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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上错床

己的儿子,会「呱呱」的叫着,吮吸这对自己抚弄过的乳

    房!

    「哥,你别太用劲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几下,

    蒋文斌立刻从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着表妹的乳头,不一会儿,就把雪梅酥痒

    得「咯咯」的笑起来,雪梅媚笑着对表哥说:「你呀,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是吗?我是……你的孩子?那咱们这且不是乱……」蒋文斌的「伦」字没

    说出来,彭雪梅早已经红透了脸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蒋文斌也知道自己说

    错了话,他尴尬的笑着,翻身压在了表妹身上,用膝盖分开表妹的双腿,一边将

    鸡巴往表妹的下体内戳,一边说道,「小梅,咱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说,我们谁是肥水?谁又是外人呀?」待表哥的鸡巴插进她的下体之后

    ,彭雪梅伸手捶打着表哥说道,这一年来,她与表哥做爱多了,也知道调情了。

    「我们……都是……自给自足,自产自销的肥水呗……」蒋文斌一边抽送着

    鸡巴,一边狡猾的笑着说,「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梭子丘里

    ,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吗?」蒋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

    戳了几下,淫笑着说,「梭子丘就是我现在正耕犁着的这块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彭雪梅口里这么说,但她却「咯咯咯咯」

    的笑起来了。

    蒋文斌和彭雪梅一边调情一边性交做爱,其境融融,两人的身子在被窝里开

    始发热,在表哥时快时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渐渐兴奋起来,她伸出一双玉手,在

    表哥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并向表哥送上了香唇,与表哥激烈的吻了起来。

    蒋文斌来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过口,还嚼过几片蓝箭,他知道表妹忒喜

    欢他口气的清新。不一会儿,彭雪梅就热血沸腾了,她不住的扭动着娇躯,用激

    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动,回应着表哥的温承。当蒋文斌要她换个姿势,将身子趴

    伏在床上的时候,她一边娇嗔的说:「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一边掀开被

    子,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浑圆,光从后面看,蒋文斌就很满足,那屁股对他这个成热男

    人的吸引力,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把两瓣肥嫩光滑的臀瓣稍稍

    扒开,那幽深的臀沟、皱褶整齐的园巧肛门、蜜壶似的玉户,就尽收眼底。

    蒋文斌满怀兴奋的看了一会,就把湿淋淋的硬鸡巴抵在彭雪梅的园巧的肛门

    上,一边向内顶,一般得意的对表妹说:「呵呵,一年前我怎么也没想到,今生

    还能把鸡巴塞进你这么美的屁眼里,能和你共赴云雨。」

    「哎哟也,表哥……」雪梅扭过头来,用眼角的妩媚余光娇嗔的瞟了表哥一

    眼,「你别只顾得意啊,轻……轻些……」

    ……

    正当周宏根老婆红杏出墙,在家里与表哥蒋文斌翻云覆雨的时候,在YY县

    军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个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娘子肉体上折腾着,直

    到那新娘子去上卫生间,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时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新娘子上卫生间回来,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为新郎也上卫生间去了,可

    等了一会,仍然不见新郎回来,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来。她下床拧开电灯,顿时

    了发觉这间不是新房,床头的墙上没双喜大字,桌子上也没有她的红嫁妆。起初

    ,她还以为是刚才上卫生间回来走错了房间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间门都紧

    闭着,只有这间是开着的。

    「难道是……」新娘子心里顿时慌乱了,她掀开床上的被子,只见那床单中

    央一片湿淋淋的,在湿淋里有落红印成的片片鲜红的印痕!看着这一片泥泞的床

    单和那片片落红印痕,新娘子伤心的哭了起来。

    诸位看官,你道是为何新娘子会进错房间?这全是这两间房门的毛病,由于

    经久失修。洞房那间门有点自关,而周宏根这间门有点自开,昨夜起了一阵风,

    新娘子临睡前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洞房门关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门却开着,新

    娘子醉眼浓浓睡意浓浓的就把20房当得了206房,把床上的周宏根当着了

    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东方发白,新郎夏敬明一觉醒来,发现新娘子不在身边,就到处寻找,

