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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被压在洗手台镜子前做/孕期被舔穴到潮吹

    这天格伦雅不在,有要务脱不开身,没人给他做饭了。

    他以前一直吃营养膏,就连搬来小镇也经常犯懒不想做饭,格伦雅看不下去,于是每天一日三餐都给他包了,实在不行就让布塔给他做,让砚明给他去咖啡店买,虽然现在的他根本不需要吃东西,然而现在搞得他不吃点东西还不习惯。

    砚清想了想,有点不敢恭维自己这恐怖的厨艺,干脆打算叫布塔随便给自己找点东西吃。

    谁知道克亚西算准了今天,给他做了顿饭。砚清看着眼前的饭菜皱了皱眉,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太好,但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毕竟是一番心意,忍忍就算了。

    砚清尝了一口,没忍住,吐了。

    克亚西脸都绿了。

    他咬着牙,气了好久,发誓今晚一定要把他狠狠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还要让他给自己口,既然不愿意吃他做的东西,那干脆直接吃他的东西好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毕竟砚清在卫生间待得实在有点久了。他推门进去,看到砚清双眼泛红地撑着洗手台,胳膊都有点抖,竟然有些脱力了。

    他把人揽在怀里,让他借着力。显然,砚清这幅虚弱的表情取悦到他了,他难得温柔地帮他擦拭,摸了摸他还挂着泪的眼角,看着他微微阖眼,一副任由自己摆弄的毫无戒心的模样,心里又油然而生一丝满足感。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低声嘟囔了一句,“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他做的那些菜是肯定不会再吃了,布塔后来问他要不要再吃点东西,砚清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没胃口。砚明也找来了他先前爱吃的一些甜食,砚清看了一眼,赶在要吐之前转身走了。

    一整天都这样,尽管砚清也勉强自己吃了一点,但终究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吃,晚上倒是切切实实吃了一嘴的精液。

    克亚西捏着他的下颌,操进他的生殖腔,把他顶在镜子前,强迫他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你说你,装什么清高呢?明明就是天生吃男人的东西的料,还偏要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不是婊子是什么,嗯?”

    砚清呜咽几声,虽然面上羞耻地摇着头,但是下身却咬得更紧了,克亚西被夹得闷哼一声,本想教训他两下,正要操进他的宫腔,被想到砚清反应很大,竟然惊叫了一声。

    “不要,”他示弱道,“好痛……”

    “痛?”克亚西笑了笑,“可我每次进去,你都爽得潮吹啊。”

    他说着又往那里顶了顶,他确实很喜欢宫腔口这里的软肉,插入这里不但可以满足生理上的快意,还能给他带来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可是砚清这次真的非常抗拒,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着,甚至好像快要溢出哭腔,克亚西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欲火更甚,但他也知道贸然进入到底会伤到他,只好哄道,“好了好了,你别乱动,我会轻点的,尽量不弄痛你,行了吧?”

    “别进去,”砚清摇着头,“别进去,克亚西,我……”

    “我好像怀孕了。”

    克亚西:“……啊?”

    克亚西停了下来,在他的小腹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都把砚清摸痒了,除了摸到一处被操到凸起的地方,什么也没摸出来。

    “别摸了,”砚清把他的手扒开,“应该还不是很大,你摸不出来的。”

    克亚西不依,继续按在他的肚子上,低声道,“谁的?”

    砚清被问得一哽,脑子里闪过自己和这四个人胡天海地的样子,心虚道,“我不知道。”

    他又不确定道,“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了,因为这几天都很想睡觉,胃口不是很好……”

    他顿了一顿,别开脸,“就有点吃不下东西。”

    克亚西挑了挑眉。

    他这是在解释吗?

    其实原本他也没有特别生气,只是略微有些挫败和恼火而已,可是砚清此时此刻却像是在认真解释自己没吃下饭的原因,他看着他较真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却也涌起一丝暖意。

    谁知道他继续道,“但是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

    克亚西:“……”

    他强忍着把他狠狠插进去教训他的欲望,慢慢地退了出来。

    这下倒是砚清错愕了起来,他直起身,诧异地问他,“你不做了吗?”

    “你怀孕了还做什么做?”克亚西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啊,你最好怀的是我的种,就算不是我的,我早晚有一天也要把你操到怀孕!”

    “走,既然你说痛,现在就跟我去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他拉着砚清就要走,砚清道,“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克亚西低头看了看,砚清腿间现在一片黏腻,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虽然下半身刚刚射过一次,却仍然有些微微抬头,尤其是穴口还一张一翕地合不拢。

    克亚西啧了一声。

    “我帮你全部舔掉,好了吧?”

    砚明他们看到克亚西大晚上的要带砚清出去,于是留心了一下他们去干什么,得知砚清好像怀孕了之后顿时倾巢出动,敲响了本来小镇医院的门,一套检查下来发现——

    确实怀孕了。

    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什么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事啦,注意饮食啦之类的,他第一次见到一个omega有四个alpha陪同,顿时战战兢兢地,也不敢怠慢,跟敌军严刑逼供似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听得砚清头昏脑涨。

    克亚西还特意问了已经怀孕多久,医生说一个半月,本来还想借着时间推算出是谁的孩子,结果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一个半月前就是砚清意外发情四个人一起肏弄他的日子……

    在这伙人里面最淡定的还是砚清,他们回到家里,砚清淡定地吃了点夜宵,淡定地洗漱,淡定地入睡,留下一堆不淡定的alpha和一个enigma在门外。

    砚清听着外面的吵吵嚷嚷,在黑暗中,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

    他其实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来了,上个孩子来的时候他无知无觉,甚至让这个小生命就这样没有了,这一次,他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地出生、再平平安安地长大。

