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背伦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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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不明所以,拿起手机,入目便是李君宁尖削的下巴,搁在自己的锁骨上,李君宁嘴唇殷红,虚虚贴着祁索皮肤,祁索上身什么也没穿,只消看一眼,便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但是!祁索醉成那副样子,怎么可能会跟李君宁有什么?! 李君宁到底在干嘛?! “好看吗?”头顶传来舒柏亭轻飘飘的声音,他昨晚去酒吧扑了个空,祁索连同李君宁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车里坐了快半个小时,忍不住给祁索打了个电话,却无人接听,紧接着手机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两个人柔情蜜意,李君宁的小身板贴着祁索,挑衅得明明白白。 按舒柏亭的性子,旁的人这种照片,他看一眼就删了,谁的艳照他都无心观赏,但祁索就不太一样,舒柏亭捏着手机仔细观察了一会,李君宁虽然拍得很欲盖弥彰,但舒柏亭能够认定祁索应当是上面那个。 舒柏亭觉得这也没什么,祁索虽比他矮一些,但身形并不瘦弱单薄,如果是和李君宁这种男人上床的话,做上面那个也无可厚非。 况且祁索有了他一个床伴,也不会缺第二个第三个,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限制祁索跟谁上床。 但是祁索这个人为了跟自己睡居然甘愿屈居人下,睡到了又立刻接着发展下家,下家也还是身边人,实在可恨,导致舒柏亭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在看到祁索身上的痕迹时,将手机扔到了祁索身上。 舒柏亭看着祁索,“你可以跟别人上床,我管不了你,但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你泄露了我的手机号码,让我看到你和别人的床照,我并不想了解你的私生活有多混乱,这只会给我添堵。” 祁索摇头,三两下把照片删了,跟舒柏亭解释:“我没跟他上床,我跟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祁索凑近舒柏亭说话,舒柏亭闻到了从他身上传过来的香味,他一定在李君宁那里洗过澡了,用的还是李君宁的沐浴乳,带着李君宁常用的香味,舒柏亭蹙眉,把祁索拉开了,“别靠那么近。” 祁索的脸色僵住了。 “你跟他做了什么,跟我无关,我让你道歉,单纯是你打扰到我,浪费了我的时间。”舒柏亭看了眼时间,他昨晚上没睡好,破天荒的早晨没去公司,“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工作了。” 祁索下意识让开身子,不知道要怎么跟舒柏亭解释,最后干脆不解释了,反正舒柏亭根本不相信自己。 舒柏亭看着让开身子,真准备让自己走的祁索,心底的不愉快加倍翻涌,拽住祁索的手臂,把祁索拉了回来。 祁索一头撞进舒柏亭怀里,然后被拽到了舒柏亭身下去。 舒柏亭的手按在祁索胸前,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祁索乳头,祁索被捏了一下,下意识握住舒柏亭手腕,“怎…怎么?” 舒柏亭分开祁索双腿,胯顶在祁索臀心,祁索能够感觉到舒柏亭的存在,他抬眼看着舒柏亭,舒柏亭未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柔顺得不像话,像话本里的魅妖,随意就吞食掉祁索的理智。 “被干舒服,还是干别人舒服?”舒柏亭拉下祁索的裤子,把手指插进祁索嘴里,祁索口腔温暖湿润,舒柏亭的眼神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厌恶,就这样看着祁索眯起眼,将自己的手指舔湿。 “唔,不是,你,想的…” 祁索在舒柏亭手指插进自己后穴的时候抱紧了他,贴着他的脸,舒柏亭的长发散在他脸边,祁索贪心地嗅了一口,才说:“我只会跟你上床。” 舒柏亭顿了顿,然后接着用手指弄他,祁索的呼吸就在舒柏亭耳边,他喘着气解释,“我只把李君宁当弟弟看,他小时候就喜欢捉弄人,这次估计也是恶作剧,我会跟他说的。” 祁索越是解释,就越觉得身体里那几根手指的力度越来越重,舒柏亭的脸侧过来,贴在祁索太阳穴上,跟祁索贴得很近,问他:“是吗?” “那如果他知道我是你嫂子的话呢?” 祁索一怔。 他在跟舒柏亭第一次上床后就刻意回避舒柏亭是自己嫂子的事情,因为他如果越是明白舒柏亭是祁宴的人,祁索心里就越是愧疚。 他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为了一己私利,连亲哥的人都要抢,没有一点道德底线。 “如果,你要结束的话,我是不会纠缠你的。” 舒柏亭彻底停下来了。 祁索退开身子,将刚刚还亲密无隙的距离被拉开,祁索低着头,没看舒柏亭。 舒柏亭顿了顿,捏着祁索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结束的权力在你这里吧?