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是个称职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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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炮友来讲,谢渡十分称职,他持久力强,性器向上微微弯曲,很长,滚烫,一切都和祁清晨契合。 洗手间内,祁清晨被做得面红耳赤,呼吸粗重,黑色的休闲裤掉在地上,被黑色的皮鞋踩着,两条皙白的长腿止不住的颤抖。 而谢渡却还一次都没有释放,他看起来很平静,根本不像会轻易沉沦的人,祁清晨恍惚地看向对方,心想,这个人真的不适合做这些事。 清醒的双眸很让人提不起兴趣。 许是祁清晨的眼神太热烈,又许是他不再浪叫了,谢渡突然停下了顶胯的动作,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淡淡地问:“吃饱了?” “唔”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所以祁清晨选择闭嘴,继而点了点头。 但接着,他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个家伙,又胀大几分,腹腔内的小口酸胀酸胀的,在察觉到那粗长有想要不顾一切要往里顶的时候,祁清晨嘤咛一声,双手用力,推了把谢渡的腰。 “别,不行,不能进,嗯啊……” 在接连高潮后,祁清晨的力气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的抗拒不但没有让谢渡后退,反而拱手把自己送了上去。 谢渡有些艰难地进入了那个更小更温暖的地方。 在此刻,他的呼吸才渐渐粗重起来。 “鼓起来了。”谢渡微微拉开祁清晨,恶作剧般,他伸出手掌按向那洁白的腹部。 “会不会被顶破?”他这样问着,便开始了动作。 没有规律的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只是摆腰顶胯,谢渡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告诉祁清晨,刚刚问那句吃饱了吗,真的只是问问而已,祁清晨饱不饱不重要,谢渡没有满足,这场突然开始的性事永远不会停。 祁清晨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又没那么了解,他知道自己有生殖腔,和别人不同,也知道现在谢渡顶入的地方是什么,但依据他查到的知识来讲,自己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欲望。 尤其只是在他第二次经历性爱的时候。 但他没有晕,更甚,祁清晨只觉得酸胀,没有很痛,反而小穴出了更多的水。 祁清晨的这幅身体跟他的灵魂恰恰相反,不需要任何调教,就成了欲望容纳器。 “谢渡,求,求你了,停,我真的,啊嗯……”那种灭顶的快乐太可怕,祁清晨害怕自己窒息而死,只能求助于眼前的男人,他渴望谢渡大发慈悲,先放自己一马。 然而并没用,身前的男人,在顶入自己的生殖腔,说了那两句话后,就一直闷声干着。 祁清晨叫的越痛苦,哭得越狠,眼睛越红,谢渡越用力。 洗手间的门板都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晃声。 “会坏的,啊!谢渡,门,门会坏的。” 谢渡闻言,突然低笑了声,“你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看来是我不够尽责。” 珏山的春景赏心悦目,美院的学生沉浸在绘画的乐趣中,也可能是痛苦的,在山脚某家餐厅的洗手间内,他们以为的高岭之花,冰山美男教师,正在被一名高大的男子肏得意识尽失。 这哪里是高岭之花。 如果有人问欲望和性在哪? 祁清晨就是。 —— 等一切都结束后,已经四点了,祁清晨看着自己那一身像是被虐待出来的伤痕,开始思考,是不是答应做谢渡的炮友太草率了。 如果谢渡每次做爱都是这样的话,那么祁清晨天天都下不了床。 更严重地,他的嗓子也会保不住,太费力了。 “谢渡,我,我还得再加一条。” 为了自己的嗓子和小命着想,祁清晨壮着胆子拉住了谢渡的衣服,说:“我们一周最多约三次。” 谢渡听后上下打量了下祁清晨,继而把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为什么?”他问。 祁清晨如果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此刻他就会跳下去,揪着谢渡的衣领子说,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那根威风不倒的东西就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每次做都要我半条命,你竟然还问为什么? 