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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必须把信给相爷啊!”雪柳嗓子都哑了,对方仍是当她在胡说八道。 来往的宾客众多,门仆不想与她纠缠,正要把信接过来,却被一只手横空夺去。 “这是什么?”程郢皱起眉,冷着脸将信拿过,瞥了雪柳一眼。“姜小满院子里的人?在这儿做什么?” 雪柳知道程郢不喜欢小满,生怕他从中阻挠。 门仆说道:“她现在不是府里的人了,前两天犯了错被赶出来,本来要送走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没走呢。还硬说要给相爷和二皇子送什么信,说要救二小姐的命。” 程郢盯着雪柳,她心底发虚,头也不敢抬起。程郢冷哼一声,“滚吧,无论是不是胡说,这信我会交到他们手上,看不看就不关我的事了。” 雪柳不相信程郢会那么好心,瑟缩着没敢动,程郢脸色沉下来。“不滚,那你就和她一起死吧。” 鹅毛大雪飘落,遮住天地脏污。 独剩下相府门前,被宾客踩踏和车马碾压出的灰黑印记,在一片白茫中格外显眼。 雪柳还是走了,她没那个胆子惹程郢发怒,只好流着泪离开相府,身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中。 在程郢心里,姜小满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药引,他自不必用什么心机去谋害她。信他也没有要拆开的意思,只是压在手里等了一会儿。 一直到宾客来齐,宴会开始。 姜恒知忙于应付京中的权贵,周攻玉正和几位朝臣低声交谈,相府的下人大多出来凑热闹等赏钱,没有人发现,西苑的二小姐整整半日未归。 府中燃着暖香,烟雾伴着香气缭绕,渗入锦衣罗襦。 周攻玉在屋中停留片刻,清隽的眉眼微微蹙起,问身边人:“诏令是时候了吧?” “禀太子殿下,下人传话,人已经到府门,是时候去接旨了。” 这时候就开始称太子殿下了…… 他很快压下面上的讽意,任仆人为他正好衣冠。 正此时,程郢走入,手上拿着一封信:“殿下,姜小满让人给你递了封信。” “马上册封诏令就下来了,这时候看什么信!”阿肆不满道。 周攻玉手指一顿,淡淡扫了一眼那封信,声音如琼脂碎玉,却泛着冰凉。“放着吧。” 程郢转身走出,脸上挂着讽刺的笑。 果真是不如他所料,无论姜小满要捣什么乱子,两人都未曾理会。 姜恒知没有为了她的信丢下宾客,周攻玉也不会因为她而耽误册封诏令。 这可实在是她高估了自己,怨不得旁人。 * 寒风在耳边吹了两个时辰,小满已经快忘记寒冷这回事了。 她在心中想了许久,会不会是这个地方太偏僻,所以根本没人找到。又或者,是雪柳的信没有送到他们手上。 要不然,怎么会没人来呢…… 刺骨的寒风像是钝刀,每一刀都疼得她颤抖。 张煦自知无望,落寞地在雪地坐下,缓缓道:“送一封信又有何难,想必他们只是没将你放在心上。我本不想伤你性命,特意叫那婢女给你的心上人也送了信。这个时候,那相府该是一片欢声笑语,姑娘你啊,怕是被人抛之脑后了。” 张煦的话如同利箭戳在心口,挑起新痕旧伤,刺得小满鲜血淋漓。 在雪里等了太久,她始终呆呆地望着前方一片白茫,眼睛不禁感到刺痛,视线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眼泪始终没有落下。 年少时相遇在那一片紫藤下,不觉已经多年过去,可在紫藤下等着的人,一直只有她。 越是在意什么,什么就越是让她难过。 良久后,张煦凝视着结了冰的湖水,语气绝望:“这种皇亲贵胄,向来是不将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是我不自量力,竟还妄想得到一个说法。姑娘也是可怜之人,我不会害你性命,若还有傍身之处,你还是莫要回去了。” 小满有些麻木地起身,揉了揉眼睛准备离开。 待她艰难的迈出步子,忽听背后一声巨响,伴随着浮冰碎裂的声音。 张煦投湖了。 他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水面。 小满站了一会儿,心底漫出无尽的悲哀来。再迈开腿时摔进了雪里,腰腹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她喘了口气,将放在暗袋中忘记拿走的玉佩取出,往身后一丢,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不知是往哪走,也不知是走了多远。 小满的眼睛越发刺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肩上发上都落了雪,脚步变得缓慢,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艰难。 终于,她倒在了冷寒的雪地。 只是片刻而已,片片飘落的雪花就在她身上积了薄薄一层。 风雪呼啸中,马蹄和车轮碾压的声音渐渐清晰,半晌后,这些声音停下了。 马车的帘子被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挑开,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略带懒散的嗓音。 “哟,怎么还是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吵起来的两个评论被我删除了,因为两个读者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发了红包安抚,大家都不要生气。看文是为了开心(当然我的文前期会让你憋屈,我的错),很感谢为我说话的读者,也谢谢友好提出意见的读者。希望大家开开心心追文! 感谢喝牛奶的刘奶奶投出的地雷 然后这一章完了,就让小满解锁新地图吧! ☆、第 18 章 “我说马夫能不能快点,我今日可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你这慢悠悠的我赴宴都迟了。”郭守言烦躁至极,厉声催了两句。 前几日在相府救了孙敏悦,他爹非说是相府设计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再和相府扯上关系。 今日本就来得迟,偏偏这雪路还湿滑难行。 郭守言心中越发烦躁,掀开帘子朝街上看了一眼。 空荡的街上还有个人瑟缩着往前走,他定睛一看,居然还有几分眼熟。 “诶,那不是姜二姑娘身边的侍女吗?”小厮惊讶道。 郭守言立刻就想起来了,满目疑惑:“这大雪天的她在街上干嘛呢?” 待马车走近,雪柳也抬头看了眼,正和郭守言的目光对上。 她眼神一亮,如同见到了救命恩人,几步跑到郭守言的马车边,扒在窗口上,口齿不清道:“郭公子,求求你……求你救我家小姐,救救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郭守言皱眉道:“你说什么玩意儿呢?” 雪柳将信的事说了出来,又笃定程郢不可能会帮忙,求郭守言去提醒姜恒知。 郭守言一时还有些不信,直到雪柳跪在雪地要给他磕头,立刻应道:“好好好,你别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