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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骚货h

    她伸手想为他擦西装,陆北宴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没关系。千沫,其实我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不需要杨律师。”

    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的阴沉,沈千沫猜到了他会怎么解决问题。

    “再给杨律师一次机会吧,如果他成功了,我就能轻松离婚。走法律途径比较安全,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惹上什么事情。”

    “可是你从来都没轻松过。我一直以为你的婚姻给你带来不幸,可是没想到给你带来最大不幸的是你的父母。人渣也会生孩子,可是生了孩子之后,他们依然是人渣!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沈千沫的眼泪好不容易止住,可是却因为男人的这番话,又忍不住汹涌而下。

    她活了25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这样理解她,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她父母是人渣。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理解她的苦,能够站在她这边考虑。

    其他人全都听信她父母的话,觉得是她不好,都觉得天下没有不对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孩子。高高在上地说:“等你当了父母就知道了”。

    无论父母对孩子做什么,只要说一句“为你好”,那么就算把孩子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他们也是伟大光明又正确的,在外人眼里,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是没人在意,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群体叫人渣,他们也是有生育能力的,他们生了孩子之后,依然是人渣,不会因为他们当了父母,就突然变得伟大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当父母。

    可现实情况是,父母这个身份,成了人渣的遮羞布,他们可以合情合法合理地折磨自己的孩子,不用负任何责任。

    他们一贯的说法永远只有那一句,“我给了你生命,养育你,对你有恩。”

    就凭这句话,他们就为所欲为。

    实际上这句话,根本经不起细想推敲。

    一旦被反驳的没话说了,他们就开始使用暴力来维护自己作为父母的合理性。

    “别哭,求你了。”陆北宴捧着她的脸,来不及擦掉她的眼泪,情急之下吻上她的脸颊,轻轻含住她的泪水,“是我不好,又把你惹哭了。”

    沈千沫摇摇头,“不是你的错,对不起陆总,是我太脆弱了,对不起。”

    “傻丫头,你要是脆弱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坚强的人了,在那种父母的教育之下,你还能那么独立自强,没有继承他们糟糕的思想,可见你有多坚强,没有被他们的野蛮影响,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这么坚持,大多数的人,最后只会变成跟他们的父母一样的人。”

    陆北宴再一次将她抱在怀里,“可是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就是你,你是独立的,没有被他们洗脑。你说的没错,不是你求着他们生你,是他们非要生的,他们对你没有恩,他们只是把你生下来,用折磨你的方式来给他们自己续命,他们不但对你没恩,反而欠你一个道歉。”

    今天看到那对夫妻,陆北宴才真真实实的知道,为什么沈千沫一直以来不开心,那么压抑她自己。

    她从来都没有开心过,有那样的家庭怎么会真的开心?

    沈千沫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紧紧地搂着陆北宴,恨不得永远都不放开。

    在她最狼狈最难过的时候,有一个人这样抱着她,相信她,这样为她说话。

    即便她流下了泪,也是幸福的泪水。

    “陆总。”沈千沫抬起头,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

    陆北宴的大掌轻轻扣住女人的后脑勺,温柔回吻,这一次的吻不像往日那样带有掠夺性,而是变得温柔。

    他含着她的唇,轻轻吸允,小心翼翼撬开她的牙齿,而沈千沫也主动配合地张开嘴,与他唇舌交缠,交换彼此的气息,吻的难舍难分。

    陆北宴呼吸逐渐粗重,他一把将沈千沫推倒在沙发上,吻过她的脸颊,脖子,锁骨,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乳房。

    每一次一碰这个女人,他就很容易失控。

    “啊啊……陆总……哦哦……”

    沈千沫搂住男人的背,娇喘着,亲吻他的耳垂。

    她现在有一种冲动,哪怕她生理期还没有结束,她也愿意被他碰,他想怎么对她都行。

    她发现她喜欢上陆北宴了,无法控制的喜欢,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爱。

    她阻止过自己,控制过自己的心,可是就在刚刚,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无论他有多少缺点,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哪怕她知道他不会对她专一,可是她也控制不住地爱了。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如此理解她的男人,没有高高在上对她指指点点,没有拿那些所谓的道德伦理来绑架她,指责她。

    他仅仅是站在她这边理解她,知道她的苦。

    所以她选择释放自己感情,她要爱这个男人,哪怕她知道她的爱,可能会让她痛苦,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陆北宴修长的手指解开女人衬衫的纽扣,隔着胸罩揉捏她的胸部,舔舐着她的乳沟,留下一片片晶莹的水渍,奶白的肌肤有一股淡淡的乳香,让陆北宴如痴如狂,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宝贝,你好香,好软……”

    “嗯嗯……哦哦,陆总……啊……继续……”

    沈千沫抱着男人的头,将他往胸部按,想让他舔的更用力。

    男人贪婪的双手解开她的胸罩,抓住她两颗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嗯嗯……噢……陆总……你弄的我好舒服……”她忘情地呻吟,体内一股股热流涌出。

    陆北宴在她的胸部玩弄几分钟,正当她等待男人更过分的玩弄时,陆北宴将头从她的胸部抬了起来,为她扣好扣子,整理好衣服。

    沈千沫嘴里吐出娇弱的喘息,怨念道:“陆总……”

    他为什么停下?继续揉她的奶子啊!