    只要不像他一样……

    从那以后,家里的每一天更是在鸡飞狗跳里面度过。

    这几个人都有些神经过敏了,方方面面都有照顾到,就连椅子都被一夜之间盖上了毛毯,防止让他着凉。然而砚清哪有那么娇气,他感觉或许国王都没有这样精致的待遇。

    砚清一开始对他们很无语,然而后来他就没空管他们了,砚清的妊娠反应非常严重,闻不得一点饭菜的味道,闻到了就想吐,他曾经勉强自己吃过一点格伦雅为他做的定制餐,后来几乎吐到虚脱,他就只能回归了他从前的状态,吃营养膏。

    他感觉到肌肉酸疼,也变得很嗜睡,明明在看店,不知不觉就在柜台睡着了,有人借书才醒过来。

    等他的妊娠反应有所缓解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大了,出门都会很明显,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不光是他的肚子,他的盆骨也有所拓宽,所以以前的裤子竟然有些穿不下了。

    后来服装店的小姑娘知道他怀孕了,还给他送来一些适合的衣服,这些衣服版型都很好,能遮掩一些孕肚,也不显得臃肿,砚清受她关照太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怀孕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孕吐缓解以后,又是一样新的折磨。

    因为不是天生的omega,他的生殖腔和子宫都生得很狭小,胎儿已经开始压迫他的体腔,导致他有时候动作大了,就会隐隐感觉到压迫,然后身后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感,他只能夹紧了臀,尽可能去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快感。

    砚清也会有欲望。他还是个alpha的时候倒是很少有需求,谁知道沦为omega以后竟然也就习惯了操弄,前段时间因为孕吐没空在意,现在闲下来了,他有时候也会觉得渴求。

    可是那几个天天发情的家伙一反常态,那么久了都没碰过他。

    他也知道孕期前期确实不太适合做爱,但是……这已经四个月了。

    砚清于是开始主动地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会在格伦雅给他早安吻的时候用力深吻回去,会在克亚西摸他的脸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蹭一下,砚明搂住他,他也会往后靠……

    可是他们都非常克制地点到即止,最多只是在脖颈上亲一下。

    砚清是做不出来主动求欢的事情的,然而这些小动作也不知道他们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反正没有一个得到回应,搞得他心里也隐隐有些不痛快。

    他正坐在柜台无所事事,今天雨下得很大,没什么人过来,却远远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砚清定睛一看,是布塔。

    布塔前几天被他妹妹叫走了去处理雇佣兵团的事情,眼下这才回来。他身上全都淋湿了,砚清于是起身帮他去开门,看他手里拿了很多东西,还要去接。

    布塔受宠若惊,“不用了将军,我来就好!”

    布塔一件件收拾好拿出来,是萨拉托他带给砚清的一些小礼物,砚清看着布塔忙前忙后,于是道,“你衣服都淋湿了。”

    “啊,我把地板都弄脏了是吗,不好意思……”他话还没说完就哽住了,因为砚清在帮他亲手脱去外套。

    从前,他帮砚清脱去过无数次外套,也很多次悄悄埋进衣服里吸取他的味道,然而现在的砚清却神态自然地为他脱去外衣,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omega妻子一样。

    布塔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顿时脸红了起来,砚清还觉得莫名其妙。

    布塔终于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砚清稍微一愣,随即也回吻了回去,他希望布塔可以碰碰他,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布塔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到柜台上去,左右看看,拉上了窗帘,把门牌转成“休息中”又锁了门,这才回到砚清身边,又和他抬头亲吻。

    砚清被狼舌吻得迷迷糊糊,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布塔抬起他的臀,扯下了他的裤子,看着他微微勃起的性器,一低头,含了进去。

    砚清惊叫一声,他太久没被碰了,敏感得不行,感觉到粗糙的狼舌包裹着茎身,扫过铃口的时候又带来绝顶的快感。

    砚清发出呻吟,身后也情动地流水,布塔动作一顿,舌尖一滑,然后就舔进了他的穴口。

    砚清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布塔……”

    布塔看他一眼,随即半兽化,舌头伸长了去舔他更深处的地方。

    砚清前列腺很浅,没几下就够到了,布塔试探性地用舌头压了一压,砚清立即惊叫起来,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然而布塔却一直往那里舔。

    这和性器是不一样的,舌头虽然比性器柔软,然而因为布塔的狼舌,表面又是粗糙的,这使得发力变得很方便,然而又有粗糙的质感。柔软的穴肉被粗糙的舌头舔弄挤压,而且是不间断地刺激,砚清爽得落下泪来,上面哭得不行,下面也哭得不得了,他竟然被布塔舔潮吹了。

    布塔舌头一卷,把他的淫液吃了个干干净净,而砚清还无知无觉地敞开着大腿。

    布塔贪恋地摸了摸他已经明显的小腹,这才脱了裤子,把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将军……”

    砚清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谁知布塔只是让他夹紧了双腿,在他双腿间摩擦,虽然、虽然性器相贴摩擦也很爽,但是这不是砚清想要的,他急切地叫着布塔的名字,直到两人一起释放出来。

    布塔温存地吻了吻他的脸,帮他身下擦拭干净,还说去帮他拿换洗衣服,说完就蹭蹭蹭上楼去了,留下砚清一个人在柜台凌乱。

    为什么不插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