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诱人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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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祁索在国外一个人住,床也是单人床,舒柏亭却睡得很好,醒过来的时候天全黑了,房门没关,客厅有微弱的光源,舒柏亭下了床走出去,祁索就躺在客厅沙发上,桌子上亮着一盏暖橙色的灯。 灯光将祁索的五官映得很温柔,舒柏亭把祁索抱回了房间,祁索被他的动静弄醒了,微微睁开眼,听见舒柏亭随口问了句:“怎么这样困?” 祁索说“不知道”,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过了一个小时被一阵香味唤醒,祁索从床上坐起来,肚子应景地“咕”了几声,他听着厨房的动静下床,出了房间看到正对着房间门口,几乎没有使用过的厨房里,舒柏亭的背影。 祁索总觉得自己住太大的房子很冷清,所以在国外并没有挑很大的公寓,舒柏亭长手长腿被十几平的厨房空间限制,祁索看了舒柏亭背影一会,才走过去叫他。 两个人站在厨房里就更挤了,祁索挨着舒柏亭,看锅里熬的汤,“你还会做饭?” “我会的比你想的多。”舒柏亭捞过祁索,把他抱了出去,祁索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觉得有些羞耻,又因为对方是舒柏亭而有些隐秘的开心,他乖乖坐到餐桌前,用手机拍了一张舒柏亭做饭的照片。 舒柏亭做了中餐,煮了一锅米饭,三菜一汤,用现成的食材,很普通,算不上是佳肴,但很合祁索胃口。 舒柏亭控制饮食,没有吃太多,祁索把一桌子菜都吃完了,饱得走不动,舒柏亭让他休息,祁索便躺在沙发上看舒柏亭收拾。 舒柏亭扎了头发,穿着一件长袖T恤,颀长的身形,看上去赏心悦目。 祁索盯着他看,好像在看自己最喜欢的收藏品。 舒柏亭收拾好了,站在厨房门口看祁索跟个大爷一样躺着,祁索对上舒柏亭的目光,看了看自己,也笑了,“我是不是很像剥削劳动力的万恶资产阶级?” 舒柏亭走到祁索面前,坐到祁索身边,竟真的配合起祁索,给他捏了捏肩膀,“是我寄人篱下,应该报答小少爷。” 祁索笑了,捉着舒柏亭手腕,放到脸边贴着,“我开玩笑的,你想住就住,不需要做这些。” 舒柏亭捏着祁索耳垂,问他:“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吗?” 祁索反问:“你想说吗?” 舒柏亭沉默了片刻,道:“是因为舒家。” “他们怎么你了吗?” 舒柏亭摇头:“整个舒家上下已是强弩之末,但困兽犹斗,更何况我断了他们所有后路。” 祁索眯起眼睛,神色微变,“他们威胁你了?” “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我消失一段时间,让他们焦心,再在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出现,把残局收拾了就好。”舒柏亭没说太清晰,只让祁索放心,谁都不会有事。 祁索便不再问了,打开了家庭影院,和舒柏亭头碰头挑了一部电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了。 舒柏亭不用工作的时间很难得,从前祁索在他身边,他总是几分钟就要看一下手机,吃饭的时候都要回复信息,现在两人的手机都摆在桌上,谁的都没亮起来。 他们看一部老片子,情节也很老套,男主众叛亲离,女主却执意要与他在一起,祁索看到一半就有些瞌睡,被舒柏亭戳了一下脸,祁索睁开眼看到屏幕上的男女在接吻,便自然而然地朝舒柏亭贴过去,舒柏亭纵容祁索靠近自己,祁索的嘴唇贴在自己下巴上,呼吸扑在脸上,温热生动。 舒柏亭随意靠在沙发背上,侧头和祁索接吻,没有闭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虔诚地闭着眼,仰着脸,眼皮很轻地颤抖着。 可能连祁索自己都不知道,他会有这样一面。 脆弱柔软得像是谁都能够欺负,也比任何东西都要诱人深入。 舒柏亭的手探进祁索的衣摆,带着凉意,预料之中的感觉到了祁索因为自己冰凉的手指而条件反射地,轻微颤抖着的身体。而后适应了,渐渐放松下来。 顺着腰线往上,是突起的肋骨,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小腹。 祁索停下来,闭着眼喘了口气,然后睁开眼,对上了舒柏亭的眼神。 “你怎么……” 舒柏亭没让祁索说完,就再次覆了上去,唇齿交缠,舌尖顶至深处,如侵犯他身体一样占有祁索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祁索被迫两腿分开跪到舒柏亭身体两边,跪在沙发上,弯着腰接舒柏亭的吻,舒柏亭的手轻易地探进他的腿间,摸到了祁索的性器。 祁索攀住了舒柏亭肩膀,“舒柏亭,别这么碰那里。” 舒柏亭隔着裤子感觉到祁索隆起的弧度,祁索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语气那么强硬地命令舒柏亭,又用鼻尖蹭着舒柏亭眼窝,“做吧,好吗?” 舒柏亭挪开手,脱掉了祁索的裤子。 祁索的性器在半空中立着,尺寸可观,舒柏亭把玩着它,仰着脸看祁索。 祁索耳根通红,神色压抑,紧咬着嘴唇。让舒柏亭想起,他好像并不常叫出来。 除非是逼到极点。 舒柏亭上下撸动着祁索的性器,祁索那处很干净,顶端粉嫩,未经人事,勃起后浑圆饱满,蹭着舒柏亭手心。 铃口翳张,能够看得出主人的兴奋,神色却又压抑,似乎没有那么舒服的样子。 “小索。”舒柏亭叫他。 祁索低头,“嗯?” 尾音压抑,透出情欲,舒柏亭问他:“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不是……” “那就叫出来给我听。”舒柏亭说着,亲上祁索硬挺的乳头,听到他慌乱的喘气声,心下偷笑。 “躺下来。” 祁索看着舒柏亭关了所有灯,只剩下茶几上那盏暖橙色的小夜灯,舒柏亭压着祁索,看了他一会,然后说:“小索是不是累了?那今天快点结束好了……” “不是!” 祁索立刻说,“我不累,你……做久一点也没关系。我承受得住。” 舒柏亭闭了闭眼,有种引火烧身的感觉。 祁索拉着舒柏亭的手,碰着自己性器,还在火上浇油:“舒柏亭,你多碰一碰我。” 舒柏亭压下来,和祁索接吻,手上动作加重,逼得祁索喘息,又将他的气声困在唇边,到最后祁索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舒柏亭才放过他。 “那我们玩个游戏好了。”舒柏亭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祁索问,是什么游戏。 “看小少爷能撑多久。” 祁索不明所以,看着舒柏亭又把头埋进他胸前,咬住其中一边,手指捏着另一边。 片刻后,祁索感觉到舒柏亭的鼻尖触在他的皮肤上,往下滑,祁索低头,舒柏亭俯身在他小腹上,看了祁索一眼。 祁索立刻明白舒柏亭的“游戏”是什么了。 他愣住了,看着舒柏亭的鼻尖没入那片草丛,而后性器根部发烫,被湿热的口腔裹住。 “别……!舒柏亭,你不用做这种事……”祁索按住舒柏亭肩膀,被舒柏亭扣住手腕,压到了沙发上去。 舒柏亭抬头,从祁索的角度,清楚地看到舒柏亭嫣红的嘴唇张着,含住了他。 快感同一些浓烈的感情一起,如浪潮般扑入了祁索脑海,在他意识里掀起惊涛骇浪,祁索手背青筋暴突,要用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有爆发出来。 舒柏亭的口活不算好,牙齿时不时会磕到祁索,但祁索就连舒柏亭给的痛感都能转为快感,仰着脸,露出上滚动的喉结,一副完全沦陷在欲望里的模样。 祁索比舒柏亭想象中的要久,就算口腔里的性器颤抖得频繁,祁索也为了跟舒柏亭再亲密久一点而忍着。 祁索已经不能思考也不能动作,直到感觉下身被放过,舒柏亭的脸出现在他视线里,呼吸在他耳边,下一秒性器再次被握紧。 “小索,可以了,不要这样忍着。” 祁索脑海里有许多淫秽的想法,每一帧都和面前这张脸有关,他失控地抱住舒柏亭,缠住舒柏亭的腰,在舒柏亭的衬衫上蹭了两下,全数射了出来。 “哈啊……舒柏亭。”祁索亲到舒柏亭的脸,“舒柏亭。” 舒柏亭笑着调侃他“现在亲我不问过我了?” 又不等祁索回答就分开了他的双腿,顶了进去。 无论前戏多么温柔,进入之后舒柏亭都会变得凶悍蛮横,他进入祁索的身体后,在祁索耳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长长地喘了一声,把祁索的身体都喘酥了,蛰伏的性器又有起来的迹象。 舒柏亭换了个角度,浅浅地插着祁索,祁索身体随着舒柏亭的动作起伏,伸出颤抖的指尖去解舒柏亭的衬衫。 一颗、两颗,直到舒柏亭的身体全都暴露在他眼前。 祁索摸过去,珍重如触碰珍宝,却惹得舒柏亭更加粗暴地对待他,把祁索的腿拉开,一边固定在沙发背上,一边在他肩膀。 祁索像是玩偶一样被舒柏亭摆出各种姿势,被逼得发出甜腻的喘息,甚至在高潮时把舒柏亭的头发扯散了,握一撮在手心。 意识空白被舒柏亭的亲吻唤回,舒柏亭说“沙发要换了。”,祁索才低头,看到底下洇湿了一大滩。 “……明天就换。” 舒柏亭笑了,“小索,再说一遍。” 舒柏亭没说让祁索再说一遍什么,但祁索与他对视的时候福至心灵,抱着舒柏亭,和舒柏亭交颈,盯着天花板,郑重认真地说了“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