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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宿敌小甜饼/厨房围裙play/鳞片剐蹭/主动表白

    砚清花了一些时间,独自探寻了马克亚大陆。有时候他也会去一些热门景点,有时候自己会在深山老林里探索,也会去热闹的小镇闲逛,也去过登顶雪山,把他以前没见过的、没空去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克亚西以为他玩完了就会回到他在拉托的家,谁知道砚清根本不领情,他在自己去过的一个最中意的临海小镇,买下了一栋靠近街边的房子,一楼是店铺,二楼和三楼则是自己居住的地方,再大的房子他也没兴趣了,毕竟他没有请人来打扫,只是自己住着。

    考虑到那几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一定会动不动住过来,砚清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客卧,而后是厨房客厅,三楼则是他自己的房间和他的书房杂物间,再上面上去则是阳台,砚清常常会去那里晒太阳。

    然而砚清却发现自己的卧室就是他们的卧室,他们经常放着自己的房间不睡,非要来爬他的床,然后搞得他睡不了觉。

    一楼的店铺他还没想好开什么,干脆就闲置着。他的屋子左边是个花店,右边是个咖啡厅,对面又是一个小姑娘开的手工服装店,地区繁华却不喧闹,节奏也很舒缓,是他喜欢的氛围。

    然而呆的久了,还是有些无聊的,他想培养个什么爱好,然而发现在他的前半生里,不是在流亡就是打架,要么就是在勾心斗角,现在闲下来,倒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从花店买了点花,结果发现自己养什么死什么;尝试着去画画,结果只能画成儿童画,要么就是毕加索。试了很多,都以失败为告终。

    他于是想着和格伦雅学做菜,正好格伦雅有时间。被他手把手看着做出来的菜尚且勉强正常,然而他自己做的时候,明明步骤是一模一样的,到他手里完全就是别的味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克亚西有天过来,自说自话要掺和一脚,让本就不幸的厨房更加雪上加霜,闹得还差点着火,隔壁花店的beta姑娘都来问他需不需要灭火帮忙。

    砚清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克亚西面面相觑。

    砚清:“你收拾。”

    克亚西:“你也动手了,凭什么?要收拾也我们一起。”

    砚清怒道,“没有你好歹不会变成这样!”

    克亚西:还能咋地,哄着呗。

    但他懒得动手,直接用术法全部清理干净了,完事以后得意地往台子上一靠,“怎么样,你家enigma是不是很能干?”

    砚清很无语,“我让你动手。”

    克亚西强词夺理,“施展术法难道不用动手?”

    砚清懒得和他计较,“算了,晚饭不吃了,我去隔壁咖啡店买三明治。”

    克亚西皱了皱眉,“你又去咖啡店?”

    砚清现在因为不用在军中述职,也就不再打气味抑制剂了,整天散着他的乌龙茶香招摇过市,整条街上都知道有个漂亮的omega搬来了这里,咖啡店的老板是个长相帅气的男性beta,对砚清格外友好,虽然只是beta,然而克亚西对所有的潜在敌人都虎视眈眈。

    砚清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和小肚鸡肠,只能无奈道,“不然呢?”

    克亚西笑了笑,“我倒是有一道菜做得格外拿手,你要不要试试?”

    直觉告诉砚清这不是什么正经菜,“什么菜?”

    克亚西把他往后一推,背靠洗手台上,“爆炒砚清。”

    砚清一愣,随即就要把他推开,“神经病啊你!”

    然而克亚西压着他不动,一边还去脱他的裤子,然而他的围裙还穿在身上,砚清不安地扭动着,“要做就回床上做。”

    克亚西固执道:“我不。”

    他抓着砚清的手腕背在身后,随即将他一推压在台子上,露出他白皙的屁股。砚清干脆放弃了挣扎,因为他已经微微有些反应了,勃起的性器摩擦在围裙的布料上,弄得他心烦意乱,“那你好歹帮我把围裙脱了。”

    克亚西解开他的围裙,反而把绳子和他的手腕绑在一起,“我不。”

    砚清怒道,“你是三岁小孩吗?除了我不你还会说什……啊!”

    克亚西手指蘸了水,伸了两根进他的穴里。

    砚清又恢复了往常那样结实耐操的身体,加上这几个人一有时间就来烦他睡觉,他已经非常适应性交了,两根手指很快就能适应,砚清开始情动,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克亚西见扩张得差不多,于是缓缓地顶入了他的穴口,砚清咬紧了牙,无论吃过多少次,他的东西还是太大了,每次刚刚进入的时候都会很吃力。他尝试着放松身体,让克亚西更加顺畅地进入到里面。

    克亚西挑了挑眉,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配合不错,挺自觉的。”

    他随即去顶砚清的生殖腔,这就不受砚清的控制了,里面咬得死紧,他于是把砚清的腿分开了些。然而厨房的台子比较高,砚清腿合拢的时候还能够碰到地,他这样一分开,他就不得不踮起脚尖来挨肏,克亚西连肏几十下他就挨不住了,不得不哀叫起来,“克亚西,我站不住了……”

    克亚西啧了一声,干脆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拽开,砚清惊呼一声,顿时重心全部都转移到了前半身,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性器挨着围裙,又和台子摩擦,最后竟然被硬生生磨射了。

    克亚西看到了他的反应,抬起他的脸,欣赏他情迷意乱的表情,“喜欢吗?”

