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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浪叫闯天涯(5)黑白极乐

    这样风平浪静约莫又过了二十多天。

    喜子体内正在行功运气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两道人影飞入洞内。

    二人肉掌翻飞,你来我往的打斗起来。

    喜子因为常日枯坐,全身上下都已经结满蛛网,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他。更何况二人此刻正在打斗之中,全部精神都在对方身上,哪里还有功夫来关心旁的事。

    喜子慢慢睁开眼睛,控制呼吸,只消再等一刻钟,他就能闯过眼前这个关口,功力再进一层,如果此时心生急躁,一时岔了气,不但这段时间的苦修全部作废,恐怕还会留下隐患耽误以后的练功。

    喜子一面神台清明的感应身体内气的运行,一面盯着眼前的二人。

    洞中昏暗,只有些许光亮,根据脉息推断,这会儿正是正午时分。那二人一人身着白衣,一人黑衣,混斗翻转,行似一个旋转的阴阳图。

    二人功力都不低,甚至远远高于喜子。打斗了这么半天,全然听不到他们的呼吸之中有一丝杂乱。

    黑衣人最初只以单手应战,白衣人奋力反击,可依旧难分胜负。喜子早已看出,黑衣人武功高出许多,只是单纯的试较白衣人的功力罢了。

    可那白衣人丝毫不领情,越攻越猛,劲力用到十分,掌拳落到抵抗,轰然作响。可是即使如此,依旧站不到半分便宜。

    黑衣人身形本来就较寻常人高大,此刻更是站在高处,加之刚才的比试情景,白衣人奋力往上追击,可是已然落于劣势。

    喜子听到他的内息已乱,胜负不过时时间等待的问题了。而这刻他可没功夫继续去细究,身体里面的闷热已经传到皮肤上,全身汗湿。体内的那股气正以前所未有的蓬勃壮大涌过最后一道关口。他双眉因为痛苦得拧在一起。周身似乎在一瞬间被搁置在滚烫的炉火之中,高温炙烤着他。可是也只有片刻的煎熬,转眼间,难以忍受的痛苦褪去,涌上来的却是一身的舒适,灵台从未如此清明,身心轻盈就像能够飘起来。喜子知道,自己已经闯关成功了。

    来不及过多的欣喜,赶紧去看刚才战得难舍难分的二人。

    却不曾想眼前事如此香艳的场景。

    洞内燃起了一堆柴火,烧得噼啪作响。热度驱散了黑暗,将洞内照得光明。

    幸好喜子在前几天就已经吃完了所存的干粮,洞内也没有多少他活动的痕迹,加之刚才二人那一番打斗,就算有些细微末节现在也不易被发觉了。

    让他吃惊的是,现在白衣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绸裤,躺在黑衣人的怀里。

    白衣人本就是一身白衣,现在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是一身耀眼的白肉。犹若凝脂混似牛乳,想来私下必定下过功夫去养护。

    更难得的是这种白并不显得脆弱,他肌肉饱满,两块健硕的胸肌轮廓明显,愈发衬得腹间的肌肉块块分明。

    白衣人面容更是俊美,起初喜子还未曾留意,此刻却在柴火的映照下感叹:实在是个美男子。

    他此时满面香汗淋漓,愈发显得春情无限。双眼紧闭,唇红齿白。

    黑衣人依然威严的站着,只是双手拢住白衣人。面容不再显得严峻,而是多了几分柔情。

    他靠近那张俊美的脸,轻轻的将嘴唇覆上去。唇齿相接,互相吮吸起来。

    安静燃烧的火光里,这一幕悄然无声。可是却犹如重击撞击在喜子的心房。从来只有淫声入耳才能勾起他的欲念。可是眼下,除了二人彼此舔舐吞咽之声,就剩下自己的心跳了。

    最要命的时,不知不觉间自己腿间的肉棒已经肿涨发烫得几乎要炸裂。

    心间刚才得一片清凉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燎原之势,欲火炙烤着他的全身。

    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释放了么?上次青年男女偷欢他尚且没有情动,此刻却因为两个男子的亲吻而失控到如此地步,实在是令人着慌。

    黑衣人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用丝绦随意的扎起来。一边深吻,一般另一只手在白衣男子身上上下游走起来,像是仔细抚摸着一块极品白玉般,轻柔而多情。

