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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被卡在嗓子眼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那一声“若若”打断了。 “你别害怕,是我。”小满心虚地低头,声音细弱蚊蝇。 江若若一肚子火气,气得语无伦次,指着她的手抖个不停:“你要做什么?你竟然……竟然敢深夜爬我的床!谁给你开的门!” 小满声音压得更低了:“窗子。” “你!”她气愤地瞪了小满一眼,咬牙切齿地露出几个字。“你来做什么?” “我睡不着……”小满偷瞄了她一眼,又赶忙把头压低了,一副做错事怕被骂的样子。 江若若缓过来,板着脸冷冷道:“你睡不着来我这儿做什么?” 嘴上这么说,她又不禁打量起小满单薄的衣衫。 夜里寒凉,小满临时起意到江若若屋里来,冷得肩膀瑟瑟颤抖,身子也是疼痛难忍。 被褥兜头盖下,她扯下,疑惑地看着江若若:“你不生气了吗?” 江若若愤愤道:“生气,你别跟我说话了!” 说完后她就躺回被窝,背对着小满。 坚定决心今晚不看她不理她,就当做她不存在。 小满默默钻进被窝,躺在江若若身边,小声地解释:“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太子了。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益州。” 江若若憋着不出声,突然有一双手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小满贴着她,话里都带了点哭腔:“我不知道会看见他的,我以为和他再也见不到了……我可以明天就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你别不理我……” 话说到最后,成了小声的啜泣,江若若眼眶也红起来,蹭得起身,说道:“胡说什么,太子一看就是喜欢你,别说益州,就算你躲到青州也没用。” 小满蜷缩起来,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 “我不是有意要见他……我不喜欢他了,你别生我的气。” 江若若本来的怒气被她这么一哭都散了个干净,无奈拍着她的背安抚起来:“我不生气,你别哭了。” 小满还是抽噎个不停,眼泪将衣衫都浸湿了。 “我都说不生气了,你怎得还是在哭?”她这回是真的苦恼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早知如此还和她生什么气。 “我……我停不……停不下来了。” 江若若:“……” 小满坐起来,扭着身子钻到她怀里,被轻拍了几下才算停住抽噎。 “你真的不生气了?”小满小心翼翼开口。 “嗯。”江若若没忍住,问她:“你是相府的庶女,太子是怎么喜欢你的?” 小满摇摇头:“他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今日太子的模样,分明就是心悦你已久。”江若若皱眉,不满地说道。 树影从半开的窗户映进室内,本来略显狰狞的影子看着也不再可怖了,反而多了几分清冷寂寥的意味。 她捏着被角,嗓音哭到有些喑哑了。“太子不喜欢我。” “那你呢?” “我也不喜欢他。” * 第二日起来,小满眼睛红肿着从江若若的屋子里出来,江所思看向江若若,眼神暗含了责怪。 江若若不满道:“此事非我所为,小满自己要哭的。兄长你最好管管表哥,小满总跟着他,都学会翻窗了。” 江所思睁大了眼看向小满,又斥责起韩拾来:“成何体统!小满是女子,你胡闹就罢了,怎能带着她一起?若是传出去……”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韩拾打断他的话,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小满一眼 “徐太医还在等着,先让她为小满诊脉吧。” 前一日发生的事,徐太医也有所听闻,为小满诊治时就不忍多打量了几眼。 小满十分不自在,等人走了就和江所思说道:“我想回益州……” 韩拾一口否决:“那也得将身子调理好了再说,徐太医方才说了,你的旧疾也不是治不得,若真回来益州一拖再拖,你的身子可受不住。光是坐马车都能要了你半条命。” 她虽不情愿,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反驳。 江所思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了。” 离开威远侯府后,徐太医径直去了东宫。 昨晚回到寝宫的路上,周攻玉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阿肆能看出来,太子这是发自真心不带半分虚情的高兴。 自从小满姑娘死后,殿下寝不能眠已久,时常夜里浑身冷汗的惊起。 他想着小满姑娘不仅没死,还回到了京城,太子总算能睡个安稳的觉了。 怎知等天光破开夜色,他起身去太子寝殿时,再一次望见了紫藤之下的身影。 周攻玉坐在一片阴翳之中,身上沾染了寒露的冰冷,晨光无法照到他。 依旧是形影相吊,茕茕孑立。 为什么小满姑娘都回来了,殿下还是会失落? 徐太医回到东宫向周攻玉禀报小满的病情。 周攻玉正在批阅奏折,可在徐太医来之前,他手中的折子半个时辰未曾动过。 即使坐在书案前,仍是难以凝聚精神使自己专注。 “那位小姐曾用过寸寒草,如今身子被余毒摧残,天气转凉便会疼痛到难以入睡,我又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 “可有根治之法?” “只能慢慢调理,此事急不得。”徐太医说完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道:“还有一件事,据江公子所言,小姐还曾患上雪盲之证,不能视烈光,亦不可雪天出行,若雪盲反复,日后恐会失明。” 说完后,他等了座上人许久,仍未听到到应答。 周攻玉神情怔忪,沉吟片刻后,将手中折子轻轻放下。“你说……失明?” 始终沉稳从容的太子,语气里竟有几分惊慌。 徐太医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殿下不必担忧,小姐的雪盲不算严重,只要多加注意,绝无失明的可能。” 他的话刚说完,周攻玉起身朝外走去。“阿肆,出宫。” 周攻玉昨日离开时,就已经安排了人守在威远侯府,以免小满再次消失。 这些事威远侯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既然是太子的命令,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若若的火气刚上来就被小满的眼泪浇灭,两人依旧手挽着手好得密不可分。 只有韩拾整夜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小满被太子抱在怀里的情景,恍然间又记起了那年冬至,二人拉着手站在人群中,连小贩都夸赞他们十分登对。 韩拾越想越不甘心,又要去威远侯府找小满,他姑父命人将他堵了回来,义正言辞道:“既然你回了京城,就不能如往日一般胡作非为,我和张祭酒说好了,你过两日就和你两个弟弟一起入国子监,否则整日游手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