    砚清脸上一片迷蒙,连看着克亚西的眼睛都有些失焦,显然是爽到都有点失去理智了。克亚西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顶进了他的子宫。

    砚清立即尖叫起来,屁股剧烈地扭动,被克亚西甩了一巴掌,更用力地顶进去,“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反应还是那么大?”

    他的生理性泪水不断落下来,抽噎道,“手……”

    克亚西看了一眼他的手,于是意识到这样的姿势让他上半身只有肩膀挨着台子,可能是有些疼了,于是施施然帮他松了绑,看着砚清乖乖地重新把手伏在桌面上,趁他不注意,整根没入了进去。

    砚清立即发出一声悲鸣,紧接着穴里面用力缩紧,涌出大量的淫液,又开始热烈地吮吸。

    克亚西逆着他吮吸的力道狠狠拔了出来,看到那穴口一张一翕,还完全合不拢,于是笑笑,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证明放在桌子上,发现他身前的围裙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沾满了各种淫乱的液体。

    他拍拍砚清的脸,“怎么这就潮吹了?才刚刚吃了开胃菜呢。”

    砚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只见克亚西身形涨大,脸颊上生出鳞片——

    他半魔化了。

    见砚清惊愕  地看着他,他于是好整以暇地解释了一句,“还记得吗?我差不多该唤魔期了。”

    砚清立即感受到的,就是克亚西抵在他穴口的,带着鳞片的狰狞性器。

    砚清无助地摇了摇头,“不要……”

    捅进身体里的,是熟悉的鳞片的冰凉触感,砚清被凉得一激灵,里面又传来过分的饱胀感,克亚西故意折磨他,进入一段以后还抽出来一些,鳞片立即倒剜着他娇嫩的穴肉,砚清的反应非常激烈,每当他往外抽,砚清就会哭叫起来,然后夹紧了穴,企图不让性器抽出去,倒像是挽留一样。

    “你看看你,真淫乱。”克亚西捏了捏他挺立的乳尖,“还说不喜欢,明明就是缠着我不放。”

    砚清摇了摇头想要否认,感觉到性器再度进入了自己的宫腔,顿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大、太大了……

    克亚西眼见着还有一截没有进去,于是一握他的腿弯,几乎把他整个人都对折过去,仗着砚清身体柔软,再狠狠一压,顺着这个角度,狠狠地全部顶了进去!

    “呜、呃啊啊啊啊啊——!”

    太深了,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戳破了。

    砚清哭得都有些喘不过气,“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和他的言语不符的是,他又潮吹了。

    克亚西于是“顺从”地听了他的话,慢慢地往外退,然而鳞片又开始剐蹭他的宫口,砚清只能发出黏腻的呻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不要拔出去!”

    克亚西故意玩弄他,“可是我现在已经顶到最里面了,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砚清哽咽道,“你慢一点出去。”

    “你让我做事,总得给点好处吧?”克亚西抬起他的下巴,“来,说点好听的。”

    “比如,叫一声老公?”

    砚清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克亚西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于是狠狠抽出去,又蓦地全部顶进去,砚清被他这一下搞得叫都叫不出来,前面立即就射了。

    “你不想叫也行,”他还打着商量,“那来点淫言浪语吧?我肏得你舒不舒服?顶到哪里了?”

    砚清说不出这种话,克亚西见他不开口,干脆自顾自地大开大合干了起来,柔嫩的生殖腔和宫口就这样被他一次次野蛮地打开,砚清被他搞得崩溃了,只能胡乱地呻吟。

    “克亚西,我不要了!啊、呜嗯,不要……呜,不要了,我不行了、哈啊,求你……”

    可是他怎么放下尊严求饶都没有用,砚清只能语无伦次道,“我真的不能再来了,克亚西……克亚西!呜、喜欢你,求你,我不要了……”

    克亚西猛地停下来,“你刚刚说什么?”

    砚清抽噎道,“不要了。”

    “我说再上面。”

    砚清这才意识到刚刚神志不清的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声音小了很多,“喜欢你。”

    克亚西猛地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最后那个洗手台,是克亚西亲手一点一点擦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