    他口里轻声的叫着新娘子的名字:「喻晓兰……喻晓兰……」新娘子喻晓兰才从

    20房里出来,一下扑在新郎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了。

    第三章「艰难寻仇」

    新娘子喻晓兰离婚了,这离婚,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没有将第一次给自己

    的老公,她没脸与他生活在一起。

    喻晓兰今年22岁,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父母

    早逝,是姑妈一手把她拉扯大,姑妈是个从没结过婚也没恋爱过的老姑娘,对她

    管教甚严,自小就不许她接近男生。现在姑妈的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她怕哪

    天自己撒手西去,晓兰没有了依靠,就拜托人给晓兰物色婆家。夏敬明是当地驻

    军的一个干部,父母都是城市人,家里也比较殷实,他愿意娶年轻漂亮的喻晓兰,

    准备以后够条件了,就接喻晓兰随军和转业到城市生活。这次本说好在军人招待

    所应酬了当地的战友就回父母那里正式结婚的,可谁知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新郎夏敬明与新娘喻晓兰认识才三个月,还没什么爱情可言,现在喻晓兰就

    被人破了处,这一顶大绿帽,他是怎么也不肯戴的,因此,他虽然觉得很可惜,

    但还是在离婚书上签了字。

    尽管二人还没有夫妻之实,但身为军人的夏敬明还是帮喻晓兰在军人招待所

    的登记里,查到了那晚住208 房的军人叫是周宏根,并将周宏根所在的部队番号、

    驻地抄下来给了喻晓兰,但他没有出面去深究此事,他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军人招待所也没有出面,只同意到时证实那晚208 房住的是周宏根,至于那晚的

    具体情况,他们也说不清楚。说白了,这终是发生在军人招待所中的丑事,谁愿

    意扣个屎盆子到处宣扬啊?!

    喻晓兰是一个性情倔强的女子,自己的幸福生活还没开始就这么被毁了,她

    不但伤心,也很不甘心,虽然她不敢将此事告诉姑妈,但她决心要将周宏根奸污

    了她的事告到部队上去,要让周宏根受到应有的惩罚。于是,她对姑妈瞒着自己

    失身和离婚的事,撒谎说她要在夏敬明父母身边住上一段时间,一时不能回yy县

    了,她怀揣着留有精斑和处女红印迹的床单,登上了去周宏根部队驻地的列车。

    周宏根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意识到自己因贪恋一时艳福、搞了别的军人新娘

    子的严重性,他后悔极了,回到家里,他一连几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见

    到分别已久的老婆,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这天夜里,一连三天都没有被老公疼爱的彭雪梅终于忍耐不住了,天一黑,

