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聚三人亲无间，无言中刘烽感温暖

    “事情我都了解了，这个马如龙，我的部队里绝对容不下这种渣滓。”高进军轻轻用手敲击着办公桌。

    “就是啊，当时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团座您一定得帮刘烽主持公道啊！”李伟成这个语气实在是浮夸了些，刘烽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觉得李伟成这个演的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为何蛮可爱的。

    高进军抬眼看着李伟成，眼睛里是严肃的神色，一点没有跟他说笑的意思，：“李伟成，你屁股是不是又痒了？”

    李伟成吐了个舌头，刘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迎上了高进军皱着眉头的眼神，吓得忙低了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但是无论如何，此刻和李伟成和高进军三个人在高进军的办公室里，刘烽觉得非常地放松，甚至有一种和家人重聚般地温暖，即使高进军还是一副大家长的姿态从来没有展示过一点明显的亲昵。

    高进军对两人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糊弄？且不说李伟成，我告诉过你新兵连要让刘烽自己靠自己的本身通过考核，你不准明里暗里去插手，你违反我的命令私自跑过去看他这一点就够你领上一顿板子了。就算这一顿打我饶了你，你俩真的觉得我会相信，李伟成随便挑了个时间去找你吃个饭，就刚好遇到了那个畜生正在猥亵刘烽？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要是你俩私下里没有筹划，我以后高字就倒着写了。”

    李伟成赔笑道：“高团长英明，果然是瞒不过您，可是这也是事出有因呀。那个郑文斌接到刘烽的报告只想着把事情压下去，刘烽受点委屈就算了，关键是让这么一颗老鼠屎存在在您治下，岂不是坏了您的名声，所以我就想顺手去帮您解决了这家伙，以正军纪嘛……”

    高进军心里几乎都要被李伟成这油嘴滑舌的样子逗笑了，但是面上毫无波澜，：“李伟成，你再敢跟我油嘴滑舌的试试看？我这里有一条新的牛皮鞭子要不你拿你的屁股帮我磨磨？以正军纪，以正军纪你把那人制服就行了，用得着把人家抽的在医务室躺了两天？郑文斌给我打报告的时候还专门提了你打的眼睛都红了，不是他过去拉开估计这马如龙要让你抽出个什么好歹。你这时候就不考虑什么军纪了？你大大方方承认就是心疼这小子，我或许少罚你一点。”

    李伟成嘟嘟囔囔地：“说得好像就我心疼刘烽似的，您当时一听说出事不也是……”

    李伟成话还没说完，高进军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就飞到了他头上，他赶快闭嘴，收起了油腔滑调的样子，立正站好。他知道高进军绝对不是真的在怪他，但是即使如此，太放肆了还是会挨揍，跟高进军撒娇和开玩笑都要掌握好分寸。

    高进军确实没生气，：“给我捡回来。”

    李伟成忙捡了本子递回去，高进军接过来又对着他的脑袋扇了过去，李伟成也不敢躲，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种不疼不痒的动作恰恰说明他猜的是对的，高进军其实根本没有生他的气。

    高进军也不想继续跟李伟成扯了：“行了行了，这个郑文斌，虽没有大错，但是也难辞其咎，这新兵连是不能让他带了。李伟成，你不是喜欢罩着刘烽嘛，你就去接任吧，把剩下这两个月给我好好地弄完，同时，你本来连队的工作也都还是你自己负责，不管哪一边出了任何问题，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小心你的屁股。”

    李伟成非常开心地应下了，高进军摆摆手让他出去。刘烽在旁边看着刚才李伟成和高进军的互动，心里充满了羡慕，高进军就仿佛是李伟成的大哥，虽然面上严厉但是心里两人却互相无比了解和默契，这让刘烽感觉到非常温暖。

    临出门李伟成还专门跑到刘烽旁边拍拍他，摇着头说：“哎，看看你小子，每次跟你打交道我这屁股就要遭殃，你啊，真是个扫把星。”