    “等你生理期结束再说,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女人下面很脆弱,弄不好就会感染,他不想让她生病。

    如果为了一时的欢愉,弄的她生病,他又得很久碰不到她。

    沈千沫的眼泪再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陆北宴性欲很强,很风流,可是他却会愿意为了她的生理期,怕她生病忍住不碰她。

    从这个男人这里,她感觉到了尊重,虽然在做爱的时候他会羞辱她,说粗话,有时候会说一些话气她,她感觉到陆北宴在骨子里是在意她的,虽然他在意的不止她一个。

    沈千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陆总,谢谢你。”

    “不要再叫我陆总了,我不喜欢听。”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叫我阿宴吧。”

    “啊?”沈千沫愣住。

    “我想让你有一个专属称号,所以就叫我阿宴,没有人这么叫过,以后只给你叫好吗?”

    沈千沫咬着唇,胸中抑制不住的激动感,铺天盖地而来。

    阿宴只给她一个人叫,多好听的情话,让她忍不住沦陷,哪怕知道是万丈深渊,她也情愿跳下去,只为了一时的欢愉和幸福。

    “阿宴……”

    听到女人柔美的声音唤他的名字,陆北宴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宝贝,我在。”

    “抱抱我。”她现在需要他的怀抱,有些东西如果一辈子都没拥有过,那没有也罢,可是一旦拥有过了,就上了瘾,就像吸了毒,最后无法自拔。

    陆北宴侧着身子,将女人搂在怀中,沙发很大,足够两个人躺下。

    “千沫,以后有什么委屈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了,好吗?”

    陆北宴与她十指相扣。

    “只要你相信,我就不委屈了。”沈千沫微微一笑,荡人心魂。

    她深情地在男人唇上吻了一口。

    陆北宴胸中忽然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哪怕他跟小安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可是现在却因为女人的一个微笑,一个吻,产生了这种激烈的感觉。

    “千沫。”他换着她的名字,捧住她的脸,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沈千沫似乎很累了,因为各种事情筋疲力尽,没过多久,陆北宴发现她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放在休息室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出来之后,陆北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把门口的保安全部辞退,换一批人过来。”

    说完,他挂断手机。

    ……

    两天后。

    沈千沫从民政局出来,上了陆北宴的车。

    刚坐上车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焕然一新。

    陆北宴握住她的手,“还好吗?”

    “我离婚了。”

    沈千沫忽然笑了,明明在笑,眼泪却流出来了,但并不是伤心,而是太开心了,喜极而泣。

    陆北宴知道她是太开心了,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离了婚就好。”

    “我以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现在摆脱了,你永远都不用见到他了。”陆北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她终于跟那个渣渣离婚了,以后这个女人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不知道杨律师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叶朔愿意跟我离婚。”

    本来她还担心叶朔会抖出以前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今天见到叶朔的时候,他也没多说什么,虽然她感觉到叶朔有怨气,不甘心,但是最终还是顺利离婚了。

    陆北宴挑眉,“他是律师,口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是他亲自出手,当天晚上叶朔就得签字离婚,要不然他就剁了她的手。

    只是因为不想让这个女人有负担,所以他才找了杨律师。

    “我实在是太感谢他了,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他。”沈千沫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陆北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是我找的,你不感谢我却感谢他?他只是拿我的酬劳做事而已。”

    看到陆北宴眼底的不悦,沈千沫心里有几分得意,“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北宴避开她的眼睛,傲娇道:“谁吃醋?我才不吃醋。”

    “那你干嘛拦着我打电话?”

    “你打呀。”陆北宴松开她,“随便你。”

    他双手抓住方向盘,食指敲打着节奏越来越快,看起来漫不经心,眼底有些焦虑。

    沈千沫想逗逗他,于是拨通了杨律师的手机号码。

    “喂,沈小姐。”

    “杨律师你好,我今天已经签署完了离婚协议书,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同意跟我离婚的。”

    “我跟他谈了一下,具体的细节比较多,但是总结起来,大概就是我让他知道,如果他敢威胁你,那他一定没好下场。”

    “杨律师,真的谢谢你,跟他离婚之后我轻松很多,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顿饭吧,顺便你跟我说说细节。”

    陆北宴皱着眉,转过头,瞪着沈千沫。

    只听她又接着说,“那好的,就下周三吧,一起吃晚餐。

    忽然,陆北宴一把将沈千沫的手机夺过来放在耳边,“吃什么晚餐?没人请就不会吃饭了吗?滚一边去!”