    许是触到了白衣男的兴奋点,喘息声就慢慢流出来了。

    喜子的眼睛也跟着那只手,从那白玉般的脖颈溜到胸前。两朵粉红色的茱萸惹人怜爱,可是那只粗壮宽大的手掌丝毫不怜惜,三指并拢用力的揉搓着,每轻捻一下,白衣男就呻吟出声,身体发颤,出现轻微的摇晃。

    二人嘴角已经溢出了香唾,黑衣人加快速度。白衣人双睫颤动,粉面上红霞一片。

    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已经伸进了仅留于身的白色绸裤之中。隔着轻软顺滑的面料,喜子看见那蛰伏已久的阳具迅速涨大起来,将绸裤高高撑起来。

    黑衣人轻笑一声:“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么?”声音浮浪,却入耳堪听。

    白衣人不答,双唇离分,将头脸埋在黑衣人颈间,含住那耳垂,吮吸起来。可只是一会儿功夫,似乎意犹未尽。

    黑衣人已经身作马步,让白衣男腹部躺在左边的大腿之上,然后只听得一声撕裂的声音,白色绸裤已毁。

    喜子以前从未如此这般细致的去看过一个男人的臀部。当然他是见过的,勾栏之中的男子,自己的兄弟哥们,甚至是府上的小厮们,可是都没有上过心。有人双臀挺翘,有人垂瘪,可是从没有见过白皙诱人,几乎是和蜜穴一样惹人垂涎。

    一般而言,下身的肤色就会比上身要浅。长久被衣物笼罩着,自然会白一些。可是这白衣男子本身就已经白如牛乳,此刻绸裤一除,在这样破陋的洞内,几乎就像是两块巨大的白色珍珠,散发着柔和蜜色的光。喜子的肉棒颤动,双目眩晕,几乎当场就要喷射。

    可是黑衣人却毫不动心,竟然扬手狠狠的将一只肉掌打在那肉嘟嘟的翘臀之上,只是一瞬间,几个红色的血印就浮现了,如同涂满了胭脂一般。在白色的映衬下,五指血印分外的惹眼。

    黑衣人每打一掌,白衣男就啊叫一声,打得越来越快,白衣男的浪叫就连成一片,将整个洞穴填得满满的。喜子满耳都是这连绵的淫叫声,无处可逃。这声音毫不遮掩,叫得明明白白,肉体的刺激全部被激发出来,像是爽到了极点。喜子看不见白衣男子的肉棒,但是那腿间已经有液体顺着流了下来。他坐立不住,浑身激颤,然后精关失守,下身已经湿了。

    此时的双臀到已经被摧残得血红一片,红色布满了原来白皙的臀肉。

    可是黑衣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拿出另一只手,扳开双臀,漏出那隐藏的密穴。

    喜子之前也玩过男娼,可是过程很是乏味。几乎都是在假叫,任你怎么插入,身下的人都是那副模样。几次之后喜子就倦了,日常里都还是叫娼妓得多。

    他从没有给人口侍过,总觉得脏,心里无法接受。更何况那是万人骑的地方,心有余悸,所以都尽量不去看。后来迷上了听淫声,甚至和人交合都很少,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淫声浪语中高潮。

    可是今日眼前所见,彻底的颠覆了他以前的很多认知。只在一只手拍打肉臀就已经射了。这刻看到那隐藏的密穴,他不但丝毫不觉得脏,反而竟然生出了忍不住要去舔舐的欲望来。

    在一丛稀疏柔软的耻毛中间,那处密穴颜色略深,但是肉色迷人,仿佛是一张勾引人的口舌。

    黑衣人在白衣男腿间一捞,手掌上全是刚才溢出的白色液体,然后慢慢的抹在那密穴之上,亮晶晶湿淋淋一片。然后伸出食指,轻轻的插进去。

    食指一进入,白衣男子就已经淫声出口,落在喜子的耳朵里,仿佛那根手指也跟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之中,让人觉得后面酥酥麻麻的。让他想起之前和师父的双修,无数绮丽的遐想飘进脑中。

    食指每进一寸便停一会儿,然后再往外来出来。这样反反复复,终于整根手指没入在密穴中。比拟着阳具的抽插动起来。

    这时白衣男的叫声里带着些哭腔,咦咦啊啊的断断续续,一会儿仿佛是痛到了极处,声音了全是痛苦,可是一转眼却又充满喜悦,仿佛整个人立于水火之间,咫尺天涯,变化多端。

    黑衣人一边看着白衣人的面部表情变化,一边手上不停。不久,第二根中指也插进去了。还未等白衣男有反应,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

    进进出出的抽插之声混杂在手掌撞击臀部的声响中,和那湿漉漉的液体一眼淫逸之极。喜子的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有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这么快就要开始第二轮了么?