    她就沐浴更衣,缠着老公进了卧室。周宏根见老婆满脸的期待,知道老婆想要什

    么,尽管他依旧心绪不宁,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与老婆一起上了床。

    时值冬季,虽然CQ市的冬天不怎么冷,但彭雪梅依旧开了暖空调,把房间弄

    得暖融融的,她先替老公脱了衣物,然后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伏在老公身上,贪

    婪的亲吻着老公的嘴唇。若是以往,周宏根一见到老婆的裸体,他那硕大的鸡巴

    就会昂首,可这会儿却软软的耷拉在小腹下。

    彭雪梅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老公,老公不但英俊潇洒,身体健壮,还

    对她体贴、温顺,她很喜欢与老公性交做爱,每一次,她都会被老公弄得高潮迭

    起,欲死欲仙。自从她与表哥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她常常自责自己对老公的不忠,

    可「偷情是戒不掉的毒」,每次自责之后,她依旧要躺进表哥怀里,用乱伦的刺

    激来填补寂寞和空虚。但在内心深处她渐渐的明白,她与表哥那样只是「性交」,

    是满足两人各自的生理需要,而她与老公这样才是做爱,是在用夫妻的性器摩擦

    出爱的火花。

    「宏根,我先给你……吹吹……好吗?」见老公的鸡巴不带状态,彭雪梅用

    手抚摸着老公的生殖器,轻声的说道。

    一直以来,彭雪梅是不怎么愿意口交的,但这时竟然红着脸,主动说要给老

    公口交,见周宏根点了点头,她就伏在老公的小腹上,把老公的鸡巴含在了口里。

    这一反常的行动,让周宏根心里一颤,但没有引起他更多的怀疑,因为此刻他也

    想配合着老婆的吮吸,想让鸡巴尽快勃硬起来。这会儿他们夫妻都满怀着愧疚之

    心,都想极力对对方好些,以减轻自己对对方不忠的伤害。

    彭雪梅的口交技术虽然不好,但老公的鸡巴还在她的嘴里渐渐地硬勃了,把

    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使她感到有些窒息。

    「好、好了……梅……我要进来了……」

    「嗯……」

    彭雪梅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她张开两条大腿,含情脉脉的望着压着她的老

    公,等待老公入港,当老公的鸡巴插入她体内抽送起来的时候,彭雪梅的身子就

    频频的筛动起来,她知道,老公喜欢她筛动着配合着做爱,她要用老公喜欢的筛

    动慰藉老公。

    「啊……别、别动……」

    彭雪梅才筛动了几下,周宏根就叫喊了起来,他内心的内疚使他把持不住,

    伏在老婆的肉体上早泄了!

    「你这是怎么啦?」

    以往周宏根与老婆做爱是精久不射,可这一次,才插入不到2 分钟!

    「啊……我……有些……累……」,周宏根心里有鬼,支吾着说。

    「累?你已经回家休息三天了,还累?」

    彭雪梅很扫兴,一脸的不满,下床进了卫生间。

    就在周宏根与老婆做爱草草收兵的第二天,周宏根接到了部队要他提前归队

    的命令,「怎么会才回家几天,就要他立刻回部队」?这些反常的情况,自然引

    起了彭雪梅的怀疑,在老婆彭雪梅的几番追问下,周宏根只得说出了在军人招待

    所搞了上错床的新娘子的实情。

    「天!你怎么这么浑?连军人的老婆都敢搞……还是人家的新娘子!」

    彭雪梅话一出口,就很快打住了,她想到自己也是现役军人的老婆,表哥不

    是也敢搞吗?而且,他们还是乱伦!

    彭雪梅想到表哥,她顿时就想到表哥蒋文斌是老公这个部队转业回来的,表

    哥在部队是首长,熟人多,关系硬,看来得请表哥出面,帮老公在部队有关首长

    那里探听一下情况,必要时,在首长面前替老公求求情。

    「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啦!……好、好,小梅,你先别哭,我就打电话去,

    问问情况……现在你就叫宏根回部队去……你放心……好在不是宏根闯进洞房去

    强奸的新娘子……我会请部队的同志,尽力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接听了彭雪梅的电话,蒋文斌立刻就给周宏所在根部队打了电话,他的一个