    刘烽感激地看着李伟成这个大哥，心里无比庆幸自己认识了他。高进军说不定是练过飞镖，又是那个小本子，不偏不倚地砸向了李伟成的屁股，高进军皱着眉说：“还不给我快点滚！”李伟成捂着屁股跑出去了，刘烽哈哈大笑。

    笑完了，刘烽懂事地把高进军的笔记本给他捡回去，高进军示意他站到一边去，然后拿起电话让外边的士兵把在外等着的郑文斌叫了进来。郑文斌从一进来就是面如土色，看到刘烽站在旁边，更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冷汗都滴了下来。可是高进军却没有怎么训斥他，：“郑文斌，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也不能算是主要责任，如果真的是要诉及领导，那我也是你们的上级，我也有责任。但是作为一个军人，心中的正义感和责任感是不能丢的，你在处理问题的时候脑子里想自己太多，想我们的队伍太少，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应有的态度。”

    郑文斌听的心服口服，但是同时也心如死灰，因为这个话的走向，好像是让他离开部队的意思。退伍转业，对他来说是最害怕的事情。

    “所以，新兵连连长的职位，我交给李连长去做了，你……”郑文斌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到了嗓子眼，听着高进军的发落，“你就接替马如龙，做新兵连二连四班班长，这次的事，你也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我算你不功不过，之后转业考核就看你自己努力了。”

    高进军恩威并施，郑文斌听到自己还有机会，感激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他连声道谢，就连高进军最后让他出去领上五十军棍小惩大戒，他也是感恩戴德地收下了。刘烽有些不解，问高进军说：“郑文斌这样的人，实在是自私自利，如果不是他硬要压着这件事，还威胁我，我也不需要劳动李连长了，为什么您还要给他机会。”

    高进军也没藏着掖着，对刘烽说：“郑文斌做错了什么呢？手下犯了纪律，他也罚了，保证这件事不再发生。所有领导，在认为自己能够处理一件丑事的时候，谁会专门跟上级请示呢？这种事不光是在军队里，在哪里都是人之常情，为此而不留情面地严惩，只会让人心惶惶，以后再有事情下边的人只会更加忌惮向上汇报。如果这次的事不是因为你能见到我，他这么处理完我想也没什么问题，影响控制在了最低，事实上算是无可厚非了。”

    刘烽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不服，血气方刚的刘烽认为军队里就该是是非黑白清清楚楚，这样的小心思和所谓权谋实在令他不齿。刘烽有些不满地说：“您还安排他继续做了我的班长，直属领导，我以后岂不是还得天天被他管着，这也太憋屈了。”刘烽没有反应过来，既然无可厚非，高进军依然赏了他军棍撤了他的职，这其实全都是因为高进军心疼的是刘烽这个人。

    “刘烽，”高进军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刘烽下意识地站好答了是。高进军问道：“你说过你会永远追随我，我现在就教你第二点，服从我的意思就是服从我的所有安排。也就是说，即使我现在让马如龙来给你一顿板子，你也只能毫无怨言地全身心接受，并且按照被我惩罚的一切规矩被他惩罚，因为，这是我的命令，你懂吗？”

    “命令就是命令，你在执行的时候，要想清楚你到底是在服从谁，而不是拘泥于具体的执行人。古代的王公大臣犯了事，打他们屁股的也只是一帮侍卫太监，你见过有人要求非得皇帝亲自掌刑，不然就不乖乖趴着挨打了吗？”高进军继续教训道。

    刘烽被高进军说的哑口无言，默默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是啊，如果把对郑文斌的服从看作是服从高进军的一部分，这对他来说似乎好接受了不少，他的确不能保证今后自己的每一个上级都要拥有他所尊崇的所有品质，即使这样，该他低头的时候他也得低头。