但祁清晨不是,他有什么事都闷着,所以他只会说:“我工作很忙,很累,而且,你需求,有些旺盛,我,我需要时间缓缓。” “哦,一天一次都不行?”谢渡贴心地为祁清晨穿上裤子,甚至还把外套脱了,给对方披上。 “你的一次,时间太长。我——” “那就再说。” 谢渡根本没让祁清晨说完,便用一句模棱两可地话把人打发了。 等给祁清晨穿戴整齐后,他说:“我先出去,你在这歇会。” 祁清晨有个问题,刚刚就想问,但不太敢,现在应该是被人做得狠了,意识还没完全回笼,所以大着胆子叫停了谢渡,问:“为什么选我做炮友?” 谢渡闻言脚步微顿,而后他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点上了烟,他看了祁清晨很久,一开始祁清晨还敢与他对视,但后来就不敢了。 他害怕谢渡发现自己眼中的爱意。 “你很诚实,不会说谎,也绝对干净,最重要的是,阿沉说你很乖。” 祁清晨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谢渡说的那几点确实没错,但好像也就止于表面了,选炮友不就是看这些吗? 乖的,能守口如瓶的,干净不乱搞的。 这样看来,祁清晨还应该感谢自己二十多年的洁身自好。 他在洗手间又待了十几分钟,洗了很多次脸,等觉得自己的眼睛没那么红后,才出了餐厅。 祁清晨刚出来,就被几个学生看到了,他们笑着跟祁清晨打招呼,小跑着上前说,这次真是没有白来,他们很有灵感。 而祁清晨浑身无力,腿依旧在小幅度的打摆,不得已,他靠在墙上,耐心地回答学生的问题。 不多时,那几个闹腾的女生回来了,祁清晨同他们说了会儿话,突然有个女生说:“老师,那边靠着大g抽烟的男人一直在看你哎,你认识他吗?” “他长得真的好帅啊,我想要他的微信号。”另一个女生附和着。 祁清晨闻言顺着女生指的方向看了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回道:“嗯,认识,但不熟。” “那老师,你有他微信吗?” 祁清晨抿了下唇,道:“没有。” “老师你也太不给力了,都认识了,还没有微信,看我的!”染着紫色头发的女生是个直性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话音刚落,就朝着谢渡的方向跑去。 一分钟后,女同学丧着脸回来了,并吐槽道:“现在的帅哥都是怎么了,拒绝的话怎么张口就来。” “他说什么了?”另一个学生问。 紫头发的女生耸了耸肩,“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并且正在追。” “这算啥,正在追就是还没有追上,加个微信也不代表啥啊。” “谁知道,我也这样说的,但人帅哥说,他喜欢的人很敏感,会吃醋的。” 祁清晨听后,不得不佩服谢渡说谎的能力。 “木桃”祁清晨没让这堆女生再有机会讨论谢渡,他说:“你跟班长一起清点人数,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学校,如果有人饿了,赶紧去后边的餐厅买点吃的。” 木桃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眼谢渡,才说:“那好吧” 那一堆学生离开后,祁清晨喘了口气,装着是真累人,如果可以,他现在想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 谢渡在人走完后,突然径直向祁清晨走来。 他只穿了件灰色的短袖,因为外套在祁清晨身上。 “还好吗?”谢渡突然变成了上个世纪的绅士,看着祁清晨的腿问:“去车上坐会?” “不,不用了。”祁清晨说:“那个,我们在外边还是假装不熟吧,不然,啊!” 不知是他的哪句话又惹毛了这位绅士,祁清晨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像抱孩子一样抱了起来。 “刚夸了你乖。”谢渡如此感叹,仿佛现在的祁清晨是个顽皮的孩子。 坐进车内后,祁清晨还能听到身后那帮孩子的欢呼声,他都能想象到木桃那孩子,肯定在说,不熟?什么不熟?都抱上了。 果然,没一会,祁清晨的微信就收到了很多信息,木桃的最多,满屏的都是要微信,要微信。 祁清晨不仅是老师,更是他们的朋友,反正谢渡不可能轻易加人,他就象征性地问问,然后对孩子们说,被拒绝了就行。 但当他忐忑地问出后,谢渡沉默了会,突然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加。” 祁清晨并不想加,对于暗恋的人来说,加了微信更痛苦,看着那十天半个月都不发朋友圈的头像,以及万年不变的背景图,祁清晨不仅会不快乐,反而更痛苦。 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不加也得加了。 为了缓解尴尬,祁清晨用他那颤抖地嗓音,似是不经意地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过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得到回答,以为谢渡走神了,便向旁边看了眼,结果发现谢渡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不确定。” 