    等整个手都插了进去,密穴被撑得满满的,不见一丝褶皱。黑衣人的手速变快起来,哗哗啪啪的。白衣男子似乎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叫声低了下去。只在身体里的某个点被碰到时呻吟声才大一些。

    只见他的腿间的白色液体早已经流成了一条线,落在地上,又是一团阴湿。空气里都是一股淫靡的气息。

    喜子也感觉自己忍受不住了。肉棒震颤,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来回撸动着。

    时间也停止流动了,身体里的活烧得噼啪作响,耳朵里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突然白衣男银瓶乍破般喊了一嗓子,世界瞬间就安静了。

    裤裆已湿,呼吸渐重。然后喜子就听到白衣男悠长的喘息声。

    只见黑衣人用手掌压在白衣男的腰间,渡气传功,不一会儿那双臀上的血红渐渐消退。白衣男的头上冒出白气。

    喜子见状,赶紧闭目凝神,气走周天,自我调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洞内只留下了黑衣人,白衣男已经不知去向。

    “出来吧!”沉稳有力的声音。

    这一句是对自己说的?难道从一开始黑衣人就知道自己在这里?此人的功力看来远在自己之上。

    喜子只好站起身来,略微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蛛网灰尘。可是裆部那一块湿迹实在无法遮掩。没有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到黑衣人身后。

    黑衣人转身,四目相对。喜子看到一张面容粗犷的脸,两只眼睛亮晶晶尤为有神,似深潭也似星辰,盯着人看时给人一阵压迫之感。满腮都生满短须,不长却长势喜人。

    “怎么?不认识了?”喜子盯着黑衣人看,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师父?”试探着问。

    “傻小子!”那张脸大笑,露出白色的牙齿来,面色柔和起来。

    师父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用力的捏捏,然后右手握拳,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喜子呼吸一窒,几乎就要往后栽倒,硬生生的撑住了。

    师父未等他站稳,就拉着他的手,到柴火堆前坐下。

    那只大手正是之前伸入密穴的那只手,眼下被他握着,暖暖的,心里流过一丝异样。

    师父拿起地下的酒囊,大口喝了起来,然后扔给喜子。他接过,也学着喝了一口。

    烈酒入喉,引起一阵咳嗽。可是不一会儿,那股凛冽顺着咽喉流到脏腑间,瞬间就暖了起来。驱散了周身的寒气。

    “师父,你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喜子问道。

    师父看了他一眼,眼神落到他的裆间的那块湿迹上。喜子难为情得并拢双腿。

    “你不用难为情”师父哈哈一笑“刚才我之所以让白如雪连射两次,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功力”

    喜子一听,瞬间就释然了。

    “那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还藏身在这山洞之中?”

    “我正好路过此地,发现你的气息,虽然时间久了,有些改变,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你。结果发现你正在冲破玄关的紧要之际,所以就没有立刻叫你!”

    “原来如此”喜子知道当初从师之时,就听师父说起过,修习本门武功,内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可以查知人的气息的。

    “师父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徒儿甚是想念”

    “为师本来就是四海为家,自然是东游西荡,到处乱走。恰似扁舟入海,我也记不得到底去过哪些地方了”师父拿过酒囊,又痛饮起来。

    “这次能够机缘见到你,为师分外高兴”师父看着喜子,满脸都是笑。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机缘安排,当初我教你们兄弟功夫并没有想到你会有今日”说得喜子摸不到头脑。

    “你可曾记得多年之前我和你说过关于本门的起源么?”