    哥们是那儿的政治部主任,当蒋文斌得知到部队告状的只有新娘子一个人,而且

    新娘子已经与军人离了婚时,他觉得此事大事化小更有把握了。

    「哥们,周宏根是我的妹夫,你们千万别处理太重,不然,我妹会天天来烦

    我……这事依我看,是那个新娘子错入房间在先,我妹夫在醉酒和睡梦中没经受

    住那女人的诱惑,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供你参考参考

    ……好……好……这事你帮我摆平了,我会好好谢你的,下次来我这……怎么谢

    都行!」

    「嗯,你放心吧,这事,我们会把握好分寸的,周宏根在部队的表现不错,

    原本我们正准备提升他的,不过,这下可就泡汤了……」政治部主任在电话里与

    蒋文斌商量着,「至于处分,你看就让他转业,行不?」

    「行!」

    这一通电话,基本上就为周宏根在军人招待所奸污上错床的新娘子定了性质。

    到部队告状的喻晓兰在部队招待所住了七天,才收到了部队的调查处理结果

    ——「经查实,周宏根在YY县军人招待所所犯错误属实,但事出有因,系周宏根

    没有经受住诱惑考验,而发生了男女不正当关系」,部队的处理结果是,周宏根

    不宜再在部队工作,特作转业复员处理。

    「怎么,是没有经受住诱惑考验?谁、谁诱惑他了?!」看到这样的调查处

    理结果,喻晓兰于心底愤怒了,她在政治部办公室与政治部主任争吵了起来。

    「小喻同志,你别吵呀,我们是实事求是调查取证的,周宏根同志的确在208

    房里与你发生了……不正当的……肉体关系,但是,是你先进错房间把他当成了

    你老公,睡在他的被窝里,醉酒和睡梦里的周宏根,才把你当着了他老婆……这

    第一,你有错在先;这第二,如果你当时挣扎反抗了,他还要强行与你发生不正

    当的……肉体关系,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可你不但没有,还很……配合,很……

    兴奋……小喻同志,你别不承认,那床单我们化验过了,那上面,有周宏根的精

    斑,也有那么多……你的,那是一个女人当时得到最大欢愉的最好证明!」

    政治部主任色迷迷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这一番话竟把喻晓兰说蒙了,没

    想到告状会是这样的结果。喻晓兰沉思了一会儿,就提出要求,要与周宏根当面

    对质,她告诉政治部主任说,当时周宏根并未把她误认着是他老婆,而是很清醒,

    是故意躲进被子奸污她的。

    「小喻同志,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大冷天的,在被子里……也很正常

    嘛……,现在,周宏根已经接受处分,被遣送回原籍去了,这事,我们已作出处

    理,小喻同志,你也该回去了,如果不服,可以到当地法院起诉嘛……」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喻晓兰连奸污她的周宏根长得什么样

    都没见到,就被打发走了,后来她又去过部队几次,可都卫兵拦着没让进。

    「还是回去,到县法院去告他!」

    有了这个念头,喻晓兰只得回到YY县,可她不敢回家,就住在好友叶岚姐的

    家里。

    这叶岚是喻晓兰自小的同学,比喻晓兰大一岁,以前两人是邻居,都是清溪

    镇上出了名的美女,喻晓兰的姑妈不许晓兰与男生交往,叶岚就是她最好的朋友,

    虽然高中毕业后她们很少在一起了,但两人在一起时依然是无话不谈,关系像亲

    姐妹一样。喻晓兰在军人招待所失身之后,她只将这事告诉了叶岚,当时叶岚还

    劝晓兰别离婚的,可已经晚了;晓兰去部队告状,叶岚正有事走不开,这会见晓

    兰怏怏回来,叶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现在听说晓兰要去法院告奸污她的周宏根,

    叶岚就拦住了她。

    「你疯啦,你到法院去告,就等于在全县公开你的事!你想,你姑妈受得了

    吗?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生活呀?!」

    「那,这事,该怎么办?」喻晓兰流着泪问。

    叶岚拉着好友的手,好言劝道:「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只当是被狗

    ……咬了一口。」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人!」喻晓兰抽泣着说。

    「那,我们们就去找他私了,要他赔一笔钱你,……你知道那男人现在在哪

    里吗?」叶岚问。

    「听说在CQ市。」

    「CQ市那么大,我们怎么找呀?……所以,这事不能急,我们还得好好打听

    打听。」叶岚扶着喻晓兰的肩膀,安慰着好友说道,「正好,我有几个姐妹在CQ

    市打工,正在邀我也去呢,不如我们就到CQ市去,一边打工,一边找你的仇人…

    …」。

    自从毕业后,叶岚和喻晓兰都没有个正式工作,现在听叶岚说去CQ市打工,

    她想这样也好,可以继续瞒着姑妈,也许还真能找到那个破坏了她幸福的男人,

    当面兴师问罪!至于怎么个问罪法,她一时也没想好。

    「瞧,只顾了说话,连吃饭都忘了,来,吃点泡面吧,」

    不知啥时候,叶岚已经泡好两碗面,这会儿端到了喻晓兰面前。

    这时候,晓兰才记起叶岚有个整天泡在网上的男朋友,于是她一边吃面,一

    边随口的问道:「啊,叶岚姐,怎么一直没见到你的那位呀?」

    叶岚见晓兰问起她的男朋友,便对喻晓兰淡淡的一笑说:「我们已经拜拜了」。

    「怎么会呢?为啥呀?」喻晓兰心里一惊,有些不解的问。

    喻晓兰上部队告状的前一天,就住在叶岚家,晚上叶岚非要晓兰与她睡在一

    张床上,叶岚叫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那天晚上喻晓兰半夜醒来,叶岚姐没

    在她身边,客厅里却传来「啵啵」亲吻和「扑哧扑哧」做爱的声音,害得她几乎

    一夜失眠。那时,喻晓兰感到自己特不幸、叶岚姐特幸福,可没想到,才几天过

    去,他们就分了手。

    「他呀,不是个好人,在我这里儿吃我的用我的,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那晚上,他竟然想要我帮他……祸害你!」叶岚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女子,竟