小索,你和别人还有照片,我们之间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你要结束便结束了,也是我跟你上的床,做完了你也急着走。” “我看到照片的时候可是一整晚都没睡好,只说了你两句,你就说要结束。是我哪里比不上他吗?” 舒柏亭捏着祁索下巴的力度很大,凑过来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小索?” 祁索觉得舒柏亭是不是故意的,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深谙自己的软肋在哪,随随便便一开口就能瓦解掉祁索的决心。 ——舒柏亭是祁宴的人,我们这样是错的,要及时悬崖勒马。 但在舒柏亭贴着祁索下巴,亲到他嘴唇的时候,又全部忘记掉了。 舒柏亭说话总是不太好听,接吻的时候又那么温柔,祁索不自觉地攀住舒柏亭肩膀,身体也跟他越贴越近。 他又被舒柏亭牵着鼻子走了——舒柏亭问他能不能也拍照的时候,祁索看着舒柏亭恳切的,也许也根本没有恳切,只是祁索的想像的目光时,没能拒绝得了他,点了头。 舒柏亭亲了亲祁索鼻尖,拿过扔在一边的手机。 调出相机,看着屏幕里出现的男人身体,痕迹斑驳,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被凌虐过,看上去触目惊心,舒柏亭的手指按上去,出现在屏幕里,干净的,和祁索形成鲜明对比。 “小索离开我一晚上,就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祁索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改天再录吧,现在也…没什么好看的。” “下次是下次。”舒柏亭说着,将祁索翻了过去,“那就从后面拍好了。” 后背并没有多少痕迹,只有刚才磨在床单上的红印,过会就消了。舒柏亭看着痕迹快要消失了,一掌拍到祁索臀上,祁索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一下子就翻回来了,护着自己,惊慌失措地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看到了祁索这副样子,笑了声,祁索从舒柏亭的笑里分析出危险的感觉,但为时已晚,祁索被捏住脖颈按在床上,腰间穿过一只手臂,抬高了他的臀。 舒柏亭重重撞了进来。 “呃啊!”祁索一下子接纳舒柏亭还是很不习惯,下意识要退开,又被人捏着大腿捉回来,性器一下子撞到深处,舒柏亭呼吸加重,快速抽插了两下,把祁索撩拨起来了,再把刚刚扔到一边的手机拿回来。 舒柏亭在床上的性格和他那张脸成反比,有时候粗暴到祁索都怀疑舒柏亭是不是故意,他的手指嘴唇在祁索身上留下痕迹,把幸存的背部弄得一片狼藉。 舒柏亭第一次射在祁索的腰窝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腰窝滴下来,湿滑的一大片。 第二次射在祁索脸上。 是祁索自找的,他想亲舒柏亭,亲着亲着自己伏低下去,含住了舒柏亭在释放边缘的性器。 什么廉耻,愧疚,全都被祁索抛到了天边去,他眼里都是舒柏亭因为自己而勃起的性器,舔过从根部延伸上来的那根青筋。舌尖抵着舒柏亭铃口,细细地嘬吸。 然后祁索听到舒柏亭叫了自己的名字。 抬起头,就看到舒柏亭用手机对着自己,将自己跪在他腿间做的一切都拍了进去。 舒柏亭在看到祁索面色通红,唇边残留着精液,张着嘴眯着眼舔自己的那一幕后,性器又变大了些,捏着祁索的脸便插进他的嘴里。 反复几次后,退出来想要射,祁索却不放开,低下脸去还想要帮他,最后舒柏亭惩罚一般射在他脸上。 祁索下意识闭上眼,感觉一股又一股微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鼻尖全部都是舒柏亭的味道,淫靡背伦,疯狂愚妄。 祁索承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舒柏亭愿意配合他,他就能够成为更加淫乱的人。 他才是那个变态。 舒柏亭的身体和心他都想要,但在心那一层祁索不敢往前,怕最后什么好处都讨不到,便成倍地贪婪舒柏亭的身体。 他心里有关与舒柏亭这个人的事情,就像是一根根从山林里被捡回来的柴火,一根根累积,然后被舒柏亭一点点火星子点燃。 将他烧透。 舒柏亭的性器从祁索脸上挪开了,舒柏亭才睁开眼。 他的眼睛是红的,注视着舒柏亭。 舒柏亭看着祁索,还觉得他是被欺负过头了,抽出纸巾想要帮他擦干净,祁索却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到嘴里。 然后拉住舒柏亭的手,按在自己嘴唇上。 舔了一口。 祁索蹭着舒柏亭手腕,亲过他的皮肤,恳求他。 “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好不好?” 舒柏亭没说话,将纸巾按在祁索脸上,帮他擦干净了,祁索愣了一下,觉得不出所料,舒柏亭果然会拒绝自己。 舒柏亭将纸揉成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让祁索到自己怀里来。 祁索靠着舒柏亭,跟着他倒回了床上。 舒柏亭的手摸着祁索的背,没再动了。 真的就这么留下来了。祁索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变得很开心,那双腿立刻缠住了舒柏亭。 舒柏亭的手指擦着祁索眼皮,很温柔地摩挲着他柔软的皮肤。 “小索,不如你就留在我身边,到我这里来工作。” 舒柏亭在祁索耳边说话,姿势亲密如情人密语。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