    师父这一派历来无名无姓,从来只是深藏在市井,一不去争江湖地位,二不求名利。每代只传收一个弟子,传授基本的入门功夫之后,修行全靠个人。

    但是喜子却知道师父在江湖上有个很响的名号,叫作柳叶飞。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清楚了。

    当初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所以被父亲请入府中教授武艺。本来府中的师父就多,可是单单这柳叶飞对他分外的好,所以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喜子还是清楚的记得。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门历来只收一名弟子,而且不准在江湖上扬名吗?”

    喜子自然是想知道的,可是向来沉默寡言又极具威严的师父,从心底他是怕的。

    “因为我们这个门派的创派祖师是一位男妓”师父淡淡说来,喜子却震惊非常。

    “这样的身份自然是被世人所轻贱的,但是祖师爷却也绝非寻常人。他在孤立无援的龙潭虎穴中苦苦求生,最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就了一代宗师。可惜英年早逝,只在有限的生命里匆忙间找到另一个男妓作为自己的传人。所以最开始的几代祖师都是出身娼寮。见惯了人情冷暖,自然就学乖了,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我的授业恩师也是一位男妓”师父陷入往昔的回忆里,双目看远一点,似乎旧日就在眼前。

    “我一出生就被卖入娼寮,长到十岁,所见所闻都是人间欢爱和无情,从未尝过一点点人情的温暖。是我的师父将我救出来,传授武艺”言语之间感激不尽。

    “你或许会奇怪,我讲了这么半天,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出生巨族豪贵之家,什么勾栏娼寮,不过是你寻欢作乐的地方。要你去理解他们的不容易,恐怕有些强人所难“师父看向喜子。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的功力能进展到这番地步,也许你会成为我们这一门里杰出的宗师也说不定呢“师父大手拍打肩膀,喜子还是一头雾水。

    “那你可知道当初为什么为师只是看了你一眼,就决定入府教你功夫吗?”喜子摇头。

    “因为你这一双桃花眼,眉目之间全是风流”

    喜子记得以前师父的确老是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说这眉目生得好,可是具体好在什么地方,却又避而不谈。

    “你现在已经能够听淫声浪语就达到自我高潮了,对吗?”师父如此直接的问出来,喜子木然的点头。

    “淫声浪语的好坏真假你应该是能够分辨了,可是今天你只看着我拍打白胜的肉臀就射了,对吗?”原来师父早已察觉了一切,之前的扭捏之态瞬间就烟消云散,喜子坦然起来。

    “的确如此,师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男女欢爱也经历过,可是却只喜欢听这淫声浪语。因为在家里待不住了,所以就想着出来到处闯闯。上一次和师父在这里见面后,一直没有离开。心里担心遇到高手,所以先就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修习内功。”

    “喜子,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高兴啊!上次想见距今不过几十日的功夫,你的精进可谓一日千里。眼下你已经走入了修习路径中来了。”师父长叹一口气。“你可要知道,本门修习并不是依靠师父的教导和自我刻苦修习,当然二者也不可少,可是最重要的却是机缘。机缘到了一切自然能够水到渠成。可是机缘没到,纵使费尽心机也是枉然。为师在你这个年纪远远没有你今日的修为。”

    “声色味五触皆法,你能一开始不为色相所迷,直接进入声享,实在难得。眼下你见色起意,已入色享,下一步该是味享了”

    “味享?”

    “就是通过气味来实现自我的高潮。譬如我已经过此处就能感应到你的气息,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通过味。人体内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进行运转,热度反应不同,发出的气味自然就不同。如果一个人能够单单通过气味就能够喷射,那么就已经得法了”说完这一句,师父站起身来,向洞外走去。

    喜子赶紧跟上。

    外面明月高升,月华如水,将整个大地清洗得明朗洁净。

    “可是师父,弟子不明白”喜子追问道“修习我们这一门有什么妙处吗?”

    师父回头看了一眼喜子,随即向前走去。

    “喜子,我问你,你可知道为师今年多少岁?你可曾知道天底下的极乐是什么?”

    喜子无法回答,师父看起来只过而立之年,可是既然这样发问明显不是。极乐?难道是声色所享么?在喷射的那一刻,的确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为师已经年逾古稀,人间极乐就是我们修习的极乐道啊,它会带领你进入极乐世界的”师父脚不沾地,瞬间已然遥远。

    “明晚你再来此地,为师再与你见上一面。”话音飘忽,师父已经走了。

    晚风吹在喜子的脸上,略微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