    将分手的原因说了出来。

    「啊……真对不起,都怪我,害得你们……」喻晓兰很是抱歉的说道。

    「怎么能怪你啊,晓兰,我们是好姐妹,你与我不一样……」叶岚停顿了一

    下,背转身去,悄悄用手抹了下眼眶,没让泪水流出来。

    虽然叶岚没说出喻晓兰与她有哪些不一样,可晓兰心里却很清楚。两人在一

    起的时候,叶岚常说晓兰保守,闷骚,男朋友就交了夏敬明一个,才认识不到三

    个月。就要匆匆结婚,不像她叶岚,男朋友已经交了几个,可就是不谈结婚。在

    喻晓兰与夏敬明「恋爱」的时候,叶岚就没少开导晓兰,不要「见木不见林」,

    要「婚前多试爱」,「有比较才有鉴别,才知道各方面合不合适」,每次,都把

    喻晓兰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其实,喻晓兰也想像叶岚这样开通一些,可是她的家

    教、她的性格,却不允许她像叶岚一样「豪放」。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睡了吧,明天,我们就去买到CQ市的车票……」。

    那天晚上,喻晓兰与叶岚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叶岚很快就入睡了,可喻晓兰

    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她不知道到CQ市会遇到些什么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个

    叫周宏根的坏男人,她更担心姑妈知道这事后受不受得了这打击……后来,她好

    不容易入了睡,但很快就发出了尖叫,她梦见几个男人扒光了她的身子……

    「晓兰……晓兰……」,叶岚的叫声,终于把喻晓兰从梦靥中唤醒过来,「

    你……又做噩梦了?」

    「叶岚姐,我怕……」

    「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呐,快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依在叶岚软绵绵的怀里,喻晓兰貌似真的找到了一丝安全的感觉,她用手搂