    刘烽无奈地回答道：“一切听从高团长安排。”见他理解了这一点，高进军觉得是时候进行到下一点了，他问刘烽：“你说郑文斌威胁你，我倒是想知道他怎么威胁你的？他有什么能力能让你每个月一次来见我的时候守口如瓶？”

    刘烽如实相告，：“因为他说他会和四班的人打好招呼，所以就算我说了……”刘烽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个话不能说下去，高进军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他告诉你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一定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是吗？而你也真的被他这句话吓到了，你也觉得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对吗？”

    刘烽自然不敢承认，但是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他虽然心里崇拜高进军，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宣之于口让高进军看到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也非常不自信，他不理解自己在高进军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过来。”高进军把刘烽叫到身边。

    刘烽走了过去，高进军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刘烽会意，弯腰趴在了高进军的腿上。高进军这次没有讲任何规矩，没有拿任何工具，也没有让刘烽脱掉裤子，也没有说话。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掌，隔着刘烽的迷彩裤，缓慢而沉重地打在刘烽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压在刘烽的腰上，偶尔刘烽感觉到高进军给他了一些轻轻的抚摸，但是隔着衣服他也不敢确定，也不敢回头看，更不敢乱动。场面突然变得一片寂静，他们两个人没有人说话，高进军甚至也没有让刘烽报数，整个房间里只回荡着高进军一下一下拍着刘烽屁股的声音。

    刘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莫名觉得很温暖，这是他和高进军目前身体贴的最近的一次，他能听到高进军的呼吸声从自己上方传来，随着拍打的节奏和这样亲密的触感，刘烽的鸡吧开始慢慢顶起，摩擦在高进军的腿上。奇怪的是高进军这次对此也毫无反应，只是继续一下一下地打着刘烽的屁股。

    打了一会，高进军让刘烽把裤子脱掉，刘烽想着终于还是要来了，于是站起来脱了自己的裤子又趴回到高进军的腿上。高进军依然没有对他勃起的阴茎有任何训示，只是像刚才一样，一下一下地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刘烽的屁股上。刘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有些不解，可是又沉溺于和高进军这样亲密的接触中，特别是现在，高进军的掌纹和手指上的茧正一次一次毫无遮挡地接触到他臀部的肌肤，这样的感觉让他莫名心安。

    就这样一下一下打着，刘烽突然开口，：“对不起高团长，我不该怀疑您对我的信任。您既然选择把我带在身边，我就应该全身心地相信您是在意和照顾我的。我不该被郑文斌三言两语就吓到，怀疑您对我的看法。”

    刘烽的屁股上的拍打突然停了。高进军很欣慰，刘烽领悟了这次特殊的惩罚的意义。说是惩罚，实际上是高进军稍稍有些歉疚，歉疚自己的严厉让眼前这个孩子即使面对了这样的屈辱，都不敢和自己报告，他有些不知道如何让刘烽能够更加信任自己，正如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示范过他要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直到父亲郁郁而终多年后，他才有所领悟。刘烽趴在高进军的腿上的时候，他觉得无比地安心，他不禁想到，这样的感觉如此真实，为何自己当时会怀疑高进军会对自己不管不顾呢？所以他也感激地接受着高进军这次对他的惩罚，这实际上是在罚自己对高进军的不信任，所以高进军采取了这样亲密的姿势，舍弃了一切的规矩，只是为了让刘烽明白这一切。

    高进军最后拍了刘烽的屁股一巴掌说：“你可以起来了。”刘烽站起来看着高进军，眼里充满了惶恐与自责，但是从这一刻起，他对高进军的感觉产生了真正的升华，不论发生任何事，他将会永远把这个男人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再也不会动摇。

    高进军读懂了刘烽的眼神，摇着头拍了一把他此刻还是翘得老高的鸡吧，装作不满地说：“你这个玩意儿啊，我们以后得好好训练一下。”刘烽挠着头，害羞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