他听到谢渡有些犹豫地回道。 这还是第一次,祁清晨在谢渡眼中看到迷茫的情绪。 “额,这个很好确定的。” “嗯?说说。” “想要一只见到对方,应该就是喜欢了吧。”祁清晨不想在谢渡面前做情圣,他已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广交炮友的人了,虽然谢渡还是觉得他乖,但他还是得为自己洗白一下,“我也不太清楚。” “哦,知道了。” 知道了?祁清晨觉得自己还什么也没说。 “赶紧加,别看我。”谢渡把祁清晨的脑袋扭到一边,岔开了这个话题。 祁清晨哦了声,愣愣地开始加人,只是在经过一番操作后,他看着手机界面,搜出来的人已经在他的朋友列表里了,可他从来没有加过谢渡微信的。 他疑惑地点进两人的聊天界面,然后看到了以下聊天记录。 X:“卖画?” 祁清晨:“对的,你可以发图,也可以从我朋友圈选我的作品。” X:“画你的头像。” “图片” 祁清晨:“?” “这头像,是我的自拍……” X:“嗯” “转账3000元” 祁清晨记起了这位顾客,是在三年前,那时候他还在上大学,为了赚生活费,接了许多私活,但就是这个客户很另类,提的要求很随意,要求画的东西随意,转账更随意。 当时,他犹豫了许久,觉得这人并不知道那头像就是自己,更何况人家钱都发过来了,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所以祁清晨就画了。 发过去画之后,那位客户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像个死尸一样躺在自己的列表里。 “你,你,怎么会” 谢渡显然也看到了聊天记录,他没有很惊讶,像是早就知道祁清晨就是那位画师。 “哦,原来这就是你。” 但他说得话又好像也是才知道祁清晨的身份。可,祁清晨的微信头像就是自己啊,谢渡既然都收了画,在见到祁清晨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你当初为什么要画我的头像?”祁清晨摇了摇头,没想搞懂谢先生的脑回路,而是问了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因为很漂亮。” 啊,祁清晨还没有当面被人这么夸过长相,他的外貌有一大半都是遗传自己的母亲,所以很多人都觉得祁清晨美多于帅,然而夸一个男人美丽,就像在说对方有些娘。 但谢渡说出很漂亮的时候,完全听不出另外的意思,他说漂亮那就是真的漂亮,就像在评价一份食物很咸,那就是事实。 “额,那个谢谢。”祁清晨不禁夸,瞬间红了脸,把手中如烫手山芋般的手机还给了谢渡。 片刻后,祁清晨接到了班长的电话,说人都齐了。 他跟谢渡说了声,自己该回学校了,然后就下车了。 谢渡只是点了点头,也没说再见。 当祁清晨回到学生之中后,他的手机一震,是谢渡发的微信。 “明天晚上八点,地点确定了,我发你。” 祁清晨看到信息后,捏了捏鼻根,他的腿和小穴现在严重负伤,并不能承受明天的谢渡。 “谢先生,炮友准则中,有一条说是两方需要互相尊重,我觉得一周三次很好。” “哎,祁老师,快上车啊!”祁清晨被学生喊了一声,才匆匆收回手机,挪到了车上。 刚坐下,手机又是一声响。 “我也提了两条要求,其中一条,你需要满足我的欲望。” 谢渡还拍了照,仿佛是怕祁清晨赖账。 “我,我那里很疼。”祁清晨是红着脸发的这条消息。 “给你买了药膏,今晚就到,好好涂。” “明天见。” 祁清晨看着这条信息,看出谢渡这是不再打算和祁清晨扯其他的了,他苦恼地揉了揉头,想要不干脆跟谢渡说他不干了吧,这做炮友怎么比上班还累。 但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做,谢渡会毫不犹豫地找下一个,祁清晨就嫉妒的发疯。 算了,死在谢渡的床上就死吧,反正他也很快乐,祁清晨想。 下午的那场性爱太激烈,祁清晨一坐上车就犯困,但车摇晃的太厉害,他又有些想吐,忍了一会后,实在忍不住,想要起身让司机师傅开慢点,然而一歪头,他就闻到了一股冷调香水的味道。 祁清晨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依旧穿着谢渡的衣服,这衣服有些大,面料很软,穿在身上没有存在感,如此想着,他便又低下头,嗅了下衣服的领子。 一股冷调木杉的香水味袭来,虽然很淡,但祁清晨的晕车奇迹般地好了些。 于是,他把衣服脱了下来,抱在怀里,微微把头埋了进去。 闭上眼睛的时候,祁清晨想,自己可能产生了普鲁斯特效应。 初次经历性爱的那晚,他就在谢渡身上闻到过这个味道,现在,在摇晃的大巴车上,他只是再次闻到熟悉的香水味,就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汗水从谢渡的腹肌上滑落,劲瘦却有力的腰,抱着自己的那双大手,还有柔软却冰凉的唇。 谢渡像是一张沉默的网,从天而降,把祁清晨困得死死的,挣扎不得,也逃不掉。 他变成了爱情的臣子,甘愿对谢渡俯首称臣。