    着叶岚姐的腰,两行清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四章「姐妹情深」

    第四章「姐妹情深」

    叶岚在CQ市的两个「姐姐」——徐艳和向玉华,喻晓兰一个也不认识,她

    们都是叶岚在打工时认识的。叶岚领着喻晓兰找到她们时,已经快是中午了,可

    她们还在租赁房里睡觉,叶岚在房外叫了好久,她们才懒洋洋的起来开了门。

    「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来,我们好去接你,」说话的是一个26、7岁的女

    子,她穿着件呢大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说道。

    「昨晚打过,可你们都没有接。」

    「啊,可能那会儿我们正干着活,手机在包里,没听见。」另一个女子年约

    25、6岁,披着件羽绒服,一边接过叶岚手里的简单行李,一边把叶岚她们往

    房里引,还扭头看着喻晓兰问叶岚,「这位靓妹是谁啊?也是来我们那里打工的

    ?」

    「她是我的同学喻晓兰,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来……打工的。」

    叶岚把喻晓兰拉到身前,向徐艳和向玉华介绍着说,然后,她向小兰介绍了

    她的两个「姐姐。」那个穿呢大衣的女子是「徐姐。」披着羽绒服的是「向姐」

    。

    喻晓兰匆匆的向两位「姐姐」看了一眼,两位姐姐都有几分姿色,但此刻乌

    发蓬乱,眼睛半闭半张的,都显得有些疲惫。

    一阵寒暄之后,两个「姐姐」就洗漱、画妆起来,收拾停当后,就领着叶岚

    和喻晓兰出了门,说附近有家火锅店,中午去吃火锅,算是她们替两位「妹妹」

    接风。

    她们点了菜和水酒,一边吃一边聊着。起初,喻晓兰不知道徐姐和向姐是在

    什么地方打工的,后来才渐渐听明白,她们是「水之泽洗浴中心」的按摩师。说

    好听点是按摩师,说不好听点就是按摩小姐。

    喻晓兰虽然没在洗浴中心打过工,可她听在洗浴中心打过工的叶岚曾经说过

    ,那里女孩子的工作就是给男人洗澡,做「性保健。」说白了,就是帮男人泻火

    、慢慢的把男人的鸡巴撸出水来,把男人服侍舒服。这会儿听到她们又聊起洗浴

    中心的事,她就红着脸低着头,默不出声的只顾吃起饭来。

    「晓兰……你结婚了吗……有男朋友没有?」

    见晓兰红着脸低着头只顾吃饭,徐艳就问了喻晓兰几句,喻晓兰先是点了点

    头,接着又摇起头来,并且眼角还涔出了泪花。

    「叶岚,你同学晓兰,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还哭了…

    …」徐艳见喻晓兰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冲着叶岚问道。

    叶岚原本是个包不住话的女子,这会儿见徐姐问她,不好再隐瞒什么,就将

    喻晓兰的遭遇告诉了两位姐姐。两个姐姐听后,牙齿咬得蹦蹦响,徐艳骂道:「

    现在,都他妈的官官相护,小老百姓,真没法活了!」

    中午火锅店的顾客不多,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一桌,本来就很显眼的,徐

    姐这一骂,自然就引来了不少顾客的目光。

    「嘘……我们别在这里说这些事情了,瞧那些男人的目光,真色!真恶心!

    」向玉华拉了徐艳一下,低声的说。

    徐艳点了点头,拍着喻晓兰的肩膀,轻声的说:「晓兰,别难过,我们那里

    的顾客什么样的人都有,没准就有人知道那个坏人的下落,有了消息,我们就立

    刻告诉你!」

    喻晓兰望着两个姐姐,很感激的点着头。

    到CQ市的第三天,叶岚就在「水之泽洗浴中心」上班了,叶岚不但年轻漂

    亮,以前做过按摩小姐,是个熟手,还有徐艳和向玉华的保荐,就很顺利的上了

    岗。可喻晓兰没有去,晓兰不会按摩,要去,还得先交几百元学按摩的培训费,

    这且不说,以晓兰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做洗浴中心的活。她还没有做好到洗浴

    中心打工的心理准备。

    说通俗点,喻晓兰只是在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婚之夜里性交了一次,而那一次

    ,她完全是懵懵懂懂的被动的挨肏,她连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样都没看到,现在一

    说到鸡巴都会脸红,如果现在就要她到洗浴中心干活,每天都要面对各式各样男

    人的鸡巴,不但要给男人搓澡,还要替男人「打手冲。」干「特殊服务」的活,

    保守、闷骚的喻晓兰一定会受不了,到时一定得罪「上帝。」不但她会受罚,还

    会连累保荐人脱不了干系。

    「那,你准备……干什么呀?我们虽然是姐妹,你也不能……白吃白住……

    。」向玉华才认识喻晓兰几天,她与喻晓兰还谈不上深交,并且还有些看不惯喻

    晓兰谈鸡巴就红脸的样子,她最恨谁在她面前「装雏。」

    「我、我想找份其他的工作……」

    「你以为其他的工作好找吗?真是的,一个高中毕业生,想在CQ市找个正

    儿八经的工作,谈何容易!」

    叶岚在一旁有些看不过意,过来给喻晓兰解围说:「向姐,就让晓兰找找呗

    ,我们合租该分摊的钱,我会替她垫上。」

    「这不只是钱的事,我们既是姐妹,就应该同舟共济……我觉得,她有些瞧

    不起……我们……」

    「向姐,我没有啊……」喻晓兰感到有些委屈,差点哭了。

    「晓兰,你会弄饭吗?」在一旁的徐姐问道。

    「我会……毕业后没工作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买菜弄饭的。」

    「那,你就先替我们弄弄饭呗……当然,你能找到其他工作最好,但在没找

    到之前,我们有空就给你讲讲你洗浴中心干活的事,怎么样?」

    喻晓兰红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