    说完,他立刻将手机挂断,扔在沈千沫怀里。

    “喂,你干什么呀?你太没礼貌了吧。”沈千沫拧着秀眉。

    “沈千沫,你什么意思?跟一个男人吃晚餐,更重要的是你的男人还在你面前,当着我的面就敢这样,背地里你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醋味熏天。

    沈千沫将手机放在包里,“可不就是嘛,某人说自己没吃醋,结果我跟别的男人吃个晚餐,就把你气得要死。”

    不得不说,看到陆北宴吃醋的样子,沈千沫心里还挺开心的。”

    “谁吃醋了?我是不想你丢了我的面子而已,你那么笨,万一说我坏话怎么办?”陆北宴将脸面朝车窗。

    沈千沫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大腿,“谢谢你。”

    陆北宴被她的小手一抹,整个人如被电流击中,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你干嘛?”

    “你说的没错,杨律师是你找的,应该感谢的是你。”

    陆北宴滚了滚喉结,“那你应该怎么感谢我?”

    “我的例假已经完全走了,所以今天晚上……”她脸红了。

    “等什么晚上?”陆北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20分钟,等着。”

    陆北宴油门一踩,跑车像箭一样的速度飞跃而去。

    不远处,叶朔盯着跑车离开的方向,攥紧了拳头。

    “好你个沈千沫,原来是傍上大款了,难怪要跟我离婚!”

    “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

    砰的一声,公寓的门被重重合上。

    陆北宴猴急地将沈千沫按在门后,狠狠地吻上她柔软娇嫩的唇。

    大手来不及解开她的纽扣,干脆粗鲁地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往两边扒开。

    啪哒哒哒,一颗颗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男人如愿以偿地看到女人性感的乳沟和肉色的乳罩。

    “啊……你讨厌……我……我的衣服。”沈千沫面色超红,心跳加速,急促的呼吸让胸前两颗浑圆在男人面前晃动颤抖,惹的男人更加心痒难耐。

    “乖,我会给你买新衣服。”

    他将头埋在她的乳房间,狠狠地啃咬舔舐,大手摸上她的背,解开胸罩,将碍事的胸罩扔掉之后,心满意足地抓住她柔软有富有弹性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啊啊……轻点揉……”沈千沫舔着自己干燥的唇,仰着头,按住男人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胸部挺了起来,配合他的为所欲为。

    陆北宴含住她左边的乳头,大手熟练地顺着她的曲线往下,钻进了她的大腿,蹂躏着她细腻柔软的腿心。

    “啊……嗯嗯……哦……”

    一阵阵酥麻骚痒的感觉传来,沈千沫本能地合拢双腿,可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又忍不住分开,这样分分合合,弄得她心里焦急不已。

    左边的乳头被男人舔的又湿又痒,右边的乳头却可怜的挺立在空中,被男人忽略。

    沈千沫主动握住自己右边的乳房,轻轻蹭着男人的脸,“这个也舔一下,哦……”

    陆北宴看到女人发情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口含住她右边的乳头,大口吸允。

    “啊啊!”

    沈千沫仰起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股舒爽的快意。

    男人温热的大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娴熟的技巧撩的女人欲火难耐。

    感觉到女人的内裤一点点的湿润,陆北宴转移阵地,啃咬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含着,讥诮道:“这么快就湿了,想让我进去吗?”

    “先……啊啊……先洗澡……”沈千沫难耐地喘息,“流了汗,洗个澡再弄。”

    虽然她现在很想要男人进入,可是今天流了汗,她还是想干干净净的和这个男人做,这样的话也能更加舒服,大概四五天都没跟他好好做了,她想正式一点,做全套。

    陆北宴一把托住她的臀,将让她抬了起来。

    “啊!”沈千沫两条修长细嫩的腿盘住他的腰,吓了一跳,“你……唔……”

    陆北宴一口吻住她的小嘴,堵住她嘴里的话,将她抱到浴室。

    女人腿心腿间流出来的蜜液,沾湿男人腰部的布料。

    到了浴室之后,陆北宴猴急地将沈千沫身上的衣服脱掉。

    沈千沫也着急地脱掉了男人的西装,只剩下一条四角裤,男性粗大的物体勾勒出令人害怕又向往的形状。

    沈千沫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她双手抚摸男人胸前结实的腹肌,真的好紧实。

    他再忙也不会忘记锻炼,经常健身,让他的身体强壮有力,将她一路抱进了浴室,一点儿都不喘。

    沈千沫饥渴地亲吻男人的胸口,一只手抚摸他充满弹性的臀部,另一只手捏住陆北宴挺立的乳头揉捏。

    “啊……小骚货!”看到如此主动的女人,陆北宴被撩得心慌,吐出性感的呻吟,他一把捧住女人的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粗鲁地将她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