手支在床上,弯下

    身子,把那雪白丰满的美臀高翘起来。

    只见雪山狭谷之中,突现着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闪闪,红唇半张,

    好不刺激!

    我立即采取行动,贴身上去道:「现在,我隔着你这两座山。实在钻木取火

    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时代,还须要锁木取火吗?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爱是人类原始的动作,越原始,越是野蛮和粗犷,才越是刺激痛

    快,对吧?」

    说时我两手穿过她的胁下,粗暴地紧握着她的两座吊钟,来加强语气。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东方绅士,想不到……」

    她话刚说一半,我己暗中凝劲,实行偷袭她那座雪山堡,并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这么顺利,刹那间雪山堡已被攻陷,金丝猫张开了嘴巴,大大的

    舒出一口气来。

    只见她的雪山一挺一顶,蛇腰也不停款罢,并且回头嫣然一笑道: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国粹吗?我说是世界粹才对哩!每一个国家的人都

    懂得这一套!」

    我拚力追理,她「哟」地叫起来。

    我这才笑着道:「虽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国人将它发扬光大了,不信你就试

    试!」

    她果然不再打话,似是要「深入体会」,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摆起来,巨

    臀挺个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来,一吮一吸的,叫人认真难顶!

    我有备而来,不致大出洋相,当下趁她背对着我,急忙从口中取出持久丸藏

    好,打算一轮直放了事。

    岂料这尤物势凶夹狼,大概觉得隔山取火总比不上针锋相对正面作战的好。

    竟然一个回旋,转身将我按着,全身向我倾下。

    好家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两脚倚在床前,由她来「跑马套剑」!

    她把火热的剑鞘向我一套,接着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咏贲张。

    眼前尽是她的乳波映动,还有她呶起的红唇,以及她野猫般的嘶叫……

    好一份「声、色、艺」齐全的享受,纵是铜铸铁打也消受不了,何况我已失

    去了助纣为虐的武器?

    我顿觉眼前一阵昏黑,接着全身猛地痉孪起来,五千元就是这样被她赚去。

    ***    ***    ***    ***

    不过使我觉得值回票价的事是:金丝猫「商业道德」好极!

    完事之后,她马上走进浴室,替我放满了一缸热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

    澡、按摩,着实温存了好一会。

    穿上衣服之后,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个半钟头,心想小何早该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无形中害得金丝猫失去多做一局的机会,害她损失,心中

    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与曹阿瞒相反: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

    于是又掏出两张。往她塞到手中,道:「这是送给你买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钞票看看,喜形于色,喜气十足地扑上来,拚命地吻!

    我已担搁太久,不能再温存下去,只好虚与委蛇。

    待她吻过后,我笑道:「我会记住你!」

    她脸露不胜依依之色,幽声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国粹,下次休假,记得

    来找我!」

    我笑着点头,开门出来已失小何的影子,问问服务生,原来小何早已走了。

    于是我坐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家。

    刚掩上房门脱衣,忽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已是凌晨三点,还有谁在家走动?莫非是小偷溜进门来?

    我吃了一惊,当下只着一条短裤,蹑足潜到门边,窥伺那人动静。

    脚步声来到我房门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跃出胸口来。

    略一停顿,那人伸手敲门,轻轻的。

    我强自镇定,屏住气息,并不理睬。

    那人于是轻轻扭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一头探进来!

    我立即行动,挥掌向那人颈后斩去!

    「哥!」惊恐的一声。那人眼见不妙,急忙缩回颈子。

    我的「手刀」几乎斩在门上,幸好收得快,否则门不被斩烂,我的手掌也要

    被碰伤。

    那人这才闪身进来,幽怨地道:「吓死我了!发神经么!」

    原来是隔房的阿丽,给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好笑,道:「哎哟!你也吓死我

    了,快进来吧!」

    阿丽一闪身进来,随即轻轻关紧房门,飞红了脸,俏生生地望着我。

    我执着她的小手,道:「怎么你还未睡?有甚么事吗?」

    她呶着小嘴,好像有冤无处诉,低声说道:「人家睡不着……听到你回来,

    才……悄悄跟来,想不到差点被揍。」

    忘我境界(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

    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

    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

    紧贴着她。

    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

    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

    渐趋鲜艳华丽。

    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

    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

    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

    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

    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

    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

    去睡觉吧。」

    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

    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么。

    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丽说得这么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

    枉我自诩是甚么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

    头脑也不再是那么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

    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

    念你,需要你!」

    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

    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

    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像猪,还说梦话哩!」

    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么吗?」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么癫!」

    我道:「怎么癫法?」

    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

    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我听得心中滚热!猛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

    扯到这个地方来嘛?」

    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

    开关,将灯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

    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

    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

    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

    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

    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

    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

    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

    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

    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

    活像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

    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处女地也挺耸着。

    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征式的占领!

    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

    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

    逗得我欲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

    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

    我要……你来爱!」

    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

    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

    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

    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

    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

    人折磨了……快……我要……」

    说着又伸手过来,像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

    再这么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

    让我圆滑地推进。

    阿丽仍是这么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

    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发尤物之际的镇定情

    形,真不可相提并论。

    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做爱,真真正正的「做爱」!但现在,

    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

    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

    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

    我强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

    睡不着哪!羞不羞?」

    她听了这话,脸烫得像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

    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

    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宣告「停火」。

    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

    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户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

    来,将我当做轴心。

    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

    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

    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