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高三那年的寒假A市闹雪灾，十天的假忽然就被拖长了几天。还没和家里打招呼的梅云一下没了地方去，司武收行李的时候二话没说，把他的几套换洗衣服抓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人就这么带走了，俩学渣揣着寒假作业当泡面压板，司武家是栋二层小别墅，离着市区蛮近，楼里六个房间五个空屋，司武非把梅云拐进了他那个不怎么整洁的小卧室。 这里有一个男孩子从小到大的所有成长痕迹，他没来得及收的游戏机、打到很旧的篮球，还有一块痕迹斑驳的滑板。 司武校服都没脱，他把梅云摁在自己的床上亲，亲完了也不做别的事，就这么望着他。 梅云被他盯得耳尖发热，不自在地问：“你干嘛啊……” 司武一下握住了他两只手，摁在他头顶上：“过年别回去了，我爸妈回不来，等阿姨回去这儿就我们俩。” 梅云挨着他鼻尖，垂下眼睛想了会儿：“我阿姨之前叫我回去，我答应了。” “梅梅，别回了，留这儿给我当小老婆，嗯？”司武又吻上来，直把他吻得浑身冒热。 暖气屋里本就燥，只有湿腻腻的吻能解一点渴，被子里全是司武平时惯用的沐浴露味道，梅云像被他前前后后抱满了，他感到很害羞，又很开心。 “那你大老婆是谁？”梅云问他。 “还是你。”司武咧牙笑了，“大老婆是在学校，光明正大的，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小老婆就得偷偷摸摸的，你叫大点声楼下阿姨都能听见。” 梅云羞得不行，他像真被人盯着似的，从脸到脖子根全红了：“不要，你起开……不许亲。” 司武哪里听他的，手两下摸进校服里，握住他小而软的奶子。梅云动不了了。 “你不让我也要亲。”司武故意说，“这床我从小睡到大，我要在这儿把你操到起不来，等家里没人了天天就只让你穿件我的短袖，内裤也不许穿。 “我还要做更过分的，你让不让？” 司武贴着梅云问，直把人逼得都埋进被子里了，可梅云这样也无处可逃，这里到处都是司武的气温，他睁开眼能看见司武，闭上眼能听到、闻到司武。有点起皮的干燥双唇亲吻着他，一声一声叫他梅梅。 压根不用他上手，梅云已经湿透了，他身下的逼不争气地对着司武淌水，他一扒裤子就能看见自己的骚样。 司武却没和他做，亲够了就像没摸过他湿透了的内裤似的，还牵着他下楼吃晚餐。 这个阿姨最后给他们做一餐饭，就回老家过年去了。司武帮着买了晚上的机票，吃完饭送走人，屋子里就剩下了梅云和司武。 梅云难受得要命，事情做完了他就粘上了司武，悄不声地牵着他手往自己腿间摸。 司武装着不懂，还把手上沾着的一点点湿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他现在学坏了，成天变着法儿臊梅云，偏偏梅云没办法，梅云喜欢他。 “宝贝儿，我现在把你裤子脱了，你的水会不会滴到我家地板上？”司武问他。 司武坐在沙发上，他点了一根烟，梅云想挨上来坐在他腿上，被他一手支着胸口推开了。 “自己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逼。” 司武话从来都说得很直白，梅云耳热，还是乖顺地自己脱了裤子，身上就穿着件打底衫。他从没有过这样脱光了让司武看他身体的经历，可他还是背对着司武弯下了腰，自己掰开臀瓣，拉扯着粉白盈润的肉逼。 它生得娇小又漂亮，阴蒂怯生生地凸在两瓣肥厚的阴唇之外，让梅云穿丁字裤就能磨到它。小阴唇像翅膀窄小的蝴蝶，沾满了阴道里淌出来的汁液。它被司武的视线盯得兴奋了，不断地颤抖着，水就顺着轮廓滑下，凝聚在最低的阴蒂上，悬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珠。 司武伸手接住了，又抹在梅云白软干燥的臀瓣上，重重扇了一巴掌：“自己扣，没到高潮我今天就不操你。” 梅云屁股很娇气，这么一打就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巴掌印，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被肉穴里的空虚感折磨得不行，修剪平圆的指甲才碰上阴蒂，又被司武甩了一巴掌。 “不许摸阴蒂。” 他学东西太快了，几个月前刚跟梅云做爱的时候他连节奏都控制不好，现在却已经能掌控住梅云的身体乃至情绪了。 梅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进了阴道里，他很少自己这么做，一般都有司武帮他，很久没自慰都让他有点手生。司武见他动作慢慢吞吞，又一巴掌甩在了臀瓣上，梅云臀边都被打肿了，两边肉臀肿得像桃儿，比中间的肉穴和他粉嫩的小鸡巴还要红。 细瘦的手指埋进肉穴里，却因为一直摸不到地方，梅云怎么也舒服不了，难受得胡乱哼哼。司武拇指一下摁在了他阴蒂上几下乱搓，梅云没料到他这么一下，并紧膝盖直接弯下腰摔坐在司武膝盖上，高潮的汁液流了他满裤子。 司武一把将人抱紧怀里，胳膊紧紧箍住他，挨在人耳边说：“和我一块过年吧。咱去买火锅回来自己煮，你一个人吃俩鹌鹑蛋。” 温暖的大手从他腿间覆在了不断抽搐的肉穴上，梅云被他摸得很舒服，他低着头，终于答应了。 家里的电话是司武打的，梅云老爹本就不想管他，一下答应了。司武把梅云包成颗球，一只手牵着他，两人出去买了很多菜囤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司大少爷也是这会学会了洗碗。 年过的好快，也过得好慢，梅云第一次知道司武的被窝这么暖。他们不再是偷偷地做完爱各回各家，而是在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能够拥眠。司武紧紧抱着他，把所有的热与温暖都给了他。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愿意冒自己一直害怕的险，也甘愿把那些即将到来的风浪全部扛在肩上。 如果他再问一次自己要不要当他老婆的话，梅云